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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狩猎时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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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这个工种。”
  唐建红低头凑近怀的鲜花,媚眼斜望陈士风。
  “你找谁?”
  “啊,我找陈士风,请问他在哪个办公室?”
  门外有人说话。陈士风听声音很熟,想出去看,郎中保的身影已出现在门口。方队长比他还快,迎上去握住郎中保的双手说:“稀客,稀客。郎老弟,最近还好吧?小许,帮我的救命恩人倒茶来。”搂着郎中保在沙发并肩而坐,递了烟又帮点燃。
  “嘿嘿,我路过,十年没进公安局了,想来看看小陈和方队长您。”
  郎中保手上烟吸得很密,像久没抽到一样。
  陈士风可不信郎中保的客套话,他了解这种人的脾性,没事是不会乱串门的。
  “我刚好没事,郎兄,走,到我的新办公室参观参观。”陈士风打断方队长的亲热,“队长,今天的晚宴,挂你的帐。”
  方队长笑道:“好说、好说!挑个好一点的地方,到时和我说一声,我连局长也带去,他也想跟郎老弟聊聊。”
  郎中保想推辞,已被陈士风拉出门外。
  陈士风的新办公室在刑警队楼上,就他一个人,各种设备齐全,比在楼下优越得多。
  “郎兄找我有事吧?”陈士风开门见山,“你放心,只要不越权,我尽力而为。”他一贯是谨慎的人,先把话说有余地。
  郎中保低头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事成不成?你也帮我拿个主意。唉!是这样,我想找几个人,如果方便,你看能不能帮查一下他们的户口材料。”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纸,递给陈士风。
  “你和这些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查?”陈士风看过后,考虑了一下。“对不起,我随便问问,一般来讲,是不准乱查的,这涉及到隐私。”
  听这种警察的口气,郎中保有些紧张,结巴道:“那、那就算了。也不为什么,这些人欠银行的债,现在躲起来,银行的人说,找到有赏……。嘿嘿!可能我想得简单,啊,没事的,没事的。”说完想要回那几张纸。
  陈士风没给他,点上支烟,说:“哦,是这样。那就不同了,你是想帮人家催债,对吧?”
  “没事干,我、我是有点异想天开。”郎中保还是很拘谨。
  “也不是异想天开。”陈士风踱了几步,“好吧!你耐心等我一下,我看看能不能找到。”
  新的办公室,也有电脑,惟一不好就是不能接INTENET。陈士风刚才就是去楼下舞弄方队长办公室那台,才碰上郎中保,自己这台内部网的电脑没开过几次。
  郎中保一动不动,静静坐等。不看报,不抽烟,也不说话,好像生怕打扰查阅电脑的陈士风。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打印机响起,陈士风从办公桌后走出,说:“运气不错,全部查到。七大姑八大姨等等亲戚关系,我一并打出来。喂,郎兄,你抽烟呀,客气什么?”
  郎中保笑得很难看,却不动手拿茶几上的烟,支吾道:“我、我现在不怎么抽烟了。”
  不买也不抽,老实人啊!陈士风这才想起郎中保现在生活拮据。他转身回到办公桌,打开一个抽屉,里边全是成条的好烟,换新工种后,每次去检查都收获不少。他抽出两条,用报纸包好,递给郎中保说:“帮我一个忙,我还没结婚,应该戒烟的是我。”
  “啊!这个、这个……。”郎中保想推。陈士风又把打印出来的材料递给他:“用完后,最好毁掉,虽说不是什么机密,可传出去挺烦人的。”
  “太、太感谢了,我、我背下来,明天就烧掉。”郎中保高兴得握陈士风的手不放:“饭我就不吃了,你和方队长说一声,改天再和他喝酒。”
  陈士风劝了几句,知道很难改变这人的主意,只好送他下楼,嘱咐道:“找到人千万别动粗。这事做好是条路子,哈哈!比卖报强。祝你成功!”
  第八章
  冬天到了,荔枝园极目萧杀。树叶落了,树枝枯了,蜜蜂躲进蜂箱中,不知是死是活,鸟儿无处藏身,像垂死一样啼鸣。整个山岭,荒凉得有些吓人。
  寒风凛冽,霪雨霏霏。天早早就黑了,荔枝园山坡下的小楼,关门闭户,屋里几个人,围着火锅,吃得热火朝天。
  “大光,敢不敢再跟我划五拳?”
  “去你妈,你找死呀?老子喝四杯,你喝一杯也要你完蛋。”
  大光豪气干云,和他划拳的是阿丘,五拳下来,二比三,阿丘喝完三杯,用手捂口才没呕吐。
  “哈哈,敢不敢再来?跟我比酒,下辈子吧!你他妈,杀狗宰羊还行。”大光得意地嘲笑阿丘,碍二炮在旁,没拿阿丘的娘娘腔开涮。
  “再来!”阿丘伤好后,脸没留下痕迹,不像二炮少了半只耳朵。不过此时清秀的小白脸变成关公脸,眼神却相当坚毅。
  “我操,你他妈喝趴了,明天那头野猪谁来宰?”大光不得不承认,阿丘除了样子像娘们,为人不孬种。
  “别喝了!阿丘,上楼睡觉去。”旁观的二炮干涉了。阿丘乖乖放下酒杯,离桌上楼。
  老公叫了,不听话干你屁股开花。大光在心里龌龊。
  “老林呢?”二炮也已吃饱。
  “回镇上了,说老婆有病。”大光意犹未尽,从锅里捞出一块肉,边嚼边说。
  “又回镇上。大光,你他妈下次换看守,找两个会下棋的来。”二炮骂了几句,也上楼了。
  每逢二炮发牢骚,大光都不还嘴,家龙说,除非他动手,不然随便他骂。大光确实是来当看守,一当两个月,成天喝酒取乐。大光早就烦透了,部下可以轮换,惟独他不准换。哪都不能去,见不到叮叮,也不准带别的女人来。最难忍受的是,二炮和阿丘伤好后,半夜经常发出叫床声。
  “哟!狗肉没吃完呀,怎么就你们仨?”林老板回来了。
  “他们吃饱了,还在这里干什么?”和大光一起吃还有他的两个部下。
  “来,我陪你喝两盅。”林老板并不知道是大光领头割他的手指。
  两个部下晚上值班,不准喝酒,到一边看电视了。大光和林老板对干了两杯,酒劲上头,扯开嗓子说:“你他妈的,当初有钱不乖乖还,买什么果园?实话跟你说,那天割大狼狗,割你的爪子。老子就在门口。哈哈!”这件事大光憋在心里多时了。
  “什么?”林老板把酒杯摔掉,先是像要掀桌,看了一眼只剩半截的手指,又垂头丧气。“唉!报应啊,活该!来,来,感谢你!你不砍我手指,我现在也过不上平静的日子,讨老婆生儿子,拿工资养家,什么狗屁创业。我早就烦了整天提心掉胆。干杯!”
  大光已跳开准备打架,林老板突然转变,反让他无所适从,半晌才重新坐下,拿杯喝酒说:“你奶奶的,老子倒是做好事了?”
  “没错!”林老板连饮两杯,“知道吗?我老婆是镇上第一美人,又帮我生个儿子,你说我他妈还回省城干什么?这个果园没我你们做不来,一个月三千块,老子知足喽!”
  这王八蛋疯了,不大像,可能是老了也不定。懒得理他胡说八道。大光捞狗肉吃。
  “老弟啊,我看你也不像心狠手辣的人。”林老板自斟自饮,已半醉。“这两人也是欠债的吧?那天送来已经打得半死了,出人命不好,是不是跟白总说一声,放了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相信他们迟早和我一样,有钱有物一定会还。”
  “有完没完啦?”这回是大光摔杯子,“你他妈少管闲事,没事抱老婆孩子去。你以为老子想在这里呀?真他妈的烦透了!不喝了,不喝了,和你喝酒还比不上阿丘那娘娘腔。睡觉去!”
  大光上楼的声音惊天动地。楼上四个房间,大光一间,两个保安一间,本来二炮、阿丘各一间,伤好后,这两人同住了。
  喝过酒,入睡快,正梦见叮叮,被一阵阵喘息声吵醒。他妈的,隔壁两个兔崽子又干事了。耐烦忍到恢复安静,大光再也睡不着,恼人的是,被子有一处高高竖起。“狗肉穿肚肠,被窝撑纹帐。”
  “你们俩留心一点,我出去逛逛。”大光穿戴整齐,到另一房间交待两个手下。
  “去吧,光哥,哈哈,吃狗肉忍不住了吧?”两个部下正在打牌。
  大光走前,又到二炮和阿丘的房间听了一会。
  雨还在下,打在车窗上有微小的响声,大概夹有一些米雪。车内的电子钟显示,刚好午夜一点。大光原打算去镇上,可镇上这么冷的夜晚,很难找到小姐,于是决定去县城。到了县城,雨停了,离家只有一百多公里,高速路,一小时的车。又转念,直奔省城。
  半个月没回家,叮叮又换大门,好在没换锁。咦!不对,有男人的声音,四点钟了,家里还有男人,哪个王八蛋绿帽子送上门来?大光打开门,屋里音乐靡靡,灯光昏暗,不过他一眼就看见叮叮头上的“冲天炮”,正和一个男人搂在一起高声嬉笑。
  “操你大爷!”大光怒喝一声,助跑几步,脚踢连环,男人和叮叮双双倒地。他揪过男人的脑袋,一顿暴打,直到拳头生痛,男人鲜血长流。
  “通通给我滚!”大光威风凛凛,朝地下的男人下阴又补了一脚,双手拎起,掷出门外。屋里另三对男女,仓皇逃窜。
  “嘻嘻嘻!太棒了!太棒了!”叮叮坐在地上拍手叫好。
  冬天泡温泉,是家龙的习惯,柳姑也乐此不疲。两人勾搭上,就始于这个共同爱好。当然,起因是老师身份显要,只能偶尔偷偷摸摸,而且年事渐高,不可能满足一个正值虎狼年纪的女人。这个温泉度假村有个特色,不仅对男士提供全方位服务,对女士也一视同仁。有次,柳姑享受这种服务时,赫然发现,趴在她身上的是家龙。
  周末,柳姑答应一起去温泉,让家龙先走。离温泉有两小时车程,一个人寂寞,家龙邀肖秘书做伴。
  “突然风平浪静,柳姑有什么消息?”大光不在,肖秘书常常客串司机。
  “但愿不是暴风雨前的寂静。”家龙心情不错,随着蓝调音乐哼出声。“柳姑嘴严,只说老爷子赞成东东的投资方案,叫我们照办。妈的,我现在越来越像她名副其实的面首了。不过,好像也心甘情愿。”
  “哈哈!人家当年是名校之花,心甘情愿的可不少。”
  “这是我最佩服老师的地方,让一个美女二十年痴心不改,还不是名正言顺,一般人是做不到的。所以说,东东永远比不上他老子,不能征服女人,甭想征服世界。”
  “是啊!柳姑对老爷子太重要了,没有她,说不定就没有洪市长、洪省长和现在的洪主任。”
  “柳姑是重要,不过,我们老师的圈钱手段那才是空前绝后。理财公司的设想,实在是高,而柳姑不动声色地把设想变成现实,和老师真是绝配啊!”
  “看来,以前的事你不大了解。说来匪夷所思,这不是谁的设想,你老师做不出,也不敢做。那阵子,学生闹完事,风向难辩啊!尤其龙达那帮外省的办事处主任分公司经理,官倒一役,大家钵满盆溢,一些卸任的家伙怕了,不敢满载而归。当时,柳姑是大厦的行政经理,平时跟这伙人熟,有几个家伙分别找到她,许诺一至两千的保管费,把一只只箱子交给她,足足堆了一间房。风平浪静后,还真的兑现了保管费。不过,有几只箱子,两年也没人认领,一打听,主人坐牢了。她这才打开看,全是钞票。”
  “哈哈!真他妈无奇不有,我说呢,难怪我和东东在电器城资金短缺,还得找老师托关系贷款,大概那时柳姑还没有打开箱子。”
  “没错,当时他是郊县副县长,有天半夜,我和他赶到柳姑的住所,看见一屋子的钞票,也吓坏了。原来,柳姑把无人认领的箱子,悄悄寄给主人的家属。谁知这事在龙达传开了,一个月之间,托她保管的箱子又堆满了房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渐渐的,客户不仅来自龙达,这几年你也知道了。当然,成立理财公司,的确是你老师的英明决策。他用这些钱投资在郊县,当上县长,投资在区里,当了书记。有钱好办事啊!凭他的长袖善舞,不是年纪大,进中央也不奇怪。”
  “他妈的,原来如此。不跟我同盟,你是不会向我抖出这些的吧?既然是天上掉的馅饼,老子说什么也要分一块。”
  “你没问,嘿嘿!以为你知道。是该分一块,这几年过咱们手辛苦圈来的,就值得一分。今后,看你怎么给咱们找条后路了。”
  说话间,到了温泉度假村大门,这时,家龙的手机响,肖秘书调小音响,准备停车。
  “二炮跑了!”家龙对手机大喊。肖秘书刹车到半的脚,惊得往回收,踩第二脚才停住。
  “几时跑的?你不知道,你是死人呀?”家龙黑脸听了半小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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