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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白矾惊梦录-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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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比,太不自量力了!姐夫,赶快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你的厉害。”

王仁不想跟他们纠缠,因此,跟李谷道:“我有急事,要赶去延州,你们不要在纠缠了,过些日子,我们夫妇自然会率领武林同道来铲除你们谪仙派这帮装神弄鬼的强盗,你们最好将抢来的东西分给附近州郡,然后将乱云山解散。”

李谷不解了,他们被江湖公认为强盗,怎么又成装神弄鬼之人了,连忙追问道:“王仁,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们抢也抢的堂堂正正,什么时候装神弄鬼了?”

王仁怒斥道:“你们是因何起家,还不是在乱云山自称为谪仙,惹得流离失所之人尽数相投,可是你们却暗中将他们拉拢过去暗中劫财杀人,现在你们是光明正大的烧杀抢掠,可是你们还不是用装神弄鬼的方法建立起谪仙派的?”李谷无言以对。

王仁转身,带聂瑶离开,不想李谷从后面出招攻来。王仁连忙回过身来,用足内力,甩起手臂,一招嫦娥拂袖,将李谷逼退,大骂道:“真是讨厌,你刚才说我用别派的绝技打败乱云五仙,好,现在我就用元坤神功教训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让你尝尝烈火焚身之苦。”说完,提起右臂,用足功力在胸前打转,使出一招纬坤三入。纬坤三入这招出招极快,一掌打出,像地震振动一般,力量是一股接着一股,绵绵而去,先后三掌,一掌要比一掌强数倍,打在李谷的左肩。

这招纬坤三入本来是元坤神功上卷招式中的一招,实是为敌人留有余地,让一般的高手在在接完第一掌之后将其震开,可是,如果对手武功高强,那么第三次出力之时,便将他置于死地无疑。如此一招,既可用第三次所发之力对付绝顶高手,也可以用第一次所发之力,跟一般小手较量。李谷虽然武功高强,但是王仁出招很快,让他无力闪躲,在第二次出力的时候才将他打败。

二人出了客栈之后,快马加鞭,向延州赶去。在经过金州的时候,不想燕梭就在前往延州的大道上等着。

王仁大吃一惊,早把聂瑛派遣的事情给忘了,连忙问道:“燕大侠,你不是去找穿心门的人了吗,怎么又出现在此啊?”

燕梭惭愧地道:“王仁,说来惭愧啊,我们赶到穿心门老巢的时候,那儿已经是人去楼空,好像经过大搬迁似的,就在我寻找之时,接到了盟主的信件,说让我陪你上延州。”

王仁自言自语地道:“我本以为瑛儿是闲谈罢了,没想到真让燕大侠跟我同去延州。”

忽然间,燕梭注意到了聂瑶,把她当成聂瑛了,连忙上前问道:“盟主,我刚刚收到你的信件,还以为你不同王仁少侠前去延州,没想到……”

王仁打断了他,笑着道:“燕大侠,这是瑛儿的孪生妹妹聂瑶,不是瑛儿。”

聂瑶道:“我不是我姐姐,我没有我姐姐那么幸运。”

听聂瑶这么一说,燕梭笑道:“乍一看是很像,可是这口音、神情、语调跟盟主有南北之分啊。”

聂瑶在一旁笑道:“呵呵,燕大侠,你的武功是不是很厉害啊?有没有我姐夫或者银锤麒麟、龙百石厉害啊?”

燕梭听到乌圣的名字,一下子变得特别尴尬,不敢正视二人。

王仁笑了笑,又跟燕梭道:“燕大侠,步震乃是北地霸王,武功深不可测,延州一带都是他的势力范围,此次前去,我也预料不到会发生什么,我看你还是别去了。”

燕梭笑道:“王仁,盟主在信上跟我说让我护你周全,虽然燕某人命运多舛,关键的比武连连落败,可是燕某人自信轻功无人能及,要护你周全难,可是要把你从步震的手下救出却是轻而易举。”

聂瑶在一旁道:“怎么会呢?我姐夫不会有事情的,怎么会需要你救啊?”

王仁傻傻地笑了笑,又跟燕梭道:“燕大侠,既然你硬是要去的话,那么就走吧,不过,这聂瑶说的对,还没有到延州,就说将我从步震手下救出,这太不吉利了。”

燕梭笑道:“呵呵,王仁,久闻步震迷信,你怎么也信这一套,咱们临行之前,就全当是以悲冲愁、以祸除忧吧。”

王仁和燕梭结伴而行,朝延州进发,欲知延州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且听下回分解!

北霸热情

第07章:北霸热情

话说燕梭受了聂瑛之命在金州通往延州的路上等着王仁,结伴而行。燕梭用气罩围成的燕巢锁骨防不胜防,可以是对手在一招内骨断经裂而亡,而且他的轻功飞燕梭要数天下第一,绝不夸张,就连他的门下弟子邱贺联的轻功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更甚于王仁。这有了燕梭的帮助,即使步震真的用心不良,那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王仁、燕梭、聂瑶三人快把加鞭,同上延州,不过就在延州城南五里处,伯延、仲归、言风三人居然在道上迎接。

燕梭甚是吃惊,没有想到步震居然派两个儿子以及他最宠幸的大徒弟来了,一脸骇然,真不知道王仁有什么魅力,不由大笑道:“哈哈,早就听闻步震好客,居然派自己两个的儿子和大徒弟来言风来迎接咱们,王仁,你们夫妇的面子可真大啊!连燕某也跟着受宠若惊。”

伯延、仲归、言风三人飞上而来,言风为伯延和仲归的大师兄,而且伯延不喜欢说话,仲归又出口不饶人,因此,此次像是可以安排过的,言风甚是有礼,上前道:“王仁、盟主、燕大侠,我师父说你们必然会准时赴约,果真如家师所言,请。”

燕梭坐在马上,对言风为首甚是吃惊,在一旁笑道:“哈哈,真是想不到,步震的两个儿子步伯延和步仲归一言不发,却是让他的大徒弟言风为首,看来这个言风深得步震宠幸。”

仲归在一旁道:“废话!我大师兄一向替我爹独当一面,这江湖上人人皆知,你这么说只能说明你在飞燕山呆久了。”

王仁一眼就辨别出他就是步仲归,跳下马来,跟言风打了个招呼,又冲着伯延道道:“伯延,多日不见,想必你的弥罗神掌和罗汉降魔拳更胜以往了吧。”

伯延倒是稳重,不加回答,可是仲归抢过来道:“王仁,我大哥在延州苦练半年,现在撵云剑也解不了他十招,我看未必会输给你。”

聂瑶等不住了,也下了马,走上前道:“你们什么时候进去啊?我都要饿死了。”

伯延对聂瑛的口音还是非常熟悉的,听到聂瑶这一开口,就看出了玄机,盯着她看了看道:“盟主本是南方人士,怎么北方口音这么重,好像变了人似的。”

王仁笑了笑,给言风和伯延等人介绍道:“众位,实不相瞒,此乃瑛儿的孪生妹妹聂瑶,流落北方,前些日子才找到,因此一口北方音,而且性格神情的差异都很大,很容易辨别,正如伯延和仲归二人一样,寡言孝佛和小霸王两种性格,却是很容易分辨。”

仲归在一旁冷笑道:“王仁,你这寡情薄幸之人真是胆大包天,来到了延州,还如此放肆,既然你说我是小霸王了,那么我又岂能容你?”

王仁的脸色变了,伯延连忙回过头去,斥退仲归。王仁却问道:“我寡情薄幸?真是荒谬,我没有功夫跟你争。”

聂瑶听仲归误会了王仁,跟仲归解释道:“你们切莫误会了我姐夫,他此次是送我回家的,你们不要乱猜,他对我姐姐可是情有独钟,一心一意。”

言风怕仲归真的会惹出什么事情,又在一旁道:“王仁、伯延仲归,我们还是先进去吧,不要让师父等急了。”

言风和伯延邀请三人进了延州,王仁看着周围陈设,和南方水乳之乡完全是两个不同的风格,这儿更是一种奔放粗犷的豪迈不羁之美。

路上,燕梭对步震的事情甚是好奇,因而,跟言风询问道:“言风兄弟,燕某人虽然很少离开飞燕山在江湖上走动,可是也知道你师父真是把北方武林控制的相当好,正所谓有条不紊,这是北方武林之福。”

言风笑了笑,得以地道:“哈哈……难道燕大侠明辨事理,不像江湖上的凡夫俗子一般。家师控制着整个北方武林,制订了威震江湖,人人闻风而丧胆,无人敢以身试法的六不赦‘不孝之徒杀无赦、不孝之子杀无赦、不忠之臣杀无赦、不义之人杀无赦、不仁之人杀无赦、不贞之妻杀无赦!’因而,北方武林之中一旦出现大奸大恶、触犯了六不赦之徒,我们师兄弟都会将其歼灭。”

伯延和仲归也感觉心情舒畅,甚是自豪,聂瑶隐隐觉得这个步震令人毛骨悚然,是一个眼中容不下沙子的人。虽然听言风说的冠冕堂皇,可是燕梭却也听说过步震的儿子以及门人触犯过六不赦,便也觉得好笑,心想:“步震号称北地霸王,想必胆敢反抗他的人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不过他的门徒亲人却是屡屡破坏而不加制裁,看来霸王二字,正是一语中的。”

言风又接着道:“是啊,燕大侠,五年以前,太白山上,我二师弟一招毙五霸;三年前名震北方的杀手鬼面王的师弟、两年前的黄河三鬼和京兆府的长安镖局的灭门之案都是我的我师弟干的。此外,还有诸多贪官污吏、奸邪之徒,也都是被我们所杀。他们个个都是死有余辜之徒,也因此才有北方武林的短暂安宁啊!”

聂瑶看伯延身形魁梧,双臂达膝,两肩宽雄,面色和蔼,又比较稳重,和仲归不同,又听闻王仁刚才问他无异,不知他的武功怎么样,因而,在一旁问道:“喂,我姐夫叫你伯延,你的武功怎么样啊,有没有我姐夫的好?”

不等伯延回答,仲归就在一旁抢着道:“那你先说一说你所认识的武功高强之人都有谁?”

“入木三分我姐夫,银锤麒麟,我姐夫的二哥乌圣,脏兮兮臭熏熏的丐帮龙百石,还有魔煞门的白眉天师、弯刀王、镔铁十三鹰以及燕梭大侠,他们的武功都很厉害的,我目前也就认识这么多了。”

仲归道:“在今年端午节,太原城内举办的武林大会之上,乌圣跟我大哥打成了平手,两败俱伤,不过那也是乌圣再蛮性大发之时,仗着天生蛮力才撑到平手的;龙百石的武功虽然厉害,不过,他入门上前,四象无极功箭支像是虚设,无所畏惧,要是能够接到我的百招,就已经不错了;燕大侠的轻功甚是厉害,无人可及,燕巢锁骨更是差点把乌圣的骨头夹碎;因而,我大哥在这些人里面是最厉害的,况且现在不同了,他在延州苦练半年,曾经的撵云剑已经不堪一击,不会比契丹高手白眉天师差。”

聂瑶微微笑了笑,又赶在王仁的身旁道:“姐夫,听他这么说,还是你的武功最好。”

仲归甚是生气,在一旁冷笑道:“哼,武林之中最厉害的人物你待会儿就见到了。”

聂瑶生气了,又回过头来朝仲归骂道:“你话怎么这么多,也不跟你哥哥学学,看他武功高、为人稳重,一点都不像孪生兄弟。”

这话引得寡言孝佛终于笑出了声:“哈哈,聂瑶姑娘真是快人快语,我弟弟号称小霸王,在延州上下,除了我和我爹,没有人敢这么跟我弟弟说话,你可让他脸上无光啊。”仲归甚是羞愧,但是也不屑和一介女流一较长短,地转过头去,默然无语。

忽然间,街道上飘来了阵阵酒香,王仁立即想起了步震所说的陪葬的太白酒,又向一旁的言风询问道:“言风大哥,步伯伯说你们有近两百年的太白酒,据说是李太白的陪葬之酒,被人给盗了出来,不知这美酒现在何处?”

被聂瑶刚才一说,仲归一言不语,往日都是他抢着说,现在却一言不发。言风望了望他,看仲归就像一个生气的孩子,不由傻傻笑了笑,只好自己来说了。

言风道:“实不相瞒,很可能你们也听说过,家师迷信,生怕这饮了这两百年的太白酒,天降横祸,可是又不舍得这千古美酒,于是一直将它放在大堂之上供奉着,去年的这个时节,你叔叔南隐客来延州,老朋友七年未见,我师父都没有敢拿出来招待。”

聂瑶听到是四人的陪葬品,甚是惊讶,在一旁道:“姐夫,陪葬的东西你也想喝啊,这也太不吉利了吧。”

王仁笑了笑,反问聂瑶道:“那么你认为我会不会喝?”

聂瑶甜甜一笑道:“呵呵,我不知道,不过姐夫你做事总是出人意表,只要你开心就行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要是敢喝的话,我也敢喝。”

王仁心中一怔,在聂瑶身上看到了聂瑛的样子,心想:“这个傻丫头,还真像瑛儿的妹妹……”

忽然间,言风又将旧事重提,想起了曾经答应王仁的酒局,跟他提道:“王仁,说起来我还欠你一顿酒,这你也好不容易来延州一次,我趁机用我珍藏的美酒跟你痛饮一番,不知可否赏脸?”

王仁笑道:“言风大哥哪里的话,王仁敬重你是正人君子,恩怨分明,你请我喝酒实在使看得起我,我怎么会不去呢?一切还有劳言风大哥你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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