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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倾心计:六宫无妃 作者:纳兰初晴-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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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聿觉得有什么人在拉自己,睁开眼便看着一身光溜溜的孩子一手拉着他的衣袍,一手便捏着自己的小肥脚往嘴里送,看得他眉目纠结,他一伸手把瑞儿送到嘴边的脚拿开:“哪谁学的臭毛病?”

瑞儿眨巴着眼睛愣了愣,随即一咧嘴就嚎啕大哭,那边正找衣服的烟落一听赶紧跑了过来,这孩子一向不哭闹的,以为是从床上摔了下来,哪知一进屋便看着父子两个正大眼瞪小眼。

赶紧上前拿毯子把瑞儿裹起来,一边哄着,一边望了望已经坐起身的修聿:“怎么一醒来就欺负儿子!”

“我……”修聿顿时黑了脸,郁闷不已。

他出生入死地为了这母子两个,昏睡了八天八夜醒来,所期待的一切美好全被儿子一阵嚎啕大哭给破坏了。

修聿叹了口气,郁闷地瞅着在边上给孩子穿衣服的妻子,烟落给瑞儿穿好衣服才交给进来的奶娘,转身瞅着靠着床榻的男人:“还不起来?”

修聿懒懒地坐起身,伸着手,闷闷地说道:“给我穿衣服。”

正在桌边盛饭的女子闻言秀眉一挑:“有手有脚,自己穿。”

“你给他穿得,给我就穿不得了?”小气的男人酸溜溜地说道。

烟落无奈放下碗,从屏风处拿下衣袍,刚一走到床边还未站定,便被人大力一拉,拥入怀中,温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回来了吗?”

“嗯。”她点了点头“回来了。”

“还走吗?”

烟落探手环住他的腰,唇角无声扬起:“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她的最爱的丈夫在这里,她的儿子在这里,她的家在这里,她还能去到哪里?



☆、既然爱了,就该大胆承认!

夜那么沉,松涛阁上下一片静谧祥和。

修聿半晌也没有撒手的意思,一个动作站久了,脚有些发麻,不自在的动了动,想要起身又被拥得更紧:“怎么了?”

耳畔响起叹息般的低语:“想你了。”

“我也是。”她低低说道。

烛影深深,清晰可以看到男人嘴角渐渐扬起的笑容,探手轻抚着她的背:“都过去了,我们还在一起。”

所有的事,又岂是他口中一句简单的过去就完的事,忆起重阳门外那一幕幕,她一颗心揪得紧紧的,环在他腰际的手微微收紧,泪水浸湿了他薄薄的寝衣:“嗯,还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每一次的分离,最后都会是生离死别的困境,她再也不想经历这种绝望和痛楚。

修聿闻言低头轻吻着她的发,深深吸了口气道:“是我不好,不该在你怀着孩子就离开中州的。”那一去,他差一点就永远就错过了她。

“是我不好,是我不够坚定,是我顾虑太多,可是……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离开。”她低声喃道。她只是想找到更好的方法解决所有的事,然而自始至终真的从未想过离开中州,离开他。

他是她生命中不可错过之人,她怎可错过?

修聿愣了愣,唇角勾起大大的笑容,知她一向脸皮薄又心性内敛,这般坦白心迹的话平日里可是难得听到。

“我每次都以为自己可以解决所有的事,我以为我可以保护我身边的人,然而我终究是做不到的,这世上我最不想累及的人便是你,然而每次……”她环着他的腰际,头靠他的胸口叹息“对不起,修聿。”

修聿微微皱了皱眉,今日的她太反常了,低头望了望:“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你了。”她唇角弯起悦然的弧度。既然爱了,就该大胆承认。

这么多年来,这个人守在她的身边,陪伴她,帮助她,爱护她,倾尽所有的一切为她,她却没有勇气和决心坦白自己的心迹,经此一事,她知道逃避退缩事情永远也不可能解决,如萧清越所说,认清自己要想要的,对自己坦承,对身边的人坦承。

修聿闻言一愣,笑得更加开心,记忆中相识以来,她从未如此认真向他坦白过。在经历过那样的心殇,她的心变得敏感而小心,再不敢轻易将整颗心交付,哪怕美好如他。

某个人心情大好,低头俊眉一扬:“刚刚说什么来着,再说一遍?”

烟落一听,秀眉一拧,推开他抓着衣服便往他身上套:“快点更衣用膳!”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某人笑盈盈地瞅着她说耍赖。

烟落脸红红的,帮他将衣服穿好,扶着他往桌边做:“伤到了肩胛骨,这两个月自己注意点,别拿重东西,别太用力,废了我可没本事治好。”

修聿抬手抚了抚肩上的伤,皱了皱眉:“那家伙下手可真狠!”不过他也没让他讨着什么好去。

“你好久没吃东西,只做了些清淡的。”她说着将将清粥放到他手边。

“我都睡几天了?”修聿皱了皱眉问道,想来她也是守在这边好几天了。

“有八天了吧,明天瑞儿满月,姐姐和祁月在府里张罗了办满月酒。”烟落柔声说道,这孩子一出生,他们都没有顾到他。

她抿了抿唇,不由侧头望向对面的黑漆漆的房子,无忧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会习惯吗?再病了怎么办?要是跟楚策两人合不来怎么办?

修聿望着她的神色,也不由沉默了,当时他也想将无忧一道带回来,可是那时候无忧坚持要留在那里,中州情况危急,他不好再做纠缠。

“实在不放心的话,想办法把无忧接回来。”修聿出声道。

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可是这七年真的是含辛茹苦拉扯大了,如今要送回到那家伙身边,总觉着太亏了。

烟落回过神来,抿唇笑了笑:“先让他适应两个月吧!”他们毕竟是父子,让他们相处些日子与是应该的。

修聿闻言点了点头,也不再相劝:“瑞儿名字取了吗?”

“不是你取吗?”烟落闻声抬头望他。

“我……我这不是没顾上吗?”修聿心虚的笑了笑,那时候他哪还顾得上那小子啊。

烟落无奈摇了摇头:“你这怎么做爹的?”

修聿抿唇思量片刻,道:“就叫楚奕,奕通光明希望之意。”

“楚奕。”烟落闻言喃喃念道,而后点了点头。

但愿这个孩子出生之后,他们未来的路都是充满光明希望的。

用了晚膳,萧清越和祁月也跟着赶过来了,一进门看着某个看似心情大好的人坐在那里,微微松了口气:“既然你醒过来了,从明天起,我要请假!”

祁月话音一落,修聿便皱了眉头:“请什么假!”

“对,你是一有事就把朝上朝下,府里府外全扔给我,我是哪辈子欠了你们的,反正我是不管了,现在跟你说了,明天我喝了满月酒就回府睡觉去。”可怜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安眠了。

这一大家子,里里外外都得他操心,现在正主儿回来了,他终于可以光荣卸任。

“他伤还得修养两个月,祁月你还是多操点心吧,明天瑞儿也满月了,边关的战事,我也能帮上点忙。”烟落含笑言道。

话音一落,边上的某人就不乐意了,虽然他是很想清闲,不过让女人在外面忙,自己在府里清闲那可不是他的风格:“你得照顾孩子呢,外面的事我会处理的。”

说话间,萧清越已经把孩子抱着过来了:“这家伙太能吃了,这么沉。”

烟落起身把孩子接过,刚一转过身,瑞儿看到坐在边上的修聿,愣了愣不管三七二十一,咧着嘴就哭,一下让屋里人都慌了手脚。

“怎么了,是不是又尿了?”萧清越赶紧问道。

烟落低头看了看:“没有啊?刚刚才喂过奶,也不会是饿了,是不是病着了?”说话间赶紧抱着放榻上放着要检查。

修聿皱着眉坐在那里,看着瑞儿直直望着自己这边,扯着嗓子直哭,这么多天都不见哭,他才醒来多久,就冲着他哭两回了。

祁月望着父子两个大眼瞪小眼,摸了摸鼻子笑道:“老大,看来你儿子不待见你。”

萧清越闻声仔细一瞧,那小家伙可不是一直瞅着修聿那边在哭。修聿不信邪地起身走过去,刚走出两步,瑞儿哭得更大声了。

烟落怎么哄也不见止声,急地扭头望他道:“你别过来了。”说着将孩子抱着出门去哄。

“谁让他一出生,你就吼他,现在他遭报应了吧!”祁月在一旁幸灾乐祸,没想到那小家伙还挺记仇。

萧清越听到一出,孩子的哭声就止,顿时大笑:“果真是,瑞儿看来不喜欢你这个爹!”

修聿黑着脸站在那里,这与他曾经预想的婚后生活简直天壤之别,本来想着有温柔心爱的妻子,有一个像无忧一样乖巧听话的儿子,一家和睦,可是现在他怎么看着他这儿子有要搞内乱的兆头。



☆、把无忧接回来吧!

瑞儿和修聿似乎是不能共处的,烟落好不容易将瑞儿哄着要睡了,修聿见她半天没过去,就过来看看,刚一进门便被儿子发现行踪,他再度以哭声充分表示了自己与他势不两立的心态。

烟落急得赶紧哄他,抱着瑞儿进内室,一边朝后面的人道:“你别跟过来了。”

好不容易将孩子哄得睡了,她出来看着某个面色黑如锅底的人坐在外面,无奈笑了笑坐过去,修聿瞅了她一眼:“你别太惯着他了。”

想当初,他希望有个孩子可以增进他们夫妻感情的,不是希望这家伙来破坏他们夫妻感情的。

“瑞儿还小,你这么大的人了,跟个孩子较什么劲?”烟落皱了皱眉失笑道。

“瞧他那人小鬼大的样!”修聿恨恨地望了眼内室的房门,还不喜欢他,他是他爹!

烟落笑了笑,也不与他反驳,拉着他起身:“快回房睡去,明天府里又得折腾一天。”

没睡上几个时辰,天还没亮,她就悄悄披衣下床了,许是因为有伤在身,修聿睡得沉了些。她到暖阁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孩子,悄然起身出了门。

看到对面漆黑无关的房屋抿了抿唇,提着灯笼悄然走了过去,到屋内点了灯火,眼前瞬间便亮堂了起来,桌案上还有无忧未写完的字,软榻的小几上还有他没吃完的炒栗子,屏风处还搭着他换下的衣服。

她坐到书桌前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却蓦然看到压在书最底下的一页信,展开一看,正是当初自己在漠北写得关于自己和无忧身世的信,她一把捂住嘴,眼底的泪夺眶而出。

他是什么时候找到这封信的?

是从修聿在岐州出事那段,无忧不寻常的转变,原来是因为这个吗?

他突然间变得那么冷静了,那么懂事了,她竟然……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这背后到底是何因由,以前她忘记他,记得了,却总是为自己的事情而放着他不管不顾,她到底是怎么做他母亲的?

从祁月口中才知道,当日修聿和萧清越一离开中州,无忧也跟着失去了踪迹,府里的人把中州城都找遍了,只看到他留在房中的字条,才知道他带着自己所有的零花钱,在城里雇了马车跟着去了沧都。

修聿睡着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边,一片空无,皱了皱眉撑着坐起身,望了望屋内,一侧头便看对面屋子亮着的灯火,起身下床披了衣袍,轻步走了过去。

夜风吹得门一动,烟落慌忙抬袖擦了擦眼睛,抬头便看到已经进了门的人:“这么快就醒了。”不动声色间将那封信收了起来。

修聿走了过去,依稀看到她眼睛还红红的,微微叹息:“不放心她,去沧都接他回来吧!”想到那天在重阳门外的情形,他也不由心酸。

“我的伤也不碍事了,等瑞儿满月过了,就去吧,孩子留在府里让奶娘照看着就行。”修聿沉声说道。

烟落抿唇沉默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她不是不想去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孩子,她曾经好多次想过向他说明一切,却每次看到他又难以开口。

中州如今内忧外患,修聿伤势也不简单,虽然外伤无数,却隐约还有内伤的痕迹,只是其中状况一时间自己也摸不清楚,每回他们不管是谁一走,总会发生些难以想象的意外。

“是不放心我?”修聿扬眉一笑道,探手拉她“那就一起去。”

之前是跟楚策抢女人,现在还要抢儿子,想着实在有些怪异。

“反正这两个月也是养伤没什么事,正好去沧都把无忧接回来,反正放在那里我们都不放心,那家伙从来没照顾过孩子,再病着伤了,怎么得了,再加上若是这事传到东齐或是百里勋那里,怕又会惹来事端。”修聿淡笑言道。

现在并不是让无忧回到沧都的时候,无忧是西楚太子的事传到百里勋那里他们肯定会趁势而动,以这个孩子来对付楚策和大夏,虽然知道她已经让萧清越派人去了沧都,但总归还是不放心。

“我是怕,他不肯跟我们回来了。”烟落喃喃道,理了理桌上无忧留下的书“以前我三年都忘了他,又三年为了自己的事奔波而不顾他,这一年府里事情频出,我能好好陪着他的日子也不多,如今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却是……”

“你是怕楚策不放他走吧?”修聿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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