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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谋杀金字塔-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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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札尔还是一语不发。
  “你跟我都不能让亚舍通遥法外,否则在另一世的法庭上,我们将会再度被判处死刑,而且对于自己软弱的行为毫无辩驳的余地。”
  帕札尔依旧不动。
  “随便你吧,你就在这里想她想到饿死为止好了。我一个人去对付亚舍。”
  帕札尔这才恢复清醒,看着苏提:“他会毁了你的。”
  “各人有各人的忍耐极限。你受不了奈菲莉对你的冷漠,我却无法忍受杀人魔的脸孔夜夜出现在梦中。”
  “我会帮你。”帕札尔想站起来,不料一时间天旋地转,脚下一个跟跪差点跌倒,苏提连忙扶任他。“对不起,可是……”“你常常跟我说做人不能食言。所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快点让你自己恢复元气。”
  他们二人播上了渡船,船上还是一样的拥挤。帕札尔勉强吃了点面包和洋葱。
  风呼呼地打在他脸上。
  “看着尼罗河。”苏提对他说,“尼罗河是圣洁的化身,面对河水,每个人都觉得那么微不足道。”
  帕札尔听从好友的话,注视着清澄的水。
  “你在想什么,帕札尔?”
  “还用问吗……”
  “你怎么能确定奈菲莉不爱你?我跟她谈过,她……”“没有用的,苏提。”帕札尔就是想不开。
  “溺死的人或许真的能享受福报,但是他们毕竟还是死了。何况你还答应要把亚舍绳之以法。”
  “要不是你,我会放弃的。”
  “因为你已经不是你了。”苏提带着责备的口吻说。
  “不,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独自沦人最悲惨的寂寞世界。”帕札尔还是被受伤的情绪所占据,悲观地回答道。
  “你会忘记的。”
  “你不明白。”
  “时间是最好的止痛剂。”
  “时间磨灭不了记忆。”
  船一靠岸,乘客便纷纷攘攘地推着驴子、羊和牛下船了。他二人等人群散了,才爬上梯子,走到底比斯大法官的办公室。询问之下,并没有给帕札尔的书信。
  “我们回孟斐斯。”苏提说。
  “你就这么急吗?”帕札尔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我等不及要见到亚舍。你简单跟我说一下你调查的结果好吗?”帕札尔有气无力地重述着调查的经过,苏提则专心一意谤听着。
  “跟踪你的人是谁?”
  “不知道。”
  “是警察总长的作风吗?”
  “有可能。”
  苏提想了想,说道:“我们先去找卡尼,再离开底比斯。”
  帕札尔温顺地答应了。他依然游移在现实边缘,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奈菲莉的拒绝使他心灰意冷。
  卡尼已经不再是一个人照顾园子,园中也多了一些平衡灌溉系统。绝大部分的人力集中在菜园部分,他则独自负责照顾药草。卡尼的肩背越来越厚实,皮肤的皱纹也越来越多,只见他挑着两个重重的水桶,行动十分缓滞。不过他宁愿自己辛苦,也不许任何人碰这些他最心爱的植物。
  帕札尔为他介绍了苏提,他却眼睛上下打量着,问道:“你的朋友?”
  “在他面前,你有话尽管说,不必避讳。”
  “我还是继续在打听那名退役军人的消息。细木工、木工、挑水工、洗衣工、农夫……各行各业都没有漏掉。只得到一个很薄弱的线索:我们找的人在失踪以前曾经当过几天的修车工人。”
  苏提听了却说:“也不算太薄弱,至少知道他还活着!”
  “但愿如此。”卡尼说。
  “他会不会也被杀了?”苏提问道。
  “总之,就是找不到人。”
  “继续找。”帕札尔说,“那第五名退役军人还活在人世。”
  底比斯的夜里,当北风送凉,三两好友一同坐在藤架与花棚下喝啤酒,欣赏着夕阳西下的美景时,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惺意的呢?肉体的疲倦消除了,心灵的折磨也停息了,西方的天空展现出了沉默女神配红的美丽容颜。暮色中飞过了几双白鹤鸟。
  “奈菲莉,明天我就回孟斐斯去了。”
  “工作需要?”
  “苏提目睹了一件叛逆的罪行。”帕札尔迟疑了一下,“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还是不要多说。”
  “情况这么危急吗?”
  “和军方有关。”
  “你也要想想你自己,帕札尔。”奈菲莉不由关心地说。
  “你会关心我的遭遇吗?”帕札尔苫涩的语气让奈菲莉的脸涨得排红。“不要挖苦我。我多么希望你幸福。”
  “你是惟一能让我幸福的人。”
  “你老是这么绝对,这么……”面对这个固执的人,她真不知该怎么说。
  “跟我走。”
  “不可能。我的感觉不像你那么强烈,承认吧,我跟你是不一样,我向来温吞吞的。”
  “事情很简单:我爱你。你不爱我,如此而已。”
  帕札尔对感情做单纯的二分法,奈菲莉非常不以为然:“不,没有这么简单。
  白天和黑夜不能清楚地一刀两断,季节的分野也没有那么清楚。“”我还有一点希望吗?“
  “我如果说有,那是骗你的。”
  “你看吧。”帕札尔原本燃起的希望又灭了。
  “你的感情太强烈、太急躁了……你不能要求我回报以同等的热情啊!”
  “不用解释了。”
  “我心里的想法,我也不清楚,又怎么能给你肯定的答案?”奈菲莉也心慌意乱了。
  “我这一走,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帕札尔于是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他暗暗希望奈菲莉出声挽留,但最后也只是再度失望。
  书记官亚洛承担的责任不大,因此也没有什么严重的过失。
  整个区都很平静,未曾发生重大刑案。帕札尔将细节处理好,便应警察总长的传唤前往他的住处。
  孟莫西的声音还是一样鼻音浓厚而急切,但却比平常更加笑容可掬。
  “亲爱的法官!真高兴再见到你。你出远门去了?”
  “职务上的需要。”帕札尔面无表情地回答。
  “你的辖区是最安全的辖区之一,看来你的声名的确发挥了一定的影响力,大家都知道你绝对依法办事。”总长顿了一下,看着他说,“容我冒昧,你好橡很疲倦。”
  “没什么大不了。”
  “是,是……”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这件事很敏感,你很……令人遗憾。关于那个可疑的储粮塔,我完全遵照你的计划行事。你记得吗?我曾经质疑该塔的功能。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想的并没有错。”
  “总管逃走了?”年轻的法官吓了一跳。
  “不,没有……完全不关他的事。意外发生时他并不在现常”“什么意外?”
  “储藏塔在一夜之间被盗走了半数谷粮。”
  “你开什么玩笑?”帕札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唉,这不是玩笑!而是悲哀的事实。”
  “可是你派人看守了呀。”
  “的确是。可是因为有人在粮仓附近打架闹事,守卫不得不去干预。这又怎么能怪他们呢?结果当他们回到岗位时,就发现谷粮被偷了。实在是不可思议!现在,储藏塔的情形确实和总管的报告吻合了。”
  “有嫌犯吗?”
  “一点重要的线索都没有留下。”
  “没有目击者?”
  “谷仓附近的人向来不多,偷窃行动又无懈可击。要找窃贼恐怕不容易。”
  “我想你已经出动最优秀的警力了吧?”
  “这点你可以放心。”
  帕札尔突然变了个口吻问道:“孟莫西,你老实告诉我,你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入?”
  “这个嘛……”孟莫西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有些不知所措,“我认为你是一个十分尽责的法官。”
  “你觉得我还有一点智慧吗?”
  孟莫西嘿嘿两声说:“亲爱的帕札尔呀,你太低估自己了吧!”
  “如此说来,你就应该知道我压根不相信你刚才说的话。”
  西莉克斯夫人又开始烦躁不安了,她此时正接受一名解梦师的细心诊疗。诊所内全部漆成黑色,一片幽暗。每个礼拜,西莉克斯都会到这里来,躺在一张草席上,向分析师叙述自己的梦魔,征求他的意见。
  解梦师是叙利亚人,定居孟斐斯已多年。他利用许多魔法书与解梦书(近代发现了一些解梦书,书中注明了梦的性质,并附有解说),吸引了不少以贵妇与富裕的中产阶级妇女为主的顾客群。仅管他收取的费用极高,但他不也抚慰了这些可怜女性脆弱的心灵吗?分析师坚持治疗是没有期限的,是啊,怎么可能不再作梦呢?但只有他才能解读睡梦中侵扰着大脑的那些幻象。若有病人主动接近,对他表示爱意,他都会谨慎地推辞,只接受一些风韵犹存的寡妇。
  西莉克斯咬着指头。
  “你和丈夫吵嘴了?”分析师问道。
  “为了孩子的事。”
  “孩子犯了什么错?”
  “说谎。可是也没那么严重嘛!我丈夫却大发雷霆,我护着孩子,他就吼我。”
  西莉克斯仿佛有一肚子的委屈。
  “他会打你吗?”
  “偶尔会,但是我会还手。”
  “他对你身材的转变满意吗?”
  “很满意啊!他总是不停地抚摸我……有时候,我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只要我不去管他的事。”
  “你对他的事有兴趣吗?”
  “一点也没有。我们有钱就够了。”
  “这次争吵过后,你有什么反应?”
  “跟以前一样,关在房里大叫,然后就睡着了。”
  “做了很长的梦?”解梦师开始切入主题。
  “梦的情景都一样。起先,我看到河面飘起一团雾。然后,有个东西,应该是一艘船,想穿过这片雾。结果太阳出来,雾也散了。我又看到一个巨大的男性生殖器,正笔直地往前进。我回头想躲进尼罗河畔的一间屋子,可是屋子却又变成了女性的生殖器,我觉得好奇,又感到害怕。”
  西莉克斯喘着气。解梦师对她说:“你要小心。根据解梦书上所说,梦见男性生殖器是失窃的前兆。”
  “那女性的生殖器呢?”
  “是贫苦。”
  西莉克斯夫人顾不得头发散乱,立刻赶到仓库去。她的丈夫正在责备两个人,那两人则晃着双臂,一脸的难过无奈。
  “对不起,亲爱的,打扰你一下。你要小心,我们可能会失窃而变得一无所有。”
  “你警告得太迟了。”美锋忿忿地说,“这两名船长也和其他船长一样,都说没有船可以从三角洲帮我运纸莎草纸到孟斐斯。我们的仓库还得空下去。”
  第三十章
  帕札尔法官安排了愤怒的美锋之后,问道:“你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让商品可以自由流通。订单一张张地来,我的货却送不出去。”
  “一有空船就……”
  “不会有空船的。”美锋立刻截断法官的话。
  “恶意的阻挠?”
  “你去查就知道了。每耽搁一小时,都是我莫大的损失埃”“明天再来一趟。希望我能得到一些具体的实证。”
  美锋这才感激地说:“我不会忘记你为我所做的。”
  “我是为了司法正义,美锋,不是为了你。”
  凯姆对这次的任务很感兴趣,狒狒更深有同感。他和拂拂按着美锋提供的运输商名单,一一造访,询问他们拒绝的理由。运输商们或是拉拉杂杂地解释一大堆,或是露出无奈惋借的表情,甚至有人很明显就在说谎,使得凯姆更加确信美锋怀疑得并没有错。
  午休时间,在一处码头的尽头,凯姆挑中了一个工头,他们的消息向来很灵通。
  “你认识美锋吗?”
  “听说过。”
  “没有船可以载运他的纸莎草吗?”
  “好像是。”
  “可是你的船空空的停在港边埃”凯姆指着停在港边的船说,狒狒则朝工头龇着牙。
  “把这头野兽拉开!”工头又惊又伯。
  “你照实说,我们就不再烦你。”
  “戴尼斯已经把所有的船都租下来,租期是一个礼拜。”
  当天傍晚,帕札尔法官便按例行程序亲自讯问船东,并要求出示租约。
  上面都签了戴尼斯的名字。
  船员们从有帆的平底驳船上,将食物、瓦罐与家具卸到另一艘货船上,准备出发到南方去。货船上桨手不多,大大的船身几乎都被储放货物的隔间占满了。船尾掌舵桨的舵手已经就位,还差船头的划桨手,这名桨手必须不时地用长竿子测测水深。码头上,戴尼斯正在和船长说话,一旁人声嘈杂闹哄哄的:有船员在唱歌或互相斥骂,有木工在修一艘帆船,有石匠在维修码头。
  帕札尔在凯姆和拂拂的陪同下,上前问道:“我能请教你一件事吗?”
  “当然可以,不过要等一下。”戴尼斯并末多加理会。
  “很抱歉,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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