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性经验:欲罢不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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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宛宁对苏阳歉意地笑笑,接通了手机,结果是范丽华的
电话。范丽华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是害怕被人听到。
“宛宁,今天我托你的事儿,不知怎么样了?”范丽华低声问
。
季宛宁一下午都沉浸在和苏阳相聚的欢悦中,此时被范丽
华的话提醒,猛然想起那件头痛的事情来,心里不觉泛起一股
复杂的滋味。一方面,自己正品尝着爱情的甘醇,相比之下范
丽华的遭遇变得更加令人同情;另一方面,因为自己的快乐几
乎忘却了范丽华的痛苦,这让她不由感到几分歉疚。
季宛宁怀着这样的心情,把她帮范丽华办的事情简单说了
说。然后问范丽华身体情况如何,其他方面是否有什么需要她
帮忙的。
范丽华沉默片刻,说:“今天下午高山来看我了。”
季宛宁有点儿意外,今天她和高山见面时的场景,让她认
为高山不太可能去看望范丽华的。“是吗?那……你们家老杨在
不在?”
范丽华困惑地说:“在。我就是觉得挺迷惑的……高山看起
来挺正常,就是听说朋友受伤,来看望一下。可老杨他……”她
停了下来。
季宛宁问:“老杨怎么了?”
范丽华犹豫了一下,说:“宛宁,我不知怎么有点儿担心,
觉得是不是老杨对我们的事儿已经有所察觉了……其实我也说
不出今天老杨有什么不对头,但就是感觉怪怪的,好像老是话
里有话似的。”
季宛宁安慰范丽华:“会不会是你自己……”她差点儿说出做
贼心虚这个词,话到嘴边又急忙改口,“……你自己过虑了?今
天我去的时候,看他对你还是挺好啊。”
范丽华苦笑着,自己把那个词说出来了:“也许是我自己做
贼心虚吧。现在觉得挺对不起他的……唉,我都不敢想像,要
是让老杨看到那张碟片,不知道会不会给气死。他这人……本
来就比较保守,对那种事挺……挺忌讳,可能更想不到自己的
老婆会做出……”她说不下去了。
季宛宁担忧地问:“这会儿老杨不在?”
范丽华的情绪显得很低落:“他回家给杨春准备晚饭去了。
我们家两个女的,都是他这个男人来照顾……平时我在外面忙
来忙去,也没怎么多想,这两天躺在床上,就觉得老杨……不
容易。唉,只可惜他这人……算了,说这些也是白说,事情已
经这样,想什么都是白搭,只能听天由命了。”
季宛宁也不知该怎么安慰范丽华。在她的印象里,范丽华
的丈夫杨建国虽然性格内向,稍显木讷,在事业发展上明显不
如妻子,但他为人正派,忠厚老实,对家庭尽心尽力,对妻子
的事业也十分支持。这样一个丈夫,固然不能说十全十美,但
也算是难能可贵了。可范丽华却像是对此毫不在意,和高山相
识不久便有了那种隐晦的关系,这不能不说是她自己的一个错
误。
《欲罢不能》十五(4)
不过季宛宁一转念又想,刚才她和苏阳在讨论婚姻中的夫
妻关系时提到,夫妻双方是否合适,外人通过一些表面因素很
难判断准确,只有当事人自己的感受才是最真实的。也许范丽
华和杨建国之间,也存在某些不能为外人所道的隐情。否则以
季宛宁对范丽华人品、性格的了解,范丽华不仅不是风流成性
的女人,而且为人相当谨慎、自律,怎么会随随便便做出那样
的事情呢?
“范姐,你也别太悲观了。”沉默片刻,季宛宁开口说,“你
们夫妻快二十年了,老杨又是个忠厚的男人,就算有一天他知
道了,生气肯定是要生气的,但气过闹过,也许还是能原谅你
的……”
范丽华没等季宛宁说完便插了进来:“说实话,今天我都想
过,与其这么提心吊胆地瞒着,不如索性厚着脸皮跟他主动坦
白算了。他要怎么样,也只能看我们的夫妻感情怎么样了……
可,可我又存着侥幸心理,万一那件事能解决掉呢?要是我运
气好,把问题悄悄解决了,老杨压根儿就不知道,不是用不着
伤他一次心了吗?”
季宛宁暗想,看来范丽华对丈夫并非没有感情的,否则也
不会在意杨建国是否伤心了。可要是这个问题在半年前就能想
到,岂不是不必经历现在的折磨了?
季宛宁叹了口气,说:“这个问题怎么看,还是得你自己考
虑好再作决定。对了,今天高山去看你,没说什么吧?”
“没说什么,老杨一直在,哪儿敢说什么?”范丽华情绪复杂
地说,“我没想到他会来看我,他这人向来挺谨慎的。”
季宛宁没告诉范丽华,自己和高山见面时曾挖苦过他不关
心范丽华的伤势。何必刺激范丽华呢?现在她已经焦头烂额、
濒临崩溃了。若非如此,开车数年安全无事的范丽华,好端端
地怎么会出?
季宛宁说:“也不知他有没有去你们的房子看看。这样吧,
待会儿我给他打个电话,再问问情况。”
范丽华叹了口气:“麻烦你了,宛宁。要不是咱们相交多年
,我真没脸听你叫我范姐,没脸让你给我帮这么多忙了。”
季宛宁自然又宽慰了范丽华两句,然后两人便挂了电话。
季宛宁一时不能从范丽华事件的情绪中脱出身来,站在桌前怔
怔地发呆。
苏阳走到季宛宁面前,抱住她的肩膀,问:“就是这个范姐
?”
季宛宁先是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前两天她对苏阳提过
一位朋友惹了大麻烦,现在苏阳已经从她们的对话中听出来了
。她苦笑一下,点点头:“就是她。”
苏阳看出季宛宁并不想和他多谈此事,便没再问下去,只
说:“凡事尽力而为,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
季宛宁勉强笑笑,说:“我得再打个电话。”说完,她找出电
话号码本,按着上面的号码给高山拨了一个电话。
高山接通电话,听出是季宛宁后,告诉季宛宁自己正想找
她。
“你今天去医院看她了?”季宛宁抢先问。
高山不置可否:“怎么了?”
“我没告诉范姐咱们的谈话内容,”季宛宁含蓄地说,“她没
想到你去看她。你也真沉得住气,看来处长不是白当的。”
高山不接季宛宁的话,而是径自说:“现在我在……这套房
子里,我仔细检查过了,什么都没发现。”
季宛宁自然明白高山说的“这套房子”指的是哪套房子。她问
:“范姐说大概在床头附近,你仔细看过了?”
“就差掘地三尺了。”高山沮丧地说,“连一个针尖大的斑点
我都趴在那儿研究半天,看有没有可能是个摄像机,结果只不
过是个斑点而已。”
季宛宁为高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能说出颇为的话,几乎
想笑了,脑子里瞬间闪过杨建国那副永远没什么变化的沉闷模
样,似乎多了一点儿对范丽华的理解。女人大多喜欢幽默的男
人,偏偏生活中真正幽默的男人又如同凤毛麟角。物以稀为贵
,这些男人的身价便随之高涨起来。
《欲罢不能》十五(5)
季宛宁拉回自己瞬间散漫的思绪,对高山说:“会不会是你
不懂……不了解那些设备,所以发现不了呢?对不起,我可不
是想打击你的自信心,男人不懂高科技设备是非常正常的现象
。”也不知为什么,季宛宁对高山总忍不住有点儿想挖苦,“你要
是相信我,我可以帮你找一个专业人士再去查查……哦,你可
以先把房间里所有可能暴露身份的东西都拿走,我也不告诉人
家这是什么人的房子,你会很安全的。”
“季宛宁,我没得罪你吧?”高山显然也意识到了季宛宁对他
的挖苦,忍不住说,“你好像对我怀着刻骨的阶级仇恨,时不时
抽空儿打击我一下。要是你承认这样能满足你的虐待欲,我就
自愿献身好了。”
季宛宁尝到了高山的厉害,一来不想和他在语言上过多纠
缠,倒像是她和他之间有什么暧昧似的,二来季宛宁也觉得范
丽华和高山的关系,实在不应该单单归罪于高山。其实她一直
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本能地维护着范丽华,将责任推给了高山
。
季宛宁像是没听见高山的话,又说:“我问你呢,要不要我
找人帮忙?说不定会对那件事有点儿帮助。”
高山沉默片刻,郁郁地回答:“算了,我对自己的视力还比
较有信心。那人能把东西装进来,也就能把东西拿走。再说现
在找到东西也没什么意义,我们……我和范丽华,也不可能再
继续下去了。”
“行啊,随便你。”季宛宁有点儿没趣,说,“反正范姐托我
的事儿呢,我会尽力去办。至于你们之间的关系,那是你们自
己的事情。”
挂了电话,季宛宁半天不说话,自己坐在那儿闷闷不乐地
出神。
苏阳看出季宛宁情绪不佳,笑着和她打岔:“我听你这个电
话说话挺厉害呀,跟平时不太一样。这人怎么得罪你了?”
季宛宁无精打采地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自作多情吧。”
说完,季宛宁不由一惊,不知自己怎么会说出自作多情这
个词来。见鬼,自己这是怎么了,对高山的态度老是这么奇怪
,实在犯不着呀。难道真的是出于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原因,有
点儿自作多情?
《欲罢不能》十六(1)
这个晚上,苏阳没有回家,而是留在了季宛宁这里。
这么多年以来,季宛宁还是第一次将一个男人留宿于自己
的住处。初恋时,季宛宁还在大学就读,和那个他在一起总是
匆匆忙忙,偶尔时间比较充裕,也不过是事后能稍稍多躺一会
儿。第二任男友情况稍有改观,因为他有一间单人宿舍,季宛
宁倒是常常在他那里留宿,不过那时,他们还只是停留于亲吻
、抚摸,没有突破这个界限。后来两人有了性关系,做爱之后
,季宛宁总是失望沮丧,加上身边的他只知酣然入睡,两人的
同眠便成了季宛宁记忆中的一种折磨。
而这个晚上,季宛宁睡在苏阳身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安
宁。他们并没有做爱,因为双方的身体都从下午的性爱中体验
到充分的满足。他们只是安静地躺着,季宛宁枕在苏阳肩头,
感受着苏阳轻柔的抚摸。
苏阳的手在季宛宁的乳房上摩挲。她的乳头时而变得坚硬
,时而又恢复柔软,一波一波的麻酥穿透身体,一直深入到她
的大脑中。季宛宁觉得,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因为苏阳的爱抚
,似乎出现一股无形的电流,敏锐地传导着那种细腻的、微妙
的快感。在身体已经充分满足的情况下,这种快感与做爱前戏
中那种强烈的、刺激的、充满挑逗的快感不同,这种快感令季
宛宁如同沉浸在一团柔和温暖的气流中,感到周围的一切都是
那么和平、安全、舒适,让她只想昏昏睡去。
她把自己身体的这种感受描述给他听了,他因而分享了她
的快乐。
季宛宁沉醉地闭着眼睛,半睡半醒地回忆起一些旧事。她
告诉苏阳自己过去和性有关的经历时,将一些事情悄悄隐去了
。现在另一个男人的影子忽然出现在她模糊的记忆里,他是季
宛宁第三个曾与之有过性关系的男人……也许是进入了梦境,
记忆一下子变得清晰了……
他高大、英俊,对着季宛宁笑时,会让她失去自制的力量
,只想走近他的身前,能够独占他那充满蛊惑的目光。
他非常坦白地告诉季宛宁:“我谈过一万次恋爱,她们中的
每一个都不会忘记我。”
季宛宁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一个女人很容易被他迷住,并
且说不清究竟是因为他英俊的外貌、漫不经心却隐含忧郁的目
光、特立独行的艺术家气质,还是自己内心深处那种试图征服
他的欲望。
记不清自己是怎么陷进去的了。季宛宁只知道那一段日子
自己像是失去了方向似的,只想跟随着他去某个地方。其实那
段时间非常短暂,从头至尾也不超过一个星期。但在将近一个
星期的日子里,几乎没有睡眠,几乎没有空隙,季宛宁以分秒
为单位看他、听他、阅读他,追随他走过很多地方。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季宛宁不相信一个男人可以把那么多
特性集中于一身。他说话,让你感觉到文字组合的奇妙;他唱
歌,让你沉醉于音符变幻的美妙;他画画,又会令你迷失在色
彩线条的魅力中。他精力旺盛,思维活跃,静如处子,动如脱
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