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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北宋红颜之胭脂-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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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烟云忽然说:“好,芷寒,我告诉你,你不是我女儿,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你的目的,我们可以合作,我们带走赵霆,他当皇帝,你当皇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们……”南宫芷寒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阴冷而恐怖,南宫烟云狠狠的看着,心里想:她到底是不是我女儿,为什么她如此狠毒,如此阴险?我如何才能脱身,不知李玉珑能不能赶来,李玉珑,有人要陷害你了,你怎么毫不知情!

芷寒停了笑声,一字一顿的说:“你终于说出实话,那便为你曾经撒过的谎付出代价!”风舞秋叶满山落,天地无光夕阳薄。

南宫烟云缓缓坠落,心里想:你这贱人,居然还是杀了我,霆儿,你还是和李玉珑隐居吧,你斗不过这恶毒的女人,我敢肯定,她一定是我女儿,因为她下手的时候,一点都没有留情!可霆儿呢,我从小带大的孩子,为何一点都不像我,除了第一次对李玉珑绝情绝义之外,就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而那次绝情,却让他找到了自己的爱情!老天,我不服,我奋斗了一辈子,策划了一生,最后却在我最意想不到的时刻,死在我自己的女儿手上,芷寒,你怎么这么阴险,你说了这样不杀我,却又为何杀我……

南宫烟云的念头还有很多很多,在这一刹那全部闪过脑海,如同一扇关闭的大门,浏览完门内所有的风景,然后将之封锁。

残阳如血心如铁,金戈铁马痛诀别。生死瞬间寻常事,母女情薄如落叶。

南宫芷寒带着南宫烟云的尸体,飞身而下,放在南宫烟云刚刚躺过的地方,冷冷一笑,飘然而去。

赵霆回来,看到南宫烟云的尸体,愤怒的抱着尸体来到李玉珑身前,李玉珑大惊失色,怔怔的看着赵霆,惶恐的说:“霆哥,我,我没有杀她,我们只是,只是……”赵霆怒说:“娘已经留下来了,我们为何不能好好过?”说着泪流满面。

李玉珑感觉天旋地转起来,她的脑子拼命的想着,刚才自己那一击对于南宫烟云这样的高手来说,根本不能致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她慌乱的说:“我真的没有杀她!”说完大哭起来。

赵霆仰天长啸数声,忽然狠狠的说:“李玉珑,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狠毒,杀了我的母亲,杀了陪在我身边的母亲。”李玉珑本能的说:“不,她没有,她只是在骗你,寻找时机对付我,带你离开,真的,她一直在骗你……”

赵霆怒说:“难道她用死来逼我离开吗?我的母亲是热衷权力,是向往皇宫,可这有错吗?她难道不应该找回属于自己的荣华富贵,她失去了太多,难道一个女人不能找回自己失去的梦想?可她却罪不致死啊!”他的哭泣变得低沉而深厚,“她被自己的姐妹所害,不得不离开皇宫,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包括亲人!她一直在念叨着她的亲人,记挂着,只有我才知道。——失去了那么多,她有权力向我的父皇要回属于她的东西,而她手上凭借的,除了父皇残存的思念之情,就是我这么个儿子,可她毕竟屈服了,放弃了,彻底的看透了,本来这是一段多么美好的结局,可如今就这么被你无情的撕破,你害怕面对,你不敢正视母亲真诚的转变,你杀了她,你丧心病狂的杀了她!”

李玉珑哭泣的哽咽有如利剑般穿透赵霆的心,他的心破碎而颤抖,他觉得这就是背叛母亲的惩罚。

赵霆抱着南宫烟云的尸体,缓缓往谷外而去,李玉珑大声问:“你要去哪里?”赵霆转过身,含泪说:“玉珑,我本来以为,永远和你在一起,正如我千百次内心最渴望的将来一般,我无数次挣扎,无数次彷徨,最终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很满足,很幸福。可我现在觉得,母亲能为了孩子改变,那是因为孩子和母亲本来就是一体,她死了,不能死不瞑目。”

李玉珑哭着说:“可你去皇宫,你根本无法应付那些尔虞我诈,明争暗斗!”赵霆冷冷的一笑,说:“慢慢就会学会,人是会变的,就算是性格。”李玉珑感觉赵霆的背影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可怕,浓缩在她晶莹的泪花里,她如同飘飞的云,顷刻化作雨般飘洒的泪珠,她知道自己不管怎么说,赵霆都会离开。如果以前对赵霆只是简单的爱慕喜欢,如今她对赵霆已然彻底了解,初初见面怦然心动的激情,随着日积月累的眷念,早已刻画成铭心销魂的记忆,爱情就因此产生,痛苦自然离此不远。

月下弹琴寻常乐,点点滴滴如飞梭。自是多情空伤感,泪眼空朦对寂寞。

赵霆将南宫烟云火化之后,带着南宫烟云从紫函生母处掉包而来的玉枕,前往京城,赵炅仍然以为南宫烟云便是紫妃,睹物思情,玉人已化灰烟,心中亦觉悲痛,不过紫妃之事,已隔多年,加之蜀地之乱尚未平定,暂将骨灰藏于高楼供奉,安顿赵霆于宫中。赵广义心中悲伤,因而不愿滥杀无辜,下令王继恩以招安为主,凡投诚者,一律免其死罪,不过这道命令到达川蜀之时,王继恩只是冷冷一笑,叹说:“皇帝老了,需要早立皇储,此事不定,恐朝中有变。皇帝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也这般糊涂!”

此时小笛已然整顿人马,雄心勃勃,欲往渝州进攻,渝州扼守长江上游,小笛尤为重视,依照外用强兵,内置高手之法,守城之人听说小笛夫人前来,纷纷胆战心惊,不战而败。

小笛站在城墙上,望着滚滚江水,心头暗想:人生如同长江之水,一去不回,不知我能否流向我要去的地方,其路虽漫长,我却绝不能停留。正想着,心里一阵恶心,忍不住想要呕吐起来,兰秋云等人急忙问:“你没事吧?”小笛一愣,说:“没事没事,我怎么可能有事。”李兰菱说:“还是找个大夫看看为上。”

大夫一看之下,笑说:“恭喜夫人,你有喜了!”小笛心头登时一惊,继而一暗,起身说:“大夫,你再看一看,再把把脉,怎么可能!”大夫一面收拾,一面笑说:“这是好事,夫人是不是太兴奋了,不相信老朽之言,老朽把脉无数,从未失手。”又捋着胡须,对李兰菱等人说:“你们好好照顾夫人。”

李兰菱看着小笛,她想小笛绝对不会喜欢这个孩子,不管是谁的。

小笛默然而坐,心头想:我要怎样才能打掉这孩子?按说司马大哥对我情深义重,为他保留骨血乃是意外之喜,我应尽之事,可我的心为何如此难过?小笛啊小笛,你还是逃不过情字,更逃不过天意,不管你有多么坚强的决心,都只能颓然面对老天可怕的折磨。

黯然伤魂谁知晓,一曲笛音与心听。惆怅最是寂寞夜,双眸含泪凉如冰。

小笛在房里柔肠寸断,不知所措。李兰菱准备了银耳汤,一边调着,一边说:“小笛,不管怎样,先养好身子再说。”小笛泪如雨下,哭着说:“兰菱,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是不是上面有一个可恶的老天,而我又刚好曾经得罪过他,所以我要来忍受他给我的痛苦,还不能反抗。”

李兰菱心头一阵难受,温言劝说:“哪里的话,别多想了,人生之事,谁能参透?我们要改变自己的心情,你说呢?”小笛摇头说:“心情?我努力的让它平复过,安静过,可它总是带着狰狞的面孔,在我最不经意的时刻,在我最酬躇满志的时候,在我快乐的短暂瞬间,紧紧缠绕着我,吐着毒蛇一样的信子,像是要焚烧的火焰,让我无处躲,无处逃,让我恨、讨厌、绝望、悲伤。我无法让你体会我心头的乱,正如我无法主宰我的心一般,刻骨铭心的痛,不知道是我伤了它,使它破碎,还是它在折磨我,使我沦陷、崩溃!”

李兰菱感到心似乎都因而碎了,可也只能强打起精神,说:“小笛,咱们不能和那些优柔寡断的女人一样,犹疑不决,其实,想好了,就照着做下去,别让自己难过。我们的命运已经这样,就必须要坚强的面对,不是埋怨、彷徨和失落,而是抬着头,用神明也无法阻挡的力量,往前走,可以扔下包袱,可以带上行囊,但是一定要往前走,因为身后有太多的悲伤。”

小笛惨然一笑,说:“兰菱,我知道,其实你不用说我也知道。”

烛光摇曳,一时万籁俱寂。

赵霆从来在玉宫生活,每日练剑弹琴,此时在宫中,与宫中三五太监宫女为伴,似乎一如既往,只是他心中毕竟念着李玉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前来深宮,每日对天而叹,当风而吟,唏嘘不已,更不曾和宫中诸位王子有所接触。

这日正值七月十五,宫廷按照惯例举行驱鬼仪式,皇上也传赵霆前往观看,与一众王子一起观看,赵霆抬眼看去,只见诸位王子个个意气风发,昂首挺胸,和自己相比,简直天上地下。

本来赵霆也没太在意,不过第二日襄王妃便送来许多珍奇古玩,以及新出来的瓜果等物,赵霆觉得很奇怪,不知这襄王妃何以突然前来,也不知如何道谢。襄王妃坐了下来,对左右侍女说:“你们都下去吧,把这些东西摆好。”赵霆急忙说:“王妃屈尊前来,赵某有失远迎,还乞恕罪。”

襄王妃一笑,说:“自家兄弟,何必多礼?父皇这么快就让你参加聚会,可见已经视你如己出,我听说父皇还常来看你,连母后也来了几次,你封王之事,应当不远了。”赵霆一笑,说:“其实,我倒不关心这个。”

襄王妃说:“你不关心这个,可别人都关心你呢。在这个宫里呆了多年,我也看了很多事情,襄王一向不愿和各位王爷争斗,所以我也乐得坐山观虎斗,作壁上观,你错过了很多热闹。不过以后宫里的热闹,就要围绕你了,小王爷。”

赵霆问:“这话何解?”襄王妃一笑,起身说:“实不相瞒,伴君如伴虎,进宫如进笼,既然你来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重蹈覆辙。以前紫妃有个女儿来了,结果被人设计陷害,捏造证据,说不是紫妃亲生,水灵灵的一个大姑娘,现在还在禁苑里,生不如死呢。别说是外面进来的人,就是已经立为太子的王爷,也有疯了的,死了的,层出不穷,公主中出家的,夭折的,数不胜数。小王爷,我是来告诉你,你周围有很多双眼睛,可不像我这么友善。我说过襄王无意争斗,可是周王、越王、商王,每个人都虎视眈眈,皇上这么喜欢你,你就是他们最大的威胁,所以,你要小心为上。”

赵霆一惊,他对宫廷争斗素来只是听母亲诉说,说这里如何勾心斗角,防不胜防,她就是被自己的姐妹所陷害,不想今日襄王妃竟然特意来说这事,她说这事,一面不过是讨我的好,一面却也是不是要我和她联合,对付别的王爷呢?

襄王妃的本意却只是要吓走赵霆,周王、越王等人虽然各有城府,但是连已经立为太子的楚王都被襄王妃轻易弄下去,剩下的几个王爷,都不如襄王讨皇帝开心,襄王妃自然是胜券在握,不过忽然来了一个赵霆,看来这紫妃的事情,对皇帝影响倒是极大,皇帝一而再的相信紫妃,听说这次的玉枕,才是真正的玉枕,赵霆如果留在宫中,那将是对襄王最大的威胁。

赵霆缓缓说:“多谢王妃提醒,在下更是无意于争斗。”襄王妃淡然一笑,说:“不想争斗,留在宫中可是危险的事情,小王爷,你可要想明白。时候不早了,改日襄王有空闲,请小王爷去宫里坐坐,大家叙叙家常。”赵霆送襄王妃离去,心里寻思: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好像又不是投我木桃,也不是与我为敌?

他转身问小太监,“紫函姑娘是谁?”小太监说:“是梨花苑以前住着的一个公主,后来犯了事,被送到禁苑去,那里都是有罪之人所留之地,冷清得很,恐怕这公主也早就死了。”赵霆问:“禁苑在哪里?”小太监说:“出门往东一直走,到了会风亭左转就是。王爷要去禁苑吗?可别让别人知道,擅闯禁苑,可不是小事。”赵霆一笑,说:“我只是随便问问。”

襄王妃回到宫里,问侍女襄王去了哪里,侍女吞吐不言,襄王妃一抬手掀翻桌子,怒说:“是不是又去找刘娥那个贱人去了!”

侍女惊恐点头,襄王妃说:“才刚收敛了一阵,就又去了!”侍女急忙收拾,襄王妃自言自语的说:“对啊,前段时间为何收敛了呢?——他经常去紫函那里,今天不说到紫函,我倒忘了这人,从她一进禁苑,王爷倒是很少去找这贱人了。”襄王妃旁边的侍女点头说:“是,王爷从西南回来,就一直在梨花苑进进出出。”襄王妃点头说:“对,我倒是忘了,我还以为他去了西南回来就忘了那贱人。现在皇上越来越不管他这些风流事了,我得管,既然他喜欢紫函,我就促成其好,皇上不杀紫函,说明皇上也不讨厌这丫头,正好为我所用,等她缠住王爷,我去杀了这贱人。”

侍女点头说:“王妃早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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