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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傻儿皇帝:阿斗回忆录-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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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二十余里,正追杀间,忽地伏兵四起,左有张嶷、右有关索,两面杀出,截断孟获归路。正中间一彪军当头拦住,为首大将乃常山赵子龙也。孟获大惊,进退无路,只得胡乱冲杀一阵,军心涣散,被赵云生擒活捉。

赵云解孟获到大寨来见相父。相父教帐中排开七重围子手,刀枪剑戟,灿若霜雪;又执御赐黄金钺斧,曲柄伞盖,前后羽葆鼓吹,左右排开御林军,布列得十分严整。

少顷,孟获押到。他见蜀军威仪堂堂,心下有些害怕,嘴头上却依然倔犟,大声道:“诸葛奸人,以诈取胜,我不服!”

魏延扬起海碗大的拳头,喝道:“大胆蛮徒,当俘虏还如此嚣张,以为俺不敢打你吗?”

赵云连忙摆手阻道:“文长不可。根据《日内瓦公约》,殴打俘虏是不人道的行为,要受到国际社会谴责的。”

孟获听了,得意扬扬,脖子一梗,双眼圆睁,瞪着魏延。

相父呵呵一笑,羽扇轻摇,指着孟获道:“汝且放心,我们不是美军,我们不虐囚。非但不虐待你,还给你好吃好喝呢。”说着羽扇一招,一名兵士捧着一碗乳白色液体,端到孟获面前。相父道:“请慢用。”

孟获眼望相父,哼道:“诸葛奸人,你莫要献假殷勤,这碗是啥玩意儿?难不成你想毒死本王?”

相父仰天笑道:“孟获,你今被俘,命悬吾手。我若有心要杀你,易如反掌,又何必弄得那么麻烦?这碗乳液,是本国特产的牛奶,滋味香浓、口感纯正,难道你不敢喝?”

孟获最受不得激,高声道:“男子汉大丈夫,死都不怕,岂惧区区一碗牛奶?”接过碗,“咕嘟咕嘟”将一碗牛奶全都灌进肚里。

相父拊掌称许,道:“孟获,我敬你是条汉子。汝既不服,放汝归去,如何?”孟获道:“肯放我回去,定当再整兵马,一决雌雄;若能再擒我,我方心服。”相父即令送还赤毛牛,派人护送出营,径归蛮寨而去。

此乃诸葛亮一擒一纵孟获也。

营中众将大为不解,魏延问道:“丞相,为何如此轻易就放了孟获?”相父道:“蛮人不服王化久矣,虽今日破之,明日复叛,何日得靖?因此当以收服其心为上。”

众将点头称是,赵云道:“孟获此去,定然招聚蛮军,再来厮杀,此番又用何计擒之?”

相父捋须微笑,道:“此番无须费力,你们只管领兵抵敌。战阵之上,管保孟获自行弃刃受缚。”众将听了,半信半疑。

过得数日,哨马来报,孟获又领十余万人,皆裸衣赤身,在阵前跃跃挑战。相父传令大开寨门,赵云、魏延、关索率军出战。

战旗猎猎,军呼山动。孟获大吼一声,舞刀拍牛,直冲蜀阵厮杀。魏延骂道:“南蛮野人,前番饶尔不死,今日又来爷爷这儿喂刀吗?”

也举刀相迎。两人各展武艺,杀作一团。

忽然,孟获面色铁青,架开魏延长刀,左手按住腰部,右手把刀一横,道:“且……且住……哎哟……我腰疼……”话音颤抖,显得极为痛楚。

魏延一愣,长刀守紧门户,全神戒备,道:“蛮子,你耍啥花样呢?”

孟获痛得直冒冷汗,手一松,兵刃落地。他颤声道:“不……不是花样……我的腰,疼死了……”言犹未了,两眼翻白,“扑”一声从赤毛牛上倒撞下来。

魏延乐了:“嘿,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朝后一挥手,上来四个刀斧手,将孟获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抬回营寨。

赵云见孟获受执,银枪一举,蜀军金鼓齐鸣,奋勇向前。蛮兵失了头领,全都无心恋战,哗啦啦争相逃命,溃不成军。

孟获二次被擒,押见相父。相父笑道:“孟获,今番又遭生擒,汝可服否?”孟获气鼓鼓道:“诸葛奸人,我孟获一身武艺,本想战阵上与你们明刀明枪地见个真章。哪知腰间忽然剧痛难忍,这才被魏延捡了便宜。此乃天败吾,非吾不能也,如何肯服?”

相父羽扇一摆,示意给孟获松绑,道:“既如此说,那就再放汝回去。不过嘛,事不过三……”说着,两眼紧盯孟获。孟获道:“此番回去重整旗鼓,善用良谋。到那时若依然被擒,我必死心塌地地而降。”

相父道:“好!你走吧!”孟获手按后腰,哼哼唧唧地去了。

营帐内众将又惊又喜,齐道:“丞相神机妙算,预言孟获此次将自行弃刃守缚,今日果然。不知丞相何以事先知晓?”

相父冷笑道:“嘿嘿ie,上回我给孟获喝的那碗牛奶里,含有三聚氰胺。此奶唯我天朝上国独有,功效显著,喝了就长肾结石,不由得他不腰疼。到了战场上,自然乖乖地束手就擒了。”

众将“哦”了一声,面面相觑,均感身上冷飕飕的,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此乃诸葛亮二擒二纵孟获也。

次日,相父提兵大进,前军在马岱率领下,渡过泸水,向孟获蛮洞逼来。孟获在银坑洞中,聚集宗党千余人,商议对策。一干洞主、蛮将纷纷献计献策,馊主意、烂计谋叨叨了一箩筐。唯独其妻祝融夫人皱眉不语,暗想着心事。

孟获铁汉柔情,见妻子缄默,心中关怀,乃上前问道:“夫人,你又在为哪部韩剧里的生离死别而忧伤思密达了?”

祝融夫人摇摇头,孟获道:“不是韩剧,那么是日剧?”

祝融夫人又轻轻摇首,道:“大王,如今时代的风潮已经变了,不兴韩流、日流,改兴华流了。”

孟获哼了一声,道:“华流?嘿嘿,一个迄今都没有完成统一的国家,一个贪腐遍地的国家,一个贫富悬殊、物欲横流的国家,一个道德沦丧、世风萎靡的国家,一个人民买不起房、上不起学、看不起病的国家,兴什么流恐怕还言之尚早!”

祝融夫人道:“发展的过程中,问题总会存在的。你看,像诸葛亮等高层领导,都在奋发图强、谋求昌盛了!”

孟获恨恨道:“就可惜底下的贪官污吏、奸商恶霸一大堆,把国家搞得乌烟瘴气,又如何能令万邦衷心来朝,让四海心悦诚服呢?罢罢罢,我不与你说这些。看你倦容满面,若是身子骨不舒服,自去歇息吧。此间战事无须挂怀,我已与众将商议妥当,请八纳洞洞主木鹿大王、乌戈国国主兀突骨前来助战。此二人勇捍无敌,擒诸葛如利刃破竹也。”祝融夫人欲言又止,默然片刻,转身去了后洞。

再说相父大军此时业已深入不毛,一面传令在三江城外下寨,一面唤赵云、魏延、马岱三将帐前听命。

少顷,三将皆至。相父先吩咐赵云道:“赵将军,我日间巡视地形,见有一谷,形如长蛇,名唤‘盘蛇谷’。光峭石壁,并无树木,中间出谷便是三江城大路。而今令你率兵去把住盘蛇谷两头,如此这般,依计而行。不得有误。”

又吩咐马岱道:“马将军,与汝黑油柜车十辆,柜内之物,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半月为限,须一切完备。倘有走漏,定按军法严办。”两将躬身接令,退出帐外,自去办理。

魏延问道:“丞相,他们都有了差遣,那俺做甚?难道这回又要俺去诱敌深入?”

相父道:“不,此番无须你去诱敌深入,而是反过来,要你去深入敌后。你领本部军马,走羊肠小道,悄悄地插入孟获的后方,按兵不动。等天空中升起孔明灯时,立即杀出,直捣孟获老巢,绝其归路。”

魏延听了,面红耳赤,老半天不答话。相父奇道:“文长,怎么不上来接令?”

魏延期期艾艾道:“丞相,俺……俺家里有老婆了,不好那一口,你怎么能让俺插入孟获的后方呢?”

相父一愣,拿出一柄大锤,当投稿给了魏延一下,骂道:“龌龊!”

魏延领了将令,走出营帐,心中怏怏不乐:“每次打仗,大功劳都是别人领。俺不是诱敌,就是插入后方,专门给人打下手、干杂活。诸葛村夫自俺投奔刘备那日起,便对俺放心不下,实在令人着恼。”这般想着,再一次伸手摸了摸脑后那块反骨,只觉胸中的怒火已可烹油。

廿肆章 妻擒孟获

孟获三度出战,左相木鹿大王,胯下骑一头大白象,身穿金珠璎珞、腰悬两口蛮刀,领着一群虎豹豺狼,奔腾咆哮;右相兀突骨,身长丈二,头戴日月狼须帽,全身披挂生鳞甲,率藤甲兵三万,耀武扬威。孟获左顾右盼,得意扬扬,心想今日王牌尽出,看你诸葛奸人还有什么法子胜我!乃命金鼓齐鸣,列开阵势,气焰腾腾。

相父这回亲自率兵出阵。他纶巾羽扇,鹤氅皂绦,端坐于四轮车上,举目凝望孟获军阵。孟获手指相父,大声道:“那车上坐的便是诸葛亮!若擒住此人,大事定矣!”木鹿大王蛮刀一挥,道:“孟兄弟且在此为我掠阵,看我生擒活捉诸葛亮!”说着手执蒂钟、催动白象,带着虎豹豺狼,从大旗下杀奔而出。

蜀营中赵、魏、马三员三将,俱奉相父密令分头行事,不在阵前。

相父道:“诸位将军,谁愿打头阵?”小将关索对王平、张嶷道:“今日一线男主角不在,正是我们二线演员上位的大好时机。二位将军,咱们戳力同心,并肩齐上啊!”

王平老成持重,细细观望一回,道:“关将军切莫冲动,对面的蛮将妖里妖气,王某上阵一生,未尝见此等人物。还是小心为上。”

关索嘴一撇,不屑道:“似你如此胆小,难怪做一辈子副将了。”向张嶷递个眼色,两人纵马跃出。

木鹿大王见蜀将来战,也不答话,手摇蒂钟,口中念起咒语,忽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一声画角响,身后虎豹豺狼、毒蛇猛兽,张牙舞爪猛冲过来。关索、张嶷被冲得阵脚大乱,往后便退,猛兽直入中军,向相父车前践踏狂奔。

关索心中大悔,心道丞相若有意外,当真万死难持己咎。遥遥望见一头猛虎呼啸风生,铜头铁爪,将护卫丞相的精兵打得落花流水,一个虎跃,恶狠狠地扑向丞相。眼看丞相危在旦夕,关索和诸将不由得惊呼出声。

突地,一道黑影闪动,一人迅捷无比朝猛虎直扑过去,身子在相父车前一挡,双掌对准虎头一拍,那猛虎痛吼一声,翻身倒地,挣扎了几下,口吐白沫,登时气绝。

木鹿大王大吃一惊,痛心道:“哎呀!我打小辛辛苦苦养大的华南宝虎哟,竟然一拍就没了,痛杀我也!”

趁着蛮兵慌乱之际,关索拼死杀出兽围,王平令弓弩手射住阵脚,众将纷纷聚拢到中军,向相父请安。

关索挤到四轮车前,见拍死猛虎的是一个年约四五十岁的中年汉子,体型瘦高、发须微白,双目炯炯有神。关索翻身下拜,口中道:“多谢义士出手相助。敢问义士尊姓大名?关某日后定竭力以报。”

那汉子一拍胸膛,道:“好说好说。免贵姓周,双字振聋!”

“啊!”相父与众将齐都肃然起敬。关索惊道:“原来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周振聋周前辈,失敬失敬。您的大名早已如雷贯耳,振聋发聩,难怪一身惊人艺业,使人望而生叹!”

周振聋朗声道:“将军过奖了。周某人专拍华南虎,今日总算是学以致用、专业对口,为周家扬眉吐气了一番。请诸位将军为我作证,看谁还敢中伤老子拍虎造假!”

关索恭恭敬敬道:“周前辈,那蛮人的驱兽战法甚是难敌,您既擅长拍虎,想来其他猛兽也不在话下。能请你把木鹿大王也拍掉吗?此人惯用妖法,若不早除,后患无穷。”

周振聋头一甩,做潇洒状,道:“老子华南虎都敢拍,拍个人算啥!再说了,他会作法,难道我不会?”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一张年画,铺在地上。关索仔细看那年画,见上头画着木鹿大王和他驯养的野兽。关索不解道:“周前辈,这是何意?”周振聋笑道:“别急,且看周某施展独门绝技。想当年拍虎成名,咱靠的就是它。”又从怀中摸出一杆画笔,伸到嘴里用舌头舔了舔,然后在年画上横一道竖一道涂抹起来。

说也奇怪,画中木鹿大王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接着像空气一样消失了,只在画面中留下一个空白的身体轮廓。周振聋又用笔在空白处补画上蓝天白云、飞禽走兽,看上起天衣无缝,就仿佛这张画里,从来不曾有过木鹿大王一般。

再说木鹿大王目睹华南虎被拍死,正暗自神伤,忽然感到身体有些不对劲儿,用手上上下下一摸,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自己的身子正一点一点地慢慢消失掉。他双目流泪,对孟获道:“孟兄弟,今番要与你永别了。未料蜀营中竟藏龙卧虎,有高手会使失传已久的‘PS大法’,吾命休矣!”说完悲叹一声,又不甘心地虎吼一声,在孟获和兀突骨眼前活生生地凭空蒸发了。

孟获瞠目结舌,见木鹿大王以驱虎逐豹之能,竟被活活地PS没了,看来蜀军中奇人异士不少。他目视兀突骨,兀突骨恨声道:“贤弟勿忧,待我为木鹿大王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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