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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最爱秦王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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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你真好。”她感动的紧搂他的颈项,主动的迎了上去,将花瓣般的唇覆盖在他的唇上,给他——个甜蜜得足以使人销魂的香吻,以作为回报。

              嬴政无异议的接受了,但他并没有索求无度的更进一步,反而是在片刻温存后,微咬着下嘴唇,若有所思的沉默着。

              “你怎么了?”每当他的脸上出现这种神情,她就会有一股难以形容的不安感。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将她抱了起来,直趋向顶楼的天台。

              “听说,香港的夜景价值百万美元?”他平淡笑道。

              她依偎在她的怀抱里,没什么好感的随着他的视线,远眺着黑暗中闪耀着光芒的灯光海。

              “我不喜欢这种人工制造出来的虚伪假象;如果你要我评价的话,那么咸阳的夜景,我将给它一个天文数字,它才是世上最难得的无价之宝,”

              “你想不想回咸阳宫?”

              “如果你想回去,我当然跟你去,不论什么地方,你都休想再丢下我,我是跟定了。”

              “拜托你搞清楚,上次是丢—卜我耶!”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身不由己嘛!”

              “我知道!”他漫不经心的问道:“若要你跟我回去,你舍得下这种的亲人?”

              “这有什么问题,大不了连他们一起带回去啊!”她说来轻松,完全没考虑到事实和想像总是有些距离的。

              想想,曼丘家上下和里外清算起来,就算没有上千,少说也有上百,如此劳师动众,如此庞大阵容,黑色漩涡能负载得了吗?这会不会太过于恐怖夸张,太为难它了?悲情辛苦的嬴政,当场陷入了哈姆雷特式的苦思泥沼之中……

              ⑥⑥⑥

              一大清早起来,温暖的阳光从西方的玻璃窗透射……暂停一下,这好像不太对劲,太阳偏斜向西方,它应该是午后三时,怎会清早呢? 没办法啊!对于像曼丘武这样日出而息、日落而作的人而言,傍晚等于清晨,夕阳和朝阳是同等意义,所以现在是清早没有错。

              像这种小事,得过且过,不必太过计较和苛责。

              正当他兴致高昂,边哼歌曲,边把陈列在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用心而仔细的涂抹在他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之际,楼下不时传来细微低沉的谈话声。

              他连忙侧耳倾听,不用太费力分辨,他立时知道,正在交谈的曼丘格和嬴政。

              他感叹的摇了摇头,曼丘家一个恶魔,就已经闹得天翻地覆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只怕以后要天下大乱,不得安宁了。 想归想,他还是非常留心他们谈话的内容,以免错过什么好戏,那可要遗憾终身了。

              “他不是省油的灯,光看他这几年丰功伟业的纪录,就足以吓死任何胆子不够大的人。”曼丘格的语气平淡得很。“谋夺他人家产性命如同家常便饭,再加上走私贩和坐拥大批军火,在东南亚横行霸道,却又善名扬威于国际,所有人都当他是好人,没人会拿他当匪类看待,要对付他,犹如在老虎头上拍苍蝇,稍不小心,连命都会丢掉,这不是简单的事。”

              “我知道。”嬴政的声音无多大起伏,“想要警方出面,需要证据。偏他防女儿比外人还严密,我根本无从下手,看来,得从长计议了。”

              “从长计议?那不符合我速战速决的神风精神,如果要证据,这里碰一堆。”

              曼丘格随手扔了一大叠的资料在他面前的长桌上,不知是资料过于厚重,还是长桌老旧失悠,“碰”的一声,它登时垮在地上,扬起漫天的灰尘。

              当尘埃落定后,嬴政望着那叠资料的神情并无太多变化,只是不知何时,他的面前多了一个纸箱子,里面层层堆着大小不同的纸盒。

              在他身旁的,足按捺不住下来插花的曼丘武。

              “这是什么……”嬴政瞧了他一眼,真是丑人多作怪,上回是火山岩浆,这回是纯白敷面膜,下回他又换成什么样了?

              “你说呢?”曼丘武故作神秘的揭开了其中一个纸盒,里面产时有一股浓郁的香水味随风飘散开来。

              “自恋?这是赵丹妮惯用的香水,怎么会……”嬴政眼见盒内四处沾染的褐色血迹斑点,闻着香水味中夹杂着的血腥味,再联想到曼丘葑近日种种不寻常,他立时明白了。

              曼丘武以示威的眼神斜睨曼丘格,似有意老调重弹,嘲笑老四的化妆品无能,他翻箱倒柜找出曼丘葑深藏那纸盒的目的,正在于此。

              这小子八成又活得不耐烦,都多久的事了,他居然还能玩到现在,曼丘格不得不佩服他百折不挠的坚毅精神。

              “你打算如何处理赵丹妮?”曼丘格面朝嬴政。

              “我想该是画上句点的时候了。”嬴政回给他一个微笑。

              “不只这个,你昨晚是什么意思?你居然想带小妹回古代,你有没有半点人性,像如此大逆不道,人神共愤的事,你竟然也想得出来?”

              曼丘武真是不打自招,摆明了他就是那个没品又无德的人之一,至于另外一个,则在一旁闷不吭声,仿如他与这件事没半点关系似的的曼丘格。

              “你想想,老四牺牲了他的青春岁月,菇苦含辛的将小妹拉拔长大,他会有多舍不得小妹,而你就这样狠心的把他们拆散,教他们分隔两地,相离两千多年,你不觉得自己太残忍、无情了吗?”他滔滔不绝的说着。 

              “我无所谓!”曼丘格将了他一军,一反常态的表示着。“女儿长大了,总归是别人的,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要带她走,我毫无怨言,只要求你不时接我过去,好好孝敬奉养我,就足够了。”

              “说到孝敬,你年纪比我小三岁,应该是你孝敬我吧!”羸政微笑道。

              “论辈份,我比你高。”曼丘格不甘示弱。

              “说地位,我是王,你只是一介平民。”

              这两个人居然对曼丘武的存在视若无睹,当场瞎扯抬杆起来。

              “喂!你们稍微尊重我一下好吗?”他努力挤进两人之间的狭窄夹缝中,指着嬴政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并不带她回古代。”嬴政回应了他的要求。 “我不相信。”他一脸狐疑。

              “是真的!”羸政很诚恳的解释着,“刚来时,我觉得这个世界很笑,不但地面有重重藩蓠,国与国之间划清界限,就连那遥不可及,伸手无法触摸到的天空,都有了界限,名之为领空。而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再像以来那般热忱亲密,而且冷漠得如同隔了一层保鲜膜看得见却保持一定距离。虽则如此,在法律容许的范围,人人享有自由的权利,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凭自己的意志行事,而不用受到君主的支配控制。熟悉习惯这里后,我认定只有这里才适合她,她应该留在这个充满亲情和自由的地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抛弃我家小妹,独自一人回到过去?”曼丘武微愠道。

              “不!我……啊!”嬴政没来由的突然感到胸口一阵郁闷,宛如有千斤般重的物体压迫着他,令他喘不过气来,紧接着一把无形的刀剑穿过他的身躯,引发刺骨的剧烈疼痛,嬴政脸色铁青的微咬着牙,勉强从齿间进出了沙哑的声音。“葑儿吗?她在哪里?”

              “你们在找小妹吗?”曼丘映从厨房探出头来说道;“吃过中饭后,她接到一个叫赵丹妮的女人打来的电话,就匆匆忙忙的赶去赴约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曼丘映一脸无辜状。

              “那她去了什么地方,你应该知道吧!” 

              “不知道!小妹没说。”

              “我知道,她在中环的无风华酒店。”曼丘格低头操作着手里的仪器。

              “无风华?那是我的地盘嘛!可是……你怎么会知道?”曼丘武不解道。

              “我在她身上装了发信器,只要看我手上的追踪器,很容易就知道她的去处了。”曼丘格头也不抬的回道。

              “这种事你居然也干得出来,真……真是太好了。”曼丘武一面难得称赞曼丘的卑劣行径,一面取了汽车钥匙。“还等什么?我们该去修理赵丹妮了。”

              “老五!你打算就这样去开车?”曼丘映指了指他脸上那一团白得吓死人的敷面膜。

              “干嘛!不行吗?香港法律有规定不许敷面开车?”

              “这……”其余人面面相觑。

              又不是香港人,谁搞得清楚有没有这条法律规定,就算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也不见得就一定熟悉香港法律吧!

              ⑥⑥⑥

              嬴政简直无法相信,如此令人发指、残忍暴虐的场面,居然会活生生的就在他眼前上演着。

              过去,基于不对付女人的原则,再加上她确实有利用价值,是以嬴政迟迟未对赵丹妮采取行动,只是想跟她把话说清楚,好让她能够明理、识相的自己求去。却没想到一念之仁,换来的竟是这般可怕的画面,令他的心不由得凉了半截。

              他的出现,并未让赵丹妮就此松手,反而更加助长了她满腔怨怼的火焰,她咬牙切齿的猛力揪住曼丘葑的头发,无情的利刃疾风般的扫过,曼丘葑柔细的发丝,当场肝寸断,如落叶秀,毫无生气的坠在血色的地毯上。 

              “不要!不要……”曼丘葑哭喊着,又是哀怨又是悲伤的紧抓着头,柔弱的无力反抗赵丹妮的暴行。

              透过覆盖额前那被剪得参差不齐的发丝,曼丘葑瞧着嬴政那又是惊、又是担忧的情急神情,满足泪花,可怜兮兮的脸上,突然闪过一抹促狭调皮的怪异表情。

              啊!讨厌啦!人家玩得正开心愉快,他没事来搅和什么,白白坏了她玩游戏的心情,以后要想再找到像赵丹妮如此单纯好玩的人,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嬴政一个箭步向前,随手夺下了赵丹妮手中的利刃,并将她推至一旁。

              “哎哟!好疼呀!”明明没事,赵丹妮却故意作假跌在沙发上,并不时发出娇滴滴的呻吟声,期望能吸引嬴政的注意力。

              “你玩够了吧?好好的头发,你玩得像狗啃过似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

              嬴政的语气中,竟充满了怜惜和疼爱,显然,他说话的对象不是讨人厌的赵丹妮,而是他的至爱曼丘葑。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把披散在额前的头发拢至两旁,顽皮的朝嬴政咋舌。“她一直在向我哭诉她是如何的深爱着你,她不能没有有你,要我退让,把你还给她。可是,我拒绝了她,因为我更不能失去你啊!而你也只能爱我一个,不能把心分给她,更不能给她什么,偏她不肯相信我的话。”

              “哼!”嬴政不悦的闷哼了一声。

              “后来她更加不开心了,硬说你家的就只是我的头发,她要剪了它来证明。我想,她失去了你,已经够可怜,如果这样做,可以让她发泄心中的怨恨,不再对待你的话,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因为她可怜,就任她予取予求,你不觉得对她太好了吗?”

              “那该怎么办呢?”她一脸无辜的笑着扯了扯额前的乱发。“她既是女人,又不会任何武术,对付她,我胜之不武啊!更何况我这么做,又没有什么损失。”

              “没有吗?白白失去了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这还叫没什么损失,简直是亏大了。 

              “你生气了吗?”她天真的仰着头问道。

              “没有!”就算他的怒气足以火山爆发,在看到她这样的神情后,那还能存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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