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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叶梦色-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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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布衣忙敛定心神,将一股内力自叶梦色魂门穴中传了过去。希望可以镇住药力。叶梦色的一条藕臂,却搂了过来,因臂至肩的衣服已被撕破。微责的胸肌嫩得比丝绢还柔滑。李布衣忙转移了视线不敢看。

李布衣运功一摧。没料功力的迟增不但不能压住药性,反而增强了药力,要知道钟氏兄弟的“五淫散”是用大地间五种至淫的毒虫极品所制,功力再深,发作更剧,李布衣运功摧了一阵,叶梦色忽静止了下来。

李布衣以为已抑制住药力,忽听叶梦色吹气若兰的叫了一声:“李大哥。

李布衣本来想应,忽然猛地一震。

他本来以为叶梦色已然转醒,认出是他,出言招呼,但仔细一看,叶梦色脸上媚态更盈,春意未减,眼儿半合,又怎会认出是他?既未认出是他,是荡气口肠、紊系万千、愁肠百结、宛转哀怨一声“李大哥”.却是怎生来的?

李布衣大惑不解。

忽然之间,脑间一阵昏眩,如踩在云端里一般,心中暗叫不妙,原来室中仍留存着五淫散与金璎络的气雾,李布衣大意之下,也吸入了不少。

李布衣一旦发觉不妙,袖风起处,把雾气全都刮出了铁窗外。

就在李布衣分心于迫走雾气之际,叶梦色体内的药力,也发作到了巅峰,她竟“嗤”地撕开了自己的衣服。

李布衣不禁“呀”了一声,他自知一生中,惟色关情关闯不过,但决不愿意在这等情形之下占人便宜。

叶梦色搂挨着他身边,李布衣闷哼一声,一掌在自己左脸括了一巴,这一巴拿之重,令他嘴角也淌出血来。

而这时候刑室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布衣在这一刹那间闪过了无数意念:叶梦色衣衫不整,决不宜让人看到,不管是敌是友,自己和她孤男寡女在一室,又如此情景,给人看到,不免误会,自己还不要紧,但女子名声,一旦受污,就像白纸染墨……

李布衣不暇沉思,即一挟叶梦色,穿窗而出。

他的衣袂刚从窗沿消失,飞鸟大师和枯木道人就冲了进来。

飞鸟大师一看室内。搔着头皮,道:“叫声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呀。·枯木大师道:“叶姑娘不见了。

枯木道:“这富家子怎么死了。’

飞鸟大师道:“是呀,奇怪怎么这富家子死了?”

枯木着着王蛋尸体上嵌着的断锏,鼻子用力吸了吸残余的一点异味,道:“有人来过。

飞鸟用力地点头:“一定有人来过。”

枯木疾道:“我们去叶楚甚那儿看看。

———在钟石秀发出大叫的同时,叶楚甚也在另一头发出厉吼。枯木。飞鸟、白青衣。

藏剑老人本已汇聚在一起,搜寻钟石秀的踪影,乍听叫声,四人分头掠去。

———枯木和飞鸟大师回刑室比较慢,那是因为他们两方面的路线不一样———白衣和藏剑老人是越屋顶而过,枯木和飞鸟则从衙堂芽人———他们在沿涂中看见了钟神秀的尸首,因而在那儿逗国了一阵子。

枯木和飞鸟本来就不是能够分清楚事情急缓轻重的人。

而发生叫声的时候,李布衣和傅晚飞正在刑室怀膳房之间,所以李布衣赶向刑室,傅晚飞则赴膳房。

叶楚甚那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叶楚甚被钟石秀以调虎离山之计引了出去,又听到膳房附近有声响,便赶了过来,其实都是钟石秀故意声东击西,引开叶楚甚。再回来向叶梦色吹出“五淫散”。

叶楚甚到了膳房,一灯如豆,室里仅有的一张连地石桌又油又腻,并无异状。

叶楚甚本来就要赶回刑室的了,他一直担心妹妹独个儿.如果他此际回去。刚好遇上王蛋震破刑具出手。

可是就在叶楚甚临走的刹那,瞥见了油灯在油腻的桌上,映出了一角石梁上的衣裤。

———个黑影,伏在那里。

叶楚甚不动声色,眼看便踏出膳房,暮然喝了一声:“姓钟的。还不下来!

霍然长身而起,剑随声起。

他长身而起的同时。梁上人飞身而落。

两人一上一下,交错而过,只见那人瘦削高大,从头到尾紧包着夜行衣,只露出炯炯的一双眼睛。。

就在这刹那之间,如同电硕一般,在那人身上幻起一道刀光。迎头斩下。

叶楚甚迎剑一架,“叮”地一声,剑裂为二,一刀将叶楚甚右臂斩落。

血雨和着青锋,洒落地上,叶楚甚就在此时发出一声大叫。

这时两人身形交错,叶楚甚到了梁上,那人到了地上、可是那人足尖一点,竟如壁虎般,顺墙角滑了上来,快得像一头蝙蝠,迅即已到了梁上。

那人一到梁上,双目发出噬人般的精光,叶楚甚知道再让对方出刀,自己断无生理,怪叫一声一腿端出!

对方身前突然幻起一道刀光的飞沫。卷起叶楚甚一条鲜血喷溅的断腿,落了下来。

那人把刀齐眉,刀尖下指,准备凌空而下,发出致命的一击。

就在此时,忽然,一个人闯了进来。

一个少年人。

少年傅晚飞。

傅晚飞的武功,绝对走不过叶楚甚三招,那夜行人两刀断叶楚甚两肢,傅晚飞的来,可以说是起不了任何作用。

傅晚飞一进来。已发现他的无能为力。

但是他站定。沉声道:“我知道你是谁。

那人刀举齐眼,直要击下,突然双手抱刀,在梁上斜指傅晚飞,就似一双随时都准备掠起的黑鸟。暗室里的刀光,分外的亮。

第十二章纤月

其实傅晚飞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

他一进来,一见这人的刀势,就知道这人凌空击下,他绝对阻止不了。

在这百忙中他一眼瞥见这人士身蒙住,必不想以真面目示人。故此说了那句话。

如果傅晚飞出手阻止,或者大喝“住手”.那人一样会先击杀叶楚甚,再搏杀傅晚飞;可是傅晚飞却说了这句话。

那人冷冷地道:“你怎么知道的?

傅晚飞根本什么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在此时自己越表现镇定就越好,所以他用一种更冷的声音说:“我当然知道。

那人静了一静、冷得似冰地问:“那我是谁?”

傅晚飞听出那人口语甚怪、就似是北人学南语,或南人学北腔一样,估屈聋牙,但又不能说是讲错了。中国人语言千变万化,而且每省有每省的语言,每县有每县的特色;甚至每乡也有每乡的口音,傅晚飞用一种比对方还要冷的声音道:“你不是本地人。

那人道:“那我是哪里人。

傅晚飞道:“唏哩巴踢咕咯文,枪枪须达,彬图勿尼龙。

那人道:“什么?”傅晚飞道:“你不会听么?”

那人道:“你说什么?”

这时门前唆、嚏二声,两条人影,已一先一后,掠了进来,正是白青衣和藏剑老人。

傅晚飞心中放下大石。笑道:“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我刚才说些什么。我也不知道你是谁。

白青衣一见傅晚飞,呆了一呆,问:“你来做什么?”随即发现了梁上的黑衣人。

那人飘然而下,向前两小步。长刀垂下,跟一切中原刀及刀势都大不相同。

只见他青刃白锋,缓慢而美丽无比地在堂中描绘了半个优美的弧型。

白青衣瞳孔收缩。道:“纤月苍龙轩?”

那人伸手卸下蒙面头布。现出一张浓眉俊秀,生得一张英雄脸的青年。

藏剑老人怒叱道:“纤月苍龙轩,我们约好后日闯五遁阵,你来这里暗袭我们,算什么武林规矩!一面在替叶楚甚止住刀涌的鲜血。

纤月苍龙轩清俊的脸上青筋毕现,道:“如果你们能活到后天的话,闯五遁阵,也与我无关。

藏剑老人和白青衣都闪过一丝不解的神色,但纤月苍龙轩脸上却洋溢着近乎疯狂的杀气:“我先把你们杀了!

傅晚飞这才叫道:“原来一一:你就是煎药仙!

纤月还没了解中国字“煎药仙”是什么意思,皱起浓眉道:“什么?突然以一种极其迅速的手法,脱了夜下行衣。他脱衣的时候,白青衣等几度想出手,但对方仍毫无破绽可寻。

夜行衣一除下,现出雪白似的宽胸,点着绊红色的花纹,像风吹桃花般秀丽。

傅晚飞实在无法想像怎么紧身的夜行衣一旦除下,居然里面可以裹着这种宽松的袍子。

不觉道:“好漂亮。”

纤月向傅晚飞道:“我收你做徒弟。”

傅晚飞吓了一跳,道:“我才不要。

纤月冷笑,浓眉一竖,道:“我杀了他们,你就会求我收你。

傅晚飞突然向纤月做”了鬼脸。

纤月脸色一沉,逼步前行,白青衣和藏剑老人,一齐拦在傅晚飞身前。

纤月直似滑行过来一样,那逼人的杀气,使得白青衣和藏剑老人一退、再退、三退,傅晚飞在他们身后,更是跄跄踉踉后退,竟退到了膳房外甬道上,这时一缕清冷的月色照进来。

原来,一钩弯弯如柳.细细如眉的新月,刚刚在天际抛现。

院落里一株黄花树,更显得格外幽清,绝美。

纤月吟道:“我们有一句话:飘零的落花沾上男儿的鲜血,这才是我们决斗之地。

藏剑老人怒道:“落嗦什么,快动手吧!”

白青衣道:“我们也有一句话:寒光照铁衣,让剑锋映出壮志豪情,而不是用多余的话。

纤月嘴角牵动一下,展出令人醉心的笑容:“好,痛快!

藏剑老人遭:“我先上。

纤月双手一字张开,刀斜点地,洒然道:“一起上。

白青衣摇首道:“你一个人———”话未说完,“锌”地一声,藏剑老人手中赤红电白二道光芒惊虹掠起,直射纤月。

刀光下刀影一口,纤月苍龙轩已出刀。

“叮”地一响,藏剑老人双剑交叉,接下一刀,发出动人的火花。

纤月也“咦”了一声。他一刀能断叶楚甚的“灵石剑”.但却断不了藏剑老人的“太阿”、“铜雀”双剑。

同时间,月下发出第二闪刀光。

刀尖如绝望的白牙,划着半弧型斜飞,血丝掠空,藏剑老人大胆上喷溅出一道血影。

白青衣清啸一声,已然掠起,迎着刀光,和身扑去。

月下刀光又一闪。

白青衣半空极其漂亮的一折腰,刀在空砍空,白青衣如白鸟一般掠了回来,掠向纤月背后。

但刀势在一个极不可能的角度下倒反上挫,刀光四现,白青衣斜斜飞出,落地时胸前青衣成储色,地上落花溅着一点点,一滴滴血痕。

刀光又一闪。

这是月下刀光第五闪。

那冷如寒冰冻人心弦的刀锋,正斜放在傅晚飞头上。

只听纤月苍龙轩像刀锋一般冷冽的声音道:“你服了没有?”

在月下这一场无声的决斗中,纤月苍龙轩以刀光四闪连伤两大高手,第五刀扶持着傅晚飞,然后这样地问。

傅晚飞头道:“服。

纤月苍龙轩道:“你拜不拜师?”

傅晚飞道:“不拜。

纤月道:“你可以拜师,随时可以伺机功击,也可以艺成报仇。

傅晚飞道:“我们中国人不兴这套。拜人为师,尊待如父。决不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纤月紧抿着薄辱,眼光杀意大现:握刀的手背责现了青筋。道:“你不拜师,我杀了你。

忽听一人道:“杀不得,杀得/

纤月一看,月亮照在一人光头上,原来是个和尚,和尚身边,跟着个朽木般的道士。

纤月紧眉问:“什么杀得、杀不得?”

飞鸟大师一拍肚皮笑道:“这是我们中国的佛偈,你们那儿没有这种高深的话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色空空,空空色色。所以杀得就是杀不得,杀不得就是杀得。

纤月愣了一下,还是不明白。

飞鸟大师侧头看他;问:“你明白吗?我也不明白。”他的手指直指到他身旁的枯木道人鼻尖上,“你可以问他,他明白。

纤月给这疯疯癫癫的和尚弄得摸不着脑袋,道:“我们东嬴也有佛偈禅机。武士也有武士道。武士更有剑道。

飞鸟大师歪着头道:“我就是要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武士道,什么叫做剑道。”

他站在黄花树下,这时候,有一朵小黄花,飘呀飘呀,晃呀晃呀的,不凑不巧,刚好落到他光头上。·

飞鸟大师回手一拍,“吧”地拍中黄花,在光秃秃的头顶上清脆的一声响,然后他徐徐用两只手指,拈了那朵小黄花,递到鼻尖一瞧。嘻哈笑道:“一朵小黄花!

说着,双指一弹,“嗤”地一声,那朵黄花如同铁弹一般破穷劲射而出,夹着尖啸,直打纤月高挺的鼻梁!

“嗡”地一声,一刹那间,刀光像磁一样吸住了所有的眼睛。但没有任何一双眼睛能看清楚刀的轨迹,落花中分两半,飘然落地。

纤月像一只傲慢的白鸟,徐徐升起,那姿态又像一树盛放的桃花,刀光一闪,刀尖已逼近飞鸟眉睫。

飞鸟的手里骤然多了两把斧头。

双斧一闪,斧面上两道银枪也似的白光,疾射而出,犹如电匝击破四面八方包围的沉云一般裂网而出。

纤月的长刀,在这刹那间,似遇上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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