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之宫斗准则-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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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玄瑜忙不迭的点头,说:“好。”
兰小伊干咳了一声低声问:“第一去了,你要听我的。第二,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若是现在你不清楚,便以后替我打听清楚了再来告诉我。这个问题只有你知我知,你不得告诉任何人呢。”
孟玄瑜茫然地说:“什么问题?”
兰小伊脸微微红了红说:“太子,你、二殿下,还有皇上胸前有没有菱形胎记或者痣、伤疤什么的。”
孟玄瑜侧头想了想问:“你说的是哪一边?”
兰小伊更尴尬了,用手指了指他的左胸乳边靠外两指处。
孟玄瑜立刻抱着手护着自己前胸,往后缩了一步,惊异地问:“你为什么问这个?”
兰小伊的脸红到了耳根,梗着脖子说:“这些不用你管,你只管回答我。”
孟玄瑜也干咳了一下,不安地挪了挪身子,说:“大皇兄小时候没有,现在不知道。我二哥我父皇都没有。我倒是有个胎记,也在你说的那里,不过是圆的。”
兰小伊瞪大了眼睛,一把捉住他说:“你可有穿过黄金盔甲?”
孟玄瑜吓了一跳,哆嗦了一下说:“没有,不过皇子大婚之时都要穿。”
兰小伊一听脑子里转的飞快,莫非那个人记错了,原本就是圆形的记号。不管了现在只管要他先说了那句话,让她赎罪,可以活得久些再说。
兰小伊这么想着,手里的力气不由得加大了,盯着孟玄瑜,眼中带着狂热,看着有些骇人。她急切地说:“你跟着我说,一个字也不要错。”
孟玄瑜缩着脖子点点头。
兰小伊一字一顿地说:“你已经原谅了我前世对你所做的一切,并且,不需要我再做任何事来补偿你。”
孟玄瑜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却还是照着兰小伊说的一字一句的说了。
兰小伊立刻站直闭眼,等着回到那个地方去。可是许久还没有动静。
孟玄瑜在边上屏息看着兰小伊,也不敢动。许久才等得不耐烦地推了推她说:“诶,你在玩什么,还要玩到什么时候?再不走,天就黑了。后日我母妃就回来了。我们想去都去不了了。”
兰小伊睁开眼,叹了口气:果然不是他。
她看了一眼孟玄瑜,孟玄瑜正睁大了眼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兰小伊想,她方才一定像个疯子。
兰小伊干笑了一声说:“走吧。找一身男人的衣服给我。”
孟玄瑜立刻从身后拿了一个包袱出来,说:“这里是两套男装,我一套你一套。还有一套太监服,等下我穿着好跟着你混出去。到了宫外我们在找地方换。”
兰小伊的嘴角抽了抽,说:“原来你一早就知道我会答应,还准备得这么充分。”
孟玄瑜呵呵一笑说:“那是!谁能比我聪明。”
孟玄瑜换了太监的衣服便跟着兰小伊从一个偏僻地宫门往外走。守门的侍卫知道兰小伊可以随意出入,也没有拦她,只是笑着说:“才进来,又要出去啊。”
兰小伊干笑了两声说:“忘拿东西了,趁着有空闲,回去取了来。到时候皇上回来了,我就没空了。”
侍卫指着低头跟在兰小伊后面的孟玄瑜说:“这位公公也要出去吗?”
兰小伊点头说“东西多,找人帮我搬一搬。”
宫中奴婢的来处,家在哪儿都记载得清清楚楚。若是跑了,立马就可以捉回来。所以侍卫没有再问便直接放他们走了。
兰小伊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孟玄瑜和兰小伊找地方换了衣裳,租了辆马车便直奔红粉阁而去。
一路上无事,兰小伊坐在马车上无聊,便和孟玄瑜聊天。兰小伊问孟玄瑜,贾朗是不是也跟着去围猎去了。孟玄瑜一脸不屑的表情说:“当然,去哪儿能少了他?”
兰小伊才恍然大悟,原来贾朗是去围猎了,所以没法来找她。
兰小伊又问:“前些日子,贾朗干什么去了?”
孟玄瑜想了想回到道:“父王派他出去采买一些重要的东西。你休假那天他刚好回来。他听说你休假了,赵武要出征便匆忙跟父王告了假出来找你。”
兰小伊想象着他一放下东西便来找她,却寻不着她,急得满大街找的样子,不由得有些鼻酸。她干咳了一下,转眼看向别处,换了个话题。她问孟玄瑜知不知道兰心。
孟玄瑜侧头想了想说:“知道。那个宫女本来是一等宫女,太子身边的侍寝。她心气很高。父皇两年前要收她,她不从,说只想做宫女。父皇生气就把她降做了三等,如今在二皇兄殿上奉茶。”
兰小伊点点头,原来如此,所以兰心见到她才爱理不理的,原来是有这个渊源。
孟玄瑜又低声说:“我听人说,她长得有几分似死了的柔妃,所以皇后不喜欢她,一直要把她赶出宫去。是父皇不松口,才留住了她。如今父皇对她的心思也淡了,皇后娘娘才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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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章 妓院里的好男人(下) 。。。
兰小伊微微皱眉:皇后看着温和敦厚,竟然也如此的善妒,倒是令人意外得很。
孟玄瑜似是知道她心中想法,低声说了四个字:“雨露均沾。”
兰小伊恍然大悟。柔妃一直是宫中的忌讳,极少有人提起。只是兰小伊身边多的是皇亲国戚,所以她也从别人的片言只语中零零碎碎知道一些。柔妃是十几年前一个小国进贡上来的秀女,容貌绝美,聪明温柔。自她进宫之后,皇上宠爱不绝,半年便从宫女升做了贵妃,一时风头无两。宫中之人都以为皇上只是一时新鲜,时间长了就会淡了,谁知道,皇上日日必到柔妃处过夜。后来柔妃有了身孕,其他妃嫔都暗喜:如今柔妃身子不便,终于有了机会接近皇上。于是她们都卯足了劲,用各种招数想要吸引皇上注意。
可是皇上的眼睛却还是只盯着柔妃。后来边关不太平,阑山国军队屡屡吃败仗。皇上自临朝以来,国泰民安,还未受过这种挫折。年轻气盛的皇上一时气恼不过,决定御驾亲征。出征之时,柔妃身孕已经六个月。
皇上允诺,一定在柔妃临产之时回来。虽然柔妃不舍,也只得送别了皇上。皇上率军,花了两个月便平定战时,与周边各国缔结合约,加强联姻。皇上兴冲冲地赶回京城,一路跑回柔妃宫中。他原以为柔妃定会倚在门边微笑相迎,谁知道柔妃宫中冷冷清清,一地枯叶。
皇上大惊,召宫中主管太监来问。老太监哆哆嗦嗦不敢回答。皇上又气又急,拿过板子就要打老太监,当时尚在人世的皇太后带着人来喝止了皇上。皇太后说,柔妃用巫蛊之术祸害宫中,人证物证确凿,查明属实。由皇太后做主已经在半月前赐柔妃自缢了。
皇上伤心欲绝,一口血喷出来便倒地不省人事,将皇后皇太后吓得六神无主。
皇上昏睡数日才醒,一醒来便要再查柔妃之事。宫中人人自危,闹得鸡飞狗跳。只是当时所谓的人证也都莫名其妙地死完了,就连柔妃宫中的宫女也都死的死,疯了疯,无法再查。皇上虽然心中悲伤,只是柔妃已经香消玉殒。下令处决柔妃的又是他的亲娘,他总不能杀了自己的母亲给柔妃报仇,所以皇上只能咬碎了钢牙合着眼泪往肚里吞,这件事就这么罢了。
皇上怀念柔妃,又伤心柔妃肚子里即将诞生的可怜孩子。不知为何,他一口咬定那未出生的孩子一定是个男孩,还命宫中管事在玉牒中将这个孩子记为三皇子。这事不合礼制,皇太后皇后心中不喜,可是她们又怕皇上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情来,也只能顺着皇上。
过了两年皇太后也死了,这件事更成了解不开的迷。皇上心里也清楚,柔妃之事多半是有人将宫人屈打成招,陷害柔妃,所以从那以后,禁止任何人在宫中滥用私刑。
兰小伊忽然想起自己那日演奏卡农时,皇上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忧伤,心里不由得也为那个可怜的女子叹息。
如今兰心长得像柔妃,皇后怕皇上又专宠一人,闹出许多事来,自然是紧张。
兰小伊正想着,孟玄瑜忽然冒了一句:“我母妃便是定盟之后嫁过来的。”
兰小伊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孟玄瑜为何忽然这么说。她正要问,孟玄瑜笑了笑,点头指着前方说:“伊兄,红粉阁到了。”
兰小伊立刻神色一振,笑嘻嘻地说:“瑜兄,走吧。”
孟玄瑜大摇大摆地下了车,昂首挺胸的站在红粉阁精致奢靡的高楼前。老鸨满脸堆笑,扭着腰,挥舞着手绢,迎了上来:“两位公子,快请进。”说着却朝孟玄瑜伸出手来。
孟玄瑜不知所以地瞪着她。
老鸨干咳了一声,用手帕擦了擦嘴角,似笑非笑地说:“公子面生,没来过我们红粉阁,所以有所不知。京城所有男人都垂涎我们红粉阁的姑娘,可是却不是人人都能用得起的。我们也怕有些吃白食的,充大爷的进来,打扰我们做生意。所以红粉阁有个规矩,凡是头次来的客人,必须先一人预交十两银子才可以进去。出来时多退少补。”
孟玄瑜“哦”了一声想:“原来是怕我没钱啊?”
他从袖袋里掏出了一锭金子,足有五两,扔到了老鸨手里。
老鸨立刻眼睛发亮,脸上笑得像开了花一样,一边点头哈腰的把孟玄瑜让进去,一边大声的叫姑娘们来招呼客人。
兰小伊心疼孟玄瑜大手大脚的,从老鸨身边经过时,趁着老鸨不注意,将金子一把抢了过来。
老鸨愕然地望着兰小伊。兰小伊嘻嘻一笑,将金子晃了晃:“我们两青楼逛过无数,眼界也不低。你这里的姑娘我们还不一定不满意,所以金子我先收着。若是姑娘我们喜欢,再给你。”
老鸨的眼珠子跟着兰小伊的手晃。等兰小伊说完,她暗暗一笑:只要进了这里,包你连裤子都要留下。
老鸨忙点头哈腰的回道:“那是自然,公子请进。”
兰小伊一边上楼一边说:“给我们最好的包间,叫你们所有姑娘一个一个进来。”她停下脚步,回身盯着老鸨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听着,是所有姑娘。”
老鸨心里嘀咕着:这小伙子毛还没长齐,怎么这么多事?
可是兰小伊手里的金子太诱人了,老鸨也顾不上计较那么多。她一连声的应了。尖声叫着说来了个大主顾,叫人把红粉阁所有姑娘都叫来了。
时候还早,兰小伊他们还是第一个客人,所以不一会姑娘们便都来了。
孟玄瑜和兰小伊便舒舒服服地坐在包间的软榻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姑娘一个一个进来。孟玄瑜让每个姑娘表演拿手的才艺。兰小伊则拉着姑娘说话。孟玄瑜一边喝着酒,一边笑嘻嘻地看着姑娘们在他面前轻歌曼舞。连兰小伊都感叹,这红粉阁的姑娘演的歌舞不知道比宫中的有趣多少倍,难怪孟玄瑜想来看看。
兰小伊像是狼外婆一般,笑得很纯良,眼神很灼热。她盯着姑娘问:有没有见过胸前有菱形胎记的男人,姑娘们的屁股上有没有菱形胎记?
姑娘们都不知所以,红了脸,边捂着嘴一笑一边回答。
妓院里姑娘问了个遍,兰小伊都没有找到要她找的人。
兰小伊很失望,孟玄瑜却很满足。眼看着夜色渐沉,宫中就要宵禁了,兰小伊才拉着孟玄瑜急匆匆地往宫中赶。
老鸨带着姑娘们站在红粉阁前依依不舍的送兰小伊和孟玄瑜离开。老鸨挥着手帕大声说:“公子,有空常来啊!”
姑娘们叹气:“这两位公子长得俊俏,,出手阔绰,斯斯文恩,一点毛手毛脚的动作也没有。只可惜年轻了些,不然难得一见的良人。”
兰小伊和孟玄瑜好容易在宫门关闭的最后一刻赶到了。孟玄瑜依旧换了小太监的衣服,跟着兰小伊低头进宫。
兰小伊给守门的带了些点心。守门的侍卫也不推辞,笑嘻嘻地接了,都暗自想:“这小姑娘虽说年轻,却很懂事。”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兰小伊身后的孟玄瑜,那一身的脂粉味和酒气。
回了宫,孟玄瑜的酒劲才上来。他开始眼神迷离,步伐凌乱起来。兰小伊怕被人看出端倪,忙搀着他,连拉带拽地将他带回到孟玄瑜的寝宫外。孟玄瑜嘴里不知道嘀咕什么,抱着兰小伊不撒手。兰小伊将孟玄瑜身上的太监服脱了,让他只穿着睡衣躺在大门外的廊下,然后重重地敲了敲门,再跑到暗处躲了起来,屏息盯着大门口的动静。
不一会有宫女出来应门,看见躺在门外不省人事,穿着睡衣的孟玄瑜,吓得惊叫起来,忙叫人出来一起将孟玄瑜扶进去了。
兰小伊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她浑身脱力,坐了好一会才起来,慢慢地挪着疲惫的步子回了住所。
小琴已经睡了。听见兰小伊回来,小琴迷迷糊糊的问:“你又去哪里疯了?怎么才回来。”
兰小伊干笑了两声,一头栽倒在床上,衣服也不脱就睡。
小琴坐起来,哭笑不得的说:“怎么困成这样,衣服还是要脱的吧。”
她起来,帮兰小伊脱衣服。兰小伊已经睡得迷糊了,含糊地应了一声,任由小琴摆布。
小琴为兰小伊脱衣,忽然有东西从兰小伊的袖子里掉出来。小琴弯腰捡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