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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最后一剑-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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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得透透彻彻。

陆丰也是心下一惊,自己明明是暗地里运用的,没想到这都被她给看出来了。看来,一会要用第三层的功力来施展九星望月步了。

想到此时,两人之战一触即发。本来像陆丰这样的小蝼蚁,金夫人是不屑亲自出手的。但她现在手下无兵,此次诱引修真门派的计划,完全是她一意孤行,他人完全不知的。而且,这次的计划,也不被其他护法和教中高层认同。

所以,金夫人对此次的行动格外的小心。尤其是像陆丰这样的修佛者,更是不能存在万一。

好强的压迫感,此时的陆丰,已经有了逃跑之意。这金夫人跟自己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像刚才的那黑衣魔人,通过一些小手段,倒是可以战胜。可是在金夫人的绝对力量下,一切手段和花样,都是徒劳的。

陆丰深知这一点,于是说跑就跑。“大诺般德功”第三层,九星望月步已经开始施展。就在这时,但听金夫人道:“哼,想跑,没那么容易。”

呼,突然!陆丰只感觉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压力扑来,完全失去了行动力。身上的“大诺般德功”仍然在运行着,但却因为没有施展,而让身体感觉鼓鼓涨涨的。

噗~陆丰外衣被内劲震碎,那不明的铜牌掉在了地上。

金夫人眼拙,一眼便盯了上去。大叫道:“免死牌!”

第九章  陆丰是魔教功臣?

“免死牌?”自打那不明铜牌掉到了地上,金夫人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神教的免死牌竟然会出现在这个佛门人手中。难道,他和神教有什么渊源?

“你……你是我神教的功臣?”金夫人刚才外放的气势完全收了回来,此时的陆丰顿时感到有块大石头从身下卸下来一般。

“什……”刚想否认,但陆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对,就是这块小铜牌。刚才这金夫人正是看到了这块小铜牌后,才收回了所有气势,才让自己能够呼吸平稳。要不然,别说跑了,就连动都动不了一下。难道,这就是上位者的威严,不可侵犯的么?

陆丰捡起地上的小铜牌,他知道,也许这个小铜牌真的能免自己一死。本来,他并不是这种虚假捣乱之人,但这一次为了保命,不得不骗人一次了。

微微一笑,在那勉强算得上演技的表情上,陆丰自己都觉得自己欠揍。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没错,我就是神教的功臣。本来,以我的身份,是不能轻易让人知道的。但既然咱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亮出我的‘免死牌’了。”

陆丰是在赌,而且还是豪赌。看此情景,这金夫人根本就不知道那李成奴才身上会有这东西。如果她知道这是黑衣魔人身上的物品,那肯定不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陆丰就赌金夫人不完全了解那黑衣魔人身份,所以假扮。

金夫人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件事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在她印象里,能拥有这种免死牌的人,不是大贵之人,就是修真高手。根本不可能是陆丰这等级晚辈可以拥有的,就算猜想到有可能是陆丰偷或抢来的,但也很快就否决了。毕竟,拥有此牌的高手,怎么可能会被陆丰这种三流修真者所偷?

金夫人此时也拿不定注意。虽然她可以秒杀眼前之人,但她毕竟是天魔神教四大护法,敬教之心天地可见。能拥有免死牌的人,都是对神教有大功之人。有可能是外门弟子,也有可以根本就不是神教中人。但只要这人对神教有恩,教主就会赐予免死牌。

既然是神教的恩人,怎么可能就只因为对方学了佛门功法,而就抹杀他?不能,金夫人绝对不是这种人。她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对神教功臣,她还是非常敬重的。

权衡了半天,金夫人终于做好了选择。道:“好吧,虽然我不认识你,但你拥有免死牌,我可以免你一死。”说这话时,陆丰明显感觉到,金夫人对自己的语气,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凌厉了。

陆丰心知,自己这回赌对了。但他知道自己并不擅长欺骗,怕自己言多有失,于是一直听着金夫人说话,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金夫人又道:“你既然是神教的功臣,那么我也不把你当敌人看了。希望这一次,你也一样可以帮我神教一次大忙,你看如何?”

金夫人心下开始权衡,这佛门小子还是不能全信。毕竟,佛门之人拥有免死牌的,简直前所未有。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还是先将他稳住再说。正好自己此时孤掌难鸣,等确认身份之后,不如和他合作,一同完成这个计划。

陆丰哪里知道金夫人心里的小九九。当下,正是撤退好时机。如果是硬跑,那一下子就露馅了。而之后给自己带来的,定然是灭顶之灾。所以,要骗就要骗到底。

“金夫人,我也希望您能为我保守派个秘密。毕竟,我身份特殊,所以……”说没说完,但听金夫人接口道:“这个没问题,既然大家都是同僚,不如进屋一叙。”

呃?老子可不敢跟你进屋一叙,万一露馅了咋办。陆丰老实诚恳,根本就不是演戏的料,木纳的表情哑然一笑,道:“那个,我看还是算了,既然是误会,晚辈就先走了!”

“等下!”金夫人严肃地道。

陆丰刚刚转身,便停下了脚步。仿佛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马上就要压制不住这种情绪了。

“我对你的身份有质疑,请看在老太太身为四大护法的份上,能否问你几个问题?”金夫人毕竟是老江湖,哪里能轻易被陆丰这等新人欺骗?看着陆丰那不自然的表情,她已经开始心下怀疑。只是因为不能确定,所以在态度上也不敢对陆丰太恶劣。万一是误会的话,那就得罪恩人了。

陆丰只觉心里有万般小虫在爬一般,跑也不是,留也不是。这是他第一次赌得这么大,可把命都压上了,玩不起。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与金夫人对话。

金夫人本是聪明之人,只是心存顾及才会盲目,不然单凭陆丰这点演技,早都不知道死多少遍了。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在神教之中,拥有免死牌的人并不多。毕竟,神教神威天下,能用得着几次别人帮忙?

陆丰想了半天,如果把那黑衣魔人李成的名字抱上去,自己是必死无疑。金夫人能相信自己的话,完全可以肯定了那黑衣魔人有着金夫人完全不知的一面。就算如此,自己也无法假扮他,毕竟刚才都已经承认亲手杀死了他。

但是除了李成之外,陆丰根本就不知道魔教还有其他什么人物。这可怎么办?

金夫人看陆丰的眼神,此时更加疑惑。“问个称呼而已,阁下不至于这么吝啬吧?”

糟了,她这就开始怀疑了。陆丰心下一横,拼了。

“在下陆丰,不知前辈可有听过鄙人名讳?”陆丰也不是愚笨之人,自然知道金夫人问自己名讳是做什么用。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不说话,恐怕招待自己的就是拳头了。

金夫人征了一下,神教拥有免死牌的人数有48人,自己只知道36人。而那12人却是不知道的。难不成,就这么巧了,他就是那12人之中?

陆丰见金夫人眼神虽然古怪,但却并没有发彪的意思。看来,自己又赌对了。这金夫人并不是完全掌握着拥有免死牌的所有人情况。

这时,陆丰的手上,背上,已经完是冷汗。这一关不知道算不算过了,但见金夫人的脸色,却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不知陆贤侄是何时何地,用何种方式成为这免死牌的主人?”金夫人其实这样问,根本就不对。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教派中人都会这样问:请问,不知阁下因何种功劳而向教主殿下请得此牌?

这倒不是规矩,但这么多年来,因为尊敬功臣的因素,所以大部分人都会这样问,显得更加有礼貌。

但是金夫人偏要一反常态,换个问法,看这个陆丰能做何反应。如果此人是真的,那么一定会对这种问话方式所感到意外,如果是假的,很大可能会顺着杆往上爬。

陆丰征一下,表情非常类似意外。倒不是因为金夫人问话方式而意外,而是她的语气。

是的,很多人都知道。当一个人完全想试探对方的时候,说话的语气会完全不自觉的改变,很容易让人分辨出来。倒不是这金夫人愚笨,只是在这方面,她没有上心罢了。而这时,恰巧陆丰却反应了过来。因为他自己本来就走在钢丝绳上,每走一步都会格外小心。所以,这一句问话他觉得很有问题。

首先,刚才的问句显然是非常礼貌的。而这句话问得,却是肤浅之极,完全没有对恩人感恩的那种意思。虽然陆丰没有想到,这句话里面会有那么多的玄机,但起码听出有不对之处。可见,陆丰的聪明才智,不比金夫人少多少。

金夫人很满意地看了看陆丰,心想:嗯,这种表情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从刚才他那木纳的神情中就可以了解到,他根本就不是装骗的料。'。 '而这个表情自然而且快速,显然不是这个木头可以骗装的。

陆丰要是知道此时金夫人的想法,估摸着他都得幸福地晕倒。见过走运的,但没见过这么走运的。陆丰最后还是收回那意外之色,回答道:“一件小事,不值得一提。”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陆丰也是一阵心虚。谁知道这句话对不对这老疯婆子胃口,一个不对,那自己就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在陆丰心里,早就不知道骂金夫人多少遍了,最后,给她定性为:老疯婆子。谁叫她没事儿找事儿,非要问东问西的。一会要杀一要会留,一会相信一会怀疑的。

心里骂着人,脸上自然会流露出稍微的不屑之色。这一点,谁都知道的。但是看在金夫人的眼里,却是另一翻味道。

看来,他一定是因为刚才我的问话不礼貌,所以生气了。看这神情,和刚才那不屑回答的语气,嗯,没错,陆丰八九不离十,应该是正主,不是假冒的。毕竟,这语气、神态,都是装不出来的。金夫人此时心里正想着。

金夫人这时,微微一笑。完全跟刚才的态度两然,道:“陆贤侄,老太太比你年长,这么称呼你应该不占便宜吧?刚才语言试探一下,多有得罪不要见怪。咱屋里说话,老妇有要事和你商谈!”

第十章  善恶一念间

就在陆丰与金夫人对话的同一时间,山林间不远处,另一小城镇。

“你……”一个豪华宅院,身穿华丽衣衫的富家公子,气鼓鼓地看着一位中年妇女。

那中年妇女怒瞪那名青年,丝毫没有退让之意。就这样,两人僵持不下。

“够啦,够啦!你们一个是我姐姐,一个是我儿子,怎么就不能和平共处呢?”宅院中,一个中年男人,身穿员外服饰,八字长胡像柳叶一般垂直而下。那人畜无害的面孔,略显得一丝惆怅。

“哼!”那青年冷哼了一声,对着中年男人道,“爹,我跟你说实话,我也不想和姑妈弄成这样,但你也不看看,她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你再说一句,我哪对不起你?我还不都是为你好,要是换了别人,我还懒得管呢。”那中年妇女不依不饶,在口头上,丝毫不输给那青年。

那名青年眼神变了又变,本来无奈的眼光中,又透露着一丝恨意。

“老爷,老爷。”就在这时,一名门将跑了进来,对着中年人道,“老爷,那青铜派的岳老爷过来了。”

“岳首峰?他来干什么?”那中年员外征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来找他。但听语气来讲,这中年员外对岳首峰恐怕有些不待建。

“这个人咱家得罪不起,先让他进来再说!”中年员外想了想,说道。

“是!”那门将领命走了出去。

“四弟,那姓岳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怎么和他还有联系?”那中年妇女显然不喜欢自己的弟弟与坏人勾结。

中年员外往外看了一眼,见岳首峰没有走进来,便小声道:“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我还能不知道他什么品行?但咱家得罪不起他,拉倒吧!”

“付员外近日春光焕发,听说过些日子就要告别骡夫了,真是可喜可贺!”就在这时,岳首峰走了进来。

因为来了人的缘故,那青年与中年妇女也停止了争吵,默默地看着来人。对于这个岳首峰,那中年妇女还是知道的。但青年却毫不认识。

“岳先生能驾临寒舍,真使这府宅蓬荜增辉呀!”付员外客气地道。

随后,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与姐姐,对其介绍道:“岳先生,这位是付某的二姐,你是认识的。这个是犬子付生凯。”

说完,又对着付生凯道:“凯子,叫岳叔叔。”

“岳叔叔好!”付生凯完全换了一副面容,一点也没有刚才跟姑妈吵架时的那种气愤。

正堂

“岳先生,你我三年未见,今日突然驾临,想来定有要事!”付员外毫不寒暄,单刀直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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