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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相亲-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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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洲说,“你乱了辈分了。”
“南南别乱说,”周老板呵斥了她一句,对靳洲说,“小孩子不懂事,你别介意啊!”
“没事的,”靳洲说,“我就是他男朋友。”
南南高兴了起来,好奇地趴到了靳洲的旁边,靳洲抬手护住了她,防止她掉下去。
“那你知道陈容哥哥现在在哪里吗?”南南说。
“他现在家家里呢。”靳洲说。
“那我可以去看他吗?”南南眨巴着眼睛。
“这个……”
靳洲刚要说话,便听见周老板说:“南南,快坐回去!”
南南只得坐了回去,一脸地心不甘情不愿。
周老板也就知道他们结婚的事情,之后离婚那些乱七八糟的他都不知道,靳洲也没跟他提,要不然靳洲也不会拉他来投资电影,他笑了一下,顺水推舟地对靳洲说:“那叫什么男朋友,那要叫丈夫!”
靳洲干咳了一声,小姑娘又好奇起来:“什么是丈夫?”
“丈夫就是两个人结婚以后,男的就叫丈夫,女的就叫妻子。”周老板耐心地解释。
南南眼前一亮:“那我可以当陈容的妻子吗?!”
周老板:“……”
靳洲:“……”
两个人把小姑娘送到了幼儿园门口,南南乖乖地下了车,和她爸爸还有靳叔叔说了声再见,周老板目送她进去,两个人这才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开始商量陈容那部电影的事儿。
“我的意思还是找陈容拍,”周老板说,“我就是想给我女儿送份礼物,毕竟她们两都喜欢陈容,你也看见了,小姑娘的世界没那么复杂,没办法,还有我大女儿,前两天还躲在家里哭呢,说不相信陈容是那样的人,我也就是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
“那电影的事情还好操作吗?”
“能当然是能的,只要投钱进去,现在看来预算是不够了,我看看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那要不然还是我出钱吧……”靳洲说,“太麻烦你了……”
“呵,现在知道跟我谈这个啊,迟了,”周老板笑了一下,“那可是我的生意,你别跟我抢,看你都那么帮他,其实我也就看出来了,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无所谓,反正舆论这种事情,三天两头换一个样,到最后是什么个情况还说不准呢,我相信陈容,当然也相信你,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啊!”
靳洲感激不已,站起来连连和他握手。
接下来,靳洲心想,该处理他自己的事儿了。
完结章
陈容的新闻已经成为了这两天娱乐圈内外人人竞相关注的焦点,昨天发的那条微博,转发量已经破了最高纪录,似乎人人都在猜测,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第二天一大早,秦墨也转发了这条微博,上面写着:既然你们重新决定要一起面对风雨,勇敢前进,那么我这护“花”使者就先当到这里吧,祝你们幸福——我永远是你最好的朋友。后面附上了一个飞吻。
网友们都炸开了,秦墨一直被网友们摆在一个“受害者”的位置,而陈容则被是“出轨渣男,靠身体上位的小白脸”的代名词,他们以为此刻的秦墨一定会非常的难过,或者是躲在家里自怨自艾,却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故事。
敏感的网友们立刻重新翻出了当时陈容在民政局领证时拍的一张照片,那张照片上靳洲的侧脸非常明显,靳洲的相貌和秦墨其实大有不同,两个人虽然都是俊逸醒目的外表,但相比之下靳洲却更加硬朗一些,再加上皮肤是非常健康的小麦色,看起来就更有一种不带修饰的男人味。
照片一出,便引来了更多人的猜测:陈容怎么会和一个不相干的人一起去民政局领证?秦墨说的那番话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直到有人贴出了一张冯小峰剧组在樱花山拍摄时期所偷拍到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靳洲和陈容并肩走在一起,两个人手拉着手,相视而笑,嘴里还各自吹着一颗泡泡糖。
这一张照片引来了好多人的围观和评论,有的人骂LZ是五毛党专门来替陈容炒作,有的人骂陈容恬不知耻脚踩好几条船,也有人在下面嚷着“泡泡糖帅哥好萌!”,反正说什么的都有,一下子又抢占了娱乐新闻话题榜的首页。
Lisa头疼脑热地给陈容打了个电话:“我的祖宗,你到底在搞的什么鬼?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你发微博前为什么不能先和我说一声?”
“为什么要和你说?”
陈容关掉了煤气灶上面的火,将平底锅里的煎蛋盛了出来,表情淡淡地道:“现在这样的风向不好吗?管他们现在都说什么,我是不会再出来多说一句的……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不再出席任何一个商业活动,也不会在拍戏了,不用再帮我接了。”
Lisa怔了一下:“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还有两个月我的合同也快到期了,我不打算再续约,另外,我有一句话,想让你替我转告给你们的‘老板’,”陈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道,“几年前,陈容没有向他这种人妥协,几年后,更加不会。”
论坛上的八卦运动愈演愈烈,还有人甚至直接把靳洲的身份也给八了出来,说他是某某房产建筑公司的老板,“为人很低调,看上去好像不怎么有钱,但其实身价一点也不低”——这是某网友的原话,后面附了一张靳洲愣愣地戴着工地安全帽坐在一堆砖头旁边吹泡泡糖的照片,不知道是从哪儿拍来的,竟有种很奇异的呆萌感。
底下的人全都沸腾了,一连串的问题比如“泡泡糖帅哥为什么那么爱吃泡泡糖?”“这真的是陈容的另一半吗?对比了下民政局那张照片,这人倒确实是比秦墨更像一点”“如果是真的那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傍晚的时候,靳洲接到了靳良给他打来的电话,让他晚上过来吃饭:“今天明远有个客户送了他好几只大闸蟹,个个都是又大又肥,吃不完可惜了。”靳良说。
靳洲说:“哥,我可以再带个人过去吗?”
“什么人?”靳良怔了一下。
“看见你就知道了。”靳洲支支吾吾。
靳良愣了好一会儿,忽然大叫了一声:“你该不会是中了吧?!”
靳洲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这态度引得靳良一下子更加激动起来,高兴地说:“太好了太好了,哎,回头我再去菜场多买几个菜,让明远给你们做一顿好的,不行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让他准备一下……”
听着靳良在电话里头兴奋的样子,靳洲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默默祈祷今天晚上能过得顺利一点。
挂完电话,他打了一个给陈容,问他要不要晚上跟自己一起去靳良家吃饭。
靳洲有点紧张,说话的时候都打磕:“其实我还没想好,你要是不过去也没事,要不然还是我先找个机会把事情都跟他说清楚了再说,不然他可能会打你……”
陈容简直哭笑不得:“想什么呢你,他打我做什么,又不是小孩儿了,要去当然是我和你一起去了,这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吗?”
靳洲憋了半天,脸又红得没边儿了:“那……那我晚上过去接你,嗯,你记得等我啊。”
陈容笑得不行,又叫了他一句“傻瓜”,挂了电话。
靳洲猝不及防被他撩了一下,心里头一阵发痒,手机差点从手里滑下去。
等到了靳洲下班的点儿,陈容在家楼下等他,他特地今天挑了一件很正式的衣服,西装配领带,头发也打理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漂亮了,耀眼得靳洲都有点移不开视线,一直看着对方打开车门上了车,然后抬头看了他一眼。
“走啊,”陈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看我干什么?”
靳洲嘴笨得要死,按照目前的情景,这要是换做别人,恐怕就是自由发挥情话时间了,就比如说“你今天真是特别帅气,看着你我都要硬了”又或者“你穿成这样绝对是在勾引我吧?”,结果到了靳洲那儿,尽管这些话此刻都是他脑海中的真实写照,到了嘴边也只能被他硬生生地憋出一句:“看你好看……”
陈容“噗”地笑了出来,抬手勾了勾靳洲的脖子,让他的脸凑近过来,一张嘴咬住了他的嘴唇。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陈容说。
“还、还可以……”靳洲声音含含糊糊。
“看来你的狂躁症有救了,”陈容拍了拍他的脸,低声说,“保证充足的睡眠,是缓解狂躁症的第一步。”
靳洲被他暗示得面红耳赤,小腹里忍不住升腾起了一股热意,但想起今晚上还有正事,连忙硬生生地忍住,一本正经地发动了车子。
两个人一路上都是有说有笑,陈容似乎是早就看出了靳洲的紧张,一直都在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和缓解他的压力,然而到了靳良家门口,靳洲的手心还是不可控制地冒出了一阵汗。
“两个原则,”陈容低声地提醒他说,“不管你哥说什么,第一,不可以生气;第二,不可以动手。”
靳洲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来了?”
门很快就被打开,靳良从里面探出头来,面上带着笑意,然而一看见站在靳洲身后的陈容,他的脸色顿时变了:“怎么是你?!”
靳洲上前一步:“哥……”
靳良“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过了五秒,他又再一次把门打来了:“进来吧。”他黑着脸说。
两人陆续进屋,陈容把带来的随手礼放在了一旁的桌上,靳洲一直都很紧张,不敢多说什么话,洛明远循声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结果在看到陈容后,也是一阵无语:“……”
“二哥,洛先生……”陈容跟他们打了声招呼。
靳良把头别到了一边。
晚餐其实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靳洲帮着洛明远把热菜的一盘盘地从厨房里端出来,然后摆好了碗筷,搬过凳子在桌边坐下,又招呼陈容:“过来坐啊。”
陈容过去坐了下来,靳良却站在一边抱着手臂没动。
尴尬而安静的沉默过后,靳良终于开口了:“你什么意思?”他说,“到底图我们家什么?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离开我弟弟?”
“!!”
靳洲根本没想到靳良一开口就是冲着陈容来的,他甚至思考了很多种可能,靳良会骂他,会揍他,却唯独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他和靳良是家人,而陈容并不是,如果靳良的利刺非要有一个敌对者去承受的话,这个人绝对不可能会是靳洲。
靳洲整个人的毛顿时都炸了起来,他像是条被踩了尾巴的小兽,一下子推开了凳子站了起来。
“给我坐下,”靳良被他这明显带着敌意的态度刺伤了眼,厉声说,“反了你了!”
“把你刚才的话都收回去,”靳洲阴着脸,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陈容心里一紧,立刻意识到有些不妙,“等等,靳洲……”
“好啊,”靳良的火气也上来了,顿时也冷笑着说,“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怎么个不客气法,就为了这么个婊……”
一句话还没说完,靳洲的拳头已经先快他一步甩了出来,等洛明远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他飞快地从厨房里冲出来,餐桌很快被推翻了,兄弟俩扭打在一处,地上到处都是一片狼藉,靳洲如同发了疯一样,眼睛已经红了,他完全忘记了陈容进门之前对他所说过的话,只一味地冲靳良抬起了拳头。
等洛明远和陈容一起把两个人架开的时候一顿晚饭已经毁了,兄弟两脸上都是伤。
靳洲还在发着抖,双眼通红,陈容将他拉到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安慰,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竟奇迹般地稍微平静了一些。
洛明远把靳良从地上扶了起来,后者深情复杂地朝靳洲那边看了一眼,眸光闪烁。
“陈容,”洛明远说,“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跟你谈谈。”
“可以。”陈容说。
靳良也跟着站了起来,被洛明远一把推了回去:“你给我坐着,看看你办的事儿!”他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人都疯了……”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地上玻璃渣、汤汁散了一地,靳良也知理亏,不再说话,他起身进了房间里,去找医药箱。
屋子里现出难得的平静,陈容跟着洛明远进了书房,洛明远特地关起了门,确定外面不可能被听见,这才走到一旁坐了下来。
他的习惯一向是开门见山,并不喜欢无意义的对话,因此第一句话就道:“说说你未来的打算吧,以及你的计划,你能给我弟弟什么?”
靳洲说起来也算是他一小半个弟弟了,自从和靳良结婚后他也真的是不知不觉地跟着靳良一起相继为这小子操碎了心,果然“家人”和“朋友”的本质概念是不一样的,即便洛明远对靳洲的感情观给予肯定的态度,但他依然和靳良一样害怕他在外人那儿受到伤害。
客厅里,靳良把医药箱的盖子打开,尽管整张脸已经肿成了猪头,但他还是先翻出了靳洲的备用药。
“吃一颗,”他说,“哥刚才过了,向你道歉。”
靳洲抬手接了过来。
“其实你姐夫之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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