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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欢脱穿越,买个将军当家奴 作者:凌青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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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膜。”花无缺耸耸肩站起来,“赫鹰,你过来点儿。”她勾了勾手指。

赫连鹰又犹豫了一下,才向前迈了一步。

“再过来点儿。”花无缺继续勾手指。

她当他是小狗吗?难道不知道对男人勾手指是很不端庄、很轻佻、很……勾引人的手势吗?

赌气的迈了一大步,他差点撞倒她!

“啊。”花无缺双手反射性的抵住赫连鹰的前胸,免得他真的撞倒自己。

像被电流击过,花无缺和赫连鹰两个人的身子都轻颤了一下。

热度从她的手、他的胸肌传递到彼此的身上。

花无缺咬咬嘴唇,鼓起勇气的抬起头,立即被他火亮的眸子看得烧红了脸。

“赫……赫鹰,我现在……现在漂亮吗?”花无缺“不要脸”地问。

她知道自己这副皮囊不是倾城倾国的长相,但还算中等之姿。

“漂亮。”赫连鹰想都没想地道。

也许第一眼看到她并没觉得她漂亮……这是实话,他看到过的美人儿太多了,花无缺顶多是小家碧玉的姿容。可相处久了,她就好像变成了会发光的女子,走到哪里在他眼中都亮闪闪。

花无缺扑哧笑出声来,“谢谢。如果我真的漂亮,那就不好了。”

“为什么?”赫连鹰像中了迷咒似的,把之前自己罗列的一堆可能和计划都忘光光,不受控制的伸出手轻抚上花无缺软嫩的脸颊,“你真的很漂亮。”

花无缺没有闪躲,像猫儿似的在赫连鹰粗糙的大手中蹭了蹭脸颊,结果痒的反倒是他!

“自古帝王都喜欢美人儿。再不济,出现在眼前的人也必须看得过去才行。钟馗能文能武、才华横溢,却因相貌丑陋而被皇帝嫌弃不予重用,结果自尽而死……”

赫连鹰拧着眉,不明白花无缺怎么说起钟馗来,以为她是觉得自己长得不够美丽而自怜。

“你真的很漂亮。”赫连鹰捧起花无缺的脸,认真又肯定地道,“真的……”

花无缺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线,“我当然知道自己漂亮,所以我被选中入宫的机率也很大啊!”

赫连鹰眼一沉,松开了双手。

他真是个傻瓜!竟然会以为花无缺在自怜长得不漂亮!他这个“主子”什么时候自甘贬低自己过啊?是他单纯了……

抓住赫连鹰的袖子,看他神魂飘离、一脸自我嫌弃的模样,花无缺红着脸小声地道:“那如果我变丑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嗯?赫连鹰又有点儿追不上花无缺的步调了!“不……不会……”为什么她突然对自己小鸟依人起来?

“就是嘛,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我若不漂亮了,你也不能嫌弃我!”花无缺撒娇的道,但是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我的家奴,又是我先看上的男人,所以……”

赫连鹰又掉进了自我嫌弃的漩涡,他投降了,跟不上人家的思考方式啊。

家奴?这两个字令赫连鹰又迅速回过神,“我已经不是奴隶了。”这点他必须强调。

花无缺眨眨大眼,恍然地点点头,“对哦,我让你来还有一件事!”

说着,她推开赫连鹰,跑回床边一顿翻找,再跑回来时手里拿着两张纸。

“这张呢,是你的奴籍契书,上次给你,你又不肯接,我就顺手拣回来啰。”花无缺嘿嘿歼笑着,看到赫连鹰开始冒火的双眼和阴沉下来的表情,心情大好!“这另一张呢,是新的卖身契!”

把手中的卖身契递给赫连鹰,花无缺的眼中闪着狡黠。

卖身契?谁的?赫连鹰接过来一看,气得差点吐血!

卖身契:今自愿卖身予花家为奴十年,身价二十两。赫鹰

他什么时候“自愿”又卖身给花家为奴了?他怎么都不知道!

“不是终身契,是十年。”花无缺指着纸上的字。

不是几年的问题,而是……他为什么要再卖身给花家啊?

将手中的卖身契揉成纸团扔到地上,赫连鹰冷笑地道:“小姐,你……你……”

太过分了!这个女人竟然晃着手中的奴籍契书,摆出威胁的模样!

“你若不签这个卖身契,我马上就把奴籍契书送到府衙,让你再变成奴籍!”花无缺阴险地道。

赫连鹰望着花无缺小人得志的嘴脸,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伸出手想抢下那张契书,可花无缺比泥鳅还滑溜的闪身,顺手将奴籍契书塞进了衣襟内,然后得意地看着赫连鹰。

赫连鹰的双眼被瞬间涌上来的欲/火染亮,那张“威胁”着他的薄薄纸张正幸福的躺在她起伏的峰谷上!

咕咚,咽了一口唾液,赫连鹰的双拳握得咯咯作响。

“拾起那个卖身契,在上面按手印!”花无缺指着地上刚被他揉成团的纸命令道,“只要你签了那张卖身契,我就撕毁这张契书!十年的家奴和奴隶可不一样哦!”

没错,家奴有的是拿工钱的家仆,也有是卖身的仆役,但奴隶却是最低等的阶级,连普通的家仆或长工都看不起奴隶!

邪气的笑笑,赫连鹰迈步朝花无缺逼近,“我再也不相信你这个小东西了!”他已经被耍得团团转太多次了!

他叫她“小东西”?花无缺身上窜起兴奋的颤栗!这是男人对女人的爱称吗?

如果猎兔的雄鹰,赫连鹰夹着风扑了过来。

花无缺慌乱的闪开了赫连鹰的飞扑,跑到了赵铃儿的床边。

“当十年我家的家奴有什么不好?有吃有住,还有工钱可拿!除了那二十两,我还给你工钱啦!”好吧,她再稍微放点儿血!

“谢了!我不需要!”赫连鹰旋身又朝她逼过来。“把奴籍契书给我!”

“不要!”花无缺按住胸口拒绝。

如果把这张契书给了他,他就不再受她控制了,这让她很不安!

也许有一天他会离开,因为他是自由身;也许有一天他会属于别人,因为她不再是他的“主人”!

这种浓烈到一想到会失去就心扭绞而痛的情感令花无缺不能承受!

喜欢也好、依赖也罢,她还没准备好让他离开!

赫连鹰这次手下不留情,身形快速的闪到花无缺面前,不等她尖叫出声就被捂住嘴压倒在赵铃儿的床上!

“别总试着拿这张纸威胁我,这只会让我更不爽,知道了吗?”赫连鹰霸气又邪气地望着花无缺的大眼低声道。

“呜呜!”花无缺用力点头,快点放开她!

黑眸缓缓下移,视线停在她双手护住的胸口,层层衣衫下有着那张纸。

被他看得心慌,花无缺身体也渐渐热起来,甚至肚兜里的双锋莓果也因此而挺立起来!

时间、地点、姿势都不对!太容易起火了!

松开捂着她嘴的手,赫连鹰的唇代替了手的位置。

他的吻很怜惜,轻轻含吮着她的唇/瓣,就好像稍一用力,她的嘴唇就会破碎一样。

花无缺急促的喘息着,全部感知都集中到了双唇上!

他辗转舔/吻,然后把舌探进她微张的小嘴里翻搅、勾挑。

啧啧的亲吻声让人脸红心跳,花无缺被赫连鹰高超的吻技给吻得化成了一滩水!

双唇顺着嘴唇、下颌、雪颈一路向下,大手轻轻剥开少女的衣襟向两旁拉开,火烫的唇又印在了美丽的锁骨上。

“赫……赫鹰……停……停下来。”花无缺按在胸前的手颤抖着,说出的话像在哀求。

“把契书给我。”赫连鹰抬起头,闪着火苗的黑眸望着花无缺冒汗的小脸道,“不然我就继续!”

“你……你签了那张卖……啊!”花无缺低叫出声!

赫连鹰俯下头用力在她的锁骨下方留下了印迹!

她的坚持是因为不想让他离开,可如果再这样下去,契书早晚被他夺走,而他也不会是她的家奴了!

小兜儿的系带不知何时被解开,赫连鹰大手一拉!

奴籍契书正掩在双锋之间,遮住了片片惷光!

花无缺慌乱的按着契书,视死如归的护卫着那张纸,她不要他走!她就是要拴住他!

“固执的小东西。”赫连鹰低沉的笑了,看到她眼中的水光 。“那么想把我当成家奴来虐待吗?”

她没有虐待过他啊!哪里有过!

越过那张契纸,邪恶的双唇落上裸露在外的软肉,舌尖轻轻滑过时,花无缺抖得像筛糠!

“啊……不要……”紧咬着嘴唇的花无缺终于无法抵抗赫连鹰在身上施展的情挑,似痛似快的声音漾出红唇。

抽出那张奴籍契书,赫连鹰悬在花无缺的身上,鹰眼望着她闪着泪水的绝望双眸,慢慢的把契书撕碎、撕得非常碎,然后扬手扔到床下。

再度俯下身,赫连鹰决定好好惩罚……哦,不,是好好疼爱这个喜欢算计他的小女人!

初尝男女晴欲的花无缺不是经验丰富的赫连鹰的对手,光是被他摆弄着身子就哭得稀里哗啦、频频求饶,更别提其他了!

他有所保留,只不过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点点红痕,又把手伸到罗裙下逗弄了她湿热的花谷……她癸水刚走不久,身子敏感得惊人!当花无缺在他的手中绽放炫烂时,他吻住了她的尖叫。

狂乱的气息、暧昧的气味、衣衫不整的男女、纠缠的四肢、粘在一起不舍分离的四片嘴唇。

抚弄着柔软如水囊的一方绵软,赫连鹰抬起头,看到花无缺微闭双眼、春情无限的娇俏模样,忍不住又重重吻了她肿肿的嘴唇一下。

明天她还要进行二选,也就是验身,他不想令她难堪。但看看半罗的花无缺身上斑斑红痕,也很难让人不暇想连篇。

帮她拉好被子,起身下了地,赫连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然后拾起地上那张卖身契展开,扫视了一圈后目光落在梳妆台的小架子上,钱墨璇送给花无缺的那盒胭脂赫然入目!

赫连鹰走过去,从架上拿过胭脂盒打开,里面红艳的胭脂膏在油灯的光线中泛出水润光泽。

将自己的拇指狠狠的按进胭脂中,再在那张卖身契“赫鹰”的字上按下指印!

他又卖身给花家了,确切的说是卖给了花无缺。

唉,有时候男人的英明神武也会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人身上没有用处!

房门被轻轻拉开、关合,屋里恢复了静谧。



不要太贪哦,要低调。

我们要纯洁!

三更完毕!谢谢大家!

白蔡氏回来了
“哎哟,不过一日未见,你怎么就把自己变成猪妖啦?”朱公公拈着兰花指吃惊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觉得距离稍远,看得还不够清楚,朱公公特意上前打量着两颊和颈上起着红色小疹、显得脸儿圆圆红红的花无缺。

忍住用手抓脸的欲望,花无缺眨了眨眼,可怜兮兮地道:“回公公的话,民女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好像是发的热毒。”

“热毒?”朱公公惊得退到安全距离,左看右看,“什么是热毒?传染吗?”

花无缺落下泪珠儿,“民女不知。”

天啊,脸上火辣辣的不舒服,她好想把脸埋进冷水里镇一镇!痒死了!昨晚是不是在面膜放的辣椒油有些多了?

朱公公回到座位上,盯着花无缺那张脸半晌,“你这副模样可能也是暂时的,待热毒发过之后,就又会恢复原貌了吧?”

“回公公的话,民女也不清楚。只是不时就会发这样的红疹……前阵子民女的妹妹好像也被传染,卧病在床数日方好。”赵铃儿的确也是过敏了,但那是她胡乱配制面膜的下场!

朱公公倒吸了一口凉气,用看瘟疫似的眼神看着花无缺,甚至还抬起手用衣袖掩住口鼻,“好了好了,你下去吧!”

哟不颊自公。这副模样,纵然之前她有天香国色,也是不敢选她进宫!

花无缺心中暗喜,但表面却是眼泪汪汪、不情愿似的福身,“是……”

朱公公快速的挥手,让花无缺出去!

待这个女子出去,他得让小侍们清扫一下才行!

花无缺转过身,脸上漾起笑容,迈着轻快的步子就要离开。

没想到这么顺利,吃些苦头还是值得的!

“慢着!”一道女声喝止了欲离开的花无缺,“既然人都来了,不都验完怎么行?”

花无缺咬咬牙,缓慢转身看向那个突然杀出来的程咬金。

通往另一个房间的门前站着一名妇人,穿着紫色的襦衫、白色内裙。

“是你?”花无缺看清那名妇人时,不禁瞪大了眼睛。

“花老板,别来无恙啊。”蔡银花的笑容很冷,上扬的线条仅仅是扯动了脸上的表皮和肌肉,僵硬得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怎么出来啦?”朱公公斜着眼睛,似乎很不悦蔡银花从另一间屋子里出来,“前面的事轮不到你来管,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花无缺心中的惊讶比脸上表现得更多!她不清楚突然失踪的蔡银花怎么会和秀女主选官在一起,这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蔡银花不理会朱公公的喝斥,轻移莲步的走到厅子中间,一双桃花眼带着轻蔑的上下打量着花无缺。

“花老板本来是个清丽的佳人儿,昨天还好端端的,怎么今儿就变成了这样?难不成是不想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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