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大盗历险记第六回 私忿流言恶中伤,捍名节切腹以示贞-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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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女人也不行,我最讨厌别人摸我的身子,翠红,不早了,睡觉吧! 小姐, 见贾小姐转身走向床铺,阿二死皮赖脸地跟了过去,手掌拽住美人的衣领: 小姐,我来帮你更衣! 不用, 贾小姐不悦地耸了耸双肩: 谢谢你,我自己来! 小姐, 阿二还是抓过了贾小姐的睡衣: 你忙活了一天,你太累了,我来帮你换睡衣吧! 说着,阿二展开贾小姐的睡衣,下作地亲吻起来: 哇,好香啊,小姐身体真香啊! 翠红,你这是干麽哟?! 见阿二如此刁顽,贾小姐无奈地嘟哝起来,不过,却没有过份的警觉,以为这个初来乍到的保姆完全是在献媚,以讨得主子的欢心,於是,贾小姐不再推脱,乖顺地坐在床铺上,任由阿二扒掉浴衣,将碧玉般的胴体裸露在淫贼的眼前。 啊, 昏暗之中,阿二将手掌探向贾小姐的胯间,贪婪地按在白嫩嫩的肉包上,贾小姐猛一哆嗦,严厉地推开阿二的手掌: 翠红,休得无理! 啊,美人, 阿二终於露出淫贼的本来面目,手指在贾小姐的肉包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啊,真他妈的嫩操啊! 你, 贾小姐气得浑身狂抖,手掌拚命地按捂着私|处: 翠红,你、你,不得无礼! 小姐,你太漂亮了,让我摸摸, 阿二推开了贾小姐的细手,手掌愈加放肆地抓摸着美人的私|处,贾小姐面色陡然阴沉起来,气咻咻地骂道: 滚,给我滚,收拾好你的东西,赶快给我滚蛋! 小姐,嘻嘻, 在贾小姐严厉的斥责声中,阿二壮起色胆:他妈的,软的行不通,那就来硬的,先将其拿下,然後再论其他。根据以往采花的实践经验,一旦将大家闺秀强行拿下,哭哭涕涕一番之後,没有一个美人敢於抛头露面,状告公堂的 : 。de_depa。 。 想到此,阿二猛地一用力,一把将贾小姐按倒在床铺上,然後,身子重重地压迫下来,他搂住贾小姐的面庞,肆意啃咬着,贾小姐气喘吁吁: 你要干麽,滚,滚,我要喊人了! 嘿嘿,你喊吧! 阿二身子一挺,胯间的鸡鸡隔着裤子生硬地顶在贾小姐的私|处,贾小姐身子立刻哆嗦起来: 你,你是什麽人? 嘿嘿, 阿二欠了欠身子,下流无比地解开裤子,掏出又硬又亮的鸡鸡,在贾小姐的秀颜前得意的摇动着: 小姐,我是什麽人,我是男人,小姐,你见过这玩意吗? 啊, 贾小姐羞臊无比地捂住面庞,阿二继续得意洋洋地摆弄着硬如木棍的鸡鸡: 小姐,你喊啊,喊啊,我不怕,自出道以来,什麽样的刚烈女子我没遇到过,到头来,都得乖乖地屈服在我的胯下。 嘿嘿, 见贾小姐羞得无地自容,阿二嘿嘿一笑,伸出手来,淫迷地搬开贾小姐的大腿,冒火的鸡鸡正欲顶进美人的肉|穴,贾小姐突然从枕下抽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寒光闪闪的锋刃直指自己的咽喉: 你,再敢无礼,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小姐, 阿二有一些慌张,如此刚烈女子,真是头一次遇见,做贼心虚的阿二还是胆怯起来:随便玩玩就可以了,何必要闹出人命来呐: 小姐,不要这样! 快点给我滚开, 贾小姐死死地握着剪刀,锋刃已经剌进嫩肉里,甚至涌出点点的血滴: 你再不滚,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豁豁, 阿二站起身来,灰溜溜地走向房门,突然,他转过身来,露出一副十足的无赖之相: 小姐,滚倒可以,可是,我的工钱呐,这麽多天,我不能白干啊! 给你,流氓,烂仔! 贾小姐扯过浴衣缭草地盖在身子上,听到淫贼的话语,顺手抛过一袋沉甸甸的东西: 这是我的私房钱,都给你,你快滚吧,滚得越远越好,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哦,哇, 阿二打开口袋,眼前登时一亮: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我这就滚了,小姐,再会! 滚, 在贾小姐的怒骂声中,阿二揣着细软,悄然无声地溜出贾府。第二天早晨,在贾府供职叁十多年老保姆的金妈,也被解雇了,其理由是:勾结卖珠人,合夥蒙骗贾荃小姐!至於将阿二引狼入室,意欲玷污小姐,则只字未提,甚至连金妈也不知道阿二是个人妖。
喂, 在嘈杂的街市上,失业的金妈又与阿二邂逅了: 怎麽,翠红,你也不在贾府干了? 不干了, 了解到金妈失业的缘由,阿二扑哧笑了,他将金妈拽到了被荫处,感恩般地说道: 金妈,我应该感谢你,帮我找了一份好差事,现在,你被解雇了,我深表同情,呶, 阿二掏出一付耳坠,塞到金妈的手中: 金妈,做为酬谢,我把这只耳坠送给你,你老拿去买些米油吧! 哦, 金妈仔细审视着手中的耳坠: 哎哟,这是大小姐的耳坠啊,怎麽跑到你的手上了,莫非,你是偷来的吧? 哼~~ 阿二不满地哼了一声: 金妈,你把我看成啥人了,我可是凭本事挣钱,从来不干偷东摸西的下作事。这只耳坠,是小姐赏给我的!呶~~还有呐! 阿二将贾小姐的私房钱一鼓脑地都掏了出来,在金妈的面前炫耀着: 金妈,如果不信,你就去贾府问问,是不是贾小姐赏给我的! 哇~~~ 金妈馋得直流口水: 贾小姐,她,她,凭什麽赏你这麽多钱啊? 这个麽, 望着眼前闪闪发光的珠宝细软,想起贾小姐宁死不淫的冰冷面孔,阿二邪念顿生,萌发出一种畸形的报复欲念: 嘿嘿,我不告诉你!你知道了,没有好处! 嗨,有什麽不可以说的啊! 金妈急得直跺小脚,望着阿二那满脸的神秘之相,金妈猜测出其中必有蹊跷,窥探他人隐私的强烈欲望油然而生: 翠红,快,快告诉我,这是怎麽回事! 在金妈一再央求之下,阿二咬着金妈的耳朵,绘声绘色地无中生有起来: 金妈,我在贾小姐家干活时,无意之中看见了一封信! 什麽信? 了解他人的隐私,这是金妈最大的爱好了,那份舒坦,那份快活,绝不亚於被十个帅小伙暴操一整宿而获得的莫大的幸福和快乐: 什麽信,什麽信,快说啊,你看你,咋又打住了,你是故意吊金妈我的胃口啊! 是,是,是贾小姐写给,写给, 阿二压低了嗓音,直听得金妈差点没蹦跳起来: 什麽,什麽,这是真的,贾小姐跟咱们县的大才子私下好上了? 嗯, 阿二讲得有鼻子有眼: 信里说啊,大才子进京赶考了! 对,对, 金妈肯定道,其实,有关大才子的情况,阿二都是从街市里听来的,真正的道听途说啊,而金妈则信以为真了: 是的,大才子是进京了,听说,考得还不错呐,都见到皇上了! 是呀,是呀,信里都写着呐,呵呵,这大才子也够潇的, 不潇哪叫才子呐! 才子潇,小姐风流,真是天生的一对! 哎,哎, 金妈追问道: 信里还写什麽了? 还写了,还写了, 写什麽了,快说啊!少跟我卖关子! 贾小姐在信里告诉大才子, 阿二慢吞吞地说道: 她怀孕了! 什麽? 金妈大叫了起来,阿二急忙捂住她的嘴,故作恐慌地说道: 金妈,这事只有你我知道,到此为止吧,再也不能乱说了,呶, 阿二掏出一把铜币,塞给金妈: 不要再说了,否则,会闹出大事来的,这些钱,权当堵你的嘴了,我是看你待我不错,才肯告诉你的,你若瞎说,出了事情我可不负责了! 好,好,我不说! 金妈捧着黄橙橙的铜币,乐颠颠地回到家中,刚刚走到院门口,又遇见了卖珠的老妇人,想起自己就是因为她才被贾家解雇,金妈怨气横生: 老姐,你可害苦了我,如今,我被解雇了,连饭都吃不上喽! 哼哼, 老妇人撇着皱巴巴的干嘴唇: 哼哼,无力不起早,你不也是为了得几个钱麽! 唉,你没少骗人啊,我也没少给你上托,可是,你才给我几个钱啊,真是微不足道, 两个俗不可耐的市井妇人凑到一起,一边相互挖苦着,埋怨着,一边不着边际地东拉西扯着,扯着扯着,金妈这个出色的长舌妇便将自己对阿二的允诺忘得一乾二净,把贾小姐与大才子子虚乌有的事情,一股脑地讲给了卖珠的老妇人,而卖珠的老妇人绝对是搬弄事非的行家里手,听完金妈的讲述,想起贾府主妇对自己的羞辱,一股莫名的报复欲念涌上心头:哼哼,贾小姐,真没想到啊,一个名门闺秀竟然做出如此丑事来,嘿嘿,对不起了,老妇得到你未来的婆家代你汇报一番! 想到此,卖珠人藉故离开了金家,又以卖珠的名义,来到贾小姐即将出嫁的江府,指名道姓要找江夫人。江夫人屈尊出见,卖珠人言称有要事相告,没说出之前,先讲起了价钱: 夫人,有件事情对贵府极为重要,不知夫人肯出多少银两? 何事? 江夫人慨然允诺: 但请道来,我定会酌情酬谢! 於是,卖珠人将贾小姐与大才子的风流事告诉了江夫人,江夫人先是一惊,继尔又将信将疑: 这,可能麽?没有证据你不可胡说!诬陷他人是要治罪杀头的。 夫人,我当然有证据! 见江夫人不肯相信,卖珠人便又返回金妈那里,让金妈为其作证。
金妈不肯,卖珠人送给金妈几粒上好的珍珠,金妈终於动心,与卖珠人一同来到江家,证明确有此事。 夫人, 金妈拍着胸脯对江夫人道: 这件事情我是从贾小姐的贴身丫环那里听到的,这个丫环是我介绍进贾府的,会得一手女红,很得贾小姐的赏识,特意留在闺房,帮她绣花样。无意之中,丫环看见贾小姐与大才子的信件,了解到他们之间的私情,为了堵住丫环的嘴,贾小姐送给丫环许多首饰,细软,还有铜钱。呶, 说着,金妈掏出阿二送给她的首饰: 这个丫环为了酬谢我,送给我一枚首饰,还有一大把铜钱! 啊! 听罢金妈的讲述,江夫人气得哆哆乱颤: 真是没想到啊,表面上即文静又娴淑的贾家大小姐竟会如此淫荡,做出如此龌龊之事,这还了得,已经定婚,却又奈不住闺房寂寞,私下里偷人,还怀上了孽种,她还有什麽资格嫁过江家来,来人呢! 夫人,奴婢在! 女仆急忙向前请命,江夫人奋笔疾笔,急唤在外经商的丈夫尽快归来,大盐商江某闻听此事,暴跳如雷之馀,一纸退婚书经媒人之手送到贾府。 正在书房阅读江南名士贾行芳看後吓了一跳: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是有人存心诬陷, 贾行芳啪地将退婚书抛掷在地上: 妹子的人品,我最了解,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丑事来!这里面一定有人在搬弄事非, 贾行芳突然平静下来,耐着性子给江某写了封长信,交给家丁时,满怀希望地叮嘱道: 希望亲家能够冷静下来,查清缘委! 江某可没有这份耐心,将贾行芳的书信往案几一拍: 冷静,你妹子尚未过门便给我儿子戴上了绿帽子,让我冷静,我能冷静麽?查清缘委,证人和证据就在眼前,你还有何话讲? 见贾行芳不肯退婚,一纸诉状递到县衙大堂之上,诉状上白纸黑字地写明:这桩诉讼案,金妈为证人! 金妈, 县官严肃地问金妈道: 你说这件事情是从贾小姐的贴身丫环嘴里听到的,请你如实讲来,那个丫环叫什麽名字,现住在哪里? 老爷, 金妈答道: 那个丫环叫翠红,是我把她介绍进贾府的,现住在哪里,这, 金妈突然卡壳了: 老爷,翠红自称是出逃的小妾,没有固定的住所啊! 她现在何处? 县官追问道,金妈无法回答: 老爷,翠红现在何处,我也不知道,从贾府出来後,我只看见过她一次,以後就再没看见过,鬼知道她又逃窜到哪去啦! 哼,好个忘恩负义的母狗,奴才! 贾行芳横眉冷对金妈,历陈贾府对她的厚恩,又擞落她对贾府的屡番不忠,说到激动之处,贾名士气得语无伦次。 县官急忙制止: 贾先生,要克制,不要激动,你说的话,全都与本案无关啊!江老板。 县官又转向江某: 你所说的证人金妈,据我了解,并不是直接证人啊,她只是听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