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 第一章 女俘虏们-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骨头,她哎呀一下。 人疼的狠了梦就会醒,她也能够挪动身体了。 带到外边院子里去, 我说,外面也该干的差不多了?出去看看。 另外三个赤条条的女孩也被歪七扭八地拖到了院子中间。刚才在房里没有多管外边的事,我现在才听说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第一她已经不是个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后看出来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 这才有人想到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装,有一套衣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这在我们抓到的平地俘虏里要算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条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看起来我们碰上了一件很特别的事,这是一个需要认真对待的猎物。平地女军官被直挺挺地捆到一棵小树上去,当然了,还是那样精赤条条的。我问被我破了身的那个娃娃: 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被顿珠架住一支胳膊往树干那边推。她谁也不看,只是紧咬住嘴唇摇头,不过她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我落后一步靠在她的身边,正好握住猎刀抬手往上捅,一小截刀尖连割带转的插进了她的小屁股眼里。 她吓得腰都僵住了,再也没敢摇头。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 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真见鬼,我还没舍得就这么杀了她呢。我把刀子从她底下抽出来,另一手握紧了她的头发,再低低地喝问一声: 她是谁? 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回捅的是她的屁股蛋蛋。 就那么简单,问一声,捅一刀,一刀往右再一刀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劲直点头。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么也没可能编排出象样的句子。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么也没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抓痕和青紫的肿块,大腿之间淋漓污秽,到这时却还能表现出一点骄傲。她靠着树干喊道: 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 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她一犹豫,我的刀子插在肉里往下切: 是谁? XXX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把这样的东西弄到手里,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好好庆祝一次。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双方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进驻了一些特别重要的地区。但是他们的联络部一直在进行一场隐秘的战争。他们拉拢高原家族,诱骗高原人支持在雪域发起变革。更大的问题是平地军队暗中建立了他们的情报网络,他们要确定我们在哪里,我们是谁,他们是监视我们这些起义者的眼睛。再有就是既然提到了XXX,这个名字放在平地士兵那里能让人跳起来立正敬礼,而对于我们来说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一个可以指挥成千上万的军队毁灭高原的天神或者妖魔。我就是没想到天神也会找一个真的女人来当老婆。 或者李春不该自己提到联络部,也许她有些急了,不过她也和我一样清楚地知道,既然这回有那么多人落到了我们手里,这件事是没有可能隐瞒住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既凶恶又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色发青。他们已经连着干过了不少回,现在更需要的恐怕是休息。我叫人把其他的女俘虏也都捆到树上去,这些女人赤条条地紧贴着树干展览自己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像是她们平地城里那些商店的卖货招牌。我下令谁都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男人们的劲头攒足了,全都用到我们的小女军官身上去。 来吧,喝酒吧,喝酒吧,高原的勇士们! 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斗……还有喝酒。可以想到我们其实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只是在喝酒,那天晚上全体的狂欢畅饮一直持续到半夜以后,大家在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 屋外的太阳光线温暖明亮地照耀着树叶和草地,还有展览在树下的光身女人。 赤身裸体的女军官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眼睛凝视我们,并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开始好好的认识一下一个年轻女少校的Bi。 布林正在走到院子中间去,他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只是在右手提着他的德国1934年手枪,那是一支很大的武器。他蹲在女俘虏的身边把枪管顶在女人的左边Ru房上,他盯着女人的脸慢慢扣下扳机,咔的一声。当然,枪膛是空的。布林大笑起来,他把那个大女人的两条腿往两边分开。 李春已经没有剩下多少力气。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就晃动身体把自己的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几次。布林笑了一阵,突然挥手一巴掌搧在女人的脸上。李春的头砰的一下猛甩到一边,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少校。 女人一动不动。 分开腿! 闭着眼的李春只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不紧不慢的一下接着一下,像一台稳定运转的机器。布林是个很有力气的高原汉子,女军官的头脸象个风中的铃铛一样激烈的回旋动荡。我们眼看着她的面颊一层一层的肿胀起来,女人的嘴和鼻子都在往外流血。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 疼吗,姑娘,疼吗? 停下手来的布林冷笑着问,他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眼上。 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已经有眼泪从李春的眼睛里流淌下来,她的腿实际上是紧扭着交叉在一起的,她现在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那条腿移动开。布林粗大的手掌摸在女人白色的肚子上,沿着她微微隆起的弧线滑进腿缝中去。李春的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布林当然不光是在摸她。男人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荫唇底下,他在前后试探,用劲地搓揉着女人的什么地方,他的力气很大。女人躺在地下的整个身体跟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耻辱,或者就是男人的动作触发了她的生理反应,李春不再咬紧牙齿,她的喘气声音也变得粗重,女人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音,她说: 哦……哦…… ,但是接着她突然抬腿蹬在布林的肋下,布林向后摔倒出去。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顿珠连忙打横踢出一脚,踢的女俘虏在地下打了个滚。女人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她的喉咙里 格格 地响动一阵,哇的一下吐出一口带血的脏水。
慢,慢点。 布林从地下爬起身来,他冷静地说: 把她吊到桩子上去。 我的高原战士拽住李春的头发拖她,把她拉起来推到那排捆绑着其他女人的松树对面。在丹增土楼大门前边不远的地方竖立有两根超过两米的木头桩子,它们通体染满了一种阴沉的紫黑颜色,那是淤积起来的人血,它们被安置在这里的目的就是用于解决我们的猎物,折磨或者处决,可以看出这些年来我们倒也不算完全的无所事事。 布林他们把李春的手和脚都紧紧捆上绳索,然后把她吊起在两根木桩中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拴在另外一边。赤条条的女军官象是一个字母X那样悬空挺立着面对她的士兵,对于一个光身女人来说这是个很适合被人观赏的样子,她就连自己的Bi都没法遮掩,那对女人们肯定是件很要命的事。保持着这个状态被我们仔细观察过一阵以后,就会发现她的Ru房的确比Chu女更胀大,带着凸露的青筋,她的肚子臃肿的形状比起穿着衣服的时候显眼多了。 在女人的腿胯前边放上两个木头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搂紧女人的腰,他把脸挤进女人的下巴底下去,磨蹭她的脖颈,男人的腿在下面扭动不停,当然他是在把自己的那个东西往女人的身体里塞。后来他的头脸紧贴着女人的肩膀胸脯往下滑动,他把李春左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女人凌空的身体跟随布林的动作上下颠簸起伏,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的头顶,满脸流露出难以言传的表情。她忍不住再一次哼出了声音,苦苦地拧着眉毛。接着她在突然在空中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的惨叫。 布林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乳头周围正在流溢出鲜血,她的Ru房上绽裂开两排深深的牙印。布林狠狠咬了她一口。男人分开粗壮多毛的大腿稳定地支撑住自己,开始不慌不忙地进攻女军官分展开来的生殖器官。他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女军官,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于低沉地说出来: 你这个畜生。 我对身边的顿珠说: 兄弟,去帮帮我们山南的勇士。 猎人顿珠咧开嘴笑出声来,他走上去接过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国手枪,转到了李春身后。他在那里抚摩着女俘虏光裸的屁股。 嗯……嗯……嗯…… ,布林在前面的攻击更加凶猛,女人身体耸动的幅度也十分激烈,女人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头颅,她忽而俯视忽而后仰,头发朝向四面披散飘飞,而她再一次大声尖叫,就像一只陷落在蜘蛛网上的小虫突然发力挣扎的那种蹦跳,是因为身后的顿珠正把手枪的枪管用力地捅进女人的肛门中去。 他蹲下去抓握住女人的一条腿,把枪管往上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那支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布林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咧嘴笑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呀……哎呀啊……啊……痛……痛啊! 她说。布林咬住了她的另外一个|乳头,他象狗一样往外面用力撕扯,不幸的女俘虏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体往高处拉,仿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家伙动物一样的前后攻击。她的身体在空中扭绞成弯曲的形状,象游泳的虾一样朝向后方拱出白色的屁股。 布林搂抱住女人的腰干把她拖拽回来,同时踮起脚尖迎接上去,等在底下的顿珠一点也不费劲就把枪管戳到了头。 李春现在既不像个军人,更不像个长官。她确实是在哭泣着啊啊乱叫,被两个男人紧紧压制在下面的女人只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动。 好……好……! 狂躁的布林终于呲牙咧嘴地喊叫出来,他突然贴紧在女人的身体上停止了动作,我们只看到他的光屁股轻微的抽搐。我们发出了哄然的大笑。 他离开她,顿珠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Ru房都在流血。下一个健壮的高原人站到箱子上去。他的大手伸到李春的两腿之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他单手托举着女人在空中摇晃,然后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东西朝上试探。他一边发出了急不可耐的哼哼声。 我叫上一个汉子走到他们对面的那一排树下去。我们从被捆在那里的第一个小姑娘开始,她们都闭上了眼睛,尽量地低垂下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女长官! 皮鞭象雨点一样泼洒到她们赤裸的胸口上去,一直到她们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凝视她们的大姐姐被人不停地轮奸的样子。我让那个高原汉子看住她们,就是眨一下眼睛也要挨到一鞭子。
在被高原的男人们操弄过十多回之后李春开始求饶,主要是承受着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疼了。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她说: 放下来……放……地下……疼啊……哎呦……疼啊…… 没有人理睬她,不过再被干过几次她就失去了知觉,只能把她解下来往脸上浇水,而后是把她拖到树丛那边去。开始有些清醒了的少校军官躺在和她同样赤身裸体的女部下们的光脚底下,有人踢她的两条腿,用脚把它们拨弄成大大张开的样子。李春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力气去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摆弄。赤裸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少校女官,浓厚的Jing液正从女军官沾染着血渍的阴沪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看上去象是我们高原山谷底下的石灰泉眼。她的Ru房、肩膀和手臂上掀翻起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我们往她的身上也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李春的身体上撅起屁股吭哧吭哧地用劲工作。 羞辱所给予被俘女人的最初的强烈冲击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