后宫潜规则之明星皇后 作者:顾青彻-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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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谢有容傻眼,这是什么神展开?
不是之前就说了,不再追究了吗?
她还想着这么快,这么容易?自己没来得及做思想准备与君长笑抗战到底,对方就决定放过她了,还好奇楚应轩在她和奴兮出去这一段时间,他到底和君长笑说了什么!
竟然是一个赌局?
而且她刚才置生死度外,说了那么一大通,竟然只是他们在打赌?
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她已经完全分不清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应轩道:“该说我们走运吗,刚立下赌约,宋瑾便送上门来,也省的日后再费工夫设局,谢姑娘,你的运气,实在是好。”
谢有容风中凌乱。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奴兮恍然大悟,右手握拳,轻轻敲在左掌心上:“师兄你是和他打赌,若你赢了,君长笑便放姐姐自由是不是?”
、第一零八章
君长笑走时,宋瑾和他一群朋友还在门口跪着,一个个再没有来时的骄横跋扈之气。
谢有容觉得这一切挺荒唐的,楚应轩竟然和君长笑打赌,而且还是赌她是否是个蠢货。
她的自由,是他的战利品。
怎么评价呢,这该算是,剑走偏锋吧。
嗯,她没有生气。
这世上,便是父母,也不该一味为子女付出,何况是雪中送炭的陌路人。
楚应轩对她,已经不止算不错了,她心怀感激,怎么可能生气。
只是,心一下子空落落的。
奴兮还怕谢有容不懂楚应轩与君长笑的赌约,还巨细靡遗的给她解释了一遍其中的奥妙,末了夸赞一句:师兄真聪明,这么刁钻的办法都想得出来。
谢有容在一旁连连点头:“不错,只是我心里有些小憋屈。”
“什么?”
“你们他们打赌的内容,一个赌我心机比天高,一个赌我智商比纸薄,哪个赢了我都膝盖好疼好吧。”
奴兮不懂:“膝盖好疼?”
这与膝盖有什么关系。
“……唉,如果说获得自由,我该十分高兴的话,现在也只余下五分了。”谢有容将下巴抵在桌子上叹气:“我真的有那么笨吗?”
奴兮咳嗽一声安慰她:“女子无才便是德嘛……咳……虽然你德行也不怎么样……咳咳……我错了。”
谢有容无奈,奴兮的认错态度,向来好到让人舍不得责怪。
“婉兮,很聪明吗?”
一听谢有容提起婉兮,奴兮的两眼立刻有了神彩:“那是自然,我姐姐是谁?也就师兄耐得住她。”
“……哦。”
可见聪明也未必是好事,死得早。
她必定长命百命。
楚应轩看谢有容与奴兮相谈甚欢,道:“刚才我还以为你会生气。”
谢有容呆了一下,笑道:“怎么可能,若你输了,我当然要生气一下,若你赢了,我这气来的忒没道理了。”
“可是你刚才很生气。”楚应轩道:“你还扇了皇上一耳光。”
谢有容捂脸,其实她打完君长笑之后,当即就傻了,心想自己这次真的玩脱了,索性抱着去死的心和君长笑对着干,怎么有气势怎么来,谁知事情竟然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他不会事后派个人暗杀我吧。”
现在想起来,她怎么就那么冲动,完全不符合平常她一贯对待君长笑的隐忍形象。
“眼睛里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皇上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糟糕。”楚应轩又道:“治理一个国家,并不是普通人能够做的到的。”
谢有容干笑:“是吧……”但是她更觉得害怕,若位置互换,她是一国之君,被一个讨厌很久的人扇的耳光,必定先砍了对方解气再说,君长笑却忍了下来,这不科学。
一般的皇帝,不是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治了罪再说的,至于事后会不会后悔,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还对他咆哮说婉兮是他害死的。
谢有容生生打了一个哆嗦,如今想来,这句话不止得罪了君长笑,也同样得罪了楚应轩啊。
她怀着亡羊补牢的心思道:“我刚才口不择言,也说了些不好的话呢,楚公子你不会介意吧。”
“你是说,你说是皇上害死婉兮的事吗?”
“咦?”她还没说,他怎么知道。
“没关系的,我知道,婉兮不是皇上害死的。”
婉兮不是君长笑害死的。
以婉兮的聪慧,怎么可能死在后妃争宠这样的戏码之中,她是为了逼他,用她的死来逼他,逼他帮助君长笑,对付隐匿山水的云家。
是他害死她的。
与君长笑无关。
“你和君长笑的关系,好奇怪。”谢有容实在无法理解他们,“说君臣,又不像君臣,说好友,又不像好友,说情敌,更算不上情敌,你们至今,又是靠什么维系着牵绊呢?”而且她注意到一个细节,君长笑在楚应轩面前,从来不用“朕”这个称谓。
“姐姐,你问得太多了哟。”奴兮竖起一根手指,摁在她的唇上,“既然师兄这样做,自然有师兄的道理,知道太多,会很累的。”
“……抱歉。”
谢有容也觉得自己冒失唐突了,这的确不是她该过问的事情了。
从此之后,君长笑,与她再无关系。
天色渐暗。
一盏盏宫灯燃起。
姬柳一直候在重华殿外,等待君长笑归来。
明眸善昧的宫女将长明灯的灯芯剪下一截,放在托盘中,出去的时候还向她施了一礼。
不知,君长笑带着生死蛊的解药与楚应轩相见后,会有什么结果。
她最近的心情都算好,自从她透露给婉兮楚应轩在他与谢有容身上种了生死蛊的消息后,对方马不停蹄的奔去苗疆找解药了,刚回来没几天,得知楚应轩要来的消息,又窝在黑暗中装死人。
所以说,有个替身还是有好处的,譬如她,凭着秦晗的身份随意行走在阳光之下。
她却不行,她那个师兄,太厉害了。
马上,便是婉兮的“忌日”了。
所有人都已经到场,这戏,是否该拉开帷幕?
一阵脚步声传来,姬柳站起身来,收拾了一下仪容,待看清来人是君长笑后立刻跪下行了大礼:“皇上。”
“你怎么在这里?”
君长笑的语气不是很好,姬柳心中百转千回,面上不动声色道:“皇上忘了,是您要我在宫中等候的,怎么,是楚公子怎么了吗?还是……谁惹您不快。”
“还不是那个谢有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一会儿懦弱,一会儿胆大滔天,偏偏将轩迷得晕头转向,朕几次想治她都被轩堵了回去。”
姬柳道:“这样看来,小蝶的消息无误,楚公子与谢姑娘,的确互生情愫。”
“气死朕了。”
君长笑窝火至极,便是曾经做驸马时,姬柳也从未给过他脸色看,这个谢有容,竟然扇了他一巴掌。她到底有什么好,不就是容貌出众了些,云舒,轩,一个个都为她失了原则。
“其实,皇上您有没有想过,你眼中的谢姑娘,未必是真实的谢姑娘。”
君长笑将手抵在额头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你没有发现吗?谢姑娘十分怕你,在你面前,从前都是畏缩的,隐忍的,可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呢?”姬柳道:“这一年来,她的所作所为,您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
、第一零九章
许多风景,如走马观花一样盈过君长笑的脑海,谢有容这一年来所经历的一切,他自然一清二楚。
的确多变,不似在他身旁时的虚假。
时而有些小聪明,时而笨如顽石,时而自负,时而自卑,时而惹人怜爱,时而令人恨得牙痒。
“皇上刚才说,气死朕了。”姬柳不介意火上浇油:“真的是在气她吗?您是一国之君,要是铁了心要收拾她,楚公子如何拦得住?楚公子如何如此轻易便拦得住?”
“秦晗……”
“这个女子如此与众不同。”姬柳没有让君长笑打断她的话,继续道:“您心中一直想的,不是这个吗?所以即便是没有楚公子,您还是不会杀她的,不是吗?”
“不要说了!”
“我不说,不代表它不存在。”秦晗直视君长笑道:“皇上,当初让谢姑娘假扮姬柳的计策,分明是楚公子建议的,谢姑娘之后所有的一切遭遇,也该是楚公子来承受的后果,可是谢姑娘却讨厌畏惧您,反而对楚公子心生仰慕,这不是很奇怪吗?您若真的在乎谢姑娘,就该告诉她,就算她接近云舒失败,就算她沦为弃子,再无作用,您也不会杀她。”
“秦晗,你说这些话,究竟有何居心?”
君长笑缓缓的站起,扣住姬柳的下巴,抬起与他对视。
“因为我希望您爱上她。”姬柳毫不介意说出自己的目的:“我希望您爱上她,然后心中,再无姬柳一点位置。”
“原来你还是在报复。”
君长笑哂笑,秦晗对姬柳的恨,深入骨髓,从前帮着他亡了她的国,这次竟然想要他忘了她的人。
果然狠毒。
“可惜我对谢有容没有兴趣,云舒和轩已经被她迷得晕头转向,我没兴趣再掺一脚。”
君长笑越看她的脸越觉得厌烦。
“下去吧。”
“……是。”
姬柳退下,心中却一直冷笑。
她太了解君长笑了,了解他所有的喜好。
他对这后宫,已经失了兴趣。
除了从前的自己,没有哪个女子是怀着一腔真心喜欢他的,在这漫漫无期的等待中,她们斗来斗去,只为了争一夕欢愉,以及之后会为自己,为家族带来的繁盛恩宠。
便是婉兮,也渐渐为他失了自我。
她刚才的丑恶面目,同样让他倒尽胃口吧。
唯有谢有容是不一样的,她就像是曾经的婉兮,一心一意只爱慕楚应轩的婉兮,眼眸清亮,眼中没有他半分倒影。
一会儿说谢有容蠢,一会儿说谢有容心机深沉,却又次次容忍。
不是动了心是什么?
只是生性高傲,死不承认罢了。
现在还装模作样拿云舒与楚应轩做藉口干什么,当初勾搭上婉兮时,可从未考虑过楚应轩的感受。
别苑不如皇宫灯火通明。
奴兮没那个闲心思,往桌上堆几十上百根蜡烛,一个个点燃,再一个个吹熄。
用完晚饭之后,奴兮说要去看夜景,楚应轩与谢有容自然跟随而去。
遍地都是做生意的小贩,也没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奴兮买了个风车,一边走路,一边吹气,风车倒是转了,奴兮也因此撞了不少人,楚应轩看不过去,让奴兮挽着他走,奴兮立刻眉开眼笑,将手蹭了上去。
谢有容觉得,自己这灯泡,略亮了些,周围人十个有八九个因为她而回头,连带着看见了楚应轩与奴兮的亲密姿态,挺不好意思的。
她越走越慢,与楚应轩拉开两三步距离,奴兮一心挂在风车上,也没注意到她,笑声如银铃清脆。
她就这样看着两人的背影,一步一步跟随,却不靠近。
猛然,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之上,谢有容反射性的回过头,对方看清楚她的脸时口水都要流下来。
“姑姑姑、姑、姑娘……咳咳……”那人也察觉到自己不妥,握手成拳捂着嘴咳嗽了一声,又把腰挺了挺:“姑娘,大晚上的,一个人走在路上诸多不变啊,不如让在下送你?”
谢有容冷冷的看着他作态,只道:“把你的手拿开。”
“啊!”那人脸稍稍一红,立刻将放在谢有容肩上的手挪开,眼神虚浮:“抱歉,在下唐突佳人了,在下只是……在下只是……”
“你是谁啊,是在向我姐姐搭讪吗?”楚应轩与奴兮听到谢有容说话,一回头,便看到她被一名男子纠缠着,奴兮当即想到了宋瑾的事,举手做了个防备的姿势。
那人吓了一跳:“啊……原来已经有人了啊……抱歉,我以为这位姑娘是……是一个人呢……”
奴兮把眼睛一瞪,叉腰道:“知道了还不滚!”
“……是,不好意思打扰了。”
那人后退一步,谢有容理都不理他,抬起脚就要走人,孰料那人“唉”一声又拉住了她的手道:“我、我挺喜欢你的,今天你有人便算了,你是哪个楼的,我以后去找你……”
“以后找我?”谢有容再云里雾里,此刻也听出些门道来了,立刻抬起一脚就踹在男子肚子上:“你当我是出来卖的!”
她可以骂人吗?她今天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误会她是青楼女子,她长得有那么媚气吗?
那人被踹了一脚,噔噔后退两步,“你、你不是?”
这句话恰好应证了谢有容的猜测,她想都不想反驳道:“你才是!”
奴兮同样怒了,撇开楚应轩三步两步走到谢有容身边,又一脚踹过去。
她不比谢有容,踹一脚对方只因不防备退了两步,她是直接把人踹翻在地,接下来又开始踩:“你眼睛瞎了,就我姐姐这长相,这衣着服饰,是那些下贱的妓女能比的吗?我看你留着眼睛也没用,我给你挖了算了!”
周围如潮水一般“呼啦”的围上来一群人,指指点点,看着奴兮将男子虐得毫无还手之力,都在想这是哪里来的女子,如此彪悍。
谢有容脸上顿时可以拧出血来,过去拉人:“奴兮,算了算了,不要打了。”
楚应轩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望着谢有容,继而向身旁一位打扮朴素的女子问道:“这位姑娘,我们一家初来乍到,还不识此处民风,怎么一日连着两次,有人将家妹错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