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征服者 作者:夜九星-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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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豫身为渔阳田家的旁系子弟,又是公孙瓒亲信大将田楷的堂弟,迫于家族压力,依附于公孙瓒,他只有二十一岁,却少年老成。
他见公孙瓒询问自己,便说道:“主公,张扬入侵肯定是想谋夺我幽州,主公可先令一员大将率领三万人马,去控制渭河北岸,将战线锁紧在渭河之南;而张扬敢来进攻我幽州,想必肯定是准备充足,贼兵势大,主公可想好后招,派人去袁绍那里请求支援。”
公孙瓒听后,想了想,也唯有如此,毕竟幽州人马两次和冀州作战,都是惨败而回,确实需要做好准备,因此他对自己的心腹大将严纲说道:“严纲命你和田豫等领兵三万前去迎敌,控制渭河北岸,将张扬阻挡在渭河的一侧,关旌你则前往袁绍那里报知我幽州的危机,其余众将随我率大军在后。”众将得令,虽然心里都十分不情愿,但还是各自返回整备军马,准备迎战张扬了。
次日,公孙瓒让自己的弟弟留守北平郡,他则亲自起兵十五万大军整装出发,迎战张扬十万大军;因幽州靠近大草原,盛产战马,公孙瓒以骑兵起家,便大兴骑射,十五万人马里面竟有七万骑兵,在这七万骑兵里面又有一万人马是堪称天下第一等强兵的白马义从,战力异晨大,公孙瓒看着气昂昂的十五万大军,心里顿时大为安定和自豪,他觉得自己就算不能击败张扬,也能和张扬形成僵持之势,等待袁绍的兵马。
幽州大将严纲等人率骑兵军三万人为先锋,很快就和张扬大军的斥候发现,斥候忙返回禀告了张扬。
而早已躲避幽州探子,胜利经度过渭河的张扬,在得到这个消息以后,立刻下令召开军事会议,很快众将齐聚在大帐中,张扬说道:“诸位,如今公孙瓒率军十五万前来迎战我军,我军不时将面临一场血战,诸位,那公孙瓒寡恩薄义,先前不顾入侵我们,现在我们报仇的时候到了。”
众将听后更加热血沸腾,跪地说道;“末将愿随主公以报血仇。”于是,张扬当场下令,让黄忠为先锋,大军整备,迎战严纲。
严纲策马奔腾,从范阳南下八十里,远远看到烟波浩渺的一个大湖,他以为自己看到了黄河,便对身边副将田豫田国让笑道:“国让,看来主公所料非虚,张扬大军尚未渡过渭河,只要我军牢牢控制黄河北岸,冀州大军无法渡河,只要主公整合人马汇合,大事可定!”
田豫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就严纲这种不识地理的庸才竟然也被公孙瓒器重任命为先锋,足见公孙瓒此人才具,虽然刚猛好杀,威风一时,但他穷兵黩武,欺凌士人,麾下皆是庸才,必不能长久。
但他自然不会当面直斥严纲的错误,而是笑道:“严将军,那个张扬贼用兵诡异,最善运用奇兵,很有可能他是从其他渡口越过渭河的,我们还是整齐队伍,谨慎行军”
严纲虽然是公孙瓒麾下数一数二因武勇受到器重的大将,但田豫追随公孙瓒两年来因其足智多谋明断时事,严纲对他还算言听计从,便下令全军小心警戒,谨防张扬大军从其他渡口过河,伏击自己
严纲的命令刚刚传达下去,双目如电的田豫便看到前方的大湖岸边荒草丛生处影影绰绰闪现大片阴影,田豫连忙叫道:“严将军,前方有伏兵”
严纲顺着田豫所指的方向看去,从大湖边一大堆黄褐色巨石后面和一人多高的荒草丛中忽然闪现无数面旌旗,似乎有无数士卒在摇旗呐喊。
严纲吓了一跳,果然如田豫所说,冀州军果然从其他渡口过河,在此伏击自己,严纲以为张扬大军尽数在此,心惊胆颤,不敢应战,就要下令撤退,却被副将田豫拦住。
“将军,为何不战而退,这不是辜负了主公所托,何况此处并不是渭河,不如策马向前仔细看看。”田豫直接指出了严纲的错误,说完,指了指远处。
严纲被田豫说,心中恼怒,刚想呵斥,可顺着田豫的手看去,也看清楚了,这里不是渭河,而是一个烟波浩渺的湖泊从来不察地形地理的他张冠李戴了,他再策马向前看了看,发现只有数千人摇晃着旗帜而已,严纲大喜。
但严纲被公孙瓒任命为先锋,自以为身份尊贵,根本不会主动承认自己错误。
严纲冷笑一声道:“渭河水流湍急,很难搭设浮桥,而张扬这次多带骑兵,数万匹战马要想完全渡过渭河没有两天时间是过不来的很显然,张扬在这里布置的是疑兵,妄图把我们吓退,便于他们的骑兵顺利渡过为河”
田豫低头沉思片刻,他想不到其他的可能,这应该是张扬命先头人马放弃战马,先渡过渭河,跑到这里,设下这个疑兵之计。
严纲大笑道:“张扬这等伎俩,安能欺我,他这三四千步兵,当不得我三万精骑一阵冲锋”
严纲又仔细看了看,并没有其他伏兵,便迅速下达了命令,三万精骑向湖泊岸边冲去。
两里地的距离,严纲这三万精骑很快就飞驰过来,很快就形成了冀州步兵的包围,距离越近,严纲看得越清楚,冀州军三千步兵依托湖岸边的石头构筑了一个工事,随着幽州骑兵的逼近,原本散落在工事外面的步兵都撤回,依托巨石阵,负隅顽抗。
蹲守在一个黄色大石后面的黄忠凝视着越来越近的幽州骑兵,心里默数着距离,四百步,三百步,二百步,一百步,到了弩兵射击的最佳距离,黄忠便大吼一声:“射!”
、第一百八十二章 以弩破骑 (前面一章 大修)
黄忠的这三千劲弩兵,都是手执着改造过的诸葛连弩,在幽州骑兵距离岸边二百步时,排成三排,前排的一千名劲弩兵蹲在地上,端起了弩箭早已拉在发射位置的弩机。
当黄忠喊出命令时,千弩尽发,弩箭如暴风骤雨一样,倾泻在幽州骑兵阵中。第二排弩兵紧接上前,第三排在第二排之后。就这样,三千弩兵排成三排,各自处于发弩进弩上弩的阶段,每一次都射出五千只弩箭。
幽州骑兵也张弓搭箭,予以还击,但冀州军这三千弩兵皆是披挂整齐,头盔护面罩护身护手,虽然为了发射时的动作快捷,多是用牛皮制成的护手,却都能起到保护致命伤的目的,幽州骑兵马上射箭虽五六只箭也夺不去一个冀州弩兵的性命。
反观幽州骑兵,人高马大,目标靶子面积大,冀州弩兵的弩箭强劲,不论是射人射马都在一箭后失去活动能力,两三箭后失去性命。
一瞬间,幽州骑兵最前面的轻骑兵损失了三千多人马,还未摸到冀州士卒的巨石阵。
严纲不由得庆幸自己原本布下的阵势是松垮的阵势,又是四散开来去包围巨石阵,若是阵型稍微密集一些,估计被冀州军弩兵射杀的人马要成倍增加。
严纲看到张扬布置在这里的三千多士卒尽是弩兵,他冷笑一声道:“张扬以弩破骑的战术早就被主公识破了,他的弩箭纵然能射杀轻骑,却对重骑无能为力!”
公孙瓒在一年多前的联盟讨董战役里,见识过张扬铁骑的威力,擅长骑射的公孙瓒不愿意放弃自己的长处却也一直在提防冀州军的铁骑,所以他尽心打造了八千重骑兵,四千留在亲军白马义从里面,两千交给大将严纲,两千交给大将邹丹。
严纲一声令下,前面的轻骑往两边远远散去,让出留在中军的两千重骑兵,这两千重骑兵从上面的高坡奔腾而来,如一道铁流倾泻而下。
严纲麾下这两千重骑兵,挑选的战马都是善能负重的高头大马,马上骑兵披着铁甲,战马亦是披挂铁甲,人和马都被铁皮包裹着,两千重骑兵冲锋而来,真如一道钢铁城墙推过来,势不可挡
冀州军的强劲弩箭射入重骑兵阵营里,如同隔靴挠痒一样,除了前面几个重骑兵被射中未曾防护的部位而落马身死之外,后面的重骑兵都安然无恙地继续推进。
严纲策马立于后军,得意地观察对面冀州军将领面上的表情,他以为对面将领应该是胆战心惊的沮丧表情,谁知道那个将领黄忠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望着势不可挡的重骑兵,眼神里没有一丝畏惧,反而是满满的期待。
严纲心里突觉不妙,还不等他发现出有什么不妙,便见那眼看接近冀州军阵地的幽州铁骑一排排地轰然倒下,战马哀鸣,马上骑士栽倒在地,困于身上笨重的盔甲,无法站立起来。
严纲大惊失色,只见重骑兵冲突的前方,那看似是被岸边荒草覆盖的地方,突显几道壕沟,那壕沟被挖掘后便被荒草覆盖制成假象,重骑兵奔腾到此,便是马失前蹄,轰然倒下,前面几排重骑兵轰然倒下后,后面的重骑兵从高坡奔腾下来,势不可挡的同时也根本无法调转方向,马上的骑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胯下战马撞倒前面倒地的战马身上,马蹄被绊赚轰然倒地,马上骑士全副披甲一旦倒地就很难再爬起身。
前面几百个重骑兵连人带马都翻身倒地,后面的重骑兵从湖边高坡冲下来,虽然没有撞翻在地,却是互相撞在一起,人马皆是全服铁甲,有千斤之力,最后面的骑兵只是轻伤,而前面的骑兵多半都被撞成重伤,有些甚至是人马都被后面叠加起来的冲力给撞死了。
二千重骑兵,就因为几条陷阱壕沟和湖边简单的坡地,一瞬间就损失了一大半,这重骑兵消灭的敌人还没有前面那些轻骑兵消灭的敌人多。
严纲看着自己寄予厚望的两千重骑兵在一瞬间就几近全军覆没,严纲又恨又气,打造一个重骑兵完全可以打造出五个轻骑兵,用在这两千重骑兵的资财完全可以打造出一万轻骑兵,可惜费了好大劲向主公那里请来的两千重骑兵竟然这么容易就被冀州军给消灭了,最可恨的是这两千重骑兵根本连敌人的毛都没有摸到。
严纲心痛这两千重骑兵的损失,他就像是一个赌红了眼的赌徒一样,在输掉这两千重骑兵的筹码后,他决意把剩下的二万四千多轻骑兵全部顶上,务必全歼这三千弩兵。
田豫连忙劝谏道:“将军,冀州军在这里如此布置,末将怀疑,他们早就知道我军的部署,恐怕除了这三千弩兵外,张扬此外还布置有其他人马来对付我们将军,还是早点撤回范阳吧!”
严纲刚被公孙瓒任命为先锋,正雄心勃勃时,岂能因为这一点点受挫就撤回范阳附近跟主公公孙瓒汇合呢,那样的话,公孙瓒必然看轻他,没准还会剥去他已经被任命的先锋职务
严纲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冀州军其他人马的踪迹,便冷喝道:“若是连这区区三千弩兵就能把我等吓跑我们又把这两千重骑损失了,将拿什么给主公交待!本将必须要拿这三千弩兵的性命为那两千重骑偿命,也好给主公一个交代!”
严纲执意围攻歼灭这三千弩兵田豫不好继续劝阻,只是建议严纲把人马分散的更开一些,以减少冀州弩兵的射击精度又因为这三万骑兵没有携带盾牌,只得砍伐旁边的树木做到简单的盾牌来格挡弩箭
黄忠领着三千弩兵,背靠湖泊,以岸边巨石为依托,构筑了一个环形工事,严纲便把剩下的一万五千多名轻骑兵四散开来,往这个环形工事围攻而来。黄忠这三千弩兵沿着工事,排成三排有条不紊地向工事外射出强劲的弩箭。
严纲这一万多轻骑兵或者张弓搭箭往工事里面射击,或者拿起盾牌遮挡劲射而来的弩箭,他们骑术精湛,继续纵马驰骋往前挺进,试图靠近工事,攻进去屠杀那些不善近战的弩兵。
工事附近挖了六条壕沟,这些壕沟上面都覆盖着荒草壕沟里面还摆放了许多荆棘,幽州轻骑兵的战马一旦陷入壕沟里,就会沦为强劲弩箭的活靶子,一瞬间就成了刺猬。
严纲又付出了五千多骑兵的代价,勉强摸到工事的边缘,数幽州骑兵舍弃战马,挥舞马刀,想要攀入工事,斩杀弩兵,而黄忠早就拨出数弩兵放下弩机,拿起长枪刺向攀上工事的幽州骑兵。
严纲见有幽州骑兵攀上了工事,眼看冀州弩兵的工事即将攻破,便厉声大喝道:“冲啊,杀啊,有杀冀州弩兵一人者,赏田十亩!”
幽州骑兵听说有田地赏赐,都奋不顾身地往前搏杀,毕竟幽州骑兵有二万多,而弩兵只有三千,越过陷阱壕沟顺利接近弩兵工事的幽州骑兵越来越多,眼看弩兵的工事就要被幽州骑兵攻破。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湖泊西边附近的官道上,逐渐露出黑压压的大队骑兵,烟尘大作蹄声如雷,十万冀州骑兵则如同天崩地裂巨石翻滚一样沿着官道汹涌而来。
严纲跟随公孙瓒,在北疆与鲜卑作战多年,麾下骑兵多是悍不畏死的燕赵男儿,但此时脸上也都露出惧色,自己现在这仅存的二万骑兵行军七八十里还没有好好歇息,人困马乏,又经过恶战,多数带伤,突然冒出来的敌军远比自己人马多数倍,看样子更是以逸待劳。
严纲当机立断,下令撤兵,准备回范阳附近跟公孙瓒汇合,但严纲策动战马时,忽然发现,原本坚实的地面竟然松软起来,马蹄深陷进去,走动都费劲,更不用说疾驰奔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