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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风流-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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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一向对人信任多于狐疑,对生命热爱多于恐惧。

因此她在与房子珠面对面的一刹,她没有感到重大的危机,也强烈的故意,反而为对方的艳美而惊动。

这倒好。

因为她没有走。

也没有逃。

也没有即时反击。

因为她只心中惊震,但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所以也没有任何人发现她。

房子珠之所以飞身上屋顶,不是因为发现了她,而是为了别的事。

她为的事也很奇特:

她就这样突如奇来的腾身而起,飞身上屋,就在茅顶与竹梁上翻了几个身,然后,左后撮指如凤啄,右手作了一个手势。

这手势吏奇特——

五指握成拳状,偏是拇指,透紧握的食指而击,突出了一截拇指,还向下面的四名堂主,晃动了几下,不是不何用意。

至少,龙舌兰是不明其意的。

但那四名堂主,仿佛都很会意。

他们都在颔首,表示领会。

房子珠人在半空,却面不红、气不喘、语音也不促地道:

“记住,这手势一出,就是‘吸荀’行动开始了。”

然后她这才飘然落下来。

轻得像一张叶子。

一片纸屑。

然而姿态仍是那么的优美,还十分性感和感性。

然后她非常温和的对脸色沉重的“刀笑剑哭”吴中奇道:

“待会儿你是第一个动手的。所以你是我们的大将。你最重要。”

吴中奇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会尽力而为。”

房子珠伸出了手,竟去摩挲着他的面颊。

她的手不是很美,但肥肥的,嘟嘟的,像一块软体海绵,却不知怎的,却让人有一种不管是什么东西,给她摸着了,定必非常舒服;不论是什么物体,给她套弄的话,一定异常欢快的感觉。

吴中奇的脸上就出现了这种舒快的感觉。

他几乎已有点微哆。

岳子珠问:“你不怕他?”

吴中奇道:“怕。”

房子珠的手继续抚摸他的脸。

他的声音已接近微吟。

房子珠轻笑道:“怕,你不敢动他?”

吴中奇道:“我更怕的是你。”

房子珠娇笑道:“怕我?”

吴中奇眼里发光、脸上发热、连唇齿也发颤:“我就怕你不理我。”

房子珠笑了起来。

她说话的声音很男人。

但笑声却很女人。

很有风情。

“我怎会不理你?”她笑出了一种媚两种骚七种风华的说。

“事成之后,这里根本就是我和你的。我的一切就靠你了。”

吴中奇立刻整个人都变了。

他大约身高六尺,可是在听到这句话的一刹后,他好像整个人都神奇地高了两尺,而且壮了三倍、武功强了六倍似的。

谁都可以感觉到他对自己已充满了自信,对房子珠充满了感激。

然后房子珠点了点头,他就走了出去。

大步的走了出去。

他才一离开平台,房子珠就对“杀千刀”辛不老说。

“你把女人都送去老蜘蛛那儿没有?”

辛不老老答:“送去了。”

房子珠对他的语音比较严厉:“送去几个?”

辛不老看去年纪虽大,但看去却十分精矍,答案也很简结有力:“四个。”

房子珠脸上出现了一种似笑非笑的模样,当她脸上一旦出现这样的神情时,辛不老的柳情也变了:

变得如痴如醉。

龙舌兰尽管是往下向上望,也觉得他们两人的神情有点异常:

甚至像很有默契,很有不可言喻之秘似的。

但她却不明白。

她当然不明白。

如果她是一个“过来人”至少,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女子,她就会知道:

当一个女脸上出现这种神态的时候,正是在展示逗引男人之手段。

更大的可能是:

这男人已一早跟她发生过亲密关系,已看过她欲仙欲死的表情,甚至是在高潮的一刹那,他已看过她这样子夺魄摄椰的媚态,所以当她脸上又有了这种表情的时候,她就当之为一种新密的表示,同时也勾起了他许多甜蜜的口忆,连他发梢和脚趾都酥了。

只听房子珠继续问:“都是‘太平军’的俘虏?”

辛不老的语音已柔和起来了。

刚才的他就像铁条。

现在却像冰条。

“不是,还有‘感情用事帮’的女人。”

房子珠一蔑嘴,笑道:“他用了几个?”

辛不老答:“两个。”

房子珠粉脸上又出现了一种绯红。

艳若桃李。

十分引人。

连龙舌兰看了,也只觉一阵神迷。

“他已老了,”房子珠吃吃地笑着,“快不中用了。”

辛下老这回没有有答。

也没说什么。

房子珠忽道:“你不一样。我知道你是行的。”

辛不老似有点不安,有点讪讪然。

房子珠笑道:“丢!你还怕什么?老蜘蛛还能威风几个时辰?只有我才知道你老而弥坚,你又怕什么承认?”“丢”的意思,大概跟“操”字差不多一样,是房子珠的口头禅。

辛不老的眼睛也发了光。

他的眼神而今就落在房子珠的胸脯上,仿佛那儿是他熟悉的地方,他甚至曾在那地方掘过宝藏。

房子珠柔笑道,“只要这件事情成功之后,你的资格最老,那些‘黑房’里的女奴,还有我身边的娘姨,还不全是你的。”

她柔柔地笑着,说着。

谁也没有比她更清楚,世上有一种女性的“柔”,足以把男人的“刚”全都激发起来。

——只要她能准确地把握这点,哪怕是世上最“刚强”的男人抬起了头,她都有办法令他为她低头。

不但低头,还得为她流血流汗,流尽男人一切宝贵的东西。

所以她也说了下去:“你也不必那么压抑自己,这样对下部下太好。这事我明白。你不是不想,你只是不敢冒犯老家伙。如果我是你,到这年纪了,还不好好地玩一玩,奸掉他一两百个女子,那到无用的时候,悔恨已迟!”

她面不改容地道,“反正,只要老蜘蛛一死,这些事,我都由你。”

然后她才拍拍辛不老的肩膊道:“你就快去布署吧!老家伙手上那三十二人,一个也不要放过!”

“是!”

如果说刚才是辛不老是冰条,他现在已经融解了。

他也退了出去。

好像很有前途、很有希望地退了下去。

十、小小淫乱

辛不老一退了出去,房子珠就面对着那“独臂煞星”雷越鼓。

面对面。

这样相对片刻,明显的,雷越鼓已感觉到不自然。

他干咳了一声。

房子珠没作响,只用一双妙目,端视着他,一双眼眸,还蘸了蜜糖的刷子一样,在他脸上、身上、刷来又刷去。

雷越鼓更不自然了起来。

甚至很有些尴尬。

房子珠又隔了半晌,才说话。

一开口,她就问:“你排弟八,想不想爬头?”

雷越鼓额角刚滚下了第一滴汗,答:“想。”

房子珠居然又问:“想不想要我。”

雷越鼓喉核搐了搐,终于答:

“很想?”

“很想。”

“想我为啥不敢向我表示?”

“我怕……”

“怕老蜘蛛?”

“是。”

“现在呢?”

“杀了他就不怕了。”

“你对剩下的兵马全都可以纵控吗?”

“一定可以。”

“那好,”房子珠吩咐道:“事成之后,你今晚来。”

她没有说今晚来干什么,也没说明时间、地点。

可是雷越鼓的眼睛像点灯一般亮了。

“你比人少长一只手,也比人迟入义军队中;”房子珠切中要点地道,“所以你起步得比人快,还得要贵人提擢——我支持你。”

雷越鼓连脸上也像喝了七八斤酒一般红了起来。

然后房子珠这才叫他走。

他一起,就剩下了一名当家。

一名女当家。

“马蚤娘子”吕碧嘉。

房子珠对等吕碧嘉说话的态度,又完全不一样了。

她这得很沉着。

又相当沉重。

而且还对吕碧嘉相当尊重。

吕碧嘉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妇人的样子,不,其实还予人一种倦慵慵的妇人样儿.严格来说,她还让人感觉到她是个怨女。

——不止于怨女,还是一个不折不扣怨妇。

一种怨天怨地、怨性怨爱、怨丈夫怨际遇怨命乖的那种怨妇。

她的样貌看来已看破世情,但她神容之间摆明了仍在红尘世俗打滚,而且还乐此不疲。

——大概只要可以,只要可能,还准血千年万载地打滚打去。

她的表情很无谓,但稍为精明一点的人都可以分明判断出来:

她这种人,才不会轻易放弃她所要的任何二事一物——虽然看样子她一点也不在意,一点也不在乎。

看来,房子珠却对她很礼重。——一点不像是对待刚才那三名当家,虽然辛不老、雷越鼓和吴中奇他们在军中排名都远在这吕碧嘉之上。

房子珠居然对昌碧嘉诚恳地道:“你觉得刚才我所做的。都对不对?”

吕碧嘉脸上还是那懒慵慵的表情:“你才是这儿的首领,你做的,没有不对的。”

房子珠居然谦虚起来:“谁说我是这儿的领袖?这可折煞我了。”

吕碧嘉不卑不亢地道:“就算你现在还不是——可是,很快便要是了,那老蜘蛛一定斗不过你。”

房子珠却不以为然:“丢!我倒不把老蜘蛛放在眼里。可是,我这儿的家当叫天王都会接收过来,我只不地是查天王麾下的一名小主管,一线王才是义军真正的头领——我算是什么!”

吕碧嘉懒洋洋地道:“不过,叫天王一定会把指挥义军的大权还交给你,你才是名副其实义军的领抽——你就别推让了。我在这儿就只听你调度指挥。”

房子珠却仍谦恭如故:“千万别那样说。要不是你受托于叫天王,潜入义军来与我联络,我这支军队仍得跟那老不死飘流失所、拼生打死的,但在江湖上连个正旗儿都扛不上呢。多蒙叫天王眷顾,能让这支队伍成捍卫朝廷的禁军,那就是大恩大德了。姐姐你跟他们不同,你是叫天王派来的,我一向以查天王马首是瞻,他有指派,莫不从命。我对他他们只是煽动利用,对你的意见,可是言听计从。“吕碧嘉爱理不理,但言辞上很谦卑小心:“姑奶奶言重了。一切仍以姑奶奶计策行事,做了老蜘蛛,再干掉他的心腹人马,我们才去会合叫天王,那时,你若仍有心为他效力,再去跟王天请准吧!”

房子珠立刻附和道:“那时,还得要吕姊多美言几句。”

吕碧嘉眯着忆猫般的眸子道:“其实又何用我来说话?光凭姑奶奶美色媚色,天王也是多情重色的男子汉,还愁何事不成!”

房子珠嘿声笑道:“吕姊这算是取笑我淫乱不检点了?我只是人在江湖,求存求活,事非得已呀!”

吕碧嘉倦倦一笑道:“那些算是什么?也只不过是手段之一,小小淫乱而已!我们都是女人,要在这险恶江湖上生存,自然要利用些天赋本钱,那原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房子珠展颜笑道:“姊姊能理解就好。因为你的身份泄露不得,这些日子以来,在这儿受委屈了,也请体念做妹妹的我不得已。就像余老三这下私下赶去夭王那儿以姓孙的灰孙子讨功,那就委实叫我为难了。”

“余老三争功好胜,叫天王明察利断,只怕他是吃不了兜着走。功领不成,讨死而已。”吕碧嘉说话的语音,磁磁的,乏乏的,就像呻吟一样:

“姑奶奶一向待我好极,我感谢还来不及,待会儿行动中,‘颤声娇’和‘透体香’我都备好了,就听姑奶奶一声令下。

房子珠只道:“一切都不打紧,没有关系,但最重要的是姊姊自己——那死老鬼打的是你的主意。你不出手,我们下一定能得手——正如叫天王不下令,姑奶奶我还真不敢杀鸡取卵,这时候去动这老家伙的根本,要他的命!”

吕碧嘉听了就说:“放心吧,无论如何,我一定会配合行动的。”

又补充道:“不管怎样,叫天王的旨意都一定下会错。”

房子珠听了也道:“当然了。查天王的指令绝不会错。”

于是,吕碧嘉也离开了。

她就领着那两名娘姨离去。

她这头才一走,房子珠立即变了脸。

她本来笑态可掬,诚挚热情,而今一转面就变得又狠、又毒、又歹、又恨的表情来。

只见她居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面金漆镂边蓝湖水的镜子,一面照看自己脸容,一面恨声地喃喃自语道:

“小小淫乱?淫乱?我呸!我丢!吕骚妇,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比我早结识查天王,早给他操得七零八落的弃妇而已!居然敢来姑奶奶我这儿颐指气使、作威作福!

等这件事成后,我成为叫天王身边的女人后,姓吕的,我看你买口棺材还自备钉子吧!”

她一面照镜。

一面骂。

一面喃喃自语,一面表情狠毒。

骂完了之后,居然又展示了一个媚笑,对着镜子问:

“镜仙啊镜仙,你说你说,我是不是最漂亮的?”

在这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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