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仙-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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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陇桂雨、玉皇飞云、龙井问茶、宝石流霞、吴山天风、阮墩环碧这十个。
方慕南与白羽裳现在所行的这杨公堤便也是零七年版的新西湖十景之一,叫作“杨堤景行”。方慕南一边开车缓缓前行,一边向白羽裳作着介绍。
白羽裳此前也是来过杭州游过西湖的,但最近的一次却是三年前了,在零六年。因此,这最新一版的新西湖十景虽然早出了两年了,但因她并不特别关注,是以对这新版的西湖十景却也并不知晓。倒是她入住金溪山庄后曾在酒店房间提供的旅游图册上看过介绍,不过现在她也不介意再听方慕南讲述一遍,况且方慕南的讲说,与旅游图册上的介绍文字也有很多不同。
“……杨孟瑛与白居易、苏轼并列为西湖三贤,留下了并称的西湖三堤,对西湖的维护与贡献十分大,甚至比白苏二人还要大。但一直以来,这道杨公堤却始终未得列入西湖十景之中,当然,这也是因为这道堤建的最晚,建于明代。有南宋西湖十景时,这道堤还没有。可清代的西湖十八景与杭州二十四景也都未有把杨堤得列,八五年的新西湖十景也没有,直到零七年才终于得入,实在有点姗姗来迟。我认为,这一景是最应该列入西湖十景中的。”方慕南向白羽裳发表着自己的评论。
苏堤有苏堤春晓,白堤虽未有直名,但断桥残雪便是在白堤上,平湖秋月亦临白堤。而杨公堤虽头尾临着曲院风荷与花港观鱼,但却都并非紧挨着,不能算杨公堤之景。而且杨公堤是建于这两景之后的,没有杨公堤之前便有了曲院风荷与花港观鱼,自然不能混为一提。
提了杨堤景行,方慕南便把零七年新西湖十景的另九景也向白羽裳说了,分别是灵隐禅踪、六和听涛、岳墓栖霞、湖滨晴雨、钱祠表忠、万松书缘、三台云水、梅坞春早和北街寻梦。
第四十七章相逢
第四十七章相逢
杨公堤由北而南有环碧、流金、卧龙、隐秀、景行、浚源六座石拱桥,这六桥与西面苏堤上的六桥呼应,合称作西湖十二桥。金溪山庄位于环碧与流金二桥之间,往北是环碧桥,往南是流金桥,这一段位置都可以遥望观看到西湖十景中的**插云。这一处景致本就是远望之景,且离西湖过远,方慕南今日并不打算带白羽裳去,只远观一番也就是了。
杨公堤上由北向南的第五座桥景行桥,则正是零七年新西湖十景中“杨堤景行”的点照。“景行”二字,原意是指大路,比作崇高光明的德行。典出《诗经小雅》:“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景行桥遥对南高峰、三台山,因附近有三贤祠,以这里德贤汇聚,所以桥名题作“景行”。
景行桥是杨公堤上至今唯一尚存桥拱圈旧构的古桥。杨公堤的景名题作“杨堤景行”,形神兼备,既表达了今人对于先贤杨孟瑛浚湖筑堤这一惠及杭州百姓和西湖的德行的景仰之情,也点出了杨公堤景致的特点,人行景移,移步换景,好山好水,目不暇接。而景行桥附近也是杨堤景行的精华所在,景色殊胜。
方慕南在景行桥前停下车,与白羽裳在此观赏游览了番,然后继续上路,行往邻近杨公堤尾部的西湖十景中的花港观鱼。
历经数百近千年,南宋时的西湖十景几经磨难沧桑,经受岁月风霜的洗礼,遭受天灾、**,毁灭、重建、修复、改建、扩充等等,如今都早已不复古时旧观。
南宋时,花港观鱼是内侍卢允升在花家山下建造的一座别墅,称作“卢园”,又因倚临花家山,并建于发源于花家山流注入西湖的花溪之畔,故别名“花港”。园内架梁为舍,叠石为山,凿地为池,立埠为港,畜养异色鱼类,广植草木。因景色奇秀恬静,游人萃集,雅士题咏,被称为“花港观鱼”。
清末以后,花港观鱼景色衰败,到建国前夕,由于年久失修,仅剩下一池、一碑、三亩荒芜的园地。后来在一九五二年和一九六三年两经扩建,到现在已是一座占地二十公顷的大型公园。其以花、港、鱼为特色,全园分为红鱼池、牡丹园、花港、大草坪、密林地五个景区。位于西湖西南,三面临水,一面倚山,在西里湖与小南湖之间的一块儿半岛上。
做为经典的,传承数百年的西湖十景之一,花港观鱼是方慕南与白羽裳重点游览的景点。两人花费了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将五个景区全部游遍,重点游览的自然也是中心景区的红鱼池。池岸曲折自然,池中堆土成岛,池上曲桥相连,倚桥俯看,池中数千尾金鳞红鱼结队往来,泼刺戏水。凭栏投饵,鱼乐人欢。
经过红鱼池,两人都颇游览出兴致来。白羽裳有带了数码相机,频频拍照留念,照鱼、照花、照景、照人,还与方慕南合了几张影。两人年纪相当,一个英俊,一个美貌,看上去很是郎才女貌,颇为般配的一对璧人,请人合影之时,多次被误会为是男女朋友。
方慕南自然不介意这种误会,也懒的去解释,只是看着白羽裳笑。奇怪的是白羽裳好像也不在意,并不解释,迎着方慕南有些促狭的笑,也只是还以微笑,还笑得颇为甜美迷人。
方慕南不由对白羽裳的态度有些奇怪与胡思乱想,待请人照过相后,问白羽裳道:“你不介意?”
白羽裳摇头笑道:“不介意啊,我介意什么?我们又不是,只是被人以为是罢了。只要我们自己知道不是就可以了,又何必去解释?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叫‘解释就是掩释’,有些事就是这样,越解释越解释不清,反而还会被人更加误会。男女关系无疑是其中的典例,既然如此,我何必再去浪费唇舌?反正我们又不会有任何损失,对方也不认识我们,误会就误会吧你有女朋友的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
方慕南不由以欣赏的目光看着白羽裳,含笑叹道:“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合我胃口了,我们的相同点又多了一个”他除了不介意,懒得解释外,想法、考虑与白羽裳所说的都大同小异。
白羽裳闻言有些嗔怪地道:“你才发现吗,枉我们已经做了两年的网友了?”
方慕南道:“网络与现实毕竟是不同的,没有这般直观的感受。”
白羽裳笑笑,往前行去。
方慕南随后跟上。
游过了花港观鱼,方慕南载着白羽裳往下一站净慈寺行去。净慈寺便与花港观鱼隔苏堤相望,净慈寺前一路之隔便是着名的雷峰塔。西湖十景中的南屏晚钟和雷峰夕照都与净慈寺有关,这在十景中是仅有的,一地而兼两大胜景。现在净慈寺与雷峰塔是分开来的两处景点,但在以前的古时,雷峰塔却是归属于净慈寺的。所以南屏晚钟和雷峰夕照,也被称作是净慈寺的两大胜景。
南屏晚钟和雷峰夕照虽然是傍晚时观赏最佳,但从花港观鱼出来也是顺路,方慕南便打算先把这两地游了,然后再返过来一路游苏堤。游完苏堤,便又从南山回到了北山,接着游平湖秋月和断桥残雪,再接下来是柳浪闻莺。
这一圈下来,差不多已到傍晚,然后再回来看雷峰夕照,听南屏晚钟,入夜后乘船去游三潭印月。这便是方慕南预订的赏游十景路线,一圈下来已基本观遍,其间顺路的可以兼游下新西湖十景中的景点。雷峰夕照与南屏晚钟虽要游两次,却并不一样。这时去是入净慈寺,登雷峰塔。傍晚夕阳下山时则是看雷峰夕照,听南屏晚钟,并不进去。
这时已是中午时分,方慕南打算带白羽裳到净慈寺里去吃素斋。去了先吃过斋饭,然后再逛游净慈寺,出来后则往对面登雷峰塔。说了自己的打算,白羽裳都并无异议,贯彻她的客随主便。
净慈寺是杭州四大古刹之一,也是江南名寺。位于西湖南岸,建于南屏山慧日峰下。寺依山而建,背靠翠峦,面对碧波,梵宇层叠,宏伟庄严。《净慈寺志》描绘其诗曰“凭山为基,雷峰隐其寺,南屏拥其后,据全湖之胜。”
净慈寺原名永明禅院,乃是五代时吴越王钱弘俶为高僧永明禅师而建,后在南宋时改称净慈寺,并建造了五百罗汉堂。西湖十景中的南屏晚钟便是指净慈寺的钟声。因附近山高穴多,敲钟时山谷回应,再加湖面空旷,故钟声远扬,响入云霄。
历经千年,现在的净慈寺,自然也早已不是古时旧观。而且净慈寺的命运特别多舛,曾屡毁屡建,次数都已不可计数。现在的净慈寺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重建的,但规模并不如前,相传净慈寺在南宋时才是其最为鼎盛时期,规模宏大。当时净慈寺周边附近还建有许多大小寺院,前后左右佛刹林立,雷峰塔下有塔院小昭庆寺,塔西有惠昭寺,峰北有瑞相院,寺西有善庆寺,并有弥陀寺、显应寺、天王寺、法性寺、广教寺、空律寺等环列,是杭州最大的寺院群,故时人又称南屏山为“佛国山”。
抵达净慈寺后,方慕南先于附近停车场停好车,然后带白羽裳下车,买票入寺。门票并不贵,不过每人十元钱。入寺之后,方慕南不忙往别处,直带白羽裳往寺内用饭的香积厨。
其实净慈寺旁边也有一家叫做净莲居的素菜馆,而且这是营业性的专业饭馆。不过虽都有一个“净”字,但这两者间却并无多大关系,只是净莲居开在了净慈寺旁边,并借了些名沾了些光,也因此招揽了不少观光旅游的顾客。许多人都误以为净莲居是净慈寺开办的,但其实不是,只能说净莲居的老板借机取巧,这家素菜馆开的颇为成功。
这家素菜馆,方慕南前后也曾去过那么几次,很有些特色,菜做的也不错,只是却嫌太过油腻了些。明明是素菜,却做的比荤菜还要油腻,这让方慕南感觉有点本末倒置。而且那菜是素菜荤做,弄得颇多花头,素的偏偏要做成荤的也似,不但外观要像,口感也要像,感觉过于追求了这些花式,而忽略菜了本身的内质。去过一两次还有些新奇,到三四次就有些腻了。
两年的网友经历,方慕南对白羽裳了解不少,知她不喜吃过于油腻的,故而便不打算带她往那家净莲居。净慈寺的香积厨,那就是正经的斋饭,平日寺僧也是在此用斋,基本不对外营业,只招待香客。当然,所谓香客也没什么过高要求,只要你能上柱香,甚至只要是买了门票的,那就算作是寺内的香客。
方慕南与白羽裳方进寺,便见得一大帮数十人正迎面而来,是要出寺。这数十人中,大半是光头的和尚,其中领首的便有净慈寺的住持智通方丈与其两位师弟智广、智山。看样子,智通是带领着寺僧正在相送另一方人员。
方慕南听到其中传来日语声,知道智通率领净慈寺僧众所送的这一方应该就是那个日本的佛教交流团。稍加注意扫了一眼,方慕南果然在其中发现了昨晚在楼外楼所见过的那几个熟面孔。初关仙术修成之后,记忆力会大有加强,完全能够过目不忘。方慕南昨晚虽也不过随意扫了那么几眼,但却也对那几个日本人的样子记得很清楚,何况这也不过才过了一晚的时间。
不过在其中,方慕南却是没有发现昨晚因醉酒调戏海伦娜而反被海伦娜胖揍了一顿的那名日人。可能是那名日人被海伦娜揍得鼻青脸仲,还没恢复过来,形象有碍观瞻,在这种两国文化交流方面,他那个样子出席,会有损他们国家的脸面与形象,故而没来吧
方慕南这般想着,在日本佛教交流团一方又注意到了两个人。那两个人的身量都颇高,有一米八左右,这在一众身材都较为矮小的日方人员中,自然是显得很出众,有如鹤立鸡群。
那两个人都是陪同日本僧人的世俗工作人员,一个四十来岁,面容冷肃,不苟言笑;另一个则在三十岁左右,长得很是俊朗,面如美玉,气质温雅,嘴角总是带着丝微笑与几分疏懒。
这两个人无论从身材、样貌还是作派上来看,都不像是日本人,至少不是那种典型的具有日人特征的日本人。日本这一方,也有几名中方的世俗人员陪同,方慕南本以为这两个是中方的,但却又见他们跟日方人员站在一起,跟旁边的日人也显得很熟的样子,显然应该也是日方人员。
不过这两人除了身材、样貌、气质出众一些外,倒也没有什么其余特别之处。方慕南也就是因他们有些与众不同而稍加留意了一下,并没有多看。见这帮人要出寺,方慕南便带着白羽裳避让过一旁,给他们人多的让开大路,从旁边绕过去,继续往香积厨而去。
而在方慕南与白羽裳走过之后,方慕南稍加留意的那两人却也把目光移向了他与白书裳,同样对他们二人留意了些。不过同样也未多看,便收回了目光,显得似乎也是因方、白二人相貌、气质的出众才注意并加以留意的。
到了香积厨后,方慕南与白书裳寻了个座位坐下,然后向在这里充当服务员的一个小和尚要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