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未解之谜-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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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德国士兵“自愿”带来的消息表明,德军针对巴斯托镇美军的总攻将在凌晨4:00进行。得到消息后,美军在总攻1小时前就躲到郎查普北部的森林里去了,郎查普是德军这次行动的集结地。美军没有遭受到任何进攻。
如果这个迷失方向的德国兵没有碰巧找美国士兵问路的话,强大的德军很可能在巴斯托消灭美军。
花园里的德国老人
1945年,强大的盟军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向前推进了400多英里,直抵德国宽阔而壮观的莱茵河。莱茵河自古就是德国防御西面之敌的天然屏障,于是,在这年3月,希特勒下令炸掉莱茵河上的数十座大桥,以阻止美国、英国及法国军队的进攻。
从美国士兵枪口下侥幸逃生的克雷德·阿登纳国家档案馆
盟军最高统帅艾森豪威尔和他的高级幕僚对在莱茵河上找到一座完整的桥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但是,在3月6日,当美国第9装甲师B分队领导人威廉·胡根准将站在雷蒙根镇莱茵河边的悬崖上举目远眺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他脚下的莱茵河上,居然有一座完好的大桥。
胡根并不知道,这座跨度达1000英尺的大桥要不是因为炸药放置不当而没有引爆的话,它也会和其他几十座桥一样早就荡然无存。胡根将军明白,如果能迅速占领它,将会挽救无数美国士兵的生命,同时加速欧洲战争的结束。
一个电话马上找到了约翰·戈雷堡少尉,他是匍式坦克排的排长,来自南加州哥伦比亚,现在离莱茵河很近。
“戈雷堡,拿下这座桥!”将军的命令严厉而又兴奋。
戈雷堡少尉马上集合坦克排迅速朝那座桥进发。他们行进到雷蒙根镇近郊的时候,看见一个德国老人正在花园里悠闲地工作。一个美国士兵怀疑这个老人是利用他的年龄做掩护的人民党,人民党是希特勒组织起来的保卫德国国境的组织。于是,好战的他在坦克开过去的时候,拿起来复枪,对着老人就开了3枪。这个德国老人赶紧趴在地上躲过了子弹,所幸没有受伤。
一会儿,美军就占领了那座大桥,毕业于西点军校的卡尔·逖目曼少尉率先带领他的步兵排跨过了大桥。
直到许多年后,约翰·戈雷堡少尉才知道那个趴在地上躲过了3枪的德国老人的身份。这人就是70高龄的克雷德·阿登纳(Konrad Adenauer),就在那次枪击事件后的第四年,他当上了西德的总理,并且是美国在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中的坚定的同盟。
在伊乌·基马岛上打瞌睡
伊乌·基马岛上发生的战斗是美国海军历史上最为惨烈的战斗,1945年3月中旬战争结束时,有5000名海军陆战队士兵被打死。投降的日军廖寥无几,实际上,22000名日本守军中几乎所有的人都选择了以死报国。可以这样说,这个离东京750英里的太平洋小岛是美国处理过的最为昂贵的地产——每平方英里都是用550条生命和2500名伤员换来的。
4月上旬,7000名美国“海蜜蜂”(海军工兵团)在伊乌·基马岛中央建起了一个大平台, 该平台是用来起降超级堡垒B29飞机的。他们每天工作3班,每班10小时,一周工作7天,移动土石方达300万方。对平均年龄只有18岁的海军来说,这些工兵团的人显得相当老,因此,在他们中流传着一则笑话:“不要碰这帮‘海蜜蜂’——他们可能是你的爷爷。”
在D日的下午,有1000多名“海蜜蜂”登上了海滩,他们的伤亡很大。做木工的A·W·巴克以前是阿肯色州的副州长,他带领40个人作为第二批到达海滩,天黑的时候,他带的人只剩下了一半。
B29飞行员为了感激这些人,以这些人部队的编号给自己的飞机命名。在战争结束前,这个简易机场降落过2400架空中堡垒飞机,拯救了25000名士兵的生命,另外还有几百架昂贵的B29飞机在这里起降,使得它们不必飞很远的距离就能够再次打击日军。
在攻占伊乌·基马岛的战斗结束后,该岛成了美军后方梯队的基地。此后很长时间,那些幸存下来的日本兵还经常从他们躲藏的山洞里溜出来,袭击“美国鬼子”。这些死硬分子中有一个叫大田一郎。一个漆黑的夜晚,一郎手里拿着手榴弹,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美军的帐篷堆里。他悄悄地挨个儿查看帐篷,挑了一个最大的作为他的目标。这个日本人认为,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指挥部,将它作为目标,可以杀死更多的美国军官。
日本人偷偷地撩起帐篷的一个角,发现这并不是一个指挥所,而是一个食堂。里面只有一个人,可能是炊事员,正在蒙头大睡,发出了很大的呼噜声。也许这个美国士兵刚刚喝过酒,帐篷里有医用酒精和苹果汁混合的味道。
因为呆了太长时间,一郎怕被发现,就拉下手榴弹上的引线,把它扔到美国士兵的床下。但是,手榴弹没有爆炸。于是,第二颗又被扔了进去,一阵滚动声过后,还是没有动静。这个日本士兵咬了咬牙,将第三颗,也就是最后一颗手榴弹也扔了进去。奇怪的是,这颗也是一颗哑弹。原来是山洞太潮湿,手榴弹已经失效了。
在这个日本人逃出帐篷区以前,一个觉得有一点异样的美国士兵发现了他,那个美国士兵大声喊叫起来,其他美国士兵跑过来将日本人抓住了,并把他投进了监狱,直到战争结束后才释放。
至于那位大声打鼾的炊事员,他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一个狭小而潮湿的山洞救了自己的命。
击沉自己的潜水艇
1944年10月25日,当太阳在西太平洋上空升起的时候,美国潜水艇“唐”正在福摩萨海峡(台湾海峡——译者注)追逐日本的运输船。福摩萨海峡位于中国大陆与福摩萨(后称为台湾)之间,有100多英里长,海面上经常有风暴。就在前两天晚上,潜水艇“唐”在舰长里查德·奥堪的率领下,一举击沉了3艘油轮和2艘运输船。然后,这艘潜水艇又与另外一个日本船队相遇,在跟踪了一晚上后,它发射了鱼雷,严重击伤日本战斗舰一艘,击沉日本7000吨的商船一艘。
这次胜利使得“唐”在这次8个月的太平洋之旅中,击沉敌舰的总数达到24艘,该数字是任何其他美国海军的水下和水上军舰都无法相提并论的。
“唐”的舰长里查德·奥堪美国海军
现在,“唐”只剩下一枚鱼雷了,奥堪的副官威廉·雷鲍开玩笑说,他们应当留着它,作为纪念。奥堪笑了起来,他说,他想用这枚最后的“飞鱼”击沉他们昨天晚上“打瘸”的那艘日本战斗舰。
不一会儿,“唐”发现了那艘受伤的战斗舰,它为了保护自己已经离开了它护送的船队。因为敌舰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力,所以“唐”浮到海面上,向它发射了最后一枚鱼雷。奥堪打算一看到敌舰往下沉,自己就开始返航,到夏威夷的珍珠港进行短期休整。
突然,有人高喊:“看!”
奥堪和其他人马上跑过去看鱼雷的磷光尾迹:鱼雷居然直接朝着“唐”冲了过来,好在还有一段距离。这位舰长感到很困惑:附近没有日本的战船,声纳监测也没有发现日本的潜水艇,哪里来的鱼雷呢?
奥堪马上命令躲避鱼雷,而且确信能够躲得开。但他马上就惊呆了:鱼雷在绕着“唐”急速地转圈,而且圈子越来越小。潜水艇被它套住了,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摆脱它。在潜水艇下层的房间里,船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很快,就发生了很大的爆炸:船尾碰上了鱼雷,船尾三个房间的船员全部牺牲或失踪。
在艇的上部,奥堪在鱼雷撞击前,就命令关上指挥塔的舱门。随后,他就和其他18个人被爆炸冲到了海里。所有的人都没有穿救生衣,几秒钟之后,水里只有4个人还活着,他们是奥堪、威廉·雷鲍和其他俩人。
大量的水涌进潜水艇,它下沉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沉没在了福摩萨海峡。奥堪最后的命令,也就是关上指挥塔的舱门的命令救了许多人的命,有30个船员得以利用救生器材逃生。
“唐”上一共有88名官兵,只有15人幸存下来,被迅速赶到的日本战斗舰救起,这15人中包括奥堪和雷鲍。对这些人来说,痛苦远没有结束,他们被送到了福摩萨的监狱,在那里受到的残忍对待达数月之久。
1945年8月,日本投降后,美军解放了关押潜水艇“唐”上人员的监狱,只有奥堪、雷鲍和其他7个人还活着。
直到“唐”上的人员被释放后,五角大楼才知道这艘潜水艇究竟怎么了。让人奇怪的是,是“唐”自己击沉了自己。它的最后一枚鱼雷正常离开了鱼雷发射管,但是,它的定向装置歪斜了。于是,这枚鱼雷一直绕着母船转圈,直到炸沉了它为止。
一个急电救了一条船
德国海军少校阿德贝特·施尼是一个潜水艇艇长,他大胆而活跃,在过去4年多的时间里,他给英国和美国的船队造成了巨大的损失。现在他正率领一艘新型的德国潜艇——XXI型潜艇在北大西洋游弋。他现在率领的这艘潜艇是这种型号中出厂的第一艘,其他119艘在德国或者纳粹占领的挪威船厂里,也马上就要完工了。这是1945年春天的事情。
德军潜水艇舰队司令卡尔·邓尼茨(Karl Doenitz)大元帅最近向希特勒保证,这些新型 的潜艇将会改变战争,使战争朝有利于德国的方向发展,因为利用这些潜艇,可以切断连接美国和欧洲大陆盟军的生命补给线。
XXI型潜艇非常大,但很灵敏,它可以在海底无限制地呆下去。它的橡胶外壳可使雷达波发生折射,从而使它“隐形”;同时它的高级搜索接收器能够在敌人的舰船靠近时,向操作人员迅速地发出警报;它配备的鱼雷叫“剌特”,在160英尺深的海水中可一次发射6枚,它们能自动定位,可自动追逐目标且不露出痕迹。XXI型潜艇将是盟军的巨大威胁。
1945年5月4日下午,在北大西洋上,施尼少校正通过U2511潜艇上的潜望镜寻找猎物。他并不知道,德国元首希特勒已经在5天前自杀了,他临死前任命邓尼茨元帅为他的继承人。施尼少校突然发现了一艘英国巡洋舰,他感到很高兴,又有猎物到口了。毫无疑问,技术先进的“剌特”完全可以锁定它并将它击沉。
开火行动马上准备就绪,施尼对着潜望镜做了最后一次目标调整。就在这时,一个满脸胡须的下级军官跑到舰长跟前说:邓尼茨元帅发布命令,战争已经结束,第三帝国所有的潜艇应立即停止一切对盟军的挑衅行动并返回基地。也许水面上的英国巡洋舰并不知道,就因为这道命令,它及它上面的几百名船员才侥幸地躲过了葬身海底的命运。
有人劫持希特勒的尸体?
海因里奇·希姆莱也许是纳粹里最可怕的人物。他那张长得像猫头鹰似的脸总让人感到深不可测。通过不懈的对个人权力的追求,这位以前的养鸡场主在战争结束的那一年,成为德国党卫队的头目、盖世太保(秘密警察)的头目、警卫军的司令以及内阁大臣。
因为他手握司法、警察以及军队大权,海因里奇·希姆莱是许多残忍行动的煽动者(就跟他战后对盟军承认的一样),他那邪恶的脑袋里总能想出来一些稀奇的方法来实现他的目标 。
希姆莱虽然口头上经常表示要永远效忠希特勒,但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他会将效忠的誓言抛在一边。1944年早些时候,希特勒关于第三帝国要存在1000年的手迹还挂在墙上,希姆莱就已经开始密谋,要从他的恩人希特勒手里夺取权力,同时使自己安然无恙。他背着希特勒与英美和谈,这中间有一个关键的接头人物,那就是费里克斯·克斯滕博士,一个称自己为按摩师兼医生的人。
克斯滕是瑞典人,住在斯德哥尔摩,每个月去一次柏林,给44岁的希姆莱做背部按摩。就这么一件平凡的小事,他要来回飞那么长的时间,也够累的。但他跟希姆莱的关系很好,希姆莱这个在许多方面都很怪异的德国佬曾对他的助手说,克斯滕博士是“我惟一的朋友,是我的大佛”。
在搓背的时候,希姆莱告诉他的“佛”所有的计划。毫无疑问,希姆莱知道克斯滕与设在斯德哥尔摩的“美国战略服务办公室”(OSS)的特工有联系。就像预料的那样,克斯滕将所有从柏林希姆莱那里探听来的消息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美国战略服务办公室”。希姆莱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将“美国战略服务办公室”拉过来做自己的朋友。
在这期间,希姆莱又开发了另外一条与盟军接头的渠道,他派遣自己的心腹爱将、32岁的党卫队将军华斯·施雷伯哥到斯德哥尔摩进行秘密会谈,斯德哥尔摩是国际秘密活动的温床。在那里与施雷伯哥碰头的是一个富有的纽约律师,名叫阿波兰姆·赫威特,他是牛津大学和哈佛大学的毕业生,现在是“美国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