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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九龙策系列 共9卷 作者:绿痕-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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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两眼直盯著粉黛,那种脸蛋、那种身材、那种嗓音……却偏偏是这种本性、这种身分?
    这简直就是诈欺嘛!
    「她、她……」因学到教训而饱受青天霹雳的野焰,一手颤颤地指著下方的粉黛,转首对冷沧浪张大了嘴,结巴得说不出完整的字句。
    冷沧浪赏了他」记白眼,「早就跟你说过了,你就是不信。」现在他总算知道梦醒是很痛的吧?谁教他的眼睛有问题,不该检的东西老是随便乱检。
    站在下方的粉黛,正因白日火速潜回国境,又连夜集结兵力而忙得焦头烂额和有些疲惫,才抬起素指揉揉酸涩的双眼,打算休息一下伸个懒腰时,方扬起蟀首,在眼角馀光中,她敏锐地察觉对面山崖上有著兵器微弱的反光。
    察觉有异後,她并没有打草惊蛇,只是不动声色地观察著来者是谁,微眯著杏眸,试著在火光下看清躲身在暗处里的人影後,她开始悄悄打量起他们来。
    这个尖脸猴腮样的……好眼熟,这个圆脸看来就拙拙的……也好眼熟,而这个张大了眼睛的美女睑,她更是熟得不能再熟!
    她愕然地低呼:「野焰?」他怎麽会在这里?
    看著野焰一副打击过大的表情,她马上转首看向他身旁的冷沧浪,就见冷沧浪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什麽,野焰的表情瞬间变得更加灰败。
    好啊,挑拨离间计,没想到那个男人在这方面居然那麽卑鄙,连这种类似在背地裹偷袭的手段也使得出来。
    粉黛在看了野焰的表情後,更是在心底和冷沧浪结下不解之怨,虽然她混入敌军营里打探消息,还隐瞒身分待在野焰的身边那麽久,是有点理亏在先,可是她什麽消息也没探到呀,她也没有利用野焰一丝一毫,更没有在野焰的面前拆穿冷抢浪也对他有意的事来,可看看现下,那个冷沧浪怎麽可以因私人之情对她来个挟怨报复,而且还是因公循私?
    她睁大杏眸,冷冷地狠瞪甚是小人的冷沧浪一眼,可惜看不清楚她真正在瞪谁的野焰,却误以为是在瞪他。
    野焰简直不敢相信地按著胸口,拉过冷沧浪也要他看一看。
    「瞪我?她在剩我?」她怎麽可以这样待他?才不过一日不见而已,她不但变了个人,竟还把往日的恩义全都抛诸脑後,还用仇视敌人的眼神瞪他。
    「是啊,她是恶狠狠的在瞪你,真是没良心的女人。」逮著兴风作浪机会的冷沧浪,马上称职地在他耳边加油添醋,而後背著野焰,耀武扬威地向粉黛扮了个大大的鬼脸。
    收到下马威的粉黛气得直发抖,满脑子都是只想找冷沧浪算帐的想法,几乎忘了她现在是处於何地和是什麽身分。
    「殿、殿下?」站在她身旁的息兰不明所以地看她一把夺来挂在架上的长弓,完全不知道是谁惹怒了气红眼的她。
    粉黛没有回答她,抬脚往後退了一步,持弓上扬并搭上一柄翎箭後,便奋力挽起弓弦瞄准正在放肆嘲笑她的冷沧浪。
    并不是粉黛的射技失了准头,也不是因鸟天色选暗的缘故没瞄准好,而是早有警觉她一定会采取某些行为的冷沧浪,太过了解这类冲动派的人会做出什麽事来了,因此在」看到粉黛举弓时,算准了时机的冷沧浪,便在她欲脱箭时闪身至野焰的身後,让来不及收箭的她飞脱而出的箭,在暗色中直朝野焰破空而来。
    「她……」身手绝佳的野焰及时举刀劈下那迎面而至的飞箭,脑海里最後一丝对於粉黛柔弱可人的错觉也消逝而去。
    「唉—残忍的女人哪,利用完你後就翻脸不认人了。」冷沧浪巴不得他们就此反目成仇,一手抚著脸颊,深深为震惊难息的野焰抱不平。
    他木著一张脸站起身,「竟敢撒谎骗我……」即使早就料到她不是普通的弱女子,也假设过她曾习过武,可是她在伪装下的贡正模样,还是让他深深感觉自己深为所骗。
    冷沧浪张手按住躁动的野焰,「别忘了我们现在的身分只是探子,走为上策。」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他只要等著他们两国交战,以及这两名元帅在战场上交手就行。
    「我要去找她问个清楚!」野焰不死心地想挣开他,非要讨个受骗的原因。
    「小花。」冷沧浪不慌不忙地朝身後拍拍两掌,「绑走。」早就料到他一定会有这种反应,後头的人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唔……」等候已久的花间佐瞬间率众一拥而上,仗著有冷沧浪做靠山,硬是把发起火来破坏力特强的野焰来个五花大绑,还将他的嘴紧紧地捂上。在细好他後,冷沧浪还回头对粉黛冷笑一阵,接箸再大摇大摆地慢慢步下山崖。
    「野焰!」目睹一切的粉黛慌急地大叫,深怕野焰就要遭到冷沧浪的毒手了。
    「殿下?」大敌元帅的名字就近在耳边,让息兰不禁心中一震。
    粉黛又气又急地绞扭著十指,「那个小人竟然在我面前绑走了他!」
    「哪个小人?」息兰不解地顺著她的目光朝空无一人的山崖望去。
    「冷沧浪,你不是好汉!」她气极地对著他们已消失的背影嚷著,也不管此举是否吓著了那些半跪在她面前等箸她下令的属下,在听见她怒意十足的叫声後,皆脸上风云变色地紧捧著脑袋。
    「殿下,你要上哪去?」听著她没头没尾地叫完後,息兰又忙著拉住扔下众人置之不理的粉黛。
    「回城进宫。」在激将法发挥作用後,她才不理会这是不是冷沧浪设下的陷阱,她就是要去挑掉那根眼中芒刺。
    息兰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扯停她的脚步,「你现在要进宫?在这个时辰?」
    「我要回去见我父王。」她深深吐出一口梗在胸坎里的闷气,眼眸清明地转首看向息兰,一字一句地说出她的决定。
    「殿下,你见王上做什麽?」到底是有什麽天大地大的紧急军情,才会让她连夜进宫觐见王上?
    她握紧粉拳[明日天朝和伏罗就将开战了,我要去向父王请缨,明日我就点兵出城迎战!」
    「啊?」事情怎麽突然变得这麽赶?不是说好可能还有一段时日吗?怎麽前线的探子都还没探到天朝有进军的举动,她就知道两国明日会开战?
    息兰还未将心底的疑问说出口,一转身,脚步急忙的粉黛已不在原地,她忙不迭地快步跟上去。
    粉黛重重地踏著步子,在漠地里踩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巧步印,以发泄她被冷沧浪暗算後,郁闷到极点的、心情。
    她记得,野焰曾说过她会引起人的保护欲,在经过今晚後,她很想大声地问,到底谁才会引起人的保护欲?
    瞧他那副天真懵懂,冷沧浪一进谗言他就相信的模样,她就很想保护他好不受那个邪恶军师的荼毒,赶快将他拯救於水火之中。就算一时遭受误解不要紧,她相信,只要在她攻下雄狮大军後,她能和野焰谈上一谈,定会让他回、心转意重新相信她。
    哼,跟她抢男人?那个冷沧浪就不要在战场上让她见到,不然他就死定了。战场如情场,此次兴师不为家国、不为野照,而是为冷沧浪,她就不信那个男人能够抢赢她,
    粉黛愈走愈快,雪嫩的镗裳在风中款款轻飘,在夜色中,留下一道白色炫眼的窈窕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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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时间过得特别快,飒然的漠地已褪去静谧的夜色外衣,升至天顶的冬阳,缓缓自浓云中露出脸,天气虽有些清寒,但冬日的阳光很暖,也将旷野上对垒的人们晒出细汗来。
    风沙漫过,载不动的细沙飘落在定立不动的军士们身旁,徒留风儿继续前行,夹带著兵器些许幽微的锐响,嘶啸地,像绷紧的琴弦留有馀音。
    等得够久了,站在野焰的身旁,冷沧浪苦苦等不到他期望中两军交兵的场面,现下他只担心,在经过数个时辰的平定心情後,野焰可能会故态复萌又不想与粉黛交手了,但,除了他之外,大军也都在等,野焰可千万不能捡在这个当头反悔。
    捺著性子等待的,其实并不只有冷沧浪一人,而身为伏罗大军主帅的粉黛,她的耐性没有冷沧浪多,尤其只要一见他暧昧不避嫌地挨站在野焰的身旁,她就嫉妒得腹里有把火在狂烧。
    在冷沧浪又靠在野焰的身边极为亲密地咬耳朵後,粉黛终於失了所有硬忍下来等待野焰命人吹起战事号角的耐心,朝身後的息兰伸手一弹指,息兰便了解地命人去准备,而这时的她,则是策马步出军地,独自朝雄狮大军的方向行来。
    手荷一柄银枪,无视於雄狮大军团结一心想要把她碎尸万段的眼光,粉黛勒紧缰绳让马儿停在他们壮盛的军容前,扬首望了望冷沧浪,而後一双水眸静定在他身上。
    冷沧浪相当不以为然地盯著粉黛挑衅的举动。
    跟他单挑?这种作法太令人嗤之以鼻了吧?上了战场後,谁理她的什麽私人仇怨?他的目标是扰乱敌方军心後让野焰打胜仗,才不跟她玩这种孩子式的闹性子斗气,至於她又是在腹里暗暗吃了几斤的火药,他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只在乎野焰能不能快快拿下伏罗。
    「愚蠢。」他自花间佐的手边寻来一把弓,不疾不徐地搭箭瞄准她。
    「蠢的人是你。」一直保持缄默的野焰终於开了腔,一掌按下他手中的弓,并拨这个深谙军务和管理,却不谙武艺和战事的军师」盆冷水。
    冷沧浪不以为然地扬高眉峰,「喔.」俗话不是说擒贼先擒王?只要撂倒了她,还怕她身後的那支大军不成?
    野焰伸手指向远处,「你若杀了她,那麽敌方正瞄准我的敌兵,也会一箭射掉我的脑袋。」身为主帅的她哪会那麽有勇无谋?她是早就 布好了陷阱等箸他来跳,所以她才敢这么有恃无恐的独自前来挑战。]
    [什么?]冷沧浪这才发现她是有备而来。
    花间佐紧皱着眉,[那现在该怎么办?]
    [派人也架箭瞄准她,若是风吹草动,你们就看着办。]野焰迳自下了命令后,便动作俐落地跃 上了马,两脚朝马腹一夹,[在没有我进一步的命令之前,你们都待在 这里候着,我单独去会一会她。]
    但,野焰很快就后悔了。
    愈是策马靠近她,他就愈看清她甲胄下的雪似容颜,而他胸坎里的那颗心,也跳得益发剧烈,直到他停马立在她面前,他更是后悔自己前来寻她的这个行径,因为,所有堆积在他头心被后的情意,此刻在她那纯洁无辜的水眸里,都化为昨夜的绮罗仇恨,消散不留痛迹,而在她恰盈盈如碧波的眸光下,更是忆不起自己怎能对这张让人心折得好想搂进怀里保护的小东西,究竟曾对她做过什么事。
    野焰深吸了口气,很忍抑地自口中把话僵硬地吐出来。
    [你是个没心少肺的小东西。]欺骗他的感情,枉他还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朵想移植的小野花。
    粉黛则是叹了口气,[你对我有很严重的误会。]?
    
    真是少根筋的男人,瞧,她的心肝脾肺肾都好好的在这里,而且她还有对他满腔的护花热血,真正没心少肺的人,应该是那个站在远处窃笑的冷沧浪才对,他怎麽就是搞不清楚状况?
    「你骗我—你骗我你是个弱女子。」他沉著声,低哑地又再指控,「伏罗国的女人都像你这么会骗人吗?」亏他当初还那麽疼爱她,结果他的好心换来的就是这种代价。
    她箸实觉得好委屈,「不要冤枉我好不好?是你出口己有先入为主的错觉,我何时说过我是弱女子来著?」她可从没说过她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弱女子啊,这些还不是他擅自以他的眼光来评判的。
    野焰紧咬著牙,这能怪他有错觉吗?不要说那时她换上他衣裳的模样有多娇小可人了,即使现在她换上戎装,骑马的架式也英姿勃发地盥一男人不相上下,可她的这张小脸……还是可爱柔弱得紧哪,只要是男人,试问有哪个人不会有错觉?
    「那你为什麽隐瞒你是伏罗国的公主不告诉我?」倔著他男性的自尊,野焰还是把帐全算在她的头上。
    「大人,冤枉哪。」粉黛紧拧著眉心,「我哪有隐瞒?我是因你没问才没提起,我还以为你对东西的名字不是很在乎的嘛。」哪有人这样硬栽赃的?就算是窦娥也没她来得那么冤。
    「嗯……」听她说得好像很有理,野焰忍不住要点头思考一下。
    「对不对、对不对?」理直气壮的粉黛直咬住他犹豫的这个当头,拚命为自己洗刷冤屈,「我就说嘛,是你自己对我有误解的,我根本就不是冷沧浪所说的那样,所以你千万不要误信那小人的谗言。」
    「呃……不管,你还是骗了我。」不擅与女性进行口舌之争的野焰,在一时的语塞後很快就重新振作了起来。「你看看你的这张小脸,就是这张脸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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