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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大唐新秩序 作者:八宝饭-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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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诚中运用这种画大饼的技巧已经炉火纯青,在他的授意下,程奢这番带有典型李诚中风格的话,立刻引起了大堂上诸文武的热议。
李诚中这厮拍了拍桌子,将大堂上的热议声压了下来,道:“我刚才看了看大伙儿的神色,似乎都很激动。王大郎,需要提醒你一点,现在正在议事,你那副贪婪的嘴脸赶紧给老子收起来。还有王全,你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整个一奸商的模样……”
堂下一片笑声。
李诚中继续道:“不过说实话,我听完以后忽然觉得自己很饿,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
堂下又是一片笑声,王大郎等人凑趣,高声道:“将军,赶紧开饭,某等肚子都要饿扁了!”
李诚中又道:“看来大伙儿和我老李的意见是一致的,拿下小凌河流域已经势在必行。好吧,高明博,你把手头整理好的情况跟大伙儿说说。”
高明博是第一次在营州军高层会议上出席并且发言,按理来说,以他的级别是根本不够资格的,但谁让营州军扩军太速,百废待兴呢?所以占据虞侯司行人处押衙这一职位的高明博便十分幸运的得到了这个机会。他清了清因为紧张而略显干燥的嗓子,开始接着介绍小凌河流域的情况,他的介绍侧重点在于军事。
“按照李将军的指示,在张都虞的带领下,虞侯司行人处与长史府人事科进行了密切的配合,对小凌河流域各处堡寨作了详细的察访……”
高明博的发言开头部分让李诚中不禁一阵莞尔,看来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官话和套话的形制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
“根据统计结果,小凌河流域七十八处大小村寨共属于三个势力,即羊山寨势力、张家堡势力和辛四堡势力。事实上,这三处势力已经成为小凌河流域的独立王国,他们从控制下的村寨中获取粮食辎重,又以这些补给养兵。这三处势力中,羊山寨与张家堡是死敌,辛四堡则相对中立一些,但辛四堡势力最为雄厚,他们奉行的似乎是一种不偏不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策略。
羊山寨寨主是郑天王,据说羊山寨的创立者郑天王的父亲郑则,传言曾为营州都督府旧将。郑天王手下有亡命死士上百,具体数目仍在察探。这些死士极为骁勇,能征善战,是羊山寨得以成为小凌河三方势力之一的根本。除了死士之外,羊山寨还直接控制着氐里洼和矛石铺两个村寨,每逢与张家堡发生争斗,这两个村寨都是羊山寨征募青壮的主要来源。另外,按照当地村民所言,当发生大规模作战时,羊山寨还会从下辖个村寨征兵,据说两年前的老虎滩之战,羊山寨动员的总兵力达到上千人……;张家堡是以张姓大族子弟为主的村落,张氏是小凌河流域大族,族中子弟数千,因此,虽然张氏没有如羊山寨那样豢养着精锐死士,但极为抱团,和羊山寨发生争斗时,往往全族人丁不分男女老幼一起上阵,同进同退,很是勇烈。
辛四堡只是一个小石堡,严格来说,这个小石堡只是一处议事之所。辛四堡不能算一个很齐心的势力,也没有主导的掌控者,他是由小凌河下游三十二家村落联合而成,平时不与外人相争,发生危险时,三十二家村落便在小石堡共同商议,一致对外。
在这三处势力中,以我们所知,羊山寨最不得民心,名声极坏,经过虞侯司与长史府商议,报请李将军和冯长史同意,虞侯司拟定将羊山寨计入作战对象之列,予以重点打击。这既是赢得民心之举,也能起到杀鸡骇猴的作用。对于张家堡和辛四堡,虞侯司已按照其之后的反应和表现不同分别拟定了有针对性的作战计划。”
高明博介绍完毕后退下落座,李诚中扫视全场,高声道:“都听明白了?此次营州军第一批新军已经训练完毕,并且在各都各队中磨合适应了一段时期,也到了拿出来试试效果的时候了。这次作战事关机密,事涉文武等方方面面,诸位在领取任务之后各自按照命令办事,有泄密者、延误者、渎职者,无论文武大小,一律军法严惩!下面,由虞侯司张都虞宣布小凌河作战计划!”


第五十一章 君之野望(九)
柳城之东有座和龙山,晋时又称龙山,山高二百丈,林木繁茂、群峰争秀,是一处避暑的极好所在。和龙山上有处寺庙,名曰龙翔寺,是晋永和元年(345年)燕主慕容皝所建。龙翔寺是关外第一座佛寺,又出过高僧昙无竭西行天竺求取真经的盛事,其历程早于玄奘法师西行二百零七年,因此,这里又被奉为关外辽东佛教祖庭。
龙翔寺常年香火不断,就算是战乱年间,无论是汉人也好、奚人也罢,亦或是契丹人,都对这座寺庙礼敬有加。可这几日,龙翔寺却闭上了方便之门。不单龙翔寺,事实上三条进入和龙山的山道都被营州军中营护军都封锁了起来,不许外人擅自进入。
按照小凌河作战计划,营州军全军以和龙山为假想条件,在山中开展为期半月的模拟作战训练,而龙翔寺,则成为营州军战役指挥部的临时驻地。根据总部虞候司行人处的考察,和龙山中的环境与小凌河流域松岭河谷地区相似,因此,虞候司制定了包括山地行军、隐蔽潜行、趟涉河水、山丘攻防、穿插设伏等多个科目,实际上,这些训练科目的设定主要是由李诚中完成,虞候司对设定进行了细化和调整,并将之备案,留作未来训练和作战的指导手册。
事实上,当营州军演练正式开始之后,李诚中反而无事可做,军中的一切事宜都交由虞候司、教化司和作训司联合指挥,演练计划、进度考核、后勤供给、装备分配,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总部三司的设立,是李诚中自后世带来的一项重要军事变革,三司行使的职能,实际上就是参谋本部的职能。
在战斗部队之上设立职业的参谋本部,以大量职业参谋军官的团体协作来取代主将个人的谋算,是近现代军队和古代军队的又一重要区别。与古代军队相比,其根本区别在于,这种制度下,参谋军官的权力得到了明确,其职责得到了细化。就是这么一点区别,将传统意义上的谋士和策士转变为了职业军事参谋。让军务便得更加专业、更加细致,能够提供给主将的参考信息更加完善和丰富。同时,参谋们还将大量重复性、日常性、规律性的军队行为从主将的身上剥离下来,在理顺了军队繁琐而纷乱的事务同时,让主将能够将精力更多的投入到决策和权衡中,极大提高了军队的整体效率。
参谋制度的意义还在于,他将作战的重点放在准备阶段,将最主要的精力投入到战前分析研究、战斗计划制定上,设定出完善、周密的作战目的,并将之细化和分解。当战斗真正发生时,主将的作用更多的体现在宏观决策之中,具体的战术指挥交由参谋本部来完成,其指挥的过程则更强调对计划监控和监督,各部队带兵主官也演变成了战术目的和战术任务的执行者。
最后,当参谋制度建立起来后,一支军队实际上已经摆脱了对带兵军官的人身依附,对于士兵而言,他的军饷、粮食、职级待遇等问题已经与带兵军官彻底脱钩,在升迁、考功、奖励、训练等方面也并不由带兵军官完全说了算,这样的士兵不再完全依赖于带兵军官,他们的效忠对象已经由对个人而转化为了对军队本身这个集体。
而专业化的参谋军官的加入,则让每一个人的权责都相对减弱,权力的使用更多是以集体的方式来体现,在实际操作中尽最大可能的杜绝了权归一方的军中山头主义现象。可以说,随着营州军总部三司制度的逐渐完善,这支军队将越来越忠诚与营州军本身,当然,这个忠诚目标必须以一个实际对象来具体化,营州军是由李诚中一手建立的,李诚中就是代表着营州军这个集体的具体符号……;当然,参谋制度需要大量接受过正规训练的专业军官,这些军官属于军中文职,所要求的职业素养高于普通士兵。目前三司的参谋人员还很少,需要不断挖掘人才来充实这支领先这个时代上千年的特殊团体。但仅以目前情况而言,李诚中的总部三司已经创立,虽然开头比较费心,但逐步走上正轨后,便让他解脱了许多。
联合指挥部在张兴重、姜苗和周坎的带领下,正在龙翔寺中紧张的忙碌着,李诚中则忙里偷闲,来到山中参观起了摩崖佛龛。和龙山的摩崖佛龛规模并不宏大,但雕琢却十分精细,与后世动辄就缺鼻子掉耳朵的那些石刻佛像相比,李诚中看到的是完整无缺的原件。他一边随心而看,一边听龙翔寺住持善行法师讲述一尊尊石刻背后的故事。善行法师佛学精湛,识见渊博,一个个生动富含佛理的故事信手拈来,显得趣味盎然。
李诚中听罢,道:“大师佛理通彻,讲得极好。”
善行法师合十:“将军谬赞了,佛理艰深,贫僧离‘通彻’二字尚远,恐怕毕生钻研也难窥其妙境一二。但今日得见将军,却知将军是个与佛有缘之士,将来解救众生,解民倒悬,一行之功足抵吾等万语之德。”
李诚中一笑,只听这一句话,便可知道这位善行大师除了佛学精湛外,世俗相处也是个极高明的。当下也不废话,直接道:“说起来,龙翔寺也是营州第一的庙宇,但我观贵寺屋瓦有些破损,佛像剥离褪色,院墙也残了几处,怎么不好生修缮一番?”
善行法师心中暗喜,实际上龙翔寺虽说破旧,但并不至于损坏到如此地步。前几日他得知寺庙要被李诚中征用后,连忙命令阖寺僧侣对寺庙进行了加工再建,只不过这种加工再建是往破损处折腾,而不是正经意义上的修缮,屋瓦摘掉一些、敲碎一些,立柱栏杆抹上黑灰,院墙残缺处将缺口加大,等等等等,不一而同,其目的就在于等待李诚中今天自己提出来的这句话。
“阿弥陀佛,寺庙残破,佛像不光,此乃贫僧之过也。只是贫僧虽想修缮寺庙,奈何如今天下战乱,信者香火凋零,庙产又少,实是无法可施。”
“大师可曾派遣僧侣外出化缘?”
“也有的,可是化来的香火供奉很少,加上庙产所出,勉强够维持而已。”
善行法师便将近几年外派云游僧侣的情况讲述了一遍,尤其对远路的艰难、说服百姓施舍及寺庙中的清苦做了重点说明,他口才极好,描述十分到位,对于寺庙里的账目开支等都理得明明白白,说到难处,不禁喟然长叹:“不瞒将军,自打上月起,敝寺僧众已经快揭不开锅了,整日里只能以清粥度日。贫僧忝为住持,心中有愧啊。”
李诚中看了看善行法师油亮的光头,心道也不知这和尚每日里吃了多少油水,才养出这幅油光满面的好气色,但此刻也不说穿,只是配合道:“果然艰苦无比。大师,我身为柳城之主,也实在看不下去了。”
善行暗喜,脸色却坚毅无比:“虽然艰苦,但敝寺僧众向佛之心却从未稍减。”
李诚中点头:“佩服,佩服!大师,我有个想法,不知大师怎么看。”
善行心道戏肉终于来了,忙问:“将军尽管说就是,但有所命,无敢不从。”…;李诚中道:“刚才大师说过,曾经遣派了许多高僧往四处云游化缘,不知都去过哪些地方?”
善行道:“向北去过松漠,向东曾抵渤海国西京,向西到过云州等处。贫僧的徒弟禧永,年初之时乘海船去往江淮,至今未归,也不知安稳与否。”
李诚中道:“大师,我心慕佛法,想要选送些人手到龙翔寺修行,希望拜在大师座下,为此,我打算每月向贵寺捐赠香火钱百贯,助大师重修庙宇。”
善行大喜,面上却愈发谦恭:“贫僧何德何能,受将军如此看重,实在惭愧。但贫僧向将军作保,必尽全力向他们传授佛法,请将军放心。”
李诚中又道:“只需传些粗浅的入门知识便可,以两月为期。学成之后,请贵寺再出僧侣,带他们云游四方,传经说法,腿脚钱我包了,化来的香火钱由贵寺支配,不知可好?”
善行刚开始听说为期只有两个月,意味着他只能得到两百贯,心中不免很是失落,但随即又听说云游四方的路费由李诚中来出,化来的香火钱则归龙翔寺,跌落下去的心情重新好转,当即合十:“阿弥陀佛,将军行此善事,必有大功德,贫僧焉能不尽绵薄之力。”
心头盘算着,要尽可能的将寺中僧众都一一分派出去,无论是否能够化到香火,但至少可以省下大笔的饭食钱。
其实善行也隐约猜测到了李诚中的打算,但他既不敢问,又不想说,有时候揣着明白当糊涂不失为一个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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