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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开天秘史-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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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池金宫中,王母此时却是守在困住望舒的融地炉旁,看着里面被玄天青火焚身煅体的望舒。

望舒仍处在半昏迷状态,她坐在天地炉中,用大法牢牢护着全身,上次她已经将九层的融地炉炼化了五层,只剩下四层,如今过了这些年,她积攒下了巨大真元法力,便要炼化整个融地炉,冲出困住她天庭。而如今已经到了她曾经立誓承受苦难结束的时候,那人也已经来救她了!天宫到处的吵杂声和争斗声征兆着一切的结束。

望舒此刻假装半昏迷无非是想迷惑守在融地炉一旁的王母,小心防范她算计自己。

忽然,望舒听到了守在丹炉旁的王母说出的话语。

“望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暗暗的炼化融地炉嘛!我不过不想让他来了再加罪我而已。要不然我岂能让你安心的在我身旁呆这么多年!”王母声音投过融地炉幽幽的传来。

望舒此刻正在炼化融地炉的关头,她全力施法着,却是没有办法回答王母的话。

王母接着又道,“今日他来了,我便和他做个了结。只是无论如何,希望你到时善待我的女儿们!”王母说罢,挺身从地上坐起,此时却听的瑶池外几声轰响,然后白光一闪,元玄已经到了金宫大殿。

王母赶紧从后殿绕转出去。

“你终于来了!”浑身凤冠霞帔的王母静静的看着元玄。

“我不得不来!”元玄冷冷道。

“既然来了,便让喉婉献上那正好一万两千年一熟的蟠桃!”王母说罢,轻轻拍手,便见殿后素女带着两个仙女手中托着玉盘婀娜出来了。

三个玉盘,每个玉盘中都盛有三个比拳头稍大的蟠桃。三个蟠桃垒成三角形,红艳艳的蟠桃透出芬芳浓郁的香气,弥漫在金宫大殿中。

“这是三品蟠桃中的上品,说来你还未尝过,如今隔了一万年,你终究不迟不晚还是赶上了。”王母语意双关的说道。

“这还要承西君的盛情!我若是来了,区区上品蟠桃算什么,便是堂堂太真玉女,西天王者的金母元君本人投怀送抱也是合当的事情。我们毕竟曾经做过天地大婚,拜过天地鸿钧,还是有过七个女儿的夫妻嘛!”元玄戏虐的说道。

王母听的元玄的讽刺,却是并不着怒,只挥手让素女三人退下后,这才淡淡道,“你毕竟还不是他!若是他的话,断不会说这样伤人伤己的话。他伤人从来不会伤到自己!”

少年元玄毕竟经历的事情尚少,还到不了元玄那种算无遗策的地步,方才的话虽然讽刺了王母,却也正说出了他的丑处,王母的话却正是反客为主。

元玄听得王母这话,看她还能那么稳稳的坐着,心中不由就怒火起来,方才平静下的心也立即起了波澜,立即冷哼一声道,“这事只要开了口,便逃不出尴尬,纵是谁也逃不开,你如今休要和我说这些,却说说你和羲和是如何设计谋划我的!”

王母本来一番平和,听的元玄这话,却是猛的站起道,“你单说我是和人怎么算计你的,怎的不说你当日是如何许诺我,后来却又是如何做的!”

元玄见自己戳到王母痛处,想起羲和前面说他背弃誓言的事情,如今见到王母这样,知道其中或有隐情,不由的忍下心中的怒火,沉沉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是如何违背诺言的!”

王母见元玄这样说,不由冷哼一声道,“我本不想起这些陈年旧事,过去的便让它过去了。既然你非的要个理由,今日我便让你看个清楚!”

王母一声说罢,大袖一挥,顿时见空空的大殿上,出现了一副场景!

第250章 时间的荒涯里

王母挥手之后,便见一个场景出现在了金宫中。

问心静室中,元玄阴沉着脸,稳坐天地蒲团上,看着一旁坐在碧游床上深思的西王母——喉婉。

这是洪荒时,元玄与王母新婚之夜时,被开天业火红莲吸入花蕊中,兴过敦伦大礼后的事情。

那时的元玄元玄心中此时极为气闷。莫名其妙和一个女子行了敦伦人道。这才几个时辰,连女儿都有了,还一胎就是七个三四岁大的小女孩!

像吃了猫肉,胸口上挠下抓的慌。当时元玄以为业火红莲是千华青莲所化,是要除去洪荒业障后才会恢复本色的。料大劫未开,他自己却将红莲业火都吸走,成了名副其实的业障!不但如此,更是被业火上身时,莫名其妙的和王母做了那种事情。

要说,那个男人不喜欢和女人行敦伦大礼?可这莫名其妙,毫不知情,甚至一无所觉之下和一个洪荒绝品仙女成礼,毕竟于心理和生理上都让元玄这个轮回万年,从现代回到洪荒的男人难以接受。要说没有这回事吧,这七个活蹦乱跳的可爱女儿,你总不能不认账吧!

这要说有吧,当事人却一点心思和状态都没有就成了这事。感情要是都这样繁衍后代,那还……。更何况活人,若是活到连自己想和那个女子干什么都不能自主的份上,活到做这种事情一无所觉的份上,那活着还有个什么鸟劲!那时元玄心中实在憋屈的慌。他极为不明白,圣师鸿钧既然定好制嫁娶,定人伦,兴人族的大道。那暗示下,我会不愿意和洪荒有数的美女行阴阳和合之道?演绎夫妻琴瑟和谐!可这般强着来,终让元玄心中不忿难平,不能理解。当然少年元玄此刻纵然是看着如今的这幅情景,却业体会不了当时元玄心中所想,他只是目光注视着那个元玄和王母到底做了什么。

情景中。元玄看看臂游床上愁眉不展的喉婉道,“你和我想来是一般心思!这天道至公,圣人太上忘情,容不得商量。一切在圣师鸿钧眼里都是定数,都不过是一场对弈,他和天道的对弈。众人不过都是他棋盘上已经谋划好的落子。你以为呢?”

元玄心事沉重,思前想后,无法解开,只能认为鸿钧所行不过是天道了。

听的元玄这话,臂游床边坐着的太真玉女喉婉,凤目无神,满眼迷茫静静看了眼沉思的元玄,道,“未料到,终究是要走过这一场的。既然注定如此,哎——,日后证道有个伴或许并非什么坏事。再说呢,那混元大道飘渺无期,谁知道什么时候证得,就这样吧……”

元玄从愤愤中回过神来,听的王母这话,一番思索,恢复了不认输的性情,不禁道,“我一直顺天势而为,只顾安身立命,却不料如今反被天欺!‘天地视人如浮萍,圣人视人亦草芥。’果真这般!既然如此,那我何必为顾惜这小命,而活得瞻前顾后!如今正是天道变化繁杂之时,正好趁乱而起,也学他三清、二佛开教立宗,抢些机缘和福慧,日后也好与天斗!省的即便成了圣人,终受鸿钧天道束缚,难以脱身一盘棋的的命数!既然你方才那样说,你便助我,你我一起证了混元大道。”

元玄浅浅计议一下,便说了出来。见王母不说话,又看看王母道,“喉婉,你当知道,天数如此,非我欺你。如今你我即便想分都分不开去,不说看在七个女儿的份上,就是这一夜夫妻份上你也需和我同心合力一起从这惶惶天道中脱身出来,这才是正途!否则,终究不知是个什么着落处。”

元玄说完这话,见喉婉还是不说话,过了片刻才玉首轻点,意思同意了。

见王母同意,元玄又开口道,“如今洪荒八百年大战在即,巫妖一战天数早早注定,更改不了。老师让你我、女娲制婚嫁,定人伦就是想给我们这个功德,又反而用这功德缚住我们,使我们不能再贪其他。”

“这大战之后,三清必然以玄门之名,开三清教助人族中兴,各兴己道;接引菩提又素来就有野心,自然要开他们常说的莲花化生佛教。”

元玄顿顿又道,“这洪荒高人能算到这些的再除了女娲,依我看就总共我们九人了。女娲天性恭良,唯老师命是从,老师自然也会定大道兴她;奇#書*网收集整理红云生来热心乏谋,想来定然为人算计。天皇巫皇相斗,自然无暇分身出来。这样一来,可就只剩你我夫妻二人,却不知你对此有何看法和见解。”

元玄一番清楚分析,让喉婉愈加明白过来,她便只好说道,“你要开教立宗,让我助你。如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助你本也合当,何况七个女儿和一夜夫妻的缘法,我脱不开去。”

太真玉女喉婉转瞬想通,遂又启樱唇,传妙音道,“按着你的想法,我们也要学三清、二佛开教立宗,等巫妖大战后好抢一番功德造化?”

元玄当下也不说话,起身在天地蒲团对面,王母坐的碧游床正前面刻着一个大大玄子的墙壁上,就在那玄字下空白处挥手划了一横,看着王母不解,又在那横上划了一撇。

王母还是不解,只是拿朦胧大眼看着元玄。

元玄依旧不说话,挥手接着在在那半个字上继续写了一撇,将横字上下连起来,正好成了一个大字。

王母美目忽然一动,一声轻笑,起身下了碧游床,赞道,“圣师鸿钧常言,”唯帝俊得盘古大慧万一。”,洪荒万灵又称你尽得洪荒之慧,害他们无处去寻。上次正泰殿上事和这次加在一起,看来果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元玄看着王母下床来,知道她知晓了自己心思,不禁呵呵笑道,“未料太真玉女喉婉也是个妙人,并不如传言和表面上那么冰冷拒人,却是极为聪慧善解人意的。”

喉婉不理元玄调笑,挥手在元玄写的那个大字上添上一短横,正好构成了个“天”字!

“一人为大,二人为天。玄在上有大义,天在下有大理。天道先从人道始。夫君慧深,喉婉佩服。”

元玄听他肯叫自己夫君,心中一喜,却依然不说话,只是听喉婉解他意思。

喉婉也不谦虚,接着说道,“上有玄字,意为借法玄道;下有天字,即是代表天道……”王母说到此,忽然一停,脸上一红又接着道,“也是代表二人一天,阴阳易理的人道。正好借玄门扬天道之名,好个玄天道!我们所开宗门就叫玄天道!”

场景到了此处,便瞬息又从金宫中消失了。少年元玄看的清楚。知道这些代表着什么。

既然当时立宗玄天道时,是凭借了王母的助力,而且玄天道本来就有王母一个尊位,后来自然是元玄没有给王母该得的,这才有了王母算计他的事情。

王母见元玄沉默不语,不由道,“你却怎地不说话!”

“我有何好说的!我所见的不过是个片面场景,怎知晓那些他不兑现诺言的原因!”元玄平静的道。

“你要原因。你要原因,我怕的是你不提这事,我便让你今日看个明白,看你能巧辩到什么时候!”王母冷哼一声,说罢,大手一挥,便见后殿中一道黄光射出,赫然便是困住望舒的融地炉!

元玄抬眼看去,融地炉中天玄青火正猛烈的烧着,火焰里一个白衣女子皱眉掐印,忍受着玄火的焚烧。

砰的一声,元玄的心脏如同被重锤击打了一下,脑海中忽然断断续续的闪过许多情景。

元玄迎接王母大婚当日去昆仑路上:

“帝俊,我已采集齐为你制件长衫的西天落日纱与天河冰藕丝,只是没有灵宝裁剪,你就用这两只蛟给我炼个金蛟剪,我也好给你做成那件衣裳。”

望舒说完,眉梢微颦,眼光流转,看看她身旁的紫金双蛟,悠悠道,“省的它们也有朝一日也分离了。”

元玄得了孔雀的五行翎羽当日:

一道白光闪过,元玄出现在望日阁上。见望舒正斜倚在阁上,望着远处的阳池风光,元玄也不多话,一挥宽大的白衫大袖将孔雀的五行翎羽,递给不明所以、满脸不解的望舒,淡淡道,“望舒,这也算个极好的先天奇宝,炼好会有大用处,正好给你寄托执念吧。”

月神望舒接过五彩翎羽,凝重的看着一袭白衫的元玄,忽然自言自语道,“你既已不是日神帝俊,那我还做这月神望舒作何……”

元玄闻言一阵心动,却转身向阁外走去,只是那远去的背影飘出一道淡淡的话语,“洪荒灵慧,望舒帝俊,没了洪荒,自然没了这些……”

舒紫色的罗衫一阵颤抖,悲戚的娇颜上忽然泛出一抹喜色,顿时开解开来,将孔雀的五行翎羽收起,几步走进阁上,对正在打坐的琼霄道,“琼霄,姑姑要闭关了,这一次恐怕时间长些,你就回去和云霄她们伴着修道。”

不周山大战,元玄性命存于一线时:

“挡住那幡,这天地炉我便给谁。”望舒一声娇喝,更是一顿神,全身法力猛的暴涨,天地炉旋转出一阵阵无匹的青黄二光,她人便化作一道白光向元玄扑去了。

一道白光一闪,便如只为那点温暖扑火的飞蛾,又如伴侣死去,哀鸣赴死的白天鹅。望舒将天地炉全力运转,化道白光,飞身便向大殿上独自抗衡四位高人的元玄扑去。

只是她不知道,她到底是向谁扑去,是元玄?是帝俊?

“你既已不再是日神帝俊,那我还做这月神望舒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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