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亵渎皇权gl-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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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朝凰春风得意之时,这次报来的消息却让朝凰坠入冰窟。
朝央和别人在一起了……
朝凰是个有一定洁癖的人,在之前,她玩弄过很多男人的感情,但是也只是你情我愿,玩的也只是感情,连亲吻都点到即止,更没有上过床,也算是洁身自好了,或许她心底就是有着一种洁癖,除了爱人,受不了别人碰她。
她一直警剔着自己不能让自己脏了,会配不上朝央,朝央一定会嫌弃她。但是却没想到,这次出轨的不是她,而是朝央……
男子啊……
朝央不是一直对同性恋看法颇为冷淡吗?如果因为这次,突然就确定了自己的性向,走上“正途”怎么办?
细思恐极,朝凰突然觉得,相比于朝央不要她了,其他的问题都再不是问题。
☆、第74章 预谋
第七十四章
“怎么?那个第一公子味道怎么样?”
语调调侃;细听却有些冷意。
花娘手托着一本账本;视线却是放在了坐在躺椅上的朝央身上;语气中隐含的冷意自然不是对朝央的,而是对第五轻柔的嘲讽。
朝央惬意的拉了拉薄毯,闭着眼睛说道;“咬了他几口;咯牙。”完全比不上朝凰那又香又软的身子。
“你没用他?”花娘对第五轻柔完全没有一点好口气,直接用了一个“用”字。
“自然是没有的。”
朝央觉得还是有必要不乱来;朝凰宫里一水的美人;若是因为她乱来一气之下也乱来了;那么……
朝央觉得自己的东西她果然还是不喜欢别人碰。
花娘疑惑的道;“那药可是好货,我手上也不多,那药性……你是怎么扛过来的?”接着似惊讶的道,“不会是真的你和那位情深不俞,然后硬生生就挺过来了吧?”
“没有那么夸张。”朝央轻笑,“如果只有意志,药性就能不起作用,那么那些不想死的人被下了砒霜是否也能活着?”
“那……”
“我的yu望并不强,因为常年修身养性,或许有些养成了xing冷感。”朝央淡淡的说道,只是语气中也不乏有些自嘲。
女人嘛,能力不行xing冷感什么的,绝对够打击人了,顿时花娘看朝央便带上了微妙的同情,暗叹,果然人无完人!
“不过,你xing冷感的话,那和那位又是怎么回事?”
朝央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看着她享受到了,我自然就愉悦了。”
“……”然后花娘的脑补停不下来了!
她立刻停了下来不再探讨这个问题,没想到朝央会真的不介意和她谈这些,看来朝凰改变了朝央良多。
“言归正传,你准备把第五轻柔怎么办?”花娘正色道。
朝央缓缓睁开眼,侧过头看了花娘一眼,道,“第一公子可不是这么好处理的人,这次被抓住了小辫子是因为有人太心急,否则第五轻柔……”朝央摇了摇头,“他心思缜密,算来他却是在一年前就盯上我了,不,或许更早也说不定。”
“第五轻柔接近你应该不是为了暗杀吧。”花娘想起那天早上出来时对方的脸色,真真是色如桃花,看朝央的眼神也是别有一番味道,这若说是来勾引朝央的还更让人相信一些的。
“确实。”因为她中了药物时是非常虚弱的,可是第五轻柔眼中并没有杀意,否则对方得手的可能性可谓是非常大的。
朝央淡淡的道,“这并不难理解,我手上的东西,对方恐怕是觊觎万分,怎么舍得杀了我了事?”
花娘翻了个白眼,笑道,“亏他们是这个想法,否则你暗处守着的人绝对能在他们下手前将他剐了。”
“我的人可不及你身边那位管用。”朝央无意的说道,却没有看到花娘有些僵硬的神情。
花娘咬牙切齿的道,“那你怎么不干脆把她带回去?”
桃夭武力值是没得说,但是……去他妈的武力值高!
花娘在心里忍不住爆了粗口,脸色有些发红,显然是想起了什么然后被气的。
朝央道,“……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花娘作为明面上的大东家,遇到的麻烦不会少,有了桃夭,花娘的人身安全确实高了一个档次。
当然还有些其他的理由朝央就深意的笑笑不说了。
花娘用手抚额,别扭的道,“不需要她的保护我也活的好好的。”
半响没有得到回复,花娘把手从眼睛上移开,看向朝央,发现这位就这么睡着了。
少顷,花娘沉重的看了眼朝央,走近将毯子给朝央拉上了一些。
将账本放回桌面,桌面上堆积着一本本厚厚的账单,这还仅仅只是秦淮半个月内的账单而已。
她知道自己算的上工作狂,深夜常常要将工作做到很晚,可以说是很辛苦了,可是和朝央一比,自己远远不及。
朝央看的东西不是这些账目,而是所有产业和人事的消息,前景,和调动,朝央要决定的东西太多,也太重要,而且这些都只能是由朝央一手裁决。
这这工作下来,后遗症就是用脑过度,超过了负荷。
朝央一年没有处理这些事了,堆积的事情让朝央这些日子都没有机会停下来。
朝央那天去茶源坐了一会儿也不过是忙里偷闲罢了。
朝央有着那么大的能量,那么多的产业和人脉,那么付出的绝对是不会少的。
这世上没有谁是可以不劳而获的。
花娘看着朝央布满疲惫的脸,恍惚想起以前的朝央也是经常这幅模样,只不过如今只是过度疲惫,那抹吓人的苍白已经消失,现在朝央的身体突然好了,却依旧经不住这些琐事的烦扰,那么之前的朝央呢?那张浮现于表面的,苍白的脸,下面又藏着怎样的倔强和坚持?
她记得第一次见朝央的时候,那时候朝央还很小,难以想象已经七岁的孩子看起来还和三四岁一般大,瘦瘦弱弱的,比男子都要柔弱。
那时候给她留下最深印象的就是那双眼睛了,没有喜怒哀乐,平静无波,也不会笑,但是看着你时,你却会被那双眼睛轻易迷惑和引导。
之后的一年又一年,她和朝央的关系自然是亲密至极,很多不该知道的朝央也没有避讳的和她说了,有时看似子锦和朝央的关系是更亲密的,其实也不尽然,子锦忠于朝央,但是她和朝央却是知己。
她见证了朝央的成长,也时时忘记,朝央的年龄如今也未过二十,而且在弱冠的时候肩上所肩负的东西就不是一个病弱的孩童所能承受的。
朝央一次次在她以为挺不住的时候挺了过去。朝央是她见过,最不可思议的人。
花娘轻轻的离开了房间,将门合上时,通过缝隙看见了朝央恬静的睡颜,脆弱的让人忍不住将呼吸都放缓,怕将对方惊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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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央醒时,房间昏暗,外面也是寂静无声,这个时间怕是过了酉时,这里是三楼显得寂静,楼下却一定是络绎不绝的人,调笑声丝竹声不绝于耳。
揉了揉额头,睡饱了精神充足,今天晚上准备将这些堆积的东西处理完,接下来她可是要有一番大动作,被这些事情牵绊住了可不行,得尽快腾出时间。
时间不等人。朝央脑海中浮现出朝凰身穿嫁衣的模样,心道,想娶媳妇儿?这可不行,我的人居然还想着娶别人,看来确实得给朝凰一个大大的教训才行。
“大人,你醒了?”
门被缓缓推开,子锦提着一个八宝食盒站在门外。见朝央长身玉立,在昏暗的光线下直直的看向了他,子锦微微低头,喃喃道,“大人没用晚膳,子锦从千食楼里带回了些饭菜,还热着,大人用一些吧。”
“进来。”
朝央发话,子锦有些怯意的走进了屋子,熟练的找出了房中的蜡烛,点燃,屋子里顿时亮堂了起来。
子锦见朝央不说话,也沉默着给朝央布菜。
这些日子他始终无法想清楚,始终无法走出来。
明明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朝央,朝央也不是没有感觉,他明明感觉出了朝央会娶他的意愿,可是不过是离开了一年,他心心念念的,就这么没有了,朝央也是冷冷淡淡的否认了他们之间所有的情谊。
他怎么能甘心?
怎么也想不开,甚至觉得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安慰自己那□□央或许只是逗弄自己,骗自己玩儿而已,虽然这些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理由罢了。
可是就算是明确的被拒绝了又能怎么办?他无法停止自己对朝央的爱,也没有办法恨朝央,怨怼都舍不得。
真是一个傻子!
他终究没能熬太久,在知道朝央几乎是废寝忘食的工作时,还是忍不住带了朝央爱吃的菜色过来了。
“子锦,我说我有爱人了,并不是敷衍你。”低头喝汤的朝央突然开口道。
子锦眼神一顿,咬咬唇,“是,是陛下吗?”
“嗯。”
“大人不是讨厌……女子之间吗?”
朝央一口一口舀着汤,道,“感情到时,我也无法拒绝和逃避。”
子锦脸色一百,蜷缩了一下袖中的手指,道,“子锦知道了……”
朝央抬头直视着子锦,眼神徒然变得温柔,安抚着子锦的情绪。
“子锦是我心中很重要的人,却无关情爱。”
“那子锦,又算什么?”
子锦的眼泪从眼眶中红夺眶而出,打湿了美丽的脸,从来都有着从容优雅气质的子锦,流泪的样子却是能将人的心都软成一摊水,恨不能将人儿拥入怀中,疼惜进骨子里。
只是朝央除了心疼,却明白自己此时是不能抱住他给他安慰的。
她若是有一点点的心软,就是对以后的子锦更大的伤害。
朝央依旧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子锦,但是语气没有丝毫让人误会的地方,“子锦会是我的弟弟,是我的亲人。”
“大人,你真残忍。”
子锦抽噎了一声,擦了擦红肿了的眼睛,低着头不愿再见朝央,踉跄着步子离开了。
朝央对着桌上的饭菜久久没有动作。
她知道子锦很伤心,可是她只能这么做,不管这么做是否是对的,她只知道这么做事是对子锦最好的。
朝央起身,将碗盆重新放入食盒中。
用手帕擦了擦手,朝央重新坐回了案桌旁开始处理着各路来的文件。
☆、第75章 剁手
第七十五章
朝凰在一个普通的早朝;淡淡的宣布了立后的消息;惊起了一层层涟漪。陛下要娶正夫了;云祁国后的位置终于有人了。
这个人还是享喻盛名的圣洁又神秘的国师烬月,这下那些有别的心思的大臣都消了声。
不管朝凰封谁为后;他们总能找点理由无论好坏的说些什么;但是如果这个人是国师烬月的话,他们便通通的禁了声;也同时表示了支持。
国师的地位一直被捧的很高,由国师做云祁的君后,也是能给云祁带来福气。
封后大典在即;整个云祁都是喜气洋洋的,尤其是天子脚下的皇城;张灯结彩;极为喜庆。
秦淮河中。
白日的秦淮河冷清至极,连小倌和仆役都在休息,大堂中桌椅零零散散的摆着,桌面地上的瓜果壳还未来得及清扫。
朝央抱着琴坐在花台上,眼神涣散。
“阿央,你……你也别为了那个臭女人伤心了,天涯何处无芳草,没了那人,好男子多的是,你若是喜欢女人,那也是管你挑的,什么样的我都给你弄来!”
花娘站在台下,安慰的说道。说着这番话时心里有些心虚,彼时她不也是苦恋着易姝,八头牛都拉不回,虽见着易姝过的潇洒,但是也只会自己难过折磨自己罢了,恋爱中的人,哪个不是笨蛋?
若是有那么简单就走出来,也不会那么多苦情人了。
如此,她这些安慰的话恐怕也只是说了些废话。
朝央幽幽的道,“你又怎知我是伤心?”
难道不是?花娘把这句到了嘴边的话咽下,道,“不是最好。”
“自然不是。”
她只是想着,该如何让朝凰吃个大大的教训。
放下古琴,手指轻拨调试着音。
这古琴不比古筝,它更霸道的多,在天朝,女子一般是不用的,但是云祁的话,女人却是强势太多,所以用古琴并无不可,古筝这等乐器反而是留给男子弹奏了。
朝央不紧不慢的调好音后,气势一变,双眼认真的注视着琴弦,缓缓抬腕,第一个音一出,琴音便接着流畅的倾泻而出,抚琴的手快的让人炫目,那手莹白如玉,映着琴面,好看得让人呼吸急促。
开指一段,小序三段,俱名止息。
大序五段(井里、申诚、顺物、因时、干时)。
正声十八段(取韩、呼幽、亡身、作气、含志、沉思、返魂、狥物、冲冠、长虹、寒风、发怒、烈妇、收人、扬名、含光、沉名、投剑)。
乱声十段(峻迹、守质、归政、仇毕、终思、同志、用事、辞卿、气衔、微行)。
后序八段(会止息意、意绝、悲志、叹息、长吁、伤感、恨愤、亡计)
这便是名传千古的十大名曲之一的广陵散了,只是云祁并没有聂政和嵇康,所以也没有人创造出如此名曲。
台下的花娘已经听的目瞪口呆,她是知道朝央脑袋瓜子就是比普通人要聪明许多的,诗词歌赋样样也都有所涉猎,但是这首曲子的水平也委实过高了,以她鉴赏的水平来说,词曲当得旷世之曲之名。
但是如此好的曲子她以前也不曾听闻过,那么就只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此曲为朝央所创。
后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