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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悠悠田园药草香-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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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我自会再给你一颗。”李芸挥挥手,“行了,今天没别的事了。你先回去,有事我会再来找你。”

“是,小的告退。”牛胖子恭恭敬敬地倒退着走了好几步,这才转身,像是逃命一般往外走去。

他出了德仁堂的大门,一阵风吹来,他打了个哆嗦,这才惊觉,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他长长呼了一口气,心中早已没了被馅饼砸中的狂喜。遇到李芸,是他这辈子的劫数。他此时再也不敢心存恶念,只一心盼着事后李芸能大发善心替他解毒,饶他一条狗命。至于富贵,他再也不敢奢望。

德仁堂内,李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看着牛胖子消失的方向,微微一笑。

她给他吃的,其实并不是毒药。不过,以牛胖子的立场,自是宁可信其有。牛胖子这种人,毫无节操可言。她为了避免被他反噬,自是要先做准备。先用富贵利诱,再用毒药威慑,便不怕他不听话,坏了她的事。

她出了客厅,一阵春风吹来,院里一树桃花簌簌飘落,像是一场粉红的雨。

“真美。”

她轻轻的呢喃,伸手托住一片花瓣,凑到鼻间闻了闻,然后手指微微一斜,让那花瓣随风飘去。

花瓣飘走,她的眼神黯了黯。

这么美好的一幕,她多么希望他能在她身边,与她共赏。没有他的风景,似乎显得有些孤单。

随即,她自嘲般笑了笑。

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学着别人一般的悲秋伤月了?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袖中的手指用力捏了捏,似要将那不切实际的幻想捏碎。

“芸芸,在想什么呢?”

耳畔,传来那人含笑而清越的声音。

李芸摇了摇头,耸耸肩,举步往工作间走去。

看,人就是不能太放纵自己的情绪,她不过稍稍放纵一下,便出现了幻听。

还是工作最能令人充实。

她这次来平镇,一是找牛胖子,二是再制作一批中成药。等这批中成药做好,她寄给阿笙的信也应该到了。相信以阿笙的聪明,会不着痕迹地将消息透露出去。而李芸接下来所要做的,便是等待,等待鱼儿上钩,她好收竿。

李芸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她并没有看到,身后有人眉头紧锁,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她的背影,僵在那里。

待李芸快走出院子,他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脚尖轻点,飞身上前,一把抱住日思夜想的人儿,一口咬住她的耳垂。

李芸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突然便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随即,耳垂一热又一痛,随即耳边响起他不满的低语:“敢不理我?”

“之轩?”李芸心中一震,不可置信地伸手朝后摸去。

明之轩的脸立即配合地贴了上来,撒娇似的蹭了蹭,随即,将他的唇紧紧贴上她的手心,微微闭了眼。

感觉到手心温热而熟悉的气息,李芸这才敢相信,真的是他。她微微转身,仰起头,近乎贪婪地看着他的容颜,想要开口说话,胸中却堵了千言万语,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他当时不告而别,她是生气而难过的。她当时就想,如果在见面,她一定会二话不说给他一脚,让他认错求饶,她才肯原谅他。

可是,此时,他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用他温暖的气息包围着她,她顿时觉得一切都不再重要。只要他在,便很好。无良小教主

他似乎感应到她的心情,睁开双眼,深深的凝视着她,开口,声音带着动情的沙哑:“芸芸,我好想你。”

他的唇贴上她的额头,一路轻点向下划动,滑过她停止娇俏的鼻,滑向她艳若花瓣的唇。

忽然,一只手插了进来,李芸涨红了脸,低声道:“大白天的,给人看见……”

她的话没有说完,便被他的唇阻在了吼间。她还来不及惊呼或是推开他,她便觉得自己身子一轻,随即耳边响起咣当的关门声,然后眼前一暗,她便沉溺在他无边的热情之中。她不由得闭上眼睛,任由他带领她畅游动情的海洋。

不知过了多久,李芸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便见自己坐在他怀中,身子软软的靠着他的胸膛,而她的双手揽着他的腰身,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而他将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双手抱着她,闭着眼睛,贪婪地呼吸含着她的体香的空气,唇角含着温柔的笑意。

她不禁有些羞涩,挣扎着想要起身,他的手稍稍一用力,将她按住,低声道:“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

“可是……”李芸指了指门外,脸色又红了些。

不知是不是她敏感,她总觉得外面有人在蹑手蹑脚地走,鬼鬼祟祟的看,毫无声息的笑。

“管他们做什么。”他伸手把玩着她染着一抹红晕的耳垂,低笑道,“你是我的未婚妻,谁敢说三道四?”

“啊?”李芸一惊,听他话中之意,她跟他关了门亲热,当真被人听了墙角去?

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明之轩笑得越发欢畅,忽然大声道:“各位,差不多得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小心我扣你们的薪水!”

门外立即传出悉悉索索的动静,由近而远,不时传出一两声低压的笑声。

李芸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从明之轩怀中挣脱出来,远远的坐在一旁,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道:“你怎么回来了?”

明之轩的手肘撑在扶手上,用手支着下巴,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李芸,神情地道:“想你,就来了。”

李芸咬了咬唇,选择闭嘴。打情骂俏,她真的不擅长。

明之轩眨了眨眼睛,有些委屈地道:“芸芸,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想我吗?”

他眼睛眨啊眨,眼看着就要泛出晶莹的水花,李芸心中一软,低声道:“我……没有……”

“没有?没有想我,还是没有不想我?”明之轩得寸进尺,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人看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你知道的。”李芸有些气恼,转过头去不看他,俏脸忍不住又红了起来。

她的样子实在可爱,明之轩忍不住轻笑起来,哄道:“是,我知道。是我错了,明知故问。”

“哼。”李芸回过头,“你这次准备呆几天?”

“怎么,我才刚回来你就想我走啊?”某人嘴巴一瘪,又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李芸瞪他,不说话。

明之轩只好收起可怜的表情,有些不舍地道:“我这次是去京城,路过平镇,最多只能停留一天,明天便要走。”

“去京城?”

“德仁堂在京城的分店遇上了官司。”明之轩说起正事,神色严肃起来,“有人去官府告状,说我们卖假药,害人性命。这事,我怀疑是徐振义在背后搞的鬼。”

李芸眉头皱了皱:“既是如此,你应该尽快赶到京城才是。这样,你吃过午饭便走,不要耽误了正事。”

明之轩嘟哝道:“可我想和你多呆一天。”

“我们以后多的是时间在一起。”李芸轻声道,“孰轻孰重,你知晓分寸的。”

明之轩叹了口气,柔声道:“芸芸,你总是这么善解人意。”

李芸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他。

刚刚相聚便要分离,她的心中也是千万个不愿。但是,现在,徐家的存在,便是一道极大的阻碍横在她和他的面前。而她和他还年轻,将来有的是时间。

“对了,你到了京城,或许阿笙可以帮你的忙。”

“阿笙?”

“是,他其实是徐家二房走失的独子,也是我的表哥。”李芸道,“他当初到了京城,便混到徐家当小厮,花了不少功夫,最近才查明自己的身世,并已经跟自己爹娘相认了。只是,徐振义对阿笙的身份存有疑问,因此并未将他的回归公诸于众。”

明之轩微微皱了皱眉:“阿笙既是徐家独子,他肯帮我们吗?”

“我相信他。”李芸嘴角含了一抹冷笑,“徐振义是什么人?要是他没确定阿笙的身份,会让他留在徐府?他这么做,不过是怀疑阿笙遇到了我娘,想要逼阿笙将我娘交出去而已。”

“这么说来,徐振义还不知道你们的消息?”

“他目前还不知道。”李芸道,“不过,也许他很快就会知道。也许,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此话怎讲?”明之轩眉毛扬了扬,“你让阿笙把你娘的消息告诉了他爹娘?”

“是。不过不止,我还让他假装无意将这消息告诉徐盈盈的爹娘。”

明之轩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趣味:“芸芸,你这是要打算干什么坏事?”

“我能干什么坏事?”李芸无辜地摊手,“如今徐家有四个儿子,一直以来却没有男孙。其实也不是没人能生儿子,只是他们所生的男孩,都无一例外没能活下来。要说唯一的意外,便是阿笙。”

“如果没有阿笙的存在,那么徐家大房将来便一定会掌管徐家的家业。”明之轩接口道,“但是如今突然冒出一个阿笙,难保徐振义心中的天平会倾向二房,那么大房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为了自己能继承家业,大房便会想尽心思讨徐振义的欢心。”

“没错。”李芸道,“当年我娘离家出走,起因便是因为我爹的那张续骨膏药方。这成了徐振义的心病。当年他费尽心机没能得到药方,反而因我娘出走而声誉受损,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要讨回来。”

“何况,我们德仁堂有你独一无二的中成药,经过半年的经营,已经对春晖堂构成了一定的威胁,所以,徐振义更加渴望得到你爹的药方。”明之轩目光闪闪,“徐家最得力的大房和二房为了得到这药方而相斗,对我们德仁堂来说,可算是一个好消息。芸芸,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李芸但笑不语。她的目的,可不只是这样而已。不过,这明之轩没猜到的目的,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

明之轩忽又担忧道:“可是,万一徐振义知道了你娘的行踪,到时候会不会很麻烦?”

“徐家大房或是二房没有得到药方之前,是不会告诉徐振义的。”李芸嘴角一抹冷笑,“我让阿笙告诉他们的是药膳店的地址,他是找不到我娘的。即便他把我娘找了出来,那又怎样?有我在,我是不会让他伤害我娘的。”随即她叹了口气,幽幽道,“其实我娘,很想念我外婆。或许,此事事了,她们母女可以见上一面。”

“行了,不说别人了。”明之轩走过去拉着李芸的手,笑吟吟道,“午饭后我就走,时间不多,我们是不是该抓紧时间,做点儿该做的事?”

李芸俏脸一红,“呸”了一声,但被他握住的手,却并没有收回来的意思。

他顺手一拉,将她拉到他的怀中。他将她紧紧圈在他的臂弯,用脸摩挲着她的发丝,几分贪恋几分无奈地低声道:“芸芸,我真想把你打包带走啊……”

李芸把头埋在他怀中,没有说话,只是圈住他腰身的双手,悄悄地紧了紧。

……

十日后,一辆不甚起眼的马车悄无声息地驶进了昌兴县城,直奔城南有钱人家聚居之地而去,进了一处装修豪华的大宅院。

这院子原本是属于一家姓陈的人家所有,但那陈姓人家的独子不成器,继承家业后,很快便将家产挥霍一空,最后连这祖居的宅院也卖了。

至于买家是谁,住在这条街上的人茶余饭后偶尔会谈论一番。有人说是退休回乡的高官,有人说是富可流油的商人,有人说是扩充势力的世家。大家谁也说服不了谁,但却一致同意,能买得起这大宅子的人,必定是非富即贵。等主人般了进来,作为邻居,定要去走动走动,以打好邻里关系。

若是这样的有钱人家搬进来住,排场一定会很大,大家会在第一时间知晓。

自从那宅子易主,一个多月过去了,住在这条街的人们并没有看到有什么像是买得起这宅子的陌生人到来。可是,奇怪的事,住这宅子隔壁的人家,却听到了这宅院里传来了有人走动的声音。

难道是遭贼了?这户人家正在心中嘀咕,要不要去报官的时候,突然从隔壁传来一阵爆竹声。

好奇的人们纷纷探出头来,只见那震天响的炮仗声中,有小厮手忙脚乱地往门楣上挂着牌匾,上书,“牛府”。一个身穿锦袍的矮胖男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丫鬟给围过来看热闹的小孩发糖。

有好奇者上前询问,那矮胖男人待人甚是亲切,有问必答。很快,关于这家主人的资料便传遍了这条街。

牛府主人牛胖子,是做布匹生意的,自幼跟随父母四处奔波,一直未娶。如今爹娘在外乡染病离世,他遵从父母遗愿,将父母的遗体运回家乡昌兴县安葬,并在县城置业,准备寻一清白之家女子成亲生子,以慰藉父母在天之灵。

此言一出,家中有待字闺中女儿的人家纷纷在私底下合计。

“孝子,有钱,上头没有公公婆婆管着,嫁进去便是主母,可以嫁!”

“好是好,只是那人长得实在有点儿寒碜……”

“男人又不是女人,要那貌美如花的来有什么用?能当饭吃?能当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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