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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毒蜘蛛-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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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可疑的熟人,至今来找沙尔科夫斯基,而他供给他们有时是『药』粉,有时是某些『药』剂或一些专利『药』品。

    “叶夫根尼娅·瓦西里那芙娜,有人找您!”配方员稍微打开配『药』室的玻璃门,喊道。

    伊万·瓦西里那维奇站在出纳亭边,经理觉得他正在向瓦利娅询问什么事。另外一个人在仔细地看着陈列在玻璃下的,现时谁也用不着的看护新生儿的用品。叶夫根尼娅·瓦西里那芙娜一瞧来人,就立刻明白他是为沙尔科夫斯基的事来的。

    “您叫我?”她对着一个中年客人问。

    “是,是……对不起打扰您,但我们有件要事,”伊万·瓦西里那维奇说。

    “请跟我到里面来,”经理提议说,并走到了前面,指着通向她办公室的路,”安努什卡,您去店堂里工作。那儿积了许多污泥。”

    把卫生员支使开,叶夫根尼娅·瓦西里那芙娜费力地控制着激动,问中年人道:”我有幸与谁讲话?”

    代替回答,伊万·瓦西里那维奇递过了红『色』的证件。叶夫根尼娅·瓦西里那芙娜看过工作证,脸发白了。原先她以为,对沙尔科夫斯基感兴趣的只是民警机关,他们来『药』房询问关于被拘留的『药』品检验员的事,是无可奇怪的。可为什么国家安全机关也『插』手了?

    “别激动,”伊万·瓦西里那维奇和蔼他说,”请注意听我的,我们对您完全信任,因此我将与您开诚布公讲,虽然先要提醒您……我们的谈话是国家秘密。当然这是暂时的。回答『药』房工作人员的问题您可以说我是反盗窃社会主义财产和反投机行为局承办沙尔科夫斯基案件的侦察人员。”

    “他被抓起来了?”

    “是的。”

    “为什么?”

    “目前正在审查,我无权说什么好歹。『药』房里他不再来工作了。对此我肯定。您可以另外找一个『药』品检验员。这是钥匙……”伊万·瓦西里那维奇说着把一串在沙尔科夫斯基身上搜到的钥匙交给经理。

    “真是出乎意外……真的,我新到这儿……但反正……从未想到罗曼·鲍里索维奇会犯这样的过错,”叶夫根尼娅·瓦西里那芙娜白言自语说。

    “是,是,”中校带着讥讽的微笑说,”这是经常有的事。警惕『性』常挂在嘴上,怀疑不该怀疑的:但实际上却极其疏忽大意。您有这个『毛』病。”

    听到这些后,经理两颊泛起了红晕,但她未为自己辩护和反驳,沉默地吞下了这颗“『药』丸”。

    “对不起。您刚才说我可以另外找一个『药』品检验员……但我们没有依据,应该给我们一个正式通知。”

    “到时候会通知的。”

    “可暂时他要存人代替。您还有问题吗?”

    “问题没有了,但我们需要看一看,他在这儿有否藏着一些什么与工作无关的东西。”

    “搜查?”

    “不,不……不必这样嚷嚷地提问题。我们想有您在场时看一看柜子。”

    “好。让我们去『药』品检验室。”

    在大房间的中间放着一只漆布罩着的长桌子,靠墙则放着一些柜子。

    “这些字母的意思是什么?”伊万·瓦西里那维奇瞧着问。

    在一扇柜门上画着个白『色』的方块和一个红『色』的字母“b”。放在进口地方的那只保险柜有着个吓人的黑方形,在它的上面有着个白『色』的字母“a”。

    “保险柜里是毒『药』,”叶夫根尼娅·瓦西里那芙娜紧紧关上『药』品检验室的门,解释说,“字母‘b’是烈『性』『药』物,在这些柜子里的则是一些其它的『药』物。”

    伊万·瓦西里那维奇和特里福诺夫开始检查了放在桌上和窗台上的一堆堆纸张、袋子、瓶子和匣子。随后开始检查放在柜子里的罐、瓶,未拆开的和一半已空着的纸包。从一处移到另一处,把『药』品打开又包上。他们到处看了那些可把东西藏起来的地方,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部没有发现。

    “经理同志,我请您留心我们的工作,”伊万·瓦西里那继奇看到叶夫根尼娅·瓦西里那芙娜离开了去窗口,说,“您能比我们更迅速发现不相干的物品。”

    “我不知道,你们在找什么?”

    “与『药』房无关的所有东西。您注意沙尔科夫斯基对留声机唱片的特别爱好吗?他有没有在一个什时候,吹嘘弄到了很稀有的唱片?”

    “没有。就我看他对音乐很淡漠。我知道他喜欢画。据说,在这儿『药』品检验室里很长时间放着一张很好的画。像是一张谁的肖像画。”

    “这个袋子里是什么?”特里福诺夫问。

    “苏打。”

    仔细检查柜子已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但什么可疑的东西也未发现。轮到检查保险柜了。

    “哪些人能把它打开?”当经理在开着锁时,伊万·瓦西里那维奇问。

    “准许打开‘a’柜的只有三个人。这有特别的命令。请看,这就是吗啡。这是马钱子素、砒霜。这儿也是吗啡,装在细颈玻璃管里的。升汞……”叶夫根尼奴·瓦西里那芙娜挪动着罐子说。

    “而那儿是什么?”伊万·瓦西里那维奇注意到角落里的一个白『色』的小包,说。

    “现在我来看一看。”

    叶夫根尼娅·瓦西里那芙娜拿出了小包,打开了包着的纸,大家都看见了三个圆筒形的细颈玻璃管,形状看上去像是收音机的电子管,只是体积小得多。

    “也是一种什么毒『药』?”伊万·瓦西里那维奇拿着细颈玻璃管,仔细地瞧着在亮光中透明的『液』体,问。

    “不——知道……我第一次看到这些细颈玻璃管。”

    “您讲什么来着?”特里福诺夫打断说。

    “同志们,你们知道,要知这不是我们国产的,”经理非常发窘地说,”我们的细颈玻璃管完全是另外一种样子封口的……”

    “这——样!”伊万·瓦西里那维奇满意地拖着声音说,“出乎意外,但很凑巧。”

    他从经理字里拿了细颈玻璃管,不慌不忙地把它们包在纸内,随后又包到手帕里,藏进了口袋。

    过了一小时,在拘留室的接待室里,伊万。瓦西里那维奇采取了很大的预防措施,才从沙尔科夫斯基口中取出了这种细顷玻璃管的几个碎片。

    

第1卷 第30章唱片的秘密

    马斯柳科夫深夜搜查回来,当电话铃响时,伊万·瓦西里那维奇已经准备睡觉了。

    “是我。”

    “中校同志,马斯柳科夫报告。”

    “您从哪里打来的电话?”

    “我已经回来了。搜查结束了。”

    “找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了吗?”

    “找到了。”

    “拿到这儿来。”

    “是!”

    当马斯柳科夫进入办公室时,伊万·瓦西里那维奇首先看到了他腋下夹着的一只特殊的、方形的硬纸匣。

    “唱片吗?”

    “完全准确。偷拿来的唱片。”

    “为什么是偷拿来的?”

    “为使老太婆不注意。哎哟,凶恶的老太婆!立刻猜到了可能要没收财产,当开始财产登记时,她一直吵吵闹闹。

    这是我的,那是我的。稍微好一点的就说‘我的’,沙尔科夫斯基有好多贵重财物,中校同志。简直是个小博物馆。我真奇怪,这些人年纪这么大还这么贪婪。他把这一切搜刮去干什么?要知道死后又带不进坟墓……”

    马斯柳科夫说着这些,把唱片匣放到桌上,并把它打了开来。

    “唱片很多,但我只选了外国的,您讲是有英文商标的唱片。”

    “是,是。我想它们都是一样的,同一种商标,”伊万·瓦西里那维奇取出几张唱片,仔细看着商标说。”这张有点儿合适,但乐曲不知怎的是另外一种,也不是那个号码……这儿还有……啊哈!这张似乎是了……”

    弄来了一架唱机。唱片放出的音乐原来与马尔采夫的唱片是一样的。华尔兹和狐步舞。听着业已熟悉的旋律,伊万·瓦西里那维奇跟先前一样下理解“毒蜘蛛”把它们带来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真见鬼!他不会是为了娱乐才带来列宁格勒的吧?”

    “可能实际上是一种暗号?”马斯柳科夫说,”六包阿司匹林粉——不过我这种推测不很靠得住……”

    “为什么。相反。又简单又明了。不过这东西看来是另一回事。挪到明天给工程师吧。让他们去伤脑筋。我们走吧,看来我们走的是一条错路,进了死胡同。现在去睡觉……”

    马斯柳科夫离开了,而伊万·瓦西里那维奇用大倍的放大镜仔细看着唱片,在桌旁坐了很久。他不愿意去向将军报告,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他觉得,谜底在某个近处,并且十分简单:就像经常可能发生的一样,头脑里钻进了一些不可思议的、离奇古怪的推测。快天明他才睡熟:但即使在睡梦中,唱片也未使他安宁,在令人讨厌的狐步舞乐曲的伴奏下,在某一间『潮』湿的地下室里,他一开始与一个凶狠的老太婆跳舞,后来这个老太婆变成了沙尔科夫斯基。

    猛烈的轰击声使伊万·瓦西里那维奇醒来,他没有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撩起遮光的窗帘。房间一下子开始亮了。街头不寻常地迅速驶过一辆电车,在它后面是两辆货车。一匹大马迈着沉重的蹄子用力拉着一辆装着袋子和箱子的马车。在这一切运动中感觉到了某种惊恐。步行的人见不到。

    一切很清楚——市区开始遭到炮击。就在附近什么地方爆炸了一颗震醒他的炮弹。过了一会儿轰击又开始了,之后一次又一次……炮弹落在不远处,大楼抖动着:但伊万瓦西里那维奇心里十分平静。他早已让自己相信,他这个人的生命,在千百万人的巨大斗争的环境中,是如此地渺小,担心它是不值得的。

    当炮火再进行袭击时,他已经穿好了衣服,做好『操』,整理好床铺了。他准备去洗脸,从书桌里拿了肥皂,这时又看见了唱片,注意到了厂标。在黑『色』的商标上,用金『色』的细线画着一只坐在长长的留声机筒前的狗。

    “谜底到底在哪儿?”他思考了一下。

    商标稍微凹进去,边缘有着个突出的圆圈,这样造成个印象,文字是直接印到胶木上的。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商标是用纸做的,涂上清漆贴上去的。伊万·瓦西里那维奇大拇指的指甲又长又利,他用指甲在圆圈和商标的边缘间刻划,发现有个地方纸脱开了。他小心地把脱开的商标掀到底,终于看见了商标底下的细纹。”谜底原来在这儿,狗崽子!录音!补充录音。”

    这个发现使伊万·瓦西里那维奇很高兴,他拿着唱片跳到走廊里,几乎奔着往他的助手们走去。

    马斯柳科夫没有听见炮击,睡得很甜。

    “谢尔盖·库兹米奇!谢尔盖……炔醒来,脑袋醒醒……”

    “什么事?我已经……一切准备停当,中校同志……可以走了。”

    “去哪儿?醒来,谢尔盖·库兹米奇……”

    “已经醒来了,”马斯柳科夫坐在床上费力地说道。

    “你知道这是件什么玩意儿……原来掩埋在狗底下!”

    “埋在狗底下。明白了,”马斯柳科夫低声含糊说,很明显他以为这一切发生在梦中。

    “谢尔盖·库兹米奇,你看,”伊万·瓦西里那维奇把唱片拿到他鼻尖前面,拉开商标的边缘说,“看见吗?那里还录着什么东西……”

    到这时,马斯柳科夫这才清楚,他面前站着的是一个真正的、活生生的首长,因意外发现而激动得什么似的。

    “原来如此!这真巧妙,中校同志。您怎么讲到狗什么的?”

    “往这儿着。工厂的商标:一只狗坐在喇叭筒前边。看见了吗?就是它使我猜出了这个谜。”

    ***

    在实验室里取下了商标,擦干净了唱片,弄明了录制的是 30 转速的唱片。技术上的新产品——慢速唱片已不是个秘密。

    与唱片一起,办公室里带来了专门的收音电唱两用机。

    “喂,这是什么音乐?”只有他们两人时。伊万·瓦西里那维奇问工程师说。

    “希姆莱的讲话。”

    “哎呀!还是希姆莱!”伊万·瓦西里那维奇惊讶地说,“作了翻译吗?”

    “没有。您来听,中校同志,”工程师放下唱针说。

    扬声器里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突然传来了一个喉音很重的男人声音,开始希姆莱讲得很平静,几乎是友好的声调。他对待德国情报机关所有在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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