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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婴灵凶咒-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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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枝,这些人之所以会猝死,并且变成聻,问题就出在这槐枝上面!”
  想着今天遇到的这几件事情,我的心中猛然间的得出了答案。
  想清楚了这点,我连忙找出手机,直接的给廖老拨了过去。
  这一次,我成功的拨通了廖老的手机。
  “廖老,出事情了,有些槐枝。。。。。。。”
  听到廖老的手机终于接通,我连忙急不可耐的将这边发生的事情一股脑的全部告诉了他。
  听完我的话,廖老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对我开了口。
  “小亮,这件事情你最好还是和薛晴说,她最近就在负责这件案子。”
  廖老说完,直接就挂断了电话,其速度之快,让我都感觉到有些措手不及。
  无奈之下,我只好再度的拨通了薛晴的电话。
  “老娘正在忙,没空和你多说话,限你三分钟之内把话说完!”
  薛晴这丫头的确是够泼辣的,还不等我说话,立刻就毫不留情的对我下达了命令。

  ☆、第八章 扑朔迷离的案情

  我把今天的见闻原原本本的对薛晴说了一遍,末了,薛晴那边却是久久的没有说话。
  过了老半晌,薛晴这才再度的对着我厉吼了起来。
  “臭小子,我不管你现在在什么地方,限你半小时以内,立刻给我滚到中心医院来!”
  我实在是惹不起这位小姑奶奶,眼看着自己又在救护车上,索性的告诉了她我所在的位置,并且告诉她,我只要一到中心医院立刻就给她打电话。
  到了中心医院,我看着护士将朵朵的爸爸推了进去以后,直接再度的拨通了薛晴的电话。
  薛晴很快的从里面跑了出来,在她的身边还跟着三四名刑警。
  “你可来了,还不赶紧过来,给老娘过去好好的看看卷宗!”
  薛晴大咧咧的拉着我一路的上了二楼,直接的来到了一间会议室的门前。
  看她平日里一副文静到不能再文静的样子,但是,一开口却立刻就暴露出了自己女汉子的本性。
  薛晴推开门,我发现会议室里面居然已经坐着四五名刑警。
  “这是我找来专门办这种案子的专家,廖老介绍过来的,可以完全放心!”
  薛晴直接拉着我来到这群人的跟前,对他们郑重的介绍道。
  大家似乎对于廖老相当的信服,听到薛晴提到廖老的名字,立刻就闭上了嘴,看向我的眼神也都充满了崇敬。
  “薛学姐,这。。。。。。。”
  我有些心虚的看了薛晴一眼说道。
  说到查案这些事,咱可是彻头彻尾的西贝货,如果不是薛晴非要赶鸭子上架,就是打死我我都不会来。
  “你先看看卷宗,结合你之前掌握的材料分析下!”
  薛晴并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直接将一本硬塑料夹夹着的卷宗扔给了我。
  我接过卷宗,只是草草的扫了几眼,立刻就感受到了一阵阵的心惊。
  卷宗上记载的是当前十几起的猝死事件,从半个月之前开始,死亡人数便开始不断的增加着。
  作为专业的刑侦专家,这些卷宗记录的相当详尽,不仅如此,其中很多共性的东西,也全部都总结了出来。
  根据卷宗上的分析,到目前为止,死亡的人数已经有十三名之多。
  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是在晚间而发生的心脏猝死,而且,令人非议所示的是,他们在死前似乎都和某些女人发生过关系,而那些和他们发生关系的女人,却是无一例外的全部失踪。
  这些人中唯一的例外,就只有朵朵的爸爸。
  他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我当时也在现场,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
  经过法医对他们尸体的解剖,结论就是由于太过兴奋而引起心脏的衰竭导致猝死,换句话说,就是我们古代经常说的马上风,现场也并没有任何可疑的迹象。
  一个人马上风死掉是正常现象,但是,十三个人几乎在同一时段全部死于马上风,而且,这十三个人又是非富即贵,全部都是这个城市里的风云人物,那就一点也不正常了。
  最令人感觉到可疑的还是那些和他们发生关系后就立刻消失的女人,警方经过了多方的寻找,也并没有找到那些女人的半点踪迹。
  “槐枝,为什么你的这些材料里,并没有任何关于槐枝的记载?”
  我将资料从头到尾的翻了一遍,确认其中完全没有任何一句话提到槐枝,这才一脸奇怪的看着薛晴问道。
  “这个问题,咱们单独讨论的时候再说!”
  薛晴拍了我一把,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对我使了个眼色。
  “好了,大家对于这件事,还有没有什么意见要说,如果没有,那么我们现在就可以散会了!”
  薛晴用官方到不能再官方的话语和眼前的这些人讨论了一下关于案件的要点,眼看着不再有人发声,这才拍了拍巴掌,示意大家可以就此散会。
  目送着所有的警务人员离开,薛晴小心的四望了一下,眼见得四下无人,索性的顺手锁上了房门。
  “小亮,详细的说说你有什么发现吧!”
  薛晴满脸认真的看着我问道。
  我对着她重重的点了点头,将我知道的这一切,详细到不能再详细的对她介绍了一遍。
  薛晴用纤白的小手托着腮,一边听我的叙述,一遍快速的做着笔录,间或会将某些搞不清楚的问题,逐一的与我对证,雪白的额头紧紧的锁在一起。
  “你确定那位朵朵的爸爸并没有在死前那个?”
  薛晴仔细的将我提供给她的案件卷宗仔细的又浏览了一遍,这才满腹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反正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穿得还算整齐,她们一家人,现在应该还在急救间,你可以问下她们的。。。。。。。”
  我对薛晴一脸认真的说道。
  “好,我们这就走!”
  虽然看上去高冷的很,但是,薛晴一旦办起事情来,却绝对的是那种说走就走的急性子,听我把案件说完,立刻就风风火火的拉着我闯了出去。
  我们一路的狂奔,直接来到了一楼下面的急救中心。
  “薛队,又有新发现!”
  眼看着我和薛晴一起出现在了急救室的门口,只听见里面传出来一阵阵痛彻肺腑的哭声,一名一直紧守在这边的警察立刻拿着一份文件递了过来。
  薛晴将文件拿在手里,只是草草的扫了一眼,便一脸懊恼的将手中文件狠狠掷在了地上。
  看着她阴晴不定的俏脸,我的心中顿时可以确定,铁定是土大款和朵朵爸,也都遭遇到了和之前那十几位一样的命运。
  我将报告捡起,仔细的阅读了一遍,也证明了心中的猜测,报告上面说的,正是关于土大款和朵朵爸的事情。
  “你这边有没有烟?”
  薛晴满脸厌烦的把脸转向我,声音愤怒无比的朝着我喊了起来。
  我对她无奈的摊开双手,告诉她我并不抽烟。
  薛晴恨恨的一甩袖子,用力的将自己穿着皮靴的脚跺了几下。
  “小伟,去把张伟民的家属叫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要和她单独的谈一谈!”
  张伟民就是朵朵的爸爸,此时,她们母女两个正站在急救室的门口,哭的就像两个泪人,看了让人都觉得心疼。
  听着那名叫做小伟的警员的传话,朵朵妈重重的点了点头,将朵朵拉到我的身边,让我暂时照顾她一下,这才和薛晴一起上了楼。
  朵朵毕竟年纪还小,哭的累了,居然直接就趴在我的膝盖上睡着了,我搂着她,顺手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
  时间过了很久,薛晴这才和朵朵的妈妈一起从楼上走了下来,眼看着朵朵趴在我的膝盖上,薛晴美丽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了一些异样的光彩。
  “小亮,如果方便的话,我想你和我一起走一趟。”
  薛晴走到我的身边,小声的对我请求道。
  我点点头,将已经睡着的朵朵交还给她的妈妈,跟随着薛晴一路的走出医院,上了她专用的那辆牌照尾号是09的警车。
  “这么晚了,我们要去哪?”
  我转过脸,有些诧异的看着薛晴问道。
  “去张伟民的家,根据张伟民妻子所说,他平日里有记日记的习惯,而他的日记,通常都放在家里的抽屉里面。”
  薛晴满脸严肃的对我说道。
  “你得了吧,咱们这么贸贸然的进人家的家里取东西,那就不怕人家把事情解决以后告咱俩私闯民宅?”
  我满脸震惊的看着薛晴说道。
  “废什么话,姑奶奶可是刑警,自然比你懂法律,事前如果不征询人家的意见,姑奶奶敢去吗?”
  薛晴在我的脑袋上打了个大大的栗凿,毫不留情的教训道。
  对于这母老虎一样的人物,我实在是不敢恭维,索性的闭了嘴,任由她拉着我一直来到了朵朵家的楼下。
  薛晴和我一起上了楼,好像变戏法一样的从怀里掏出一串钥匙,顺手将门打开,进入朵朵家的卧室,从里面翻出了一个带有密码的日记本。
  “诶,白来一趟,人家的日记本可是带着密码的。”
  我有些颓丧的说道。
  “小菜一碟!”
  薛晴对着我撇撇嘴,直接用力的一扯,将密码锁从笔记本上一把扯了下来,顺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仔细的研读了起来。
  薛晴一边读着日记,顺手从上衣的口袋里取出一只圆珠笔,找了几张纸,沙沙的在上面不知道抄写着什么。
  此时的时间已经很晚,我实在熬不住,不知不觉间居然就坐着睡着了。
  迷糊之中,我猛然感觉到有人在推我,立刻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小亮,你看,我似乎归拢出来了一些头绪!”
  薛晴说着话,将几张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字的纸递给了我。
  看着她眼中布满了血丝,我只感觉到一阵的心疼。
  “学姐,我看这些材料还要好一会,天不早了,去打个盹,好好的睡一觉吧。。。。。。。”
  “嗯。。。。。。。”
  薛晴答应了一声,打着呵欠走了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面对着手头的一把复杂的材料发呆。

  ☆、第九章 槐妖

  薛晴的心很细,她不仅抄写了张伟民日记里的很多内容,而且用小一号的笔体在下面都做好了备注,将自己的疑问和心得都标记了出来。
  有了这些信息,我再阅读起这份笔记来,无疑就轻松了好多。
  根据日记里的信息,朵朵的爸爸在半年前,居然还是一个顾家的好父亲,这一点,从他日记里对于妻子和朵朵的描述就能看出来。
  不过,或许是由于老夫老妻时间太久的关系,朵朵的爸爸觉得自己和朵朵妈之间的夫妻之事有些缺乏激情。
  为了解决这种烦恼,在一个朋友的介绍下,他去买了一只据说可以增加夫妻间情趣的槐枕。
  槐枕,又是槐枕,看来,这个槐枕真的是大有问题!
  我继续看下去,心里的疑问却是变得越来越重。
  接下来半个月的时间,张伟民的日记都还算正常,总是在写自己妻子的温柔和女儿的听话。
  但是,到了后来,他的日记里却平白无故的多出来一个叫做槐儿的人。
  这个槐儿出现的相当突然,而且行为也是相当的反常。
  根据张伟民的描述,她似乎就生活在张伟民的家里,很多的时候,就在朵朵妈妈睡觉以后,她会莫名的出现,与张伟民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张伟民的日记,越到后面越是露骨,温顺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已经完全的被他抛去了一边,有的只是对槐儿的依恋。
  最令人感觉到震惊的是,张伟民的这种依恋并不是体现在情感上,他的日记越到后面,越是那种毫无掩饰的床上行为。
  到了最后,他甚至于每天至少都要和槐儿做上三次到五次,别说是他作为一个中年人,就算是像我这样的青年,恐怕也都已经完全的超出了身体的负荷。
  在这种情况下,张伟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一方面,他在日记里深深的自责,而在另外一方面,他却又完全的沉醉在槐儿的技术里面无法自拔。
  为了能够和槐儿经常的见面,他在外面的酒店里专门的订了一个房间,以便他和槐儿随时的去那边幽会。
  而就在他死前的一天,朵朵的妈妈发现了他的秘密,和他大吵了一架,而在他们吵架的过程中,我恰好去给朵朵补习功课,目睹了全过程。
  令人不敢置信的是,就在我将朵朵母女带出去的时候,他居然还写完了日记的最后一篇。
  在日记里面,张伟民感觉到深深的忏悔,但是,这种忏悔却只体现在对于女儿的身上。
  更令人大惑不解的是,对于妻子,他即便临终的时候也都怀着深深的怨恨。
  他在日记里这样的写道:“淑仪并不理解我,我并没有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而她却偏要对我咄咄相逼,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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