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龙策系列 共9卷 作者:绿痕-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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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现在你们都已经自由了,就把过去那些往事都先搁在一旁,现在得开始为我们的未来打算]蹲坐在船板上赏景的司棋朝他们挥挥手,要这些都有伴侣的人回头关心一下他这个孤家寡人。
脸上热度一直降不下来的离萧清了清嗓子,「没错,在异乡的生活可不是想像中那么轻松。」
卧桑一点也不担心,「我早就叫司棋备妥了我们往後所需要的盘缠。」他们以为他是个只为自由而不计较现实的人吗?掌国那么多年,他哪有那麽不切实际?
「你偷拿东内的钱财?」料悄转过头盯箸那个搬走自家家当的小偷。
司棋理所当然地扬高下巴,[这本来就是殿下的私产,不带著它们,你是想叫我们几个在东瀛喝西北风吗?」他会去当小偷是谁害的—.还不是为了眼前的这群人。
「说得也是啦。」料俏十分赞成地点点头,但不过一会後又埋怨地看著司棋身旁的家当,[喂,既然我们要很久才能回来中土,你怎不多拿一点?」
「贪心的女人,少给我又动什么歪脑筋。]离萧冷冷地把她给拎回身边,开口又是给她一顿训。
[这个贪心的女人缠定你了。」料俏不以为意地搂紧他的臂膀,看他的脸色马上又呈一直线地涨红。
「离萧。」那嫣看不下去地为他解围,「官拜侍中并不容易,你舍得放下你的前程跟卧桑走?」
「放弃前程算什麽?你何不问殿下又怎麽舍得放弃天下?」离萧不论走到哪还是忠臣一个。
卧桑朗朗地笑开了,「我不是放弃,我是求仁得仁。」
在他的笑声中,那嫣忽地想到迫使卧桑加快速度作出这个决定的那位主谋者。
「对了,那个不想杀你又将我绑走的人,究竟是谁?」她很想知道,站在那个一身冷意的男子背後的主谋者是谁。
「我父皇。」
「皇上?」为什麽皇帝会想要知道有关於九龙的占卦?他也和卧桑一样怀箸什麽目的吗..
卧桑微微苦笑,「从我选择太子妃的那一日起,父皇就知道我要弃位]是他太疏忽了,一味地防著朝臣和皇弟,却忘了那个一手培育他的父皇。
她讶然地低呼,[他怎么可能知道?」
[因为他知道我选 的人不是料俏,藉由你,他就看穿了一切。]卧桑坦坦地道出他他所知道的内幕,[他之所以想试探我,是因为他想知道,你与皇位之间我会选哪一个?]
[从你开始谋略,皇上也跟着你开始弈局了?]真没想到,退居幕后的皇帝,竟如此了解这个儿子的心思。
[没错]卧桑很是期待,那一场密不透风的棋局,希望父皇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走。]
[好个不爱江山爱美人。。。]料俏摇头晃脑地说着,并刻意朝那嫣眨眨眼,逗 得她一脸嫣红。
卧桑将那嫣搂至杯里来,笑意满面的朝料俏摇摇食指,[我不是不爱江山,我只是把江山交给更好的人选]料俏撇撇嘴,[怎么说都有你的理]美人都到手了,他怎么说都可以。
[殿下]满腹疑惑的离萧插嘴道,[我们就这样一走了之,那将来会是由谁接替你担任下一任的太子?]
[根据我所占的卦象来看,下任 的太子会是。。。]他欲言又止。
」是谁?」众人屏息以待地望着 他。
「他和你们一样也还不知道呢。」卧桑回首看向远去的陆地,「不过我相信,他已经准备好了。」
船儿愈行愈远,在陆地就要消失在海面的那一端时,卧桑的眼底,一点也没有後悔或是眷恋。
在那片土地上,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可以拒绝。
他可以放弃眼下的一切,他可以拒绝别人加诸在他身上的梦想,虽然明知道弃位会引来宫变,但官变後那一场即将掀起的战局,就留待他的八位皇弟参加,他要全身而退。
因为此时,他已经自由,已经有权利不去知道一切,有权利,不去管将发生的风雨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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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娇 ★
作 者:绿痕
出版日期:2001…5
老天是故意派他来让女人难看的吗?明明是男儿身偏生了张闭月羞花的美女脸,她利用他氾濫的爱心混入军营打探敌情,可惜出师不利反倒被他从头到脚看个精光,气人的是名震西戎的女枭雄被当成东西看待,他嘴上老挂着不跟女人动手的「至理名言」,敢看不起女人?她可是与他对阵的敌军元帅,真不知道他眼睛是做什么用的,认识她的人都嫌她太过粗鲁不温柔,唯有他认为男人婆的她柔弱得需要保护。在他温柔的呵护下她一颗芳心慢慢地沦陷,面对男女通吃的军师、覬覦他美貌的士兵,什么保家卫国的重责大任全忘得一干二净,就算要与十万大军为敌,她也要带他回家珍藏……
第1章第2章
第3章第4章
第5章第6章
第7章第8章
第9章
第1章
楔子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封神四十六年正月,洪钟扩雪声中,即将续接帝位的太子卧桑,於策妃之日弃位远渡东瀛,俄顷间,天朝群龙无首,宫变遂至。
宫变後,陷於政乱隐忧之际,皇帝迟不发诏宣揭继位储君,以致太子储位空悬,於是,龙诞九子,九子中馀八皇子们,纷纷竞相而起,皆意欲逐鹿束官执鼎策国。
风起云涌的波涛间,史家默默隐身幕後,备好一笼薰香,摊开簇新的卷策、备好笔墨,在烛火下,将那些素来隐於汪洋中的八条蛟龙,二摊开细看与端究,就不知,在滔滔的历史沧浪下,取代过往英雄豪杰的八皇子中,谁终将跃登於顶。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第一章
「宫变? 」乍听消息的皇八子寰王野焰,难以置信地张大了眼。
「没错,太子在大婚当日弃位了。」军师冷沧浪坐在椅内,聚精会神地看著手中已看过不下十回的密函。
远在天朝边陲,长年成守西戎地域的雄狮大军,在今日来自京兆的密使乘著快驹进入中军大营,带来京兆宫变的消息後,代领兵出营的野焰接因的冷沧浪,便十万火急地召齐军中的参谋与寰王旗下的门客,紧急要他们展开应对的商议,并派人出营把野焰给叫回营中处理这个措手不及的大问题。
听得一愣一愣,作梦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的野焰,实在很难相信全朝拥戴的太子卧桑,会在即将接下帝位的这个时候突然弃位,更不明白卧桑会不顾国祚与百姓,就这麽抛下所有人期望的原因。
那么多人看著卧桑,反倒让卧桑一声不响的暗度到东瀛去?难道都没有人在事前看出卧桑想弃位的心态,所以才会没人能够撋得住他的这个决定?而卧桑,掌国那么多年来,英明如他,不可能会不知道他的充位会引发什么后果,他怎可以不顾大局就这么一走了之,陷整个天朝于可能爆发政乱的隐忧中?
[老大他怎会?]野焰抚着额,[这事发生多久了?]西戎地处偏远,只怕消息传来这,事倩都已过了一段时日。
冷沧浪叹了口气,[东内动员了上百名驾部郎中,快马日夜兼程的走了十多日是,这才把消息送到咱们手上。]位在远处就是有这个坏处,再新的消息,等传到他们这都变成旧闻了。
[东内有办法将太子追回来吗?]也许事情还来得及补救,只要能追回可能维持一朝平衡的卧桑,那么就还有一线希望。
[追不上也追不回来]冷沧浪把信函一扔,无奈地摊摊两掌,[圣上也下令不必追了。]一时无法消化这消息的野焰,颇受打击地顿坐在椅上,这时帐子被一名急走入内的男子掀起。
[ 第二批密使到了吗?现在朝中局势如何?]冷沧浪拉开身旁的坐椅,边问边倒了盏茶给军中第三灵魂人物花间佐右卫。
「刚走。」花间佐擦著额上的汗,「朝中情况还算好,没有朝臣们先前预估一触即发的迹象,目前是由东西南三内联合制衡。」
「我父皇打算拟谁为下一任太子?」恢复神智的野焰深吸口气,重新振作起精神来面对已经来到的风雨。
[这…:」花间佐顿了顿,「很难说。」
他微眯著眼眸,「什么意思..」太子一弃位,按理说,父皇就应马上宣布下一任接替的继位者,怎倒会是不确定?]
花间佐娓娓道出第二批密探带来的内容,[宫变那夜,圣上连夜急如剌王铁勒进翠微宫密商,剌王出宫后,随即起驾返回北狄,次日圣上又同时将滕王舒河和翼王律滔召入宫中,两位王爷在离开翠微宫后,就一直保持着沉默,任谁也无法猜出圣上到底对他们说了些什么,至于圣上要策谁为太子,翠微宫到现在还没有半点消息传出。]
野焰愈听愈觉得有问题,铁勒为何在那个时候返回北狄,如果父皇打算立他为继位太子,那他应该留在京里才是啊,而父皇若是要立舒河或律滔其中之一为太子,又怎会两人同时都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看大子弃位都有些时日了,可是圣意迟迟不下来,看来,圣上似乎也还在观望当中。]冷沧浪淡淡推论出皇帝迟不宣诏的原因,同时也头痛地皱紧了一双剑眉。'拥谁为太子?」
「有三个人选。」花间佐伸出三指,「据军中司马所探得的情报分析,西内是打算拥皇二子铁勒为太子,东内是打算由皇五子律滔来取代卧桑的空缺,而南内所拥的太子人选则还未定。」
野焰挑了挑两眉,「南内不拥三哥为太子吗?」真是稀奇,南内的人不是一直都想把霍鞑拱上皇位吗?怎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反而不继续当推手了?
花间住想了想,然後犹豫地对他摇摇头,「不一定。」
「什麽叫不一定?」对他吞吞吐吐、要说不说的模样看得很烦躁的野焰,乾脆一把将他给拉过来,大眼剩小眼地盯著他。
「那个……是这样的……」迫於他那张会带给男人莫大压力的面容,花间佐只好赶快吐出他想知道的话,「皇三子霍鞑与皇四子舒河为同母所生,也都是南内的人,因此南内可能在他们两者中择其一拥为太子。」
「我都忘了这一点。」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後,野焰放开他百思不解地搔著发,并以肘撞了撞身旁的冷沧浪,「喂,南内那群爱玩弄权政的老人不推出人选的原因,是因为在犹豫吗?」
「如果我是南内的人,我现在也会为了拥谁而难以抉择。」冷沧浪边点头边分析给他听,「若是没挑好可以下注的人选就仓卒表态作决定,那麽在争夺储君的这场战争中,南内就败定了。」
这是」场攸关性命和未来的赌博,因此各方参赌者,当然得审慎评估可下注的人选才下注,不然万一败了,那麽就全都得赔上,这种後果谁都担不起。
「看来……南内的希望最小。」听完他的话,野焰愈想愈乐观,「既然东内的人选择为五哥撑腰,那麽有了束内的资源之後,五哥就很可能击败众人登上大典。」
冷沧浪却泼了他」盆冷水,「不,最没希望的是翼王律滔。」
「怎麽说?」就台面上的情势来看,束内的人继失去卧桑後全力培植律滔,律滔怎可能会败?
「先不要说铁勒已经拥有半片天下,南内本就已经拥有了霍鞑的南蛮军权,现下皇九子怀炽又投靠了舒河,只要再加上怀炽这名善用手段的好人手效力,那么无论南内是想拥立霍鞑还是舒河,南内的势力都已经初步聚集完成。反观律滔,他只不过拥有东内而已,相形之下他什么单权也没有,在朝中更没有可支援的人手。」
野焰的神情变得有些焦急,「怎会没有?六哥不是向来都站在五哥那一边的吗?」
「皇六子风准不但不肯加入这场太子之争,他还希望诸皇子在新任太子的这件事上统统都罢手,以免造成手足相残不可挽救的局面,并要求众人收起剑拔弩张的姿态,静观事态的发展。野焰虽是不愿承认,但没错,风准就是那个公私分明的烈性子,无论私交再怎麽好,相信公正廉明的风准,在这件事上定会不掺杂个人私情而想要力挽狂澜,进而不支持任何一个兄弟。但若是连风淮都不支持律滔,那他们这九个兄弟间,还有谁会去帮势单力孤的律滔呢?
身在皇家,他们这些兄弟间,不但感情离得很远,也如陌路般走得很远,若没有两相权害之下的特别关系或是利益冲突,他们只能勉强说上是有血缘的陌生人,多年来,各自为政,也各自不相联系。
但在他的眼里,自小到大,最能体恤、最亲近他这个出身卑微的八弟,也常在他最需要亲情时给他温暖的人,就只有这个排行老五的哥哥,不像某个冷血、心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