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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废妃之福来运转-第5章

小说: 废妃之福来运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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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常在胆怯小声道:“我跟姐姐过去,一个殿住着,不去看看不好”。

季宝珠点点头道:“说得是”。

二人赶到东偏殿,众人看季主子来了,都跪伏与地,“贵人金安”。

季宝珠也没空搭理,认出石美人贴身宫女叫灿若,问她道:“你主子怎样了?”

灿若道:“人已救下了”。

“传了太医吗?”

“传了,即刻就到”。

“皇上和皇后派人告诉了吗?”

“已派人回了皇后”。

季宝珠看处置妥当,就不在问了,进去里间。

内殿昏暗,已掌上灯,烛火暗淡,石美人声息全无躺在暗影中,季宝珠近前,赵胜移来灯盏。

季宝珠赫然见石美人颈项一道暗红勒痕触目惊心,伸手试试鼻息,气息微弱。

罗常在躲在她身后不敢瞧,季宝珠知道已无碍,才放下心。

“皇上、皇后娘娘驾到”,外间一高声呼,季宝珠忙率众迎驾。

跪在当庭,罗常在瑟缩挨着季宝珠跪了,季宝珠觉出她身子细微的抖,伸手过去把她的手握住。

罗常在手凉凉的,季宝珠手掌的温度传导给她,她身子抖得轻了。

皇上朝季宝珠看了眼,挥挥手道:“免”就入内。

太医官到了。

直奔寝宫,把完脉,跪下凑道:“禀皇上,石美人已无事了,胎儿福大命大,一切正常,只是石美人不能开口说话,看来是伤了嗓子或惊吓过度”。

皇后道:“什么时候能恢复?”

太医躬身道:“这话不好说,伤得不轻”。

皇上近前撩起帐幔,看石美人脸色铁青,呼吸微弱,合着眼。

用手触了触她的脸颊,肌肤像寒冰一样,在试,微微有点热乎气,触碰了下她脖子上的那道勒痕,眼中现出厉色,拧着眉出去外间殿,坐了。

知道季宝珠等都在外面,沉声道:“让她们都回吧”。

太监答应一声,出去高声道:“皇上有旨,大家各回各宫”。

罗常在胆小,害怕地小声道:“季姐姐,我到你宫中去坐会”。

季宝珠携了罗常在的手往回走。

这边厢,宫女灿若正跪在帝后面前,萧昂阴着脸道:“好好怎么会悬梁了”。

灿若吓得体弱筛糠,嘴唇哆嗦着,结结巴巴道:“昨儿……是奴婢值夜……不知为何……竟睡得沉,早起听里间没动静,唤了半天,无人应,推门一看,就看主子她……”。

说着抖成一团。

皇上凝眉问:“白日可曾发生什么事吗?”

灿若犹豫下,皇上沉声道:“说吧,朕饶你不死”。

灿若叩下头去,胆怯地说:“白日里,美人主子只去了季贵人那里,少时便回,奴婢看美人主子脸色有异,没敢多问,不曾想这晚间就出事了”。

这话听着没什么,但细琢磨,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皇后看皇上脸色阴晴不定,一时也猜不透,道:“季贵人和她一宫住了,来往频了也是亲近之意”。

皇上面上冷冷的,没出声,片刻,起身,进去,太监刚要跟进,皇上摆摆手,皇后识趣的没进去。

皇上来到塌前,撩起帐子一角,俯身轻唤道:“容若”。

这是石美人小字,就见石美人缓缓睁开眼,一滴泪落在枕上,皇上用袖子轻轻替她试了,轻声问:“为何事?告诉朕,朕替你做主”。

石美人缓缓摇头,“呀、呀”两声,喉咙暗哑,说不出话来。

皇上惆怅看她一眼,知道也问不出什么,就直起身。

看她一只藕臂露在外面,拿起放回被里,才要把帐幔放下瞬间,猛然见脚踏边一物。

弯腰拾起,冲亮一看,是个小小饰物,一个黄杨木小兔子,料子下层,做工也有些粗,不像是石美人之物,皇上轻轻把它踹入怀里。

“皇上、皇后娘娘起驾”,太监一声高呼。

帝后离了熙和宫。

承乾宫

萧昂从怀中掏出那红线系着的小饰物,交给张德全道:“给我查”。

张德全会意。

这二日,熙和宫宫门皆有侍卫把守,虽皇上没对季贵人做什么,但宫里的人不许出去,石美人的东偏殿也派了人,不许随便出入。

罗常在吓得直哭,谓季宝珠道:“这可怎么好,皇上不是要怪罪我等”。

季宝珠眼皮子总跳,心甚不安,却不好表露,怕吓到罗常在,只好言安慰道:“没事,你石姐姐人不是醒了吗?料过两天就没什么事了”。

又过了两三日,恍惚听说,在石美人屋子里找到证物,一个看守宫门侍卫同春财相熟,偷偷告诉他宫里现正在查一个黄杨木雕的小物件。

春财忙来告诉主子,季宝珠听了,问:“雕的什么?”

春财道:“好像说是个小兔子,搞不好就是凶手的,查了不是石美人宫里人的”。

季宝珠猛然想起,探手在袖子里一摸,惊骇地发现,那日拾的黄杨木饰物没了。

身上身下摸索,确实没有。

瞬间惊觉,是自己不小心掉在石美人寝宫里。

春财好奇,也没敢多问,只瞪眼看着主子。

季宝珠当着春财面也不好说什么。

晚间宽衣看左右无人,小声对枚青道:“你可记得那日检的小兔子吗?”

枚青眨眼想想道:“记得,不是范才人身边的魏公公落下的”。

季宝珠附耳小声道:“我不小心落在石美人宫里了,宫里现正查这个”。

枚青吃惊瞪大眼睛,好巧不巧,拾得的东西又弄丢了,还落在出事的地方,马上醒悟道:“那范才人她……”盯着主子,下话没说。

季宝珠顺手把外衣搭在她手里,道:“这是她的造化”。

枚青从主子淡若清风的语气,感到丝丝的寒意。

低声道:“这是天意”。

季宝珠抿了唇角,躺下,枚青撂下帐子,也去外间歇了。

二日早,季宝珠才起,旺儿就跑进来欢喜道:“主子,主子,宫门外的侍卫撤了。

季宝珠懒懒地道:“他们总不能守一辈子吧”。

枚青笑道:“这猴崽子,这也值大惊小怪的”。

 7嫁祸

庆福宫

‘啪’一声脆响,范才人长指甲在太监魏安的脸上划了长长个血道子。

“没用的奴才”。

魏公公束手垂头站着,也不敢捂脸,任凭主子发落。

庆福宫的掌事陈姑姑仗着胆子,道:“主子何不问季贵人去讨来,不就无事了吗”。

范才人一声冷笑,焦躁地起身走两步,又坐下,道:“你以为季宝珠是谁,她会给我吗?想得倒美”。

陈姑姑一听也焦急起来,搓着手说:“那怎么好,这一路查下去,岂不是就……”,看主子脸色越来越难看,没敢说下去。

范才人手里捏着绣帕,指尖快掐到肉里,悲哀地想,祸事终于来了,恨恨地道:“就知道这季宝珠不是好惹的”。

坐以待毙,还是过去季妃这贱人那探探口风,两下里权衡,对陈姑姑道:“你拿上我那对翠玉包金的镯子,同我过熙和宫去”。

陈姑姑赞同地点头,道:“是,娘娘做的对”。

季宝珠与罗常在围炉聊小时候的事,罗常在正讲着幼年时在家下,虽不爱吃桃仁,却爱上山采核桃,一次被蛇咬了的事。

雨燕进来回说:“范才人求见主子”。

季宝珠一点都不觉意外,她要是不来,就不是她了。

倒是罗常在诧异道:“范才人怎么来了,听说她曾同姐姐要好,后来出卖了姐姐,怎么还有脸过来”。

季宝珠笑笑道:“以为这宫里的人都跟你一样啊!”。

对雨燕道:“出去对她说,我同她没什么好说的,该说的也说完了”。

过会,雨燕复又进来回说:“范才人在殿外跪着不肯回去”。

季宝珠早料到她会来这一套,道:“愿意跪,就跪吧”。

雨燕才要出去,季宝珠又叫道:“回来,出去对她说,还是回吧,让旁人见了,以为真对我做了什么,这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她会明白的”。

雨燕出去,听半天没动静,知道范才人走了。

罗常在不屑道:“这种人还理她作甚”。

季宝珠拨了个栗子送到嘴里,含糊道:“有些人和事是躲不过的,一味躲着,也不是个法”。

罗常在显然没听明白。

次日早,宫里又发生件大事,季宝珠正用早膳,赵胜疾步进来,神色紧张,道:“主子,宫里出事了,贵妃娘娘宫里的一个太监被人用绳子勒死仍到御河里,不知怎么尸首漂浮上来,早起被守夜的太监发现”。

季宝珠一双银箸举起,讶然忘了落下。

下晌,罗常在突然过来,进门神色慌张,瞧瞧左右,季宝珠知她一定有要紧事,示意赵胜等下去。

罗常在看屋子里没人,又朝窗外阶下望望,才近前附耳小声道:“听我宫里的小坠儿说,石姐姐的宫女灿若对皇上说,石姐姐出事那天曾来过姐姐宫中,出去后脸色不善,不知因何故,当晚就悬了梁了,姐姐可要小心啊!”。

季宝珠捏了罗常在的手,感激地道:“谢妹妹提醒”。

罗常在走了,季宝珠坐在那犯了寻思,她吩咐宫人不让石美人进来,意在躲祸,可祸事还是找上门来,看来那背后之人始终都不放过她,这是一石二鸟。

但这次只要皇上稍作调查,就知自己没放石美人进来,那人安排这宫女赖在自个身上,这未免太牵强了,唯一解释就是知道石美人过正殿来,但不知自个没让她进门,偏这石美人命大还没死,而那宫女按照先嘱咐好的说了。

季宝珠有点窃喜,真是老天照应,腹诽:惹不起,躲都躲不起,这皇宫除了吃的好,有什么好。

下晌,厢贵人带着女儿过来,一上殿,厢贵人就命女儿道:“快给姨娘行礼”。

端静公主小大人似的端端正正拜下去,童稚声儿道:“姨娘金安”。

季宝珠忙上前一把拉起,道:“免了、免了”,心肝似地搂在怀里,

抱坐在香妃塌上,细看,端静公主长得同她母亲一样,圆圆的脸,红苹果似的脸蛋,胖嘟嘟的,煞是可爱,季宝珠不由亲了一口,宠溺道:“静儿今年几岁了?”

端静清脆童稚的音回答道;“四岁”。

又看看季宝珠道:“姨娘真美,你几岁了?”

季宝珠乐了,屋子里众人都乐了,她母亲呵斥道:“别同姨娘你呀我呀的”。

季宝珠嗔怪道:“小孩子家那那么多讲究”。

拿起她胖胖的小手,吻着道:“姨娘都十九岁了,同我们静儿比老了”。

端静公主忽闪大眼睛,认真地说:“姨娘不老,姨娘比宫里的姨娘都美”。

厢贵人脸立时僵住,变颜变色道:“不许胡说”。

这话一出口,又觉得造次了,尴尬看了季宝珠一眼,歉意解释道:“姐姐不是那意思”。

季宝珠蔚然感叹道:“哎!这深宫,连孩子都不能随便说话”。

想这孩子出生在宫里会失去很多童年的乐趣。

厢贵人道:“静儿下来吧,看把季姨娘累着”。

端静听话地一溜下了地,跑到她母亲跟前,厢贵人弯腰为她拢了下鬓角的碎发,柔声道:“同奶娘去别处玩,你季姨娘这好大,你还没来过”。

一个年轻利落的妇人走上前,牵起端静的手,枚青引着去东次间玩。

荣宽从外又端了个燃红的炭火盆进来,安放好,季宝珠招呼厢贵人道:“姐姐近前来烤烤,去去寒”。

厢贵人凑近,二人围着炭火盆坐着,季宝珠道:“往年,在冷宫时,冬天没火,就干冻着,天一黑早早就爬进被里,睡不着,就围着被坐着,听屋外冷风吹打屋顶的瓦片声,空寂单调就像寺庙里老僧敲打木鱼的声响”。

厢贵人难过地看看她,道:“妹妹那几年受了不少苦”。

季宝珠眼神透过菱花隔扇门看向外面,飘忽地语气说:“尤其是下雪的日子,真静”。

片刻又收回目光,看着眼前挑动的红红炉火,感叹道:“苦虽苦点,心安”。

厢贵人明白,二人半晌无语。

过一小会,厢贵人突然道:“一宫人揭发昨儿投水的宫人是那黄杨木雕的失主,一个屋的人也说曾看他戴过,找了他的东西和身上都没有”。

此事蹊跷,舒贵妃怕是要有麻烦了,二人都这么想谁也没说,

季宝珠比她想得更深一层,范才人的手段可谓了得,化险为夷,嫁祸人与无形。

待到用晚膳时,厢贵人带着女儿告辞回去,季宝珠也没留,这宫里是不轻易留人吃饭的,除非某种东西绑在一起的。

吃了饭,季宝珠端起雕螭龙纹白玉茶盏,浅浅品了口陈年雪水泡的雨前龙井。

赵胜怀里捧着个匣子,进来道:“主子,这是才范才人差宫人送来的”。

季宝珠命放桌子上,打开,里面是一对翡翠镶金边镯子,这是曾经她们要好时,季宝珠送她的,明白这是两讫了。

至于将来,是敌是友,那要看各人际遇。

季宝珠谓枚青道:“盯着点庆福宫那头,魏公公早晚的事”。

枚青点头,道:“奴婢明白”。

又过了三五日,一早,季宝珠正准备去中宫例行问安,赵胜推门进来,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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