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果儿的穿越记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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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那次他总有感觉,封毓辛的笑,是冲着他来的。可是,会不会像先前那次一样,其实是一个局?
“一块玉……并不能证明什么……”
封毓辛突然用手隔空出招,已经迅速的点了柳非好儿的穴道,两人动不得也喊不得。另一只手慢慢的抚上柳非的脸,笑得温柔之至,声音也才慢慢的有了变化,“太像了……”
他加深笑意,心情愉快的为柳非解答,“玉可以是偷的,可模样却不行。你的事,知道的人很多,也告诉我该到哪里找人。区别是,你找的是个暗人,我找的是个明人,不过,姐居然还活着,嘘……”见到柳非的抗拒,笑笑用食指点住他的唇,再轻轻的重复,“居然还活着……”
封毓辛手指扫过柳非的眉毛,再到他的眼他的鼻梁,突然面露疑惑,“但是,姐怎么可以活着?”然后用孩童般的无辜看着他,“空儿,你外婆好丑,她以前不是那样的,她是我最爱的姐啊……你见到她时不要被吓到,她不是那样的,知道吗?你就不同了,这么漂亮脸……”他的手在柳非脸上游走,“真想留你在身边……”
然后倏地一个动作,接着就是笑。
柳非因突然的剧痛深皱起眉头,然后就能清楚的感受到身体里的血在流失。
一把利器刺进了他的肚子里。
腹部受击承受着压榨性的疼痛,眼睛迅速蒙上一层雾气,柳非却仍在努力的看清这个……舅公。
剧痛让脑子里白茫茫的一片,片刻停止了思考,只想看清楚眼前人。
“怕不怕?”封毓辛慢慢的抽出手中的匕首,像是在试图不伤害他,再温柔的擦拭干净匕首上面的血,又慢慢的开口,“姐一直想你,我带你去见她,你们在那里好好的活,才是团聚。”
他慢慢的看向好儿,后者惊恐万分的瞪大眼睛,嘴角抽动的想喊出来,眼泪已经糊满了脸颊。他温和的笑笑,将匕首重新置回鞘内,然后插在好儿的腰间,“给你家小姐,要你家小姐动作快一点,我在等她,嗯?”
血一直在流,可伤口却不会太大,柳非渐渐回了神,想使用内力冲开穴道,可气无法聚集起来,他有好多问题想问,好多。
说书的说,他外婆后来出家了,还没死。那么什么叫做去见她?什么叫做“你们在那里好好的活”?
那里是哪里?封毓辛也杀了外婆吗?为什么?为什么?!
哑穴被点,满腹的话含在口里,血在流走,意识也在开始流走。
“空儿,不怕,见到外婆就不会寂寞了。乖——”接着就笑抱起好儿,一纵身,消失在柳非眼前。
封毓辛身影极快,一路并没有被人发现。
琴声断断续续的从落英阁传出来,封毓辛将好儿放下在院子里,然后随手拈来一石子,掷向窗内,弦断声停,只听得姚果儿道了一声“谁?”,椅子倒地之声,门已经迅速被推开。
封毓辛朗朗一笑,“莫姑娘,要快。”然后身子往上空一纵,转瞬消失。
姚果儿看见的便是这场景,人已经追不上了,“快”什么?
倒是好儿泪流满面的立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
姚果儿心中顿生不祥预感,“柳非呢?”他最近和好儿总是公不离婆,而且那件事也不晓得是冲着她还是冲着柳非来的。虽然还是相信柳非能自保,而今他不在,总觉得诡异。
好儿奋力的想说些什么,眼泪甚至湿了面衫衣襟。
她被点穴了,妈的!姚果儿对着墙外吼了一声,“出来啊!”
这阁院里不是有人监视的吗?但等了片刻却无人回应,该死的,不会去追封毓辛了吧!有个屁用,她一蹿上前在好儿面前站了一下,好儿眼泪流得更凶,眼里满是求助和惊慌,柳非有事!
握紧拳头,讨厌自己的束手无策,一甩头跑了出去。
“南宫逸!”姚果儿一时间只想到这个名字,着急之下还使出了轻功,莫依落身子记得这个动作,并没有让她摔伤,一边穿梭在竹林里一边喊,“南宫逸!”恨起自己不知道他的住所,而且她这落英阁位置偏僻,旁边也没住人,找个会解穴的也好。
远远看见两个丫头,冲了过去,却没能收住内力撞倒一个。
一把揪住另一个的衣襟,“南宫逸呢?”
丫头被吓住,说不出话,脚一个劲的抖。
“说啊!”盛怒中的莫依落。
“不、不知道……”
“你呢?”姚果儿瞥向地下那个。
那丫头缩了缩脚,声音抖得不象话,“早前……早前在、”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东、东院……”
“抱歉。”
姚果儿扔下一句话不敢迟疑的出发,子翔山庄的地形她还是清楚的。
姚果儿庆幸自己还有这么点运气,还未到东院,就已经见到了南宫逸,萧若蝶安静地站在他旁边。
南宫逸也在同一时间看到了她,没动。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因见到他而欣喜,上前一把冲上前拉住他的手就往回走,冷静片刻又定住身子回头,语调强硬,“叫丫头下人们发散开去找柳非,去!”
萧若蝶思绪还在姚果儿的那只手上,她居然可以握住逸哥哥的手……
南宫逸视线顺着她的侧脸一直往下,直到看着握住他的那只手,抬起头加了一句“马上。”
萧若碟难以置信的睁大眼,这边姚果儿又看向南宫逸,“落英阁。”他轻功比她好。
南宫逸明白她的意思,揽过她腰身,飞奔向落英阁。
她只是庆幸未浪费过多的时间。可才到院门口,好儿已经被人解了穴道,身旁站着个壮汉,估计是追人不到的监视者。
好儿泪眼婆娑的奔向她怀里,急得不得了,“柳、柳……”
“冷静!”姚果儿喝住她,“说话!”
好儿大口吸了一口气,红肿着眼,悲戚着吼,“北院石廊旁——”
南宫逸意识到事态严重,没有丝毫迟疑,将姚果儿带进怀里就往北院急速狂奔。
北院石廊旁边有几人都被定住在原地,遍寻不见柳非,再前行了一段路,一个熟悉的身影趴倒在地,姚果儿只见满眼的血,微愣在原地。
南宫逸飞速上前,将地上之人扶起,让那人脸朝上躺在他怀里,正是柳非。
探了探鼻息,一丝尚存,迅速点住他腹旁穴道止住血,又解开封毓辛点的让他能舒展下身子,接着才探了探脉,蹙眉。
柳非十分吃力才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姚果儿,动了动嘴唇,隐约辨出是个“小”字。
南宫逸才解了他哑穴。
姚果儿慢慢的靠近他,脚步有些不稳,第一次这样的角度看柳非,他还是那张孩童般的脸,沾染上的血无损他的纯净,他一向是个单纯的孩子,很艰难才能发出声音,“封毓辛?”
眼眶在说话的同时被牵动,泪水模糊视线。
南宫逸听到这个名字一顿,同时已经为柳非推宫过血,但内力一渡入柳非体内,他即刻全身一震,喷出一口鲜血。
南宫只能再封了他几个穴道,思索着这种状况。
姚果儿冲上前拨开南宫逸取代他的位置,强压住自己发颤的手,拭去那淋漓的鲜血。
抹不干净,抹不干净……
姚果儿看看自己发抖的手,将眼泪强行逼了回去,勉强露出个笑容,“柳非,痛不痛?”
柳非因失血过多昏昏欲睡,只是微微笑笑,又闭上了眼睛,世界安静得不像话。
许久,等到再聚集了些力气的时候,才又缓缓的打开,艰难的发出了声音,“姐……”
一滴泪落下。两滴,再多些。
姚果儿微微加力搂紧了他。用力的眨了眨眼。
“姐……姐……”再次闭上眼,柳非只是重复。
“姐……”
“姐……”游若浮丝,“我困……”
柳非轻轻一笑,对她说,“敬听小姐吩咐。”
她让柳非唤她一声姐姐,他为难的说,“这恐怕不妥。”
柳非教她练武。
柳非说小姐你让我唤过你一声姐。
柳非说,“姐……”
这个人是她弟弟啊,是她弟弟……
“没事的,”姚果儿擦拭他的唇边,再拭去眼泪,淡笑着看向南宫逸,“去拿药啊,这里我在,”又低头看向他,“姐说的话你一向听,姐说你不困。”声音却是抑制不住的震……“不困的……”
“姐……”咽了一口气,“不要……杀他……”
“如果你还活着。”
“姐……”柳非闭上眼,却是哀求。
“好。”
柳非再撑开一条缝,已经是迷离,“娘……外婆……”几乎没有声音。
姚果儿突然微侧身大吼,“去拿药啊!”
南宫逸慢慢的站了起来,“回天乏术。”
姚果儿倔强的看向他,“可你救活了我。”
“他们没有让你必死之心。”
“……”莫依落也毕竟死了,“柳非……”
“……舅……公……”柳非染满鲜血的唇边一抹淡不可见的笑。
他毕竟还是找到了他的亲人。
姚果儿有点麻木地搂着柳非,直到好儿飞扑上柳非的尸体。
尸体……
许久。
“娘,外婆,舅公……呵呵呵呵……”姚果儿含着眼泪笑了起来,“封毓辛是柳非的舅公?呵呵……那个字是‘封’?还是‘毓’?”看向南宫逸,笑,“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为什么?”
将柳非将交给好儿,脚已经麻痹,有点摇晃的站起来,瞪向南宫逸,“不告诉我……对,告诉我也没有用,没有用……封毓辛轻功独步天下,阻止不了……”
姚果儿强令自己站稳,“他想让柳非必死,他还特地带了好儿过来让我知道,他说在等我,他说在等我去杀他……他变态……你知道吗,他变态……”
南宫逸表情严肃,“休息。”
“休息?”姚果儿笑,心痛的感觉好陌生,好陌生,她应该是个洒脱的人啊,为什么会痛?“休息什么,封毓辛在等我。”
她要问为什么,她要问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柳非!
南宫逸袖口一抚,姚果儿闻入药粉,眼前一黑,即在南宫逸上前想将她揽入怀里的时候,被人一推,怀里落了个空。
一看,竟是久未逢面的颜楚,眼一眯,上前夺人。
颜楚未与他纠缠,已是发功纵身,南宫逸觅寒剑一扫,颜楚不过是险险闪过,跳开一段距离,才回头轻轻一笑,竟失了灿烂。
南宫逸看了一眼剑口微微的血迹,再次眯起了眼。
寒声发令,“葬了柳非,找人。”
野猫的番外
我叫野猫,当然,外号。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长得很漂亮,也知道家里有钱。
我发育早,小学的时候,就有初高中部的男生摘几朵野花,在教室门口等我放学。
基本上我朋友很多,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自己没有朋友,知心的那种。
渐渐的,我也就不屑于理会。反正,朋友嘛,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
我家里开了间别具规模的游戏中心,国内外先进的游戏设备这里一般都能找到。那里总是人声鼎沸,我常在那里混,我有很多传统意义上的朋友。
我妈早死,老爸除了这个高级游戏厅还有其他生意,常常忙得天昏地暗,不怎么理我。反正,我长得漂亮,家里有钱,以后再嫁个门当户对的,保证一辈子饿不死。
于是我逃课,打架,再加上身边跟着许多乱七八糟的人,身后还有撑腰的,很多人都怕我,卖面子给我,在圈子里,也叫得上名号。
后来有个女的找到关系叫我教训另一女的。本来轮不到我出手,但兴许是碰巧我心情不大好,鬼使神差的,我应了下来。
然后遇到了她,姚果儿。
我是在学校旁的一巷子口截住她的。当时我背心短裤,怎么看也是个女混混,还有我的臭名声,很多人老远见了我就绕路走。
她明明看见我,却还是径直的走。
其实打架一般有两种方式,一是出其不意打完就走,一是先叫阵一番,再打。
我见到她的时候已经不想打人了,就想着让她自己抽自己两巴掌就当完事。
被我挡住去路之后,她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对我说你好。
这女的长得只是中等,一般般,苹果脸大眼睛,其实没什么特色,但皮肤很好,阳光下透亮透亮的,神态很平静,看起来很舒服。
我见到她笑很奇怪,也诧异她的镇定。又不像是不知道我的意图的样子。
我用种很轻蔑的眼神看她,没有应她话。
她很坦然的与我对视,然后又笑着说你就是野猫吧。
但是我几乎怀疑谁来找谁晦气。我从小就很能长,那时十四岁,已经是一米六六的身高,她矮了我一个头,这种身高优势一向都很奏效,但那时我却怀疑。
我说,知道我是谁那就不需要我将话将明白了。
她想了想还是笑着说,知道你是谁,和明白你的话是两码事。
她不怕我。
我说你自己给自己两巴掌。
她说不好,我没有打自己的理由如果你也没有非打我不可的理由不如交个朋友吧。
我当时迷迷糊糊,问她为什么。
她说没有为什么,我觉得你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