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情似故人来(正文+番外完结) >

第25章

情似故人来(正文+番外完结)-第25章

小说: 情似故人来(正文+番外完结)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心一惊,我还爱着顾钧?我没想过,也不想想。我用力推开赵以敬:“什么爱不爱,我只是不想看他被收拾。再怎么说,也曾经是一家人,我只希望大家都过得好。”
“是吗?”赵以敬的嘴角露出一丝匪夷的神色,“你的脑子真的不知道都是什么。”
“我不想说自己很伟大,离婚了,是做不成朋友,但也不要做怨偶。”我上前拉着赵以敬:“如果你不为难,帮他一下吧。”
“那不可能。”赵以敬拒绝的干脆。
我的心里一阵失望,却也毫无办法,我能求的人,也只有他了,既然他帮不了也只能算了。我极力掩饰着失望:“哦,那也没事,我只是问问。你还认识别的—”
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你今晚来,就为这个?”
“是。”我看着他,“我希望——”却被他用力抻进了怀里,一身的酒气扑面而来,吻上了我的唇,把我的声音堵在了胸腔里,我无力的回应婉转,只觉得自己要被他撕裂。他的狂风暴雨肆虐,我被他的激烈弄得生疼。
不知是灯光有些昏暗,还是四合院的房子暧暧,我只觉得那晚头晕的格外厉害,在他怀里沉迷到了天亮。梦里依稀一个眉眼和我有些相似的女子,依偎在了赵以敬的怀里。
直到我彻底的清醒,才发现自己第一次在赵以敬的家里过了夜。



☆、求情未成伤离别

那天是个冬日暖阳天,融融的阳光透过大玻璃晒过来,整个家里都是温暖。赵以敬还在沉睡中,眉头微蹙。一只手还搭在我的身上。我的心里忽然有种熟悉的错觉,似乎这样的清晨,就是我和他该有的状态。
我披着衣服起来,轻手轻脚的仔细观察了下这间房子,集卧室客厅和书房的功能于一体,进门正对着的是客厅,挂着一幅山水画,摆放着沙发和茶几,东边一间是书房,我和他昨晚睡得是西边的卧室,书房卧室与客厅有小门联通。
我走到书房门口,本不想进去,毕竟书房是一个男人比较私密的空间,尤其对于一个商人。但那天,鬼使神差的,似乎有什么吸引着我似的不由自主的就走了进去。书房摆放的很整齐,书桌上放着好几本样品图册,旁边还摆着一个木制的样品架,陈列着一块块的丝绸小样。
书桌上摆着一个有点像奖杯的艺术品,看着有些年头的陈旧,上面的字还是英文,我拿起来,却看到底座下刻着几个字:“成悦丝盛,衡南偕藏。”这八个字让我的心“砰”的狠狠跳了几下,仿佛有冰雪消融的感觉从心头裂开,眼前浮现出一个青衫男子细细用刀刻上的情形。却只是一瞬,又恢复如常。我仔细想了想,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环视了一圈,到处是丝绸相关的挂件、摆件,赵以敬对丝绸还真的很上心,难怪他车里都随时放着真丝的手帕。
我走到院子里,东西南还有三间厢房,西边的是厨房,我走进去看了看,几乎是空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只得把仅存的两颗鸡蛋煎了,还有四片面包烤了烤,热了牛奶。弄好后,看着盘子里并不多的早点,我用刀将一份煎蛋切成两半,给赵以敬的盘子里又放了半颗煎蛋。
我端着早点回到屋子的时候,赵以敬刚洗漱完,我刚要说话,却是刚才外头着了凉,结结实实打了个大喷嚏。赵以敬愣了一下,看到我手里的早点,眼神露出一丝暖意,顺手接了过来:“怎么不多穿点。”
我揉揉脸:“没事。早餐凑乎吃吧。”他笑的几许温暖:“你就吃这么点?”
我冲他笑笑:“我不饿。”忍不住边吃边问他道:“成悦丝是一种丝吗?”
“你去书房了?”他的笑容敛了一下,转而又恢复如常:“是种真丝绸,就是以前买这房子的那位先祖创制的,据说当年卖的十分火爆,有一匹成悦一匹金的说法。还在万国博览会上获了奖,你看到的那个就是奖杯。”
听着这些,我心里的异样感越来越强烈,继续问着:“原来你家一直在做丝绸生意?”
“清朝末年的时候做丝,做的很大,风头盖过了南浔四象。”赵以敬说起这些却没有一丝自豪,只是眉头紧锁。
我现在整天在业务圈子里,也听肖彬他们聊天时说起,湖州南浔在清末的时候盛产丝,富庶的很,用“四象八牛七十二墩狗”代表南浔的丝绸富商,家里的财产达百万以上的称为“象”,五十万以上不到百万的,称为“牛”,再次之的称“狗”。赵以敬家里比四象还富有,那的确是富甲一方了。
“不过后来发生了大变故,败落了,在我这位先祖手里又振兴,坎坷的很。”赵以敬露出一丝无奈,“解放以后,就彻底不做丝绸生意了,直到现在又重新拾掇起来。不过,现在国内的丝绸,你也知道,拿出去和意大利,法国的都没法比。离成悦丝那时的辉煌,早差了十万八千里。”那一刻在赵以敬的身上,我看不出那是叫“野心”还是“雄心”,但是一个男人想征服一个行业的欲望。
“那衡南偕藏,是什么意思?”我最好奇的是这个。
“不知道。没琢磨过。”赵以敬很快的吃完了,去衣柜里找衣服。我也把注意力转了过去,闲聊着:“你的衣服都谁给洗?”
赵以敬愣了一下,似乎这个问题他很陌生,片刻才说:“钟点工。”又补了一句:“第一回有人问这个。”脸上有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那扣子掉了谁给缝?”看他心情不错,我胆子大了起来,想继续开他的玩笑。
“掉了?钟点工,或者扔了”他看见我嗤嗤的笑着,把手里的衬衣扔了过来,“要不你来?”
我拿起衬衣才知道他是故意为难我,那件衬衣领口下第二道扣子掉了,却没有备用的,不过这对我来说太小CASE了。我冲他得意笑笑:“我缝就我缝。”
我把最下面的一颗扣子剪下来,细细缝了上去。淡淡的洗衣粉味道,清浅的灰格子棉布,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给顾钧做过多少,他每次扣子掉了都会往床上一扔:“老婆,给我缝好。明天要穿。”
我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件事情,我会平静的为另一个男人做着,心里淡淡的酸楚。缝好衣服递给赵以敬,他的眸子里是我看不懂的惊涛骇浪又化为淡淡的温柔,看着我道:“以后扣子掉了的衬衣我会攒起来。”
看着他眼底的温柔,我忽然有些面红耳赤:“谁管你。”正要走出卧室,忽然心里一动脱口而出:“要不,你就先帮我一个忙——”
话没说完已经被他打断,眸里的温情褪去,又恢复了淡然:“我帮不了。走吧,今天还有个会。”
我的话被噎了回去,不禁苦笑,我的心思,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快到公司的前一个路口,我说道:“我就在这里下吧。”他一脚油门开了过去:“那么啰嗦做什么。”
到了停车场,我特意绕到西边的侧门上了楼,却在楼梯口遇到了姚清莲,正浅笑着看我,我的心差点要跳了出来:“你在这做什么?”
“刚才在窗口看到你从西门上来了,特意看看是不是你。你坐公交过来不应该在南门上吗?”清莲挽上我的胳膊,把我拉到楼梯间的一边:“姐,我有话想和你说呢。”
“什么事?”我的牙齿都要打架了,看到我从西门上,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从赵以敬的车上下来。
“昨晚我在和他应酬的时候,他突然接了个电话就走了。”清莲的脸色有些凄然,“我在他旁边,听到是个女声。”
我强撑着:“也许是别的客户。”
“不会的,人太吵我听不到她说什么,但是看他的神情,很熟络,不是客户。而且一接电话就立马走了。”清莲神色痛苦,“姐,我该怎么办?”
“你不是自己也知道,他会逢场作戏吗,他那样的年纪和身份,身边的人不会少。只要你还是他的女朋友就好。”不知为什么,这几句话说的我格外心疼。
“人都是会得寸进尺的,现在的我眼里可揉不了砂子。要是让我知道谁还在挖我的墙角,我不会放过她,到时别嫌我做的难看。”清莲看着我,目光里的寒意却让我不寒而栗。
说完松开我的胳膊:“光顾和你聊了,忘记还有个单子要去催回款,我先走了。再聊。”说着袅袅的从我身边走开。
我忽然明白了,她已经一切都明白了,她不是在和我诉苦,她只是在警告我,别再越过雷池。心里忽然烦乱至极,这到底都算什么!
顾钧在三天后辞了职,那天他喝的酩酊大作,婆婆有些害怕给我打了电话,我带着暖暖过去,却不知该怎么劝慰他。只是一次次的把他吐得满地的污秽扫干净。我心里的内疚和凄楚,并不亚于他。
第二天酒醒,顾钧看着我在他旁边,有些怔忡,半晌才声音沙哑的说着:“扬扬,我要离开北京了。”
“去哪儿?”听到他要走,我心里忽然像被什么扯了一样的疼。
“去T市。”顾钧犹豫了半天,还是回答了我。T市,蒋荻的家在那里。他还是要随着她走了。我本该麻木的心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我挣扎着问道:“那婆婆怎么办?”
顾钧没吭声,也许他也没想好,半天说着:“要不就和我一起去T市吧”。
婆婆在一旁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不和你走。我这辈子,本来以为找到了个好媳妇儿,最后也落空。本来想着再撮合你们,结果又给你们都惹了麻烦。我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越来越看不懂。”婆婆眼圈红红的,她一心为了我和顾钧,却没想到就是那趟香港之前的见面,弄得我丢了脸,顾钧丢了工作。
“我回老家去,有顾媛,扬扬,你要是放心,就让暖暖跟着我吧,啊?”婆婆有些凄楚的拉着我的手,“我一手把她带大,真的舍不得啊。”
我又何尝不是一样的痛楚,可是我的女儿,我也舍不得啊。我含泪对婆婆说着:“您先回去安顿着,过阵子我把她送去住一段。要是您想她,就和我住着也行。”我和婆婆哭在了一起。顾钧只是木然的看着窗外。
春节以前,顾钧走了,去了T市,临走前只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扬扬,保重。有事就给我电话。”我握着手机,那条短信没有舍得删。婆婆也回了老家。偌大的北京城,只有我,带着闷闷的女儿。
有时走在顾钧曾经工作过的高校,想着他牵着我和女儿在校园里遛弯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只是来来往往的人群里,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我时常会泪流满面。


☆、婚姻市场的失衡

婆婆走了之后,我变得空前忙碌,和客户一般只能约到中午,晚上的单子只好交给别的同事。有时遇到大单子需要连日跟,或者陪着出差到总部的,不得不眼睁睁的转给一组和三组。我的两个小兵乔蕊和许超有些不痛快,直嘟囔着把到了手的肥肉拱手让人。我也毫无办法。
路上的交通一天天的好了起来,平日堵的点也通畅了起来,于是意味着,春节要到了,看着公司里的人喜气洋洋的抽空买着年货准备回老家,还交流着哪里的东西价廉物美,我的心达到了空前的阵痛。我的家里,只剩下我和暖暖。
自从那晚我在赵以敬那里过夜后,他似乎比以前更为上心,隔三差五会给我短信,相约吃饭,我每次会看着手机很久,无奈的回一条“我要去带女儿。”
对他,我不知该是什么情绪,有来自顾钧的“怨”,有来自清莲的“怯”,却都抑制不住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
记得以前看痞子蔡的《檞寄生》,荃对菜虫说:“我想你。”菜虫说:“我就在你身边你还想我?”荃说:“是,你在我身边,我也依然很想你。”
那时觉得矫情,而今却体会的淋漓尽致,就是每天看到赵以敬的背影,心都会砰然一跳;有时去他办公室谈事,看着他就在对面,也会神思乱飞。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但每当想到清莲,我就不由自主的胆怯了,不仅因为清莲爱的炽烈,更重要的,她是我的妹妹。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接受赵以敬这种不明不白的情感。
姚清莲开始积极的给我介绍男朋友。只要她遇到的,不管已婚未婚,丑的帅的,统统向我极力的推销。
我对她说着:“我现在不想想这些事。”
她意味深长的对我甜笑着:“不认识新人,怎么从以前走出来呢?顾钧都走了,你也该开始新生活了。别再和你那个客户来往了,没结果的。”我被堵的说不上话。却每次对她的介绍,都想着理由拒绝。
终于在拒绝到不知是第五次还是第六次的时候,姚清莲忍不住带丝质疑的口气问我:“姐,你是不是还有别人呢?”
我被她问的心里不自在,搪塞着:“没有,怎么会。”
“既然没有,你怎么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呢?”清莲的眼神几许嘲讽,“还是你已经吊上金龟婿了?”
我被清莲堵的无路可出,只好答应她和那个男人见面。那是她的一个客户,约在了公司附近的一个星巴克吃个午饭。清莲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舒心的微笑。
那是清莲的客户,见面之前,我只知道是个上市公司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