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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欢脱穿越,买个将军当家奴 作者:凌青鸟-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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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想拧断这个女人脖子的欲念,赫连鹰沉声道:“先吃过东西再去吧!”

虽说一开始也没想带她回将军府,全这么轻而易举就让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真是不爽!

一个问题也没回答他呢,却要房子要钱的谈条件了!简直就是一副商人嘴脸!

商人?赫连鹰喝酒的手在空中一滞,又有什么从脑海闪过,这一次他稍微捕捉到一些东西!

“你没有真的给多称几两吧?”有人曾这样问过他。

“没有,足斤足两。”他曾这样答过。

头又疼了,赫连鹰猛的左手按住左眼处吸气,右手手指一用力!酒盅应力而碎,瓷片在他的手上划出血痕!那两句话像重锤一样击中他的头!

正大口吃着菜的花无缺被赫连鹰突然的举动吓到,筷子一扔跳起来。

“你……你这是干什么?”在她面前显示力气大吗?

绕过桌子跑到赫连鹰身侧,花无缺抓住他紧握的右拳用力掰开,入目是鲜红的手掌和汩汩往外涌的血!

顾不得多想,花无缺抓起裙摆将里面内裙送到嘴边用力一撕!扯下一条内裙布后,她一手抓着赫连鹰流血的手,一手拿过酒壶将酒液倒在他的手掌上!

“啊!”赫连鹰头疼、手疼,一时控制不住低吼出声。

有一片较大的瓷片嵌在他的掌心,正是这个伤口不停的冒血。

花无缺有一点点晕血,但现在不是晕倒的时候!

“我……我把这个瓷片拔出来,你忍着点儿……别……别挥拳打我啊!”花无缺看着赫连鹰颤声道。



有的亲说鸟儿行文风格有些跳脱,常常会切换场景和人物,有时候会看不懂。

鸟儿得说一下,看电视剧也不是总围着女主角演,切换场景与人物是为了故事情节更加丰满,但感谢亲爱的们提出意见,鸟儿会注意不写得太突兀,并减少切换。欢迎大家踊跃提出不足,鸟儿积极改正!

百日之约,先绑了再说
布条一圈一圈缠在伤口处,血色印透了过来,但总算没有刚捏碎杯子时那么可怕了。

赫连鹰的脸色黑沉,紧抿的嘴唇显示出他此刻心情极度不好!

缠到最后,花无缺又低头用牙咬开布条反绕一圈打了一个活结,然后放开赫连鹰的手。

坐回对面的椅子上,花无缺看着一言不发的赫连鹰,眉头都快扭成一个大疙瘩了!

“你头疼?”静默半晌,花无缺问道。

赫连鹰没说话,脸上的肌肉绷得更紧了。

没错,那三个月一定发生过什么,不然他不会总有这种类似幻觉的景象和对话出现!过去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见赫连鹰没有回答的意思,花无缺也不追问,免得他再不舒服。

低着头吃了一会儿东西,花无缺又抬起头,“一百天,我在宁都住满一百天,你可以随时来找我问问题,如果一百天过去你还没恢复记忆,那么我就会离开宁都。同时,我也劝你,如果一百天过去你还想不起来那三个月,那么就用这新的一百天来填补记忆,别再去探究了,毕竟时光一去不复返,人生在世总得向前看。”条一到刚时。

她说得从容,但心却痛得厉害!

这一百天是给他恢复的机会,也是给她一个机会!如果一百天过去,赫连鹰仍然记不起乌山镇发生的一切,记不得她是谁,还一听到“无缺”两个字就像发疯一样……那就是她真该放手的时候了,否则他永远在追寻着过去而活,她则跟着一起受情感上的折磨!

宽厚的肩膀僵硬着,赫连鹰将那只被花无缺包扎好的右手移到眼前,嘴唇蠕动了数次后淡声道:“好,就一百天!”一百天过后,他真的不会再去寻找失去的三个月记忆,他的确要向前看,而不是被过去束缚住!

在与骠骑将军府隔着一条街的地方找到一间宅子,面积比花无缺预计的要大一点儿,宽敞的院落、两间房,月租银钱五两。

房主是个商人,因为在外地生意做得不错,便把家中母亲和妻女接到了外地,这座宅子委托信得过的亲朋照看和往外出租。

赫连鹰给了介绍房子的大娘五十两银子,除了一百天的房租外,剩下的钱让那位大娘请人来把房屋修缮一下,再添两床新被褥和家常日用的东西。

大娘看着一对年轻男女来租房子,以为花无缺和赫连鹰是年轻夫妇,也当作是丈夫疼爱妻子,怕妻子辛苦才请人来做这些,大娘便热情的答应了赫连鹰的要求。

这一晚,花无缺还要住在客栈里,赫连鹰将她送到了一家小客栈门口,就见正抹桌子的店小二看到花无缺后眼睛一亮,跑了过来。

“姑娘,您又来啦?不是已经在王府帮佣了吗?”店小二道。

花无缺笑了笑,指着身旁的赫连鹰道:“我已经找到我的朋友了,所以就不在王府做事了。”

店小二打量着赫连鹰,被他那一身贵气的打扮和迫人的气势骇住,好半天才结巴地道:“哦……哦……这位爷是……是您的朋友啊。”

“是呀。”花无缺笑弯了眼睛对店小二道,“我上次住的房间空着吗?我可能还要住一两晚。”

“空着呢!空着呢!”其实冬季小店的生意并不是很好。

花无缺给了店小二客房钱请他去掌柜那里开那个房,然后转身看着赫连鹰。

“从我住进那幢宅子第一天开始,我们的约定就生效。现在,我想好好休息一下,再见。”花无缺朝赫连鹰点点头。

怔然地目送花无缺上了客栈的小二楼,纤影消失于拐角处,赫连鹰发现自己又被这个女人牵着了走了!

“这位爷看着眼熟呢,是我们宁都人吧?”店小二笑呵呵地走过来跟赫连鹰说话,“真是太好了,花姑娘终于找到您了。”

嗯?赫连鹰的黑眸一转看着店小二憨厚的笑容,“她找过我?什么时候、去哪?”

店小二回头看了一眼店里没有客人,掌柜的正低头记着帐,便轻声地道:“大概是十多天前吧,正巧是头一天我们宁都刚下过雪,花姑娘近中午时投宿到我们客栈,放下东西后就说要去找一位朋友。至于是去哪儿找,花姑娘不说,小的自然也不能逾越的问。只是……只是花姑娘天快黑了才回来,然后就一病不起,唉。”

赫连鹰垂下眼帘隐去黑眸中的情绪,面无表情。

“病好后,花姑娘就让小的帮忙找那些给富贵人家介绍帮佣的人,想在找到朋友前做些工赚钱。”店小二唏嘘两声后继续道,“花姑娘为人和气又机灵,没想到竟然能进入敬定王府做帮佣,真是了不起,更想不到的是她终于找到您这位朋友了,真是可喜可贺!”

朋友?赫连鹰抿紧薄唇,视线又投向小客栈内的楼梯。

这个女人果然……有些来历。但既然她是来找他的,怎么却去了敬定王府帮佣?

王府中不驯的婢女、王府外聪明灵慧的小女子、店小二口中来宁都寻友的落难女子。

她寻的那位“朋友”未必是他,但为什么心中有些小小的期待--也许他真的是她的“朋友”。

**

“三公子。”在骠骑将军做事多年的管家恭敬地站在赫连鹰的书房。

一身月白色锦衣的赫连鹰少了武将的粗犷,多了几分儒雅的俊逸,此时他坐在椅子里沉思着什么,听到管家的声音后抬起眼帘。

“忠伯,大概十多天前,可有位姑娘到将军府找过我?”赫连鹰的鹰眸望着老家仆赫连忠沉声问道。

“回三公子,据老奴所知,没有。”赫连忠镇定地答道。

赫连鹰出生前,忠伯便是将军府的家仆了,赫连鹰并非独子,而是兄弟中排行第三,所以忠伯一直称呼他为“三公子”。而赫连鹰的兄弟中也只有他与父母同住骠骑将军府,其他兄弟封官封爵到异地赴任者居多,所以新进府的下人都唤他“少将军”或公子。

“真的没有?”赫连鹰翻开书案上的一本书淡声问道。

“是的,三公子。任何来拜访您的客人,无论男女老幼,如果您没在府中,下人都一定会告诉老奴,而老奴也一定会事后转告您的。”赫连忠坚定地道。

“那好,你下去吧。”

“是,三公子。”。

忠伯悄无声息的退出了书房,关上书房门后他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赫连忠是个忠仆没错,但将军府上下都不希望赫连鹰再想起那三个月的事,希望赫连鹰与紫华郡主的婚事不再出现任何差错!那名来访的女子虽不知道是什么人,但万一是赫连鹰的“外室”找上门,岂不又节外生枝?

赫连忠出了赫连鹰所住的院子后,想了想便直奔将军和夫人的院落,他得把赫连鹰突然问起那名女子的事禀报给主人。

就如同赫连忠那么了解自己的小主人一样,赫连鹰也非常了解老管家!

赫连忠在赫连鹰的父亲身边已经三十多年了,从一名年轻的家仆慢慢成为了将军府上最具威信的年长管家!忠伯作事一向谨慎,如果主人对一个问题产生质疑进行追问,他一定会再次查证后才给予肯定的答复,但今晚他却一反常态,对于赫连鹰的询问想都没想的给了肯定的答复!

赫连鹰抬起眼帘,黑眸中隐隐酝酿着暴风雨!

忠伯对赫连家的忠诚无庸质疑,那么为什么大家都在“欺骗”他?

**

离开客栈搬进赫连鹰为她布置的“金屋”前,花无缺让店小二帮忙交给邮驿一封信,是寄给父兄和铃儿的信。她不希望家人担心,在信中撒谎说已经找到了赫鹰,但他生病了,她在照顾他,待赫鹰的病好了之后,他们会一起回乌山镇……

花无缺的脸拉得比马脸还长,冷眼看着站在屋内的一个婆子和一名少女。

现在她真成了赫连鹰“金屋藏娇”的女人了!他竟然请了一个婆子和小姑娘来侍候她!

“你一个女人住在这幢宅子里很不安全。”赫连鹰理由充分地跟她说。

她一个女人住在这里不安全,难道三个女人就安全了吗?真是搞不懂他的想法!

“我不想到这里来的时候,连口热茶也喝不上!”赫连鹰皱眉的表情好像在说,他根本指望不上花无缺会热情的招待他!

好吧,反正出钱的人是他,她也没什么好反对的了。男人给女人安排好一切固然值得开心,但像他这么强势的、事前毫无通知的作法,实在令花无缺接受起来心里犯堵!

“呃,这位……这位大娘……”花无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个婆子和小姑娘。

那婆子忙拉着小姑娘上前福身,“姑娘好,奴婢娘家姓陈、夫家姓刘,去年夏天丈夫生病去世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谋生活。昨天多亏这位爷好心,愿意同时雇佣我们母女俩,真是太谢谢了。春儿,快给姑娘和鹰爷问好!”

那名叫春儿的小姑娘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身子比较瘦小,被母亲拉过来后,怯怯的、歪歪扭扭的福了一下身,“给姑娘、鹰……鹰爷问安。”

鹰爷?花无缺忍不住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垂眸喝茶的赫连鹰。

“那我就叫你一声刘嫂吧。”花无缺对即将陪伴自己一百天的母女道,“刘嫂,我能麻烦你和春儿去帮我弄条结实的绳子和粗点、我又拿得动的棒子吗?”

刘嫂与春儿都愣住了,瞪大眼睛、张着嘴望着一脸正经的花无缺,再看看皱眉却没说话的赫连鹰。

“哎……哎,好的。”刘嫂拉着女儿出去找东西。

待新雇来的下人一离开,赫连鹰便挑眉问花无缺,“你要绳子和棒子作什么?”

花无缺拉过一发辫在手中顺着,微笑地道:“自有用处。”

刘嫂很快就从找来了绳子,是那位租房子的大娘请人来修缮房屋时工人留下来的绳子,春儿则在柴房里找到一根劈好的木条,大概有她手臂那样粗,小姑娘连拖带拽的弄到了屋里。

东西摆在地上,母女俩好奇地看着花无缺,真不知道这位精神头好得不得了的花姑娘要作什么。

弯腰拿起地上的绳子,花无缺用力拽了两下,弹起的灰尘呛得她咳了几声,不过绳子还是很结实的。再拿起春儿拖进来的劈材棒,对春儿这个小姑娘来说可能重了些,但花无缺拿在手里重量还可以接受,她握着木棒抡了几下,发出呼呼的啸声,吓得刘嫂拉着春儿退到屋子的角落。

赫连鹰对花无缺怪异的举动一直保持沉默,想看她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嗯,都还不错。”花无缺满意的点点头,拎着木棒走到赫连鹰面前,看到他坐在椅子里抬着阴霾的黑眸看着自己,她露齿一笑,“看,有蝙蝠!”

刘嫂和春儿都顺着花无缺手指的方向扭头看去--哪有什么蝙蝠啊?

“啊!”花无缺哀叫一声摔倒在地上,手中的木棒已经被赫连鹰紧握在手中!“疼死了!”

刘嫂和春儿彻底被吓傻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赫连鹰愤怒地瞪着跌坐在地上的花无缺,低吼道:“你要干什么?”

这个女人想用棒子敲他的头!

花无缺按着腰站起来,其实最疼的是她的屁股!

“我是想打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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