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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灶下婢-第134章

小说: 灶下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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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给自己的十两银子拿出来。
  秀儿瞧了那十两银子,冷笑一声:“廖老爷还真是扶困济贫,连亡兄留下的一个妾,也要这等费尽心机照管,甚至定下这么个好计策,真是个好人。”
  这样明着嘲讽的话廖十六老爷怎么听不出来,脸都憋的通红:“都是胡说,我年轻时候,的确和她有个什么,但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今儿不过……”
  “今儿可没人拉着你的手把你拉进这庵里来,再说了,我们这么多人都在这眼见的,你和这位,可是在房里那样恩爱呢。”说着绿丫就忍不住笑。眉姨娘这会儿只是瞧戏,心里十分坦然,回头瞧见自己的娘缩在那里,忍不住心中一叹,今儿要不是自己机警,这会儿真是什么都说不出。
  她娘见眉姨娘瞧自己,脸也忍不住红了,想和女儿说两句话,可这明明又是自己不好,若想强顶着不认,可连廖十六老爷都被嘲讽的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更何况自己?只得厚着脸皮对眉姨娘道:“女儿,我也是听说……”
  “娘还是出去外头歇歇吧,以后这京城,你们也不用来了。”眉姨娘打断自己娘的话,叫一个丫鬟进来扶自己娘出去。眉姨娘的娘得了女儿这句话,一张脸登时红成柿子,什么都说不出来,和丫鬟出去。
  眉姨娘这才对绿丫和秀儿道:“今儿这戏也瞧够了,我们也就走吧,免得脏了耳朵。”绿丫正要点头,秀儿已经摇头:“不成,还是要庵主写个亲供,廖十六老爷画押,免得以后他为了银子,还想出别的。”说着秀儿就进到禅房,把笔墨纸砚都拿出,交给庵主,自己念一句,要庵主写一句。
  庵主欲待不写,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想写呢,又怕廖十六老爷来寻自己的麻烦,在那握着笔半天不下笔。秀儿明白她的心思,凑在她耳边道:“你怕什么,这会儿他屁股上还全是屎呢,再说你们这个烧火婆子,想来也不是好惹的,我们拿了亲供那么一走,你让婆子和他嚷去,到时候婆子真要告强|奸,我们给你作证。”
  这话说的也是,庵主急忙点头,就在那写着。廖十六老爷气的眼都要瞪出来,恨不得把那张亲供拿过来撕了干净。但也只能见秀儿把亲供拿到他面前:“你在上面画个押,我们也不来寻你,不然的话,这逼奸寡嫂,是个什么罪名,你是晓得的。”
  廖十六老爷怎不晓得,可要画了押,以后自己的短处就被抓到榛子手里了,怎么肯?绿丫见状就道:“你也不用这样想,谁都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我们啊,也只想着以后,你别来寻榛子的麻烦就是。毕竟榛子再过些日子生产完了,是要回家迁坟。”
  廖家合族就那么一个做官的,榛子正愁寻不到一个把柄,这会儿就主动递上,廖十六老爷此时嘴里又苦又涩,只得在上面画了押。秀儿把墨迹吹干就对廖十六老爷一笑:“放心,这张纸落不到外面去。以后啊,你好生做官,少个一二百银子,去寻榛子借,她又不是拿不出来,何必要绕这么大圈?我们这就走。至于你的爱妾,你还是把她接回家去。”
  说完秀儿再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廖十六老爷再次被气到,可又说不出话,只得见绿丫她们离开。等人一走,廖十六老爷刚要走,那婆子已经扑上去:“你别走啊,冤家,你可要娶我的。”廖十六老爷怎会娶这样的人回去,还要走。
  刚迈出一步,那婆子已经大叫:“来人啊,有人要强……”廖十六老爷被她这话吓的魂飞魄散,急忙回身把她的嘴捂住:“你到底要怎样?”
  那婆子用那麻袋样奶蹭着廖十六老爷的手臂,这动作把廖十六老爷吓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婆子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方才我还没十分尽兴,这样吧,你再到里面陪我一陪,再给我十两银子,也就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


  ☆、第114章 再嫁

  再陪她一陪;廖十六老爷觉得自己隔夜饭都要吐出来;想反对却被那婆子拉进屋里;推到床上就骑上去。
  廖十六老爷此时身冷如冰,哪还像方才一样兴致勃勃,婆子蹭了两噌;见那东西冷冰冰软塌塌的;怎么能用?不由鼻子里哼出一声;也不下来就从腰里掏出一个纸包,把里面的药塞进廖十六老爷嘴里。廖十六老爷欲待不咽,可那药十分香;不由自主把药咽下。那根棍竟不听话地起来,婆子见了;往上面吐口吐沫就把棍子往里塞,嘴里哼哼唧唧,身下起伏不住,十分快乐。
  廖十六老爷棍热似火,身体如冰,眼里的泪早已流出,哪有平日做这件事的快乐心情?倒像被雨打的梨花一样。这婆子玩了半响,这才放过廖十六老爷,从他身上下来,见廖十六老爷流泪就点他一指头:“哼,你还真当是老娘占了你的便宜,就你这样吃了药也撑不过一刻时候的,还想出来做这种事?”
  廖十六老爷用枕巾擦一下泪才咬牙恨道:“你,你还……”说着廖十六老爷转又心酸,婆子慢条斯理穿着衣衫:“银子,十两银子,否则的话,我就嚷到大家都晓得。”廖十六老爷恨不得把她给杀了,不得不穿好衣衫去拿银子。
  庵主见众人走了,婆子又把廖十六老爷拖进屋里,急忙唤小尼姑来扫地,以后再不能见了银子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这样的事多来几回,真是把人老命都吓脱。扫完地庵主听到里面传了激战之声,不由在肚里腹诽几句,这廖十六老爷嘴上说着,可还不是上了,这样的男人,实在是。
  庵主正在那腹诽,就见门拉开,廖十六老爷走出来,急忙上前道:“廖老爷,厨下还是备了酒饭,您要不要?”廖十六老爷啐庵主一大口:“酒饭,什么酒饭?那婆子非要十两银子,我今儿没备银子,还是从你这里先借十两。”
  庵主提到银子两字,那脸色就变了,坐在台阶上就道:“我这小庵,本就来的人少,你今儿还要银子,我怎么给?”廖十六老爷怎不明白,叹口气拿起旁边没收进去的纸笔就写了一张条子:“这是二十两,你明儿进城去我家支。”说完见庵主还不肯动身,廖十六老爷又拿出一块玉佩:“这权且当做当在你这里,到时拿了银子,你把这给他们就是。”
  见有了抵押之物,庵主这才收了两样东西,往屋里取了十两银子给那婆子,那婆子接过银锭,上牙一咬,见不是铅银,这才笑嘻嘻走了。廖十六老爷经了这么一场,也不敢再多留,出门上马离去。
  绿丫和秀儿陪着眉姨娘回城,提起庵里的事,忍不住哈哈大笑,还不晓得廖十六老爷怎么脱身呢。眉姨娘却有些闷闷不乐,绿丫忙道:“姨娘,以后啊,少来往就是。”
  话是这样说,但自己的爹娘,总是有些指望的。眉姨娘的眼低垂,秀儿已经道:“姨娘,我说一句您别放在心上,您爹娘家里,也不是只有您一个人的,要还有些疼爱,自然能来往,可现在,贪得无厌,只怕把你的那些东西全都奉上,他们还要嫌你给的晚了些。就像……”
  秀儿本想说就像绿丫家一样,但还是忍住没说。眉姨娘怎不明白,掀起帘子一角瞧着自己娘乘坐的那辆车,以后,就真是孤零零一个人了。想起这事,眉姨娘有些心酸,把帘子放下,又怕绿丫和秀儿担心,抬头对她们勉强一笑:“我晓得的,这父母缘薄,也是有的,很多年前,那时我还伺候夫人呢,遇到一个高僧,那高僧就说我这辈子,能享荣华,但父母子女缘就极薄。我那时年纪小,以为得享荣华就好,可是没想到,我还是有一份贪心。”
  谁不想样样有呢?秀儿和绿丫对看一眼,可是这世上能做到样样有的,又有几人?车到廖家,眉姨娘下车,她娘已经赶着下了车,追上女儿道:“眉儿,我……”
  眉姨娘瞧都没瞧她一眼,而是对迎上来的老王道:“收拾行李,明儿就把他们送回去,以后,一年往那边送二十两银子就是。”一年二十两,也算他们生自己一场。从此之后,就再无需来往。
  眉姨娘的娘听的这话,嘴巴立时张大,接着就道:“眉儿,原先,一年可是五十两的。”眉姨娘已经迈进门里,冷冷地道:“我是个寡妇,自然要减少。况且乡下地方,鸡鱼肉都是便宜的,一年二十两,你们两老,也够了。银子多了,免得你们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说完眉姨娘再没回头,她娘想追上去,但被人拦下,回身又见绿丫和秀儿两人站在那,面上似有讽刺之意,转而不免生了些惭愧,掩面跟着小厮往下房去。
  见眉姨娘如此行事,绿丫和秀儿这才放心,上车各自回去。将到家时,秀儿才道:“方才眉姨娘说样样想要,未免贪心,可我觉得,绿丫,你现在差不多就是样样有了,我有些嫉妒你呢。”
  绿丫把秀儿的手握在手心:“你的锦儿不也是很好?至于父母,你不是拜了我娘做干娘?我娘成日念叨你呢。”绿丫这话让秀儿脸上又重有光泽,可是有些事,如果没想也就罢了,现在已经想了,怎么才能让它不想呢?秀儿瞧着街上繁华景色,不由想起石大爷,那日之后他就再没来过,可见男人还是大多靠不住,若有诚意,怎么会那样就走?
  车先到了秀儿那里,秀儿有些心事重重地下车,刚进店里,尚妈妈就迎上来:“王姑姑,不好了,有人来寻你。”什么样的事才能让尚妈妈说出不好?秀儿皱眉抬头,柜台前一个男子已经转身,瞧见秀儿先往她身上打量一下这才上前行礼:“你就是冯屈氏?”
  纵然秀儿已经改姓,可听到这一声,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下这才对这男子道:“足下错了,我自姓王,哪里来的冯屈氏?”这男人并没被秀儿这话给糊弄住,只是淡淡一笑:“你一定不记得我了,当初大哥带你回来时,我曾见过你一面。”当初,原来是冯家的人,秀儿深吸一口气坐到椅上才抬头对这男子道:“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我有放妾文书在,并不再是冯家的妾室。冯家的任何事情,都和我没有关系。”
  冯三爷点了点头才道:“话虽是这样说,可是你的女儿却是大哥的孩子,现在大哥已经过世,爹娘的意思,是让我把侄女儿带回去,好生养着。”
  “凭什么?”秀儿听到要把锦儿接走,立即怒视冯三爷,声音也由不住提高:“再说当日,我生的那个女儿,夭折了。”冯三爷依旧不动:“这种话,只是哄哄别人,哄不了明眼人。当时大哥做了此事,一直瞒着爹娘,爹娘也只当这孩子夭折了,可是大哥过世之前,才说出实情,还逼着大嫂发誓,接回孩子后,让大嫂必要视为亲生。当年你逃走,不过是因大嫂薄待。现在你有了好处,大哥又写过放妾文书,自然不会让你再回冯家。可是侄女儿是冯家骨血,天下没有从母而不从父的道理。抚养大哥的遗孤,本是我们该做的事。”
  “送客!”冯三爷说一句,秀儿就觉得自己的心像被剜了一块,自己的女儿,自己的掌上明珠,怎么可以被这样带走?冯三爷当然晓得自己三言两语,不会让秀儿交出孩子,可是此时又需要锦儿回乡,不然的话,就要自己的女儿去顶缸。听了这话也就起身:“你若不愿意,那我们只有上公堂了。”
  一旦上了公堂,那就是冯家稳赢,天下儿女,只有随父没有从母的,秀儿想到这句话,心头烦躁起来,但还是对冯三爷道:“我早已不是那无知村姑,这样的话并吓不倒我,您还是请回,回去告上令尊令堂,锦儿并不是他们的孙女,他们的亲孙女,早已夭折,锦儿是我在半路闪过捡的。”
  冯三爷又是一笑:“方才我已经远远瞧过孩子,那孩子眉眼都很像冯家人,所谓捡来之说,半点都骗不了人。至于是否冯家骨血,冯家人自然有法子。你还是把孩子抱出来,让我带走,不然的话上了公堂就难看了。”
  “关门,给我拿扫把把人赶出去!”秀儿只觉得心中气血翻腾,再和冯三爷说一句话,就要喷血,只是大喝一声。小荷在外面听见,真的拿着扫把走出来。
  冯三爷往后一退,退到外头:“你越慌乱只能证明我说的的对的。至于别的,冯家虽不是什么大族,可在这京中也有几个姻亲,并不是随便被人拿捏的。”
  说完冯三爷就离开,秀儿这下再也撑不住,一口血就喷出。吓的尚妈妈急忙上前扶住。秀儿喷出这口血,感觉自己心里松了些,摇摇手道:“等我想一想,还有什么事能阻止?”
  “世人都爱骨血团圆,这样的事,就算是去求那些,可他们若听的那家大娘子不再薄待锦儿,定会觉得锦儿归宗甚好 。说不定还会反过来劝你放手。”小荷跟随秀儿去那些高门大户走了这么两年,再不是当年什么都不知道的乡下村姑,忧心忡忡地劝秀儿。
  不,女儿一定不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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