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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思索中的男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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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的谩骂。他的父亲经常打他的母亲,父母会同时由于一点小事而把矛头对准他,他们经常可以找到借口,也许是他打翻了牛『奶』或关门太重,开始往往是用皮带打屁股,但是,不可避免地他们从打屁股发展到用笞子打他的肩部和后背,而他只有蹲在角落里或者想办法从房间跑出去。

    桑迪记得曾自己问自己作为小孩他做错了什么,要受这种惩罚。他往往会这样回答:他太吵,太笨,太碍事儿,最后这个原因是经常发生的,他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他们父母经常说要是没有这个不期而至的孩子,他们将多么自由。他记得他曾感到自己是导致不幸的唯一原因,因此他们之间的强烈争吵和他所得到的挨打都是由于他的错。

    孩子们都比较容易接受这种责难,原因很简单,如果一个年幼的孩子受到虐待,有两个原因可让他们明白自己的处境,如果孩子们认为这全是父母的不好,孩子又没有能力改变 情况,那么,情况就比较惨。无助的孩子就会受到坏父母的摆布。另一方面,如果孩子觉得是他做了错事而导致辱骂的,孩子就可以改变做事的方法,父母也会改变他们的行为,好好地照看他们的孩子,使孩子地狱般的生活得到改善,这是有可能的。孩子从小就开始自责,以后接踵而来的每一个环境下都会养成自责的习惯,甚至当成年以后,有这种习惯的人回想起幼年遭受的辱骂,还会继续认为自己错了,那么,当被面前的同伴责骂,不管对不对,有这种习惯的人会接受比以前更多的责备。

    罗切尔的父亲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就抛弃了家,她是姐妹中年长的一位,她记得曾与母亲有过激烈争吵,尽管没有肉体的折磨。开始母亲待她很好,例如,给她买漂亮的衣服,以后她把衣服弄脏了,年长的母亲就会骂她打她,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她十几岁并开始约会的时候。开始她母亲会鼓励她出去与男孩约会,然而当她真开始约会时,她母亲又会挑剔她回家的时间和方式,指责她变得男女『乱』交,或者说她故意在外面呆到很晚让她母亲担心。

    桑迪和罗切尔之间的感情强烈而又有矛盾。他们经常是在炽烈的爱的高峰和痛苦的敌意中徘徊。她会对他说,他是她全部的爱,是唯一真正了解她的人;而同时她可能当别人的面攻击他,羞辱他。有一次她在晚会上和他的一个朋友在一起,她动作很挑逗。当他开始发牢『骚』并要自己离开的时候,她拦住了他,要他带她走。途中,她嘲弄他,说他吃醋一点不像个男的。还有时,她说他在『性』生活中缺乏侵略『性』,但当他变得更有猛劲,她又叫他停,并骂他粗鲁,像个强『奸』犯。

    两个人都会在不同的情况下改变对方的看法,有时他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关心人的男人,值得被认为是她生命的全部,而有时他是可鄙的,活该挨骂和羞辱;有时,她是个可爱『迷』人的女孩,而有时她是个爱生气的罪恶的『荡』『妇』。两个人都想到,当自己处在分裂情绪这一半时,他们还有着另一半。当她辱骂他时,他忘了他也是一个可爱的、值得尊敬和赞赏的人。在那个时候,他想他幼年的习惯,接受她的辱骂,并认为自己是一个可鄙的人,是应该受到这种虐待的。在另一些时候,他认为他值得成为她全部的爱,而很少记得那些坏的时刻。

    桑迪需要恢复小时候由于害怕如果反抗父母的毒打会被父母打死而埋藏于心的敌对行为,另外,因为他从很小就发誓不要和父母亲一样虐待人,从来不曾设想过如果不做恶人怎能面对自己。这使他更深藏了自己的进攻的努力行为,不知不觉地,他倾向了罗切尔,因为他认同了她的侵略行为。换句话说,当他不同意自己进攻『性』行为时,他可以通过假想而替代『性』地感受到同伴的有力,同时,她像她母亲对待她一样对待他,因此,当他开始忍受她的时候,她就羞辱他,就像她母亲每次羞辱她一样。

    桑迪必须重新恢复自幼年时期就受到压制的进攻『性』行为,并且学会面对罗切汞,坚信不疑地对她说:

    〃等一会儿,我不应该受到这种待遇,如果你不准备对我好一点,我不准备长期处于这种关系之中。〃

    另一方面,她必须认识到如果变得更脆弱时,他不会像她母亲打她一样打她,所以她就不会不停地破坏建立在两人之间的爱,换句话说,如果这对夫『妇』学会建立一种更持续的爱的联系,两个人都会面对对方,将自己当作一个完整的整体,要求得到相应的对待。

    在异『性』夫『妇』接受社会祝福的同时,男『性』同『性』恋者、女同『性』恋者和同『性』恋夫『妇』却遭受着普遍的同『性』恋恐怖症和社会歧视。同『性』恋夫『妇』不允许合法结婚,不能分享健康保障,也不能享受税收的回报,当他们想收养小孩时,当两者中的生身父亲想作为继父寻求正式的认同时,当他们寻找父亲渊源的时候,当他们到了确立双方的法定继承人的时候,都会面临巨大的法律障碍。社会不鼓励,很难让同『性』恋夫『妇』维持原先的关系。还有无处不在的艾滋病毒威胁着 同『性』恋者的双方,同时也会因为这种病而失去很多朋友。

    他们之间也存在个人障碍。许多同『性』恋人是出生在异『性』夫『妇』家庭中,很少能受到同『性』之间的亲密关系的熏陶。这样,当两者都是男人时,就有两倍的男『性』弱点,因此同『性』恋者必定是开拓者,他们必须有妥协的空间,否则他们不能避免相居紧密的男人之间常爆发的战争,两人之间不能因『性』别的不同而获得令人尊敬的地位和特权。如:谁来照看房子?谁是主要养家糊口的人?在『性』生活中,谁在上,谁在下?谁主动,谁被动?等等。

    正常的夫妻可以不遵从其每一个方面的传统,但是至少他们在创造自己的方式的时候有传统可以参照,而同『性』恋夫『妇』,从开始就必须商议正常夫『妇』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就像劳拉 马柯维兹提出:

    同『性』夫『妇』必须立刻平衡来自多方面的压力……他们自己的家庭出身,他们的亲属关系,女同『性』恋者或男同『性』恋者团体,他们的道德和宗教团体,还有社会主流……他们努力建立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鬼把戏的家庭,还有同『性』之间的复杂的社会关系可能会引起更深的矛盾和冲突,而这些问题不能成为一个正常医生医疗的依据。

    然而,在这个社会,除了同『性』恋夫『妇』所面临的困难外,异『性』夫『妇』之间也存在着各种压力,不可避免的权力之争,妒忌、误会、自主与依赖之间的矛盾,因而要想处理好一种关系是很不容易的。

    逆境可以加强夫妻的关系并使他们之间更加亲密,许多长期生活在一起的同『性』恋夫『妇』明白这一点,并建立了新形式的家庭关系。我们可以通过这个方式看到逆境所带来的好处……同『性』恋者用新的方式去照顾晚期病人来面对艾滋病毒的流行。

    

思索中的男人 28。为什么男人相信存在一个美丽而无灵魂的躯体

    女权运动者进行了一场充满怨气的讨论。反『色』情力量认为『色』情通过公开展示被当作东西亵渎『妇』女的画像,用这种方法粗暴猛烈践踏『妇』女。罗宾 摩根称〃『色』情是理论,而强『奸』是实践〃。安德拉 道尔根认为在整个历史进程中,男人之所以犯下暴行是由于他们的〃『性』顽念〃:

    『色』情揭示出奴役、绑架、谋杀和残害,对犯罪分子,或者因假想身临其境而感受到力量的人来说,这是一件夹杂着快感的事。苏珊 格林芬把『色』情归为〃大男子主义的神话〃。

    另一方不否认,『色』情业作为一个整体加剧了『性』别歧视……很难一边『性』别歧视一边说自己是女权主义者,这一点是很矛盾的……但认为教条地反对所有形式的『色』情,陡然建立起检查制度和社会控制。换句话说,如果先辈们花几个世纪来规定和禁止那些『妇』女可接受的『性』形式,那么一些女权主义者将会用她们改进了的无『性』别歧视的规定和禁止来对待每一个人,为的是『性』别政治。两个女同『性』恋者喜欢看两个女人搞『性』虐待狂和受虐待狂之间的录像,人们怎样来评价这样的应用呢?这个讨论涉及了民权自由的问题。对坚决反对『色』情描写的人来说,是否女『性』一反对『色』情 就会和那些想要检查所有『性』描写的录像的右翼分子站在一起呢?怎样看待罗伯待 麦少扑的作品呢?对于他的照片,一部分人认为是有关『性』的,一部分认为是『色』情描绘。后者将取消他的作品到画廊去展示的机会,还会拿麦少扑作为一个例子,拒绝他们公开许可认为是『色』情描写的艺术家。凯特 艾利斯认为:反『色』情的女权运动使我们提出的改革失去了吸引力,甚至对我们其中想要进行改革的人也一样。

    格丽 罗宾写道:

    当然,我反对对女『性』使用暴力。但是,我感到我无法表达对暴力攻击女『性』的政治观点。因为,在政治上,反对暴力攻击女『性』的唯一形式是已表达的那种反『性』虐待政策。

    爱兰 菲利甫森遗憾地说,这场争论会在反对『色』情的〃好女孩〃与那些努力阻止侵犯她们的『性』自由的〃坏女孩〃的相斗之中结束。劳娜 威尔和莱尔 凯瑟深信这场争论的构思就错了:〃我们反对这两种立场……从看重多样的合乎道德标准的『性』行为的视角来看,仅仅排除通过民主讨论确立为强迫和暴力的那些做法。〃

    这次讨论向进步的男人提出了问题。一些人渴望加入支持反『色』情描写的这一边,他们明确地把自己的意图和那些虐待狂、强『奸』犯、『色』情描写者和另一些有厌女癖的人区分开来。约翰 斯托顿伯格在谈到『色』情描写的制度化和男『性』优越『性』『色』情化时,说道:

    我们要告诉别的男人,如果你们让『色』情描绘者们牵住鼻子(或身体的其他什么 部分),进而相信女人生来就是应该被绑起来吊起来任人打骂或强『奸』的,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戴维 弥拉认为,『色』情作家其实是在糟蹋自己,使自己肤浅而〃愚笨〃。

    男人希望相信存在一个美丽却没有灵魂的躯体。因为这个想法,他把表面当成了真理。没有什么深度。因为这个想法,开始崇看起拜一幅意象。但是一旦图像进入生活,它就失去了男人给它的东西……片刻的热情。然后,男人希望有另一个躯体,另一张面孔,另一个瞬间。他像抛弃一幅画那样抛弃了它。它不再适合他的嗜好。只是表面可以被认识被热爱,这就是,为什么这个意象容易枯竭,为什么必须存在另一个原因。

    反对『色』情的男人为『性』公平斗争而组织起来,写出了一张沉『迷』于『色』情描写的人的行为特征表:

    你开始不满意你的『性』伴侣的外表长相或者她们表达自己『性』的方式;为了和某人发生『性』关系,你总要去想『色』情描写中的画像和场面;你变得孤僻或者变得不大受出门等等。

    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受利克斯 罗德 莱德玛汀认为自己是一个女权主义运动者,然而他说道:

    像我的许多朋友一样,我们突然喜欢这玩意儿。它让我兴奋地提醒自己是一个『性』的生物。它满足了我对所有我无法与之呆在一起的女子的好奇心。我认为,它让我变成了一个更好的爱人,而且让我成为一个更有忍耐力的男人。

    伯尼 热伯杰德认为:『色』情描写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有治疗作用,可以使『性』生活增添情趣,并且促进婚姻关系。具体化了的『妇』女描写是不是『色』情描写的不可缺少的部分,将来是否可以以创造一种无『性』别歧视的『色』情描写的内容和用途是否可以由公众作出决定,对此,爱伦 索伯不无疑问。

    迈克尔 凯莫编纂了一部文集,里面详尽地论述了男人对『色』情或褒或贬的态度。回顾文学,那些想使『色』情描写的消费合理化的人,在我看来,无疑是犯了一叶障目的错误。例如,对『色』情经历中支离破碎的片断作出可笑荒唐的评论,而忽视女权主义者的抗议之辞。因而,菲利浦 洛帕特写道:〃电影屏幕上的女『性』丝毫不为她的美所引起的『射』精所干扰。〃同时,反对『色』情描写的最明显的事例来自于那些把对它的消费定位在全社会范围内的人们。例如,哈利 布罗德认为:

    『色』情拓展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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