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未解之谜-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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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传递了重大新闻
1944年5月下旬,英伦三岛到处流传着盟军即将反攻的消息,甚至连希特勒和他的部下都非常清楚,强大的英美联军正在英国蓄势待发,准备跨过英吉利海峡,进攻德军控制下的欧洲西北部。对德国情报机构来说,现在惟一不能确定的就是盟军进攻的确切时间和地点。
在英格兰那些焦急地等待出发命令的人中,有58位美国战地记者,他们在想,谁会被分配到首轮进攻中。这些人都是民间人士,他们将会描写并记录发生在诺曼底的这场人类历史 上规模最大的战争。
现在,这群记者接到了一个奇怪的命令,让他们到伦敦克内特桥附近的艾治顿花园公寓区的38号院。38号院的主人对所有的美国记者来说,都是很熟悉的,他就是巴内·奥德费德少校、美国第一军的新闻官员,第一军将参加诺曼底战役。
奥德费德的任务是管理这帮在英国的美国记者。一旦他们到了欧洲大陆,奥德费德将建立并保证他们与设在伦敦的新闻机构的联系。他同时也向他们提供一些新闻素材,并且邀请一些记者们感兴趣的军界要人给这些记者吹风,以使他们能够写出想写的东西,并且能够通过新闻检查。
今天,记者们一到38号院,就被要求提供住址和联系电话,然后被告知,他们将被派遣参加某一支部队的进攻。
奥德费德少校是空降兵出身,自己也曾经是一个新闻记者。他现在有一个比较头疼的问题,那就是,战斗一打响,这些记者如何才能尽快地把他们的新闻稿传回伦敦。他们现在拥有的设备是无线电发报机、电传打字机和商业电台等。
用来传送信件的快艇线路已经在诺曼底和英格兰之间建立了起来,从英格兰南部海边到伦敦将由摩托车来传送这些重要文件。另外,在欧洲大陆上,将有一个专用跑道用来起降往伦敦传送新闻资料的飞机。
尽管有这么多措施,但还是不能确保新闻稿和新闻图片能够迅速地从诺曼底海滩传到伦敦。时间越来越紧迫了,奥德费德少校和同僚都着急得睡不着觉。
在D日即6月6日(从6月4日延迟到6月6日)的前几天,一个美国记者罗伯特·卢本来找奥德费德少校。卢本将在进攻前6小时随美国第101空降师进入诺曼底,他担心自己的新闻稿将难以传回到伦敦,那样的话,他就和与世隔绝没什么两样。
“你带一对鸽子怎么样?”奥德费德随意问道。卢本以为这位新闻官员在跟自己开玩笑。
“鸽子?”他几乎喊了出来。
少校解释说,英国军方已经进行了试验,发现鸽子的飞行速度可达到每小时45英里,它们能够在24小时内飞行700英里后安全地回到自己的家。卢本对此并不感兴趣,不管怎么说,鸽子都无法与在诺曼底建立起来的现代化的电子通信工具相提并论,这些设备每天能发送1亿个字。
6月5日午夜前夕,也就是D日前一天晚上,罗伯特·卢本正心情紧张地随101空降师的官兵们坐在运输机上,朝预定的空降地点飞去。这位记者最终采纳了奥德费德的建议,随身带了两只鸽子作为他的通信工具,它们正静静地伏在他腿上的笼子里。
D日的早上9∶31分,英美法军队对诺曼底海滩发动了进攻。3个小时后,Shaef的公共关系官员恩斯特上校对大批记者宣布,“战争已经开始了。”
宣战12小时后,在英国南部海边靠近普特矛斯Shaef的司令部,一个军官匆匆忙忙地跑进一个帐篷。
“我们终于有了诺曼底的消息!”他兴奋地朝奥德费德少校喊道,“它来自多佛!”“多佛?”另外一个官员问道,“为什么是多佛?”
“因为它是鸽子送来的,而且有罗伯特·卢本的签名。”
突然,奥德费德意识到这是一个巧合。在19世纪40年代,德国人保罗·冯·路透创建了路透社,并为其发展成全球性的新闻机构打下了基础。他利用马车、灯光信号以及电报等手段向德国的法兰克福股票交易所提供前一天英国伦敦交易所的信息。
但是,由于地理条件的限制,在路透社繁杂的交通系统中有一段是空白的,那就是从比利时的维卫到德国的亚琛。于是,路透决定让鸽子来跨越这段距离,他发现,鸽子比马车快得多。
而现在,93年后,罗伯特·卢本也用鸽子打败了他的竞争对手。让人称奇的是,卢本也是路透社的记者。
万里挑一的降落伞
在英格兰中部的一个机场,大量飞机的马达在轰鸣,整个大地都在颤抖。飞机旁挤满了由麦克思维·泰劳(Maxwell Taylor)少将率领的美国第101空降师的士兵。他们坚强,有献身精神,但参加的战斗并不多。所有的人都很紧张,有些人甚至差点儿将早上吃的饭都呕吐出来。
现在,这些人背着重达80磅的辎重,摇摇晃晃地走向C47运输机的大门。没有唱歌声, 也没有欢叫声。时间是1944年5月5日早上9∶30(英国夏令时)。
在肩膀挤肩膀的座位旁,脸色苍白的空降兵还不忘伸长脖子去看一眼飞机驾驶员。这是他们的标准程序。如果驾驶员是一个超过25岁的“老兵”,每个人都会感到很高兴,因为这说明驾驶员可能经历过高射炮火的洗礼。如果驾驶员是一个20岁左右的毛头小伙子,这帮人就会嘟囔说:“上帝啊,我们的命只能由一个唱诗班的小孩来决定了!”
在好几个机场,一架接一架的飞机开始在跑道上加速。到中午11∶30,101空降师所有的6638个空降兵都朝他们的目的地——诺曼底德军防线的后方飞去。
在机舱里,有一个二等兵叫罗伯特·海曼,他来自康涅迪格州的曼彻斯特,隶属于罗伯特·考勒中校率领的空降营。他将手紧紧地放在他的降落伞上。
空降兵的生命是系在降落伞上的,如果伞有问题,他就会像一个自由落体的物体一样坠下。所以,机舱里的所有人都小心地检查他们的“救命稻草”。海曼注意到他的降落伞是在先锋降落伞公司检验的,这家公司就坐落在康涅迪格他家的附近,而且,他很熟悉这个降落伞上检验员的签名。
“我知道我的降落伞没问题。”为了压住飞机马达的轰鸣声,海曼大声对随军的美国全国广播公司的记者怀特·布朗说。
“你怎么那么肯定?”记者问道。
“因为我母亲就在先锋降落伞公司当检验员,我的降落伞上的签名就是她的!”
大概有100万个由美国各个公司制造的降落伞分配到全球的美军手里,让人称奇的是,二等兵海曼居然拿到了自己母亲亲自检验过的降落伞。
在诺曼底发现的一张地图
37岁的吉姆·盖卫准将是美国第82空降师的助理指挥官,他现在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那就是他的部队必须强渡位于诺曼底尤他海滩的梅德内特河。他的这支部队是劳顿·考林(Lawton Collins)率领的美国第7集团军进攻法国科唐坦半岛的先头部队。第7集团军打算合围瑟堡港北部的大批德国军队。这是D日后的第3天,1944年的6月9日。
守卫梅德内特河的是德军第91空降师,他们修筑了防御工事,进行着顽强的抵抗。在德 国和美国军队的中间是一个长几英里、宽500码的泄洪区,这片水域上有一条堤道。盖卫准将的进攻计划很简单也很危险:美国人将沿着这条狭窄的、暴露在敌人眼皮底下的小道前进直至到达对岸;而在对岸,德国人将聚集他们的重武器对这条道上的对手进行还击。
早上10∶45,在进行了15分钟的火炮掩护后,盖卫的士兵在大尉约翰萨斯的带领下冲上了堤道,但他们马上就遇到了敌人炮火的猛烈袭击。他们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躲藏,完全暴露在敌人的炮火下。士兵们就像置身于毒雨下,纷纷倒地身亡,不一会儿,小路上就堆满了死者和伤员。
接下来,R·D·瑞上尉又率领一个排冲上了小道,他们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叫。奇迹发生了,有几个人居然在枪林弹雨中冲到了对岸。
紧接着,吉姆·盖卫也冲过了艰苦的500码,来到河的西岸。尽管两岸到处充满了枪声,他还是沿着一条泥泞的小路往前走,这条路上堆满了遗弃的汽车以及迫击炮,还有其他激烈战斗过后留下的残骸。
走了不到几步,这位年轻的将军看到有一个德国的迫击炮手趴在一个水沟旁,他是被前面经过的美国装甲车打死的。这是一个德军少尉,张着四肢,脸朝下,手里还抓着一张地图。盖卫拿过地图,希望能从上面发现德军的部署,但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他失望地将地图翻了过来,突然,他惊奇地发现,这是一张英国中部的地图。用红圈标出的地方正是第82师在D日的前半夜从英国起飞的地点。难道德国间谍早已经得到这些高级情报?经过了一会儿的思索,将军确定这张地图是海狮计划的图纸,海狮计划是4年前希特勒谋划进攻英国的。巧合的是,德军海狮计划的进攻目标就是82空降师的出发地点。
麦克阿瑟夫妇的过夜客
1942年春天,美国人被迫离开菲律宾。在以后的29个月中,菲律宾各地反抗日本人统治的武装斗争此起彼伏。尽管到处都有可怕的日本秘密警察,棉兰岛还是成了远在澳洲的康特利·怀特利少将领导的间谍网的温床,康特利·怀特利少将是麦克阿瑟将军的高级参谋。
自从1942年麦克阿瑟乘坐鱼雷快艇从棉兰湾匆忙逃出日本海军和空军的包围后,他一直将反攻菲律宾作为自己的头等大事。“我一定会回来”成为菲律宾游击队和特工的一种号召 力量。
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麦克阿瑟纪念馆
1944年8月,康特利·怀特利接到一份特工情报,这个特工是以棉兰酒店的男仆的身份从事间谍工作的。而棉兰酒店就是当年麦克阿瑟及妻子简和儿子阿瑟居住的地方。1941年圣诞节前夕,当日本兵涌进城的时候,麦克阿瑟连家里的家具都没有搬就仓惶撤退了。怀特利将这份情报交给了他的老板,然后站在旁边看正在抽着雪茄的麦克阿瑟的反应。情报上的内容显示,日本南太平洋战区司令陆军元帅,麦克阿瑟的死对头,不仅也住进了棉兰酒店,而且霸占了麦克阿瑟的家具。
看完后,麦克阿瑟将情报交还给了怀特利,然后冷冷地说:“不错,他应当喜欢这些家具,其中有一对花瓶就是1905年由日本天皇送给我父亲的。”
墓地里伤心的发现
1944年7月上旬,美军第101空降师驻扎在诺曼底的尤他湾附近,101空降师绰号叫“尖叫的鹰”。这个师打算乘船返回英国时,一个名叫弗雷茨·尼南德的年轻士兵接到一个让人痛心的消息,他哥哥威廉所在部队的连长通知说,他的哥哥已经在诺曼底激烈的战斗中牺牲了。他的哥哥隶属于第508空降师。
弗雷茨·尼南德强忍住眼泪,去找佛兰西斯·山姆森大尉,后者是团里的牧师,被这些 “尖叫的鹰”称为山姆教父。弗雷茨悲伤地告诉山姆森自己哥哥的死讯,以及哥哥的墓地——他被安葬在离尤他湾6英里的圣马伊格利斯公墓。
山姆教父和弗雷茨登上一辆吉普,驱车20英里来到墓地。但是,当教父查墓地花名册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弗雷茨哥哥的名字。难道人们误传了死讯?
“虽然这里有一个叫诺兰德·尼南德的人,但是,这里确实没有威廉·尼南德。”山姆教父比较高兴地说。
弗雷茨明显一震,“教父……诺兰德也是我的哥哥,他是第90步兵师的中尉。”
弗雷茨想要寻找一个哥哥的墓,结果发现了另外一个的。在诺兰德的墓前凭吊了一会儿后,这俩人来到几步之遥的另外一块墓地,在那儿,他们发现了他们所要找的威廉的墓。尼南德大妈一共送了4个儿子上战场,现在,她只剩下一个了。
隆美尔和蒙哥马利
1944年6月6日盟军在诺曼底登陆,6周后,德国陆军元帅隆美尔在拜访完党卫队第一装甲部队司令塞普·迪尔瑞奇将军的司令部后,爬上6轮梅塞德斯吉普车,向自己的司令部驶去,他的司令部位于巴黎北部塞纳河边。
隆美尔被公认为是少年天才,在他的祖国,他的名声甚至盖过了元首希特勒。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他只是一个连长,但他精力充沛,勇敢而谦虚,后来获得了德国最高勇敢勋 章。22年后,因为在北非同英国元帅蒙哥马利的战争中表现卓越,在他49岁时,被提升为德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元帅。
除去战争因素,英国的蒙哥马利元帅和隆美尔相互仰慕。蒙哥马利甚至在他的活动指挥部的墙上挂了一幅这位日尔曼对手的肖像;而隆美尔在提起蒙哥马利时,则经常对人说:“我的朋友蒙哥马利。”他们俩人的名字和命运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美国空军飞行员豪诺德·米勒从空中拍摄的照片中显示的静止物体不知道是不是隆美尔元帅的汽车美国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