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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风云五剑-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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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无为帮的重要人物了。”

“也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玉琦冷冷地说道:“这碧玉露似乎对在下并不起作用哩。”

池缣吃吃媚笑道:“碧玉露有两种,前种有毒,后一种无毒,但比有毒的酒更讨厌。杨公子,普天之下,内功已入化境之人,可将腹中固体异物纳于丹田,可将液体异物排出体外。可是要想将固体异物在经脉中排出,确是没听人说过。”

玉琦已欺近至她的身畔,伸虎腕将她的左上臂扣住。她嘻嘻一笑,像役有骨头的软体物,倒入他的怀内,用甜腻腻的嗓音说道:“杨公子,我没说错吧,嗯?”

玉琦扣紧她的手臂,将她略为推开,冷冷地说道:“些少有毒之酒,在下还自信并无大碍。”

茜茵突然娇叱一声,绕桌猛扑。

如芳、如菊两婢,嘻嘻一笑,猛地左右一拦,四掌齐挥,诡异绝伦地连攻八掌,每一掌发出的隐柔奇功,迫人气血翻腾,立将茜茵逼回原位。

池缣娇唤道:“杨公子,叫你那小亲亲别动手动脚,等会儿再较量也不迟,她还有机会。且听我说完。”

玉琦冷笑说道:“没人要听你的。”

“你要听的,非听不可。这酒并无毒素,但有数种性质极端相反的奇物,一入人腹,即畅达四肢百脉。平时,如不用真力驱使气血急行,这两种异物潜伏不动,各安其所。如果妄用真力,那就糟了,两物一激荡,即行凝固。杨公子,请想想看,那景况你可想到了?所以我请你不可妄动真力,那太危险了!”

玉琦大吃一惊,茜茵也脸上变色。

玉琦冷然问道:“你在吓唬我么?”

“用不着吓唬你,我是一番好意。请教,你可有排出经脉内已凝固异物的功力么?”

“杨玉琦可不信邪。”

“信不信由你;我想,你会信的。当你一用真力时,便成了极平凡之人,甚至会成为瘫痪,因为如不用力过份,经脉中仍留有一线空隙便于气血流通。如果用力太过,经脉立即闭死,大罗金仙也无能为力了。”

“我倒想试试,哼!”他五指用了六成劲。

“就要你试试哩。”

他刚一用劲,突觉手上一麻,力道在瞬息间突然消失。他脸色一沉,手一松,厉声说道:“你是奉命计算杨某么?”

“那是我自己的意思,嘻嘻!”她手一抄,勾住玉琦的臂弯向怀里一带。

玉琦只觉浑身脱力,真力全失,腿一软,跌入她异香诱人温暖柔软的怀里。

“啪”一声,他一掌抡出,击中她的右粉肩,可是真力已失,毫无作用。

“嘻嘻!打是亲骂是爱,这句话可用在你的身上了。”她荡笑着,“啧”一声飞快地吻了他一记暴吻。

茜茵急得眼暴金星,叱喝一声拔出长剑。

“快走,找华妹……”玉琦大叫,下面的话已被池缣用纤手捂住了。

姑娘怎肯走?奋身前扑。

如芳、如菊同声轻笑,突然解开腰中绣带儿,只一抖,风雷俱发,齐向姑娘攻去。

池缣沉下脸喝道:“别放她走了,擒下她,这小浪货。”

如芳笑答道:“小姐,她怎走得了?”

突然厢门一开,现出神剑书生的脸孔,他哈哈大笑,抢入门中说道:“不劳费心,交给我。”他拉开如芳,随手在她胸前掏了一把,把她掏得吃吃浪笑,退在一旁。

茜茵一见是他,不由心惊胆跳,不由她不走了,猛地飞起一脚,将八仙桌踢翻,飞砸神剑书生,人向侧急飞。“哗啦”一声,她撞倒了厢壁,出到楼中,挥剑砍倒窗框,飞掠而去。

神剑书生被八仙桌一挡,慢了一步,等他追出窗口,姑娘已到了五丈外一家屋面。

“哈哈!光天化日要让你走了,还像话?”他狂笑着叫,闪电似追去。

姑娘人本聪明,虽伤心已极,急怒交加,但她既能依玉琦的话脱身去找菁华,当然灵智仍清,要想拼命逃走,光天化日,那是不可能之事,她比神剑书生差上一筹,自然逃不出他的魔掌。

她人急智生,突然向屋下一沉,落下天井,向屋中内院急窜,立时不见。

神剑书生狂笑一声,也向下一落。

“咬呀!有贼!贼……”内院里传出女人的惊叫。

“贼!老天爷保佑……捉贼哪……”邻屋也响起妇孺的惊叫声,乱成一团。

神剑书生一呆,猛地升上瓦面,自语道:“这丫头,狡黠得紧,她窜房入舍,真不易找。”

店楼上,突又窜出一名提刀大汉,问道:“公子爷,点子怎样了?”

“溜了,快!在四周伺伏,别让她溜走。”

不久,中牟县四周,暗线四伏。

在至开封的小路上,茜茵孤零零地急走如飞,含着一泡眼泪直奔开封,她要在开封龙廷会合菁华姐弟俩,设法援救玉琦。

在官道附近,一些不知名的人马,四面巡逡,却不知她已经抄小道趋黄河边往开封走了。

不久,一辆马车悄悄地出了南门,沿至新郑官道疾驰而去。四匹上驷雄骏非凡,十六只马蹄溅起碎玉。车是开封府最享盛名的客车,重帷低垂,马快、车轻、雪滑,赶车的小伙子也了不起,车过处,如同一阵狂风,消失在官道远处。

城门口,有两个褴褛的穷汉,瑟缩在一家背风的矮檐下,目送着如飞而逝的马车,眼中现出迷惑的神色,其中一个说道:“二哥,你可看出邪门么?”

“唔!有点儿。那赶车的小把戏眉目如画,不像个赶车人,也不像大户人家的小厮。”

“还有,他控马的姿势不够意思,但手劲可恰到好处。”

“三弟,还有那劳什子的奇香,唔!真要命!这香味教我想入非非。”

“二哥,这也算岔眼事物,咱们记下了。”

“记不记也无所谓了。宋老爷子日前被人围攻,九死一生险些丧命,目下在乡下养伤,无暇照管外事了。今晚开封府的信差,将前来暗中照料杨公子,咱们得留神些儿,也许杨公子改由禹州来,走咱们这条路来呢。”

“二哥,你认得杨公子么?”

二哥摇摇头,微笑道:”不认识,但据人说他身高八尺,身材极为魁伟,俊面极像当年的玉狮,只消一照面,咱们定然不会错过了的,咱们留意些儿。”

两人缩入小巷中,慢慢向市中心走去。

他们在城门口等玉琦,但玉琦却在香车之中,正以全速奔向新郑,愈去愈远。

申时正,香车出了新郑,奔向禹州,好快!

官道向西南延展,渐渐进入了山区。

新郑南门有官道通向许州,西门则通禹州,汝州。

香车出了西门之际,城门口有两个人恰好入城,被马蹄溅起的碎雪,洒了一头一脸,其中之一喃喃地骂道:“呸!倒霉!这家伙出城门也拼死狂冲,守城门的老大干啥的?也不管管,要出人命呢!”

另一个冷笑道:“老兄,少发牢骚了,你知道那赶车的人是谁?”

“谁?你认得?”

“有点认得,却不知是谁,反正我曾在马大爷的院子门口,见过这人一次。在马大爷家中出入之人,岂是无名小辈?车中人物也定然来头更大。”

“我敢打赌,车中定然是女人,香喷喷地哩。她名头再大,跟大爷我睡觉,仍得……”

突然,他惊叫一声,衣领已被人抓牢,被人提小鸡似的抓走了。

第二十六章 危哉绮乡 

马车进入山区,官道蜿蜒,道上已无人迹,天色将近黄昏了。

突然,车内传出娇滴滴的语音:“小菊,不妨事啦,别赶了。”

驾车的是如菊,她们将玉琦掳走了,换了马车偷运出城,远离出事之地。

小菊一声轻笑,缓了缰,扭头笑道:“小姐,快到了,早些赶到,让你早些进入梦境,岂不大好?嘻嘻!”

车中人笑嗔道:“不许胡说。”

“小姐,不说就不说,可别忘了小菊啊!嘻嘻!”

马车轻轻地向前缓缓滑动,直放禹州。

奔势一止,车内的玉琦可难受啦!

车内吊着两个火笼儿,暖烘烘地,车座上堆着锦裳,并排儿坐着池缣和小芳,两人粉颊酡红,像要滴出水来,媚眼儿酥,水汪汪令人怦然心动。

两人已换了云样纱衫,那一身要命的曲线简直令人不克自持。池缣怀中,半抱着玉琦,他的双脚,却被小芳抱在怀中。

偌大的一个大男人,分两截抱在两个如花少女怀中,那滋味真是艳福齐天,够味极啦!

可惜!他顽固得不近人情,对这八辈子也修不来的温柔乡,毫无眷恋之情,只一股劲儿运起心法,想打通奇经百脉,将经脉内半凝的阻塞异物迫出体外。

可是,已没有令他行功的机会。两个女人的手,在他身上放肆地爬行,压力愈来愈强。

他的衣纽已被解开,露出小山也似的结实胸膛。池缣的一只左手抱住他,一手在他胸前不住揉动,一面媚笑如花,喜悦地说道:“好雄壮啊!难怪他们叫你狂狮。”

小芳目光也在他身上游移,突然也伸手向他胸前摸去。

池缣微嗔地说道:“不许你多手。”

小芳一舐舌头,嘻嘻一笑道:“小姐,我在帮你哪,撩拔他我还有些儿手段哩。”

池缣横了她一眼,说道:“用不着你,我不信他是个铁石人儿。”

她在玉琦身上一阵乱抚,最后把他抱个死紧,不住亲吻他,其大胆处令人惊讶。

小芳也不甘示弱,也侦空儿上下其手。

玉琦好不容易在丹田下聚了些些儿真气,被她们这一闹,立即四散而逸。

他拼全力一抡脑袋,想用手挣扎,可是池缣紧抱住他,他别想移动分毫。

他气得怒火如焚,摆脱那火热的樱唇蛇信,骂道:“贱人!杨某人警告你,再胡闹我可要咬断你的舌头,反正太爷已抱定必死之心。”

池缣吃吃笑道:“你想死,我可舍不得哩。你要咬我的舌头,易事嘛,让你试试。”

她又吻他,舌尖儿伸入他口中,像一条灵蛇,把他撩拨得心中怦然。

生死关头,不容他兴起绮念。俗语说: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眼看要被砍头,若是仍然淫意上升,这家伙准不是人类。

虽看离乱岁月中,奸淫掳掠之事,全是行将赴死的人所为,原因是绝望的意识,形成了疯狂。而实际上他们也并非必定要死,生的希望仍多之故。

玉琦已知一落无为帮之手,已无活命的希望,所以百般思索,寻求逃生之方,故对两女的拨撩无动于中。

他心中大恨,猛地一口咬下。

那香喷喷柔软无比的嫩舌,竟在牙齿一合的瞬间,成了韧性奇大,铁钳也无可奈何的怪物。

他知道自己目下连一个平凡的人也不如,不由万念俱灰,长叹一声,颓然放弃这毫无希望的挣扎。

池缣贴在他颊旁,在他耳畔喘息着笑语道:“亲亲,别再徒劳了,我发誓,我绝不会伤害你,但你得好好伴我。老实说,你是我第一个动了真情的人,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他怒骂道:“不要脸!贱人,你少做梦。”

“你怎样骂都成,其实你们男人比女人更不要脸,更贱,你日后便可知道了。我不信你是铁打的人,你更不是天阉,要和我斗法?走着瞧好了,看谁是胜利者。”

她大胆得将他按在锦衾上,自顾自宽衣解带,只一瞬间,便应了司马相如的两句赋:花容自献,玉体横陈。

玉琦赶忙闭上眼,一双晶莹如同凝脂、惊心动魄的两座奇峰,已迎面压下了。奇峰之间,一颗朱砂痣猩红夺目。

他只觉气血翻腾,百脉贲张,有点不克自持,呼吸一紧,丹田下逐渐升起一道火流。

他心中其实十分清明,可是生理上的变化,有些是无法控制的。

刚好他的右手,触到角落里的剑把,那是池缣那轻小可作装饰品的佩剑。

他乘她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无暇旁顾欲火如焚中,拼余力拔剑出鞘,向她腹下一剑刺去。

他已成了极平凡的人,岂能瞒得过泼贱货?她一伸左手,便压住了他的手臂,水汪汪的大眼睛泛起寒芒,绷起粉面说道:“冤家,你真的不知趣煞风景么?”

玉琦侧过脸,不敢正视,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你要死在我的剑下。”

“哼!你不珍惜性命?”

“在下对生死二字,全付之天命。”

“你有大事在身,不想找无情剑太清报令祖之仇么?”

“你少管闲事,即使在下死了,自有人找太清。”

她捉住他的手,脸上寒意慢慢消融、将他的手按在她的胸前轻轻揉动,笑道:“假使我能将太清的头割下,你可愿伴我一辈子?”

“笑话!在下之事,绝不假手于人。而且在下要正大光明与太清一决生死,不像你只会用鬼蜮伎俩暗算于人。”

“你太固执了。俗语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像你这种莫名其妙的人,一辈子也成不了大事。”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过问。”

“假使你伴我一辈子,那也是我的事。”

“你做梦!”

她大叫道:“做梦也罢,醒着也罢,反正你已落在我手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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