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妃哪里逃惜玥儿-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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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依落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想到会迎来这样,那唇端的痛是那么清晰,而他掐着她脖颈的大掌更像要让她窒息。
“唔!不……”何依落惊呼出声,双手死命地抵着他的胸膛,捶他打他却无法撼动他的狠绝,他甚至动手开始揪~扯她腰间的束带。何依落发疯般地挣扎着,伸手去抵挡,直到摸到了随身的飞天索,完全出于反射性地攥在手里就向面前挥去……
飞天索的尖利勾爪划出一道弧线直冲他的头脸,就在几乎刺上他眼角时,被他一抬手死死握住了她的手腕。
“何依落,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是!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是会要了你的命!”
“好,那你就试试!”说罢他顺势反挽住了她的手腕在她腰后,更一个使力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另一只手“刺啦”一下将她的夹袄襟口整个撕~扯了开来,露出了一侧白~嫩的肩头。
何依落怎是一个恼羞了得,简直恨入了骨髓,那死命抵着他的手毫不示弱,抓住飞天索的另一端,趁其不备再朝他攻击过去。
肖奕扬不得不撤身一躲,何依落一招落空却趁机逃开了他的禁锢,执起飞天索防备着对峙在他面前。肖奕扬眸中闪出危险的光芒,偏偏上前还要靠近,何依落只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再不要面前这个男人的碰触,便不管不顾地挥起手里的东西,可是……
他的手臂犹如银蛇般灵巧,身形更是敏捷利落,只需要一探一握一转的功夫,竟将她手里的飞天索夺了过来,再精准地一个翻转缠绕,便将她的双腕结结实实捆绑住。何依落完全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动作的,自己已经被他腾地扔到了床上。
“肖奕扬!放开我!唔……”何依落的大叫被他压下身子控制住她的脑袋,狠狠吸入了嘴里,她再如何挣扎都逃脱不开。想要踢他踹他,又只需要他手臂一抱,就牵扯出飞天索的另一端将她的脚腕也捆在了一起。想要用绑在一起的手砸他的头,却被他更地钳制住,固定在了床栏上——就那样像只案板上的虾子,连扭动都变得吃力无比。
他的唇继而落在了她的颈间,在那被剥~离开露出的香~肩处,一路噬~吻~下去,留下一串串地樱红印记。
何依落终于大哭失声,感觉到他根本像是想要将她拆吃入腹,她哭得浑身颤抖,几近绝望地喊出来:“肖奕扬!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这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你!滚开,别碰我!”
肖奕扬顿住了,看着她泪水磅礴的脸,看着她极端痛苦的表情,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这是那个自己想要宠溺一生的小女人。而她,竟将他的碰触看做洪水猛兽,竟对于他的所有,只回报了一个“恨”。他沉重地急喘着,压抑着满心的刺痛酸楚,扳起她的下巴对着自己,“何依落,想要恨我,可以,那就待在我身边恨我一辈子吧。”
语毕,他翻身而起,冲着外面大声喝道:“小喜子!”
显然喜公公就没敢走远,即使里面有再不对的动静,也没敢凑近。这时候听到传唤,也只是扯着嗓子在门外回应:“皇上,小喜子在。”
“给我把这个女人看住了,不许松绑、不许喂吃喂喝、不许跟她说半句话!”
“皇上……”
“另外,今日行程安排照旧,宝妃不是要跟着一起去关外转转吗,吩咐下去,准备出发。”
仍旧哽咽不止的何依落突然脑海中一个激灵,小马倌临终前的半截话立刻冲了出来——“皇上,别去……宝妃、陷阱……”。何依落红肿的眼睛甚至看不清他的背影,声音更是哑得几乎撕~裂,却还是拼力喊出声:“别去!这里面有阴谋……这是陷阱……”
“呵,不是不想再看到我了吗?不是恨不得我死吗?”他回身再扼住她的下巴,“何依落,倘若我真的死了,那你也就只能在这儿活活地饿死,陪着我一起下黄泉。”
那身影再不带一丝留恋,风一般地消失了。何依落大颗大颗的泪水滚滚而下,终是陶陶大哭出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得眼前发黑,哭得头痛欲裂,哭得再没有力气了,何依落迷迷糊糊几乎晕了过去。一会儿再迷迷糊糊转醒时,四周静得没有了一丝动静,自己的手脚被坚韧的飞天索捆得酸麻胀痛,还是无法动弹。
难道……自己真的就这样被遗弃了——就这样,任她自生自灭……眼眶再一次酸热起来,可是,却已经哭不出一滴泪了。
“娘娘……”一声轻唤,让她一个惊颤,扭头艰难地循声望去,才发现了床头立着的小喜子。
何依落张张嘴巴,喉咙却干哑得发不出声音。小喜子忙走过来一点,好让她看得不是那么吃力。“落妃娘娘,您忍着点,皇上……皇上晚上回来了一定就给您松绑的。”
第一九六章 从今往后再无瓜葛
何依落张张嘴巴,喉咙却干哑得发不出声音。小喜子忙走过来一点,好让她看得不是那么吃力。“落妃娘娘,您忍着点,皇上……皇上晚上回来了一定就给您松绑的。”
何依落别开眼去,只觉得自己从未有这么绝望过,就连在宫里被陷害打入了大牢,都没有这么心如死灰。她摇摇头,想哭哭不出来,反而扯出了一丝垂死的苦笑。
小喜子心里怎么能不急,看到这样子的落妃娘娘,更是急得惶惶不安。他甚至搞不明白,皇上明明疼爱这小主子疼爱进了骨子里,干嘛非要违心地这么欺虐她。而这小主子又明明心里全惦记着皇上的安危,干嘛非要说那些个狠绝的话。
他小心翼翼地捧来了水杯,试图给何依落喂点水,何依落却执拗地偏过头去连看也不看。小喜子急得直冒汗,“娘娘,您喝口水吧,您身子骨薄,先别管别人怎么对待,您自己先别跟自己身子赌气啊。皇上那也是一时之气,怎么能真舍得让您一整天一口水都不喝啊。咱喝口水,再从长计议。”
何依落这才瞥了他一眼,张嘴喝下几小口。顿时火燎般的喉咙才被滋润了那么一下子,勉强发出了声音,“喜公公……”
“娘娘您尽管吩咐,是不是饿了?我这就给你拿点膳食点心过来。”
何依落摇摇头道:“帮我解开。”
解开?小喜子神情紧张了一下子才说:“这小喜子不敢。皇上吩咐不许松绑……”
“不许喝水不许说话……你都做了。”
“这……小喜子怕娘娘您跑。”
何依落扭扭酸痛的胳膊,“喜公公,很难受。我撑不住了。”
小喜子这下更是无措地团团转,一边念叨着:“娘娘您再坚持坚持,皇上回来了一准就心软了,还有谁能比皇上更心疼您的啊。”
“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我的手脚都要勒断了。喜公公,我不跑,我浑身一点劲儿都没有。你只帮我解开,我就在床上。”
小喜子不由得看看何依落的手腕,果然见条条红色勒痕几乎要渗出血来。心想皇上在气头上不管落妃娘娘死活,待气消了,一准又是心疼得了不得,别回头再怪罪他不懂得轻重。于是,他一咬牙,还是决定上去给她解开了。
“娘娘,听小喜子一句话,皇上绝对是把您放在心窝窝里的,这但凡是最在意的人,那宽容的限度就越窄。平常人尚且如此,何况是万人之上的一朝天子,娘娘您就不能跟皇上像原来那样高高兴兴的吗……”
随着手腕脚腕上飞天索的解开,小喜子还在劝个没停,何依落却突然一跃而起,扑上去抓住他的胳膊就套入了飞天索的锁扣。小喜子还没反应上来,已经飞天索缠了几圈。这下子,他才发觉自己是上当了,急急想要往开挣,奈何本来就瘦小,又手无缚鸡之力,很就被何依落将他牢牢捆在了床栏上。
“娘娘、娘娘您干什么啊?”
“对不起喜公公,我是真的撑不下去了……让我多待一天不如让我这就死了。”
“娘娘您要跑?不能啊!不能啊娘娘。”
何依落退出三步远,强忍着痛得要裂开的心口,和刹那就要再次冲破眼眶的泪水,颤抖地说:“喜公公你见到皇上,给他说——何依落这辈子最惨痛的事就是入了皇宫遇到了一个叫肖奕扬的男人……从今往后,何依落和肖奕扬,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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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奕扬的人马,在西出阳关镇三十里处遭到了不明身份人的伏击。这伙人全以面具遮脸,身形矫健、身手利落凶狠,且极善隐蔽。
他们的目标直指肖奕扬,却只是近不了他的身。一边狄琨领着一帮侍卫将肖奕扬紧紧护着,一边是侯瑛奉命带着另一些侍卫护着宝妃娘娘。
一场突如其来的混战并未持续很久,对方突然就转了主攻方向直往额吉娜而去,侯瑛带人抵挡不及,眼看着额吉娜被缚上了马背,所有的蒙面人像是得到了统一的指令,全都朝西北方向遁逃。
“皇上,那个为首的似是早先在京城外袭击过落妃娘娘的。”狄琨记得。
肖奕扬蹙眉看着腾起的黄土飞扬,一挥手:“追。”
狄琨刚要策马,被侯瑛挡住,侯瑛和何依落想到了同样的地方,虽然并不了解更透彻,却也觉得不对,只是说道:“怕是有什么陷阱。”
“宝妃娘娘被掳了。”狄琨没管她的话,调转马头绕过她,不再耽误片刻,领头就带着人马急追而去。看着后面连皇上都下了马车换骑了一匹高头白马,侯瑛也只能跟上。好歹这里的地形她熟悉。
狂风更劲,卷着黄沙连白阴阴的日头都要遮住。那些蒙面人显然极擅在荒原山地骑猎奔跑,追出几十里仍无法将他们拦截,而荒漠之中的地形也有了明显的变化,远远出现了起伏连绵的山脉,两侧的崖壁高耸起来,路途更加难以行进。皇家的侍卫人马不得不慢了下来。
侯瑛策马上前,指了指那道看不到头的山脉,“这是大巫山,横贯天启与西夜及周边各小国的最大最长的山脉,前面是大巫山最边缘的入山口——巫山峡谷。”
就见那巫山峡谷好似斧劈刀砍般地将莽莽的荒山一劈为二,左右的山壁高耸而险峻,阴冷的风直穿峡谷深处嗖嗖地向外袭来,渗入骨髓。
眼看着狄琨率先,皇上紧随着其他人马就要继续沿峡谷追进去,侯瑛再次拦住:“这地方易守难攻,如果遇到什么埋伏,我们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可是,根本没人听她的话。侯瑛眼看队伍一个劲儿往里面走,心想着皇上还真是对那宝妃心重啊,如此的奋不顾身,就不怕自身难保,送了江山?而狄琨呢,是该说他愚忠还是说他义气?或者压根就是笨!
第一九七章 真是魅力无穷
而狄琨呢,是该说他愚忠还是说他义气?或者压根就是笨!可是,自己好歹不能还没嫁出去就要做寡妇吧。侯瑛心里一纠结,一赌气,不由得策马就冲到了队伍最前面,偏和狄琨并排而行。
入峡谷不消三五里,突闻一阵奇异地蝉鸣音,似乎同时从头顶的四面八方一齐响起,狄琨警惕地勒停了马,抬头急看,只见那山壁之上半截腰处竟端端地立着一排黑衣蒙面人,而被架在中间的,正是额吉娜。
半山腰处,额吉娜并未被缚住手脚,只是被两侧的人松松地挽手在后护着,那数十丈之外的峡谷底的人,自然看不了那么清楚。而即使这么远的距离,额吉娜还是清清楚楚看清了策马上前的肖奕扬。
他竟真的跟来了。
“呵,公主殿下,你果真是魅力无穷啊,让这个蠢男人这么穷追不舍。看来,我们的计划很圆满。”耳边低低说话的桑奇,竟一时不知是嫉妒还是得意忘形,抬手想去抚摸她的脸颊,被额吉娜厌恶地躲开,瞪了他一眼,“你的那几百枚雷火弹放置在哪里?”
“就在……”桑奇略有尴尬,随即只得顺势将手一挥,画了一个圆最后指向了下面的人马,“就在这峡谷底,满满皆是。”语毕,他扯出了嗓门对着下面大喊道:“欢迎你,天启至高无上的王,如今,你也得仰着头看向你的敌人。”
肖奕扬勒紧马缰,抬手回指过去:“放她下来。”
“呵,好啊。想要她,用你的命来换吧。”说着话,桑奇便作势执起旁边的一副弓箭,要去点燃那火箭的箭头,想必是要用它来引爆雷火弹的总机关。额吉娜心里一急,竟上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你要干什么?你说过不要他性命的。”
“几百枚雷火弹,你以为他能逃出生天吗?”
“你、你疯了吗?那宝藏……”
“最新得到的消息,天启皇上不知道宝藏的藏处,所以,不用再留了。”
“不许!这一定是你自作主张,你敢私自下这样的命令,王不会饶了你的。”
桑奇一回眼看向她的一脸紧张和早已顾不得对方是不是会看出她没有被束缚而自行暴露出来的动作,脸上便突然闪过一道凶狠的光,“终于,还是舍不得吧。公主殿下……你果然没让王料错。”
“呃?”额吉娜刚有些诧异,就觉得手臂一个刺凉,竟是一双铁铐毫无预兆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