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重生,呆萌皇后升级录-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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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夫人、何宝权、张财胜、张先生、贺将军及十人金龙卫卫队长燕雄皆在,每个人的面上都是冷肃的神色!
小小的客舍内因多了几名高大的男子而显得更加狭窄,也令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控制不住的发抖!
“奴……奴婢无话可说……”秋莹双眼落泪,声音了无生气地道,“奴婢辜负了太子妃的信任,只求一死谢罪!”
“在说清楚一切前,你还不能死。”司洛芸依旧淡声地道,她转开视线又看向鲁雨娘,“鲁良人,上次在四羊镇客栈里,是你向刺客指明本宫与甄姬所住房间是哪间的吧?只可惜你不知道甄姬对分到的房间不满意,与蔡姬作了调换!可怜蔡姬就这么送了命!后来你发现甄姬是住你的隔壁,你又假借保护为名跑了过去!如果不是张先生及时相救,恐怕甄姬就……鲁良人,你到底是受谁指使,要加害本宫与甄姬?”
跪在地上的鲁雨娘抬起头,苍白却依旧美丽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她的眼中满是绝望与悲凉!
“没有什么人指使,只是妾妒嫉一同入陈王宫的您如今成为人上人、妾妒嫉甄姬能怀上大王……太子的子嗣!所以妾买通贼人深夜行刺不成后,又让秋莹在甄姬的安胎药中作了手脚!”鲁雨娘豁出去地揽下所有罪责,并且竹筒倒豆子的全招了!“甚至,去年正月十五那晚,宫女百合在芙仪宫门前泼水结冰、再栽赃给太子妃您的事……也是妾主使人去做的!百合从始至终都不知道是妾在背后策划这一切,所以到死她也招供不出主谋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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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太子妃
原来一直悬而未决的“司夫人摔伤案”是鲁良人背后主使!这的确是令人惊讶的真相!
司洛芸望着鲁良人坚定的、绝望的认下罪行的模样,心中竟是微微一拧!
越是这种没有任何辨解的认罪,越是令人觉得穷途末路的可悲!
再看向也是一心求死的秋莹,司洛芸放缓声音问道:“秋莹,鲁良人是因为妒嫉本宫与甄姬才会做这些,那你呢?你为什么听鲁良人的话,给甄姬的安胎药做手脚?你想死很容易!但你死了,事情却说不清楚了!你到底是受鲁良人指使这么做,还是受本宫指使呢?外人总是会多想一些的。”
闻言,屋内众人都看向面色泰然无波的太子妃司洛芸。
廖夫人更是觉得过去恐怕是错看了司氏姐妹!
以为妹妹司夫人是个玲珑心的人儿,想不到姐姐才是深藏不露的那一个!
秋莹毕竟是太子妃身边服侍的宫女,这才去侍候鲁良人多久就帮“新主子”了?事后若是一些人多转动些心思,真的难免会联想到秋莹的所作所为会不会是太子妃指使!
司洛芸却不给别人事后再多想的机会,干脆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后患”抬了出来!这未偿不是一种撇清的好方法啊!
秋莹听了司洛芸的话更是浑身一震!她显然没想到自己即使死了,却还泼了信任自己的太子妃一身污水!
“不……不是的!”秋莹直起身子急切地摇头道,“太子妃!奴婢……都是奴婢鬼迷了心窍,才会……”
“秋莹,你还解释什么呢?”跪在一旁的鲁良人此时却一派无畏无惧的样子了!她唇角勾起一抹嘲弄地笑,看向司洛芸道,“太子妃,是妾威逼秋莹这么做的!妾对秋莹说,如果不给甄姬的安胎药里加易落胎的药,妾便对您不利!秋莹是个忠心的,就听命行事了!事已至此,太子妃您也不必再问得详细,都是妾毒了心肠,想害您和甄姬!”
“良人!”秋莹没想到鲁良人连这个罪责也担了,吃惊之后便是忍不住痛哭失声!
客舍内除了秋莹的哭声外,其他人都沉默了许久。
任谁听、谁看,都知道鲁良人是不想被人查到真正的背后主使者,所以破罐破摔!不过她在这个时候还帮秋莹开脱,却令人品出一股悲壮!
司洛芸从椅中缓缓站起来转过身挥了挥手,“将她们二人带下去吧,押回上京后由太子决断。”
鲁雨娘与秋莹被金龙卫的人带了下去,其他人也陆续退出司洛芸的客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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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退出去后,辽沐儿服侍司洛芸就寝。
“太子妃,您觉得鲁良人所言皆是真的吗?”辽沐儿边服侍司洛芸更衣、边试探地问。
司洛芸抽下发间的玉籫,任光滑乌发倾泄而下,轻笑地道:“沐儿有什么高见吗?”
“奴婢不敢。”辽沐儿赶紧垂下眼帘轻声地道,“是奴婢妄言了。”
坐到chuang上,司洛芸望着辽沐儿精致的小脸儿,淡声地道,“鲁良人是太子的妃妾,出了这样的事自然由太子决断最好!便是本宫也拿捏不稳轻重。”
金龙卫那么快掌控住鲁良人和秋莹,想来是有所准备的!
鲁良人恐怕也是没想到独孤夜会派金龙卫过来,她急于完成主使者的命令,才会在今天趁贺将军的人与金龙卫不合时铤而走险!
鲁良人不是她能处置和审问得明白的犯人,所以司洛芸不想白费力气,反而搞砸了独孤夜的算盘!
如今看来,上京是龙潭虎穴!却也是她不得不闯的地方!因为这由不得她选!
能控制鲁良人的人手中肯定握着能令鲁良人听命行事、又在暴露后宁死也不会招供出自己的筹码!
后宫里的皇后与孕育了皇子的诸妃诸嫔、对皇位虎视眈眈的藩王与皇子、支持着某位藩王或皇子称帝的权贵世家!这些人都有可能是幕后主使者!
司洛芸不觉得独孤夜能“保护”自己,所以她得养足精神、养好身体自己保护自己!
鲁良人与秋莹是翻过去的一页,剩下的事就不劳她费心了!
但秋莹的“背叛”多少还是令司洛芸心底刺痛了许久……
辽沐儿放下帐子,看着窝在被子里背对着自己的太子妃,心底不由生起“敬佩”!
发生这么大的事,这位主子还能安然入睡,也是好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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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了?”女人白希如玉的纤指紧紧扣握成拳,已经修剪过的指甲还是刺破了掌心!
血染红了白色的缟服!她的心却比这痛得多!
“是,明日太子妃一行便入京了。”穿着白色麻布缟服的男子垂首低声道,“鲁氏还活着……”
女人的唇抿了抿,微微扬起下颚嘲弄地道:“她活着又怎样?谅她也不敢说什么!”
“可是,如果太子用严刑拷打审问,恐怕鲁氏就……”男子有些担心地低语。
“……”女人沉默了片刻,端起手边已经变得微温的茶水喝了一口,才冷声地道,“鲁进英、鲁进雄兄弟俩很久没承欢父母膝下了吧?明日就送他们兄弟去鲁大人的府上呆上半个时辰,然后再带回来吧。”
“是。”男子躬身退下。
待男子离开后,女人又枯坐了一会儿,双眼盯着桌上的茶盏出神。
“太……子……妃……”她幽幽地低喃着这三个字,咀嚼着这三个字里的苦涩滋味。
放眼望去,满眼都是素白色!就像她以后的人生一样,恐怕都不会再有色彩!
“母亲!”一个三岁左右的男孩儿由嬷嬷领着进了屋子,看到发呆的女人时张开手臂叫着,“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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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啊,我不信邪的试了N次,关了几次猫,终于啊。。。。
传上来了。。。泪目啊。
☆、81。终于来了
司洛芸她们是六月初九就到了离上京半日路程的镇上驿馆落脚,主要是为了休整一番后才好见皇帝与皇后。
当晚,芦守翁张先生向司洛芸辞行。
“先生为何不随我等一起见过太子殿下后再返陈?”司洛芸对这位身份是普通百姓,却才智如同辅国将相的陈先生很有好感。
张庆向司洛芸施礼后笑道:“草民曾在数年前许下誓言,此生不再踏入京城半步。故不能再护送太子妃向前,还请太子妃见谅。”
司洛芸明白像张先生这种奇才都有着或多或少跌宕的过往和怪异的脾气,所以也不强求。
“既然先生意向如此,本宫便也不强作挽留了。”司洛芸温和地道,随即她又想起那位在四羊镇救了自己、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本宫记得先生说过那位同行的壮士是上京人士,此次也是顺路归家。不知他是哪家公子?日后也好容本宫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总觉得那个面具男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司洛芸却忆不起在哪里见过,所以才念念不忘。
芦守翁顿了顿才道:“草民的那位世侄昨晚就已经入京返家了,他不愿凭借贵人之势得前程,所以……”
言下之意,人家只想靠自己奔前程,太子妃欲提拔的美意只能是感谢了。
司洛芸略感失望,她知道再追问也是无果,只能遗憾地请张先生代为转达谢意。
六月初十,用了近二十天的时间,太子妃与太子的其他妃妾终于顺利入京进宫!
张先生在驿馆目送由贺将军、金龙卫簇拥护送而去的数辆马车,捻着胡须松了口气。
直到那队车马走得极远、只见小小黑影时,一抹藏蓝的身影从驿馆对面的饭馆儿走出来。
“先生,我也该走了,就此别过。”已经摘下银色面具的傅永觉朝芦守翁拱手道,“多谢先生替我隐瞒身份,并允我一路同行。”
张先生放下抚胡子的手看向傅永觉笑道:“傅公子不必客气。一路上,也幸亏公子出手相助才能使太子妃一行安然抵京。”
傅永觉颔首,不再多说什么,从驿馆小吏手中接过自己马匹的缰线翻身上马。
“傅公子!”张先生突然开口叫住傅永觉。“张某有句话想送给公子,不知……”
傅永觉勒住马缰看向张先生,“先生请说。”
张先生朝马上的傅永觉拱手道:“傅公子为向挚友许下的诺言而不远千里的从南疆一路赶至位北的陈地,这种君子重义之举实在令张某敬佩!如今太子妃已安全入京,公子也不算有负司将军临终所托。张某想送给公子的话便是:往事俱往矣,为了那位贵人安好,公子还是把该放下的都放下吧。”
傅永觉握着马缰的手一紧,看向张先生的眸光也变得锐利起来!
“多谢先生赠言!我记下了!”不等张先生回话,傅永觉抖动缰绳、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枣红马就窜了出去!
张先生望着傅永觉奔驰而去的背影摇头叹息,“终是不得,何苦?倒是与我有几分脾气相投,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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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皇后在正安殿接受了司洛芸与太子其他妃妾的跪拜施礼后,因病还比较虚弱的皇帝只说了两句话便离开了。
皇帝走时还叫上了代理朝政的太子独孤夜,完全没有让太子陪着太子妃等人的意思。
独孤夜临出正安殿前与司洛芸对视了一眼,发现她竟瘦了许多!
眸光黯了黯,独孤夜向皇后施礼后离开。
司洛芸对徐皇后并不陌生,去陈国前也见过这位大燕皇后几面。
虽说都是远远的遥望或近距离俯首聆听训言,司洛芸也能感受到徐皇后那种高高在上、待人疏离冷淡的态度!特别是徐皇后好像还很不喜欢长姐--前太子妃司洛荷!
“陛下与太子都走了,便也没什么忌讳了。”徐皇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对着右侧屏风遮挡的位置扬声道,“你便出来吧!”
司洛芸与廖夫人等觉得奇怪,不知屏风后原来还有人候在那里,不禁都抬眼看去。
只见从屏风后绕出四个人来,三名女人与一名穿着银白滚暗纹衣袍的小男孩儿。
当司洛芸看到走在中间那名穿着与小男孩儿同样布料裁制的衣裙、头上仅插两只白玉籫的女子时,忍不住激动地站了起来!
司洛荷看到妹妹脸上欣喜的模样,心中却只有苦涩。
“前两天,陛下封殇太子唯一嫡子为陈王,这位便是以后陈国的司太后了。”徐皇后用很明显的嘲讽语气介绍着自己的儿媳妇。
独孤夜的妃妾们皆起身向司洛荷和新任陈王殿下施礼,脸上虽然都是恭敬,心中却各有思量。
“都坐吧。”皇帝一离开,徐皇后之前端着的温和慈祥便也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尊贵、不可冒犯的威仪!“五日后,司太后便要带着陈王由贺将军护送前往陈地,你们在陈王宫中想必还有很多没来得及收拾的东西和要带过来的宫人,可以一一列出来派人呈给本宫。本宫会转交给司太后,待她入陈后帮你们打理好,再派人送入京城。”
众妃妾们自然又是起身一番客气与道谢。
司洛芸听闻长姐成了司太后,而且很快就要离开上京去陈地,心中不免惊讶和凄楚!这种身份上的对调、境遇的变换,实在是令身为妹妹的她难受!
徐皇后把司洛芸的表情变幻看在眼里,心中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