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剑-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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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了所有人,她已经是年过五庚的人了。
“姑姑!”程艳一脸委屈地说道,“我被一个新来的下人给欺负了,他……他还……”
程艳又拿出的她的杀手锏,话还没说完,眼泪噼啪地一劲儿往下流。不时,还抽了两下鼻涕道:“姑姑,那个下人后台很硬。就连三叔和大伯都不敢拿他怎样,他,他还睡我的床。我不敢回屋睡,我就只好在这里等你回来为我做主了!”
“什么?”程晓琴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就离开家里两天时间,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到底是什么背景的下人,就连老大和老三都不敢对付他?程晓琴又问道:“那我不在家,你怎么不找你表外公去?”
“找了!”程艳的表情更加的委屈,道,“表外公说,这点小事也要让他出面,以后还能办什么事?一个下人都管不了,有什么资格做陆家的大小姐?不仅没帮我做主,还把我给说了一顿!”
哎!
程晓琴叹了一声气,其实这也不能怪老爷子。自从二十年前,他知道了自己的亲孙子去世后,脾气就怪怪的。
第十章 十二年的过往
程晓琴又叹了一口气,往事如烟,没想到过了十二年的光阴,老爷子的心病依然没有消退。
十二年前,当程晓琴回到洛阳后,把陆丰去世的消息一说,老爷子差点没过去。也是啊,在走之前,陆老爷子和陆丰可是爷孙刚刚合好。以前都不怎么说话,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天伦之乐,却没想到得来的是阴阳相隔的结果。
陆家也是可怜程晓琴,再加上陆松的支持。程晓琴把失去父亲的程艳接了过来。要说这程艳也挺不幸,父亲因为贪程晓琴的不义之财,结果被土匪给谋财害命了。没了父母的程艳无依无靠,程家村的亲戚又是那么的现实,只好写信到洛阳求姑姑的帮助。
程晓琴没了丈夫,又无子女。当看到程艳的这一封信后,高兴的不得了。从此,程晓琴便把程艳当成自己的亲闺女一样看待。
陆老爷子也是看程晓琴单身孤独,又不愿改嫁。于是就默认了程艳的存在,只不过在陆老爷子的心中,仍然没有人可以代替陆丰的位置。
直到今日,陆老爷子已经性格孤僻的不得了。不仅很好到外面走动,而且还经常大发脾气。这事件,已经成了陆府上下所有人的痛。
看着眼前被下人欺负的不得了的侄女,心中荡起涟漪。“艳儿,走。带我去见见那个下人,我到要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连大哥和三弟都动不了他。”
“嗯!”程艳听到姑姑这么一说,高兴的不得好。清晨的微风佛在脸上,鸭蛋般的小脸终于露出些许的笑容。
而此时,躺在程艳床上,四仰八叉睡大觉的陆丰,则对此事一无所知。在陆丰的印象里,他还在等待爷爷的到来。只是,爷爷没有来,怒气冲冲的母亲却来了。
“你这个混蛋,还有胆量在这睡觉?”当程晓琴看到陆丰在侄女床上肆意翻滚的时候,怒火攻心,差点没背过气去。
只见,程晓琴双手掐腰,一副泼妇的样子,站在床头开始大骂。什么爹娘叔伯,二大爷家的表外甥,总之,只要能想到的亲戚,程晓琴都问候了一遍。
可是让她无语的是,躺在床上的这混小子,竟然连动都没动弹一下。难道,自己这么大的声音还没把他骂醒?都说人是一种互动的动物。要是没有人搭理她,就是自己一个人再能骂,没多大一会也没有了劲头。
程晓琴就是如此,气呼呼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陆丰,一时间还真就不知道如何是好。她要是有程艳那两下子也行,动手比划比划。可是程晓琴一向都是光会说,不会做。要让她出个主意弄个人她行,但要是让她亲自动手,比杀猪还难。
程晓琴在程艳的床头踱来踱去,不时还对陆丰指指点点。“他叫什么名字?”直到现在,程晓琴才想起问陆丰的身份。
“他说他叫刘丰!”程艳想了想,回答道。
“刘丰?”程晓琴也不是傻子,既然大哥和三弟都不能把他怎样,那这个人一定就大有来头。可是,为何一个大有来头的人,要来陆府当一名下人呢?有问题,既然这小子睡得死,问不出什么来,不如找大哥和三弟问个清楚。
“走,我们去找你大伯和三叔。也许他们知道这小子是什么来头!”
“连你也不知道他是谁么?”程艳小心地问道,对于这个刘丰,程艳差点愁白了头。因为陆丰在程艳面前耍的那几招功法,是程艳前所未见的。要说他是一个普通的下人,程艳还真就不能相信。当下,只好把所以的疑问,都寄托在大伯与三叔那里了。
就在程晓琴与程艳两人离去不久。程艳的木床上开始摇晃起来,不时,还能听到伸懒腰的鼾声。陆丰睡眼朦胧地坐了起来,看着屋内的变化。椅子被搬动过,门现在是敞开着。陆丰清晰的记得,自己躺下等爷爷的时候,门明明是关着的。也就是说,在自己睡着期间,一定有人来过。
会不会是爷爷?陆丰心情小小激动一把,同时又惋惜了一把。毕竟爷爷真的来看自己了,可惜自己睡着了没能见着。真怪自己,来到陆府后心情太过放松,导致睡眠时间增加,错过了一个大好时机。
陆丰暗骂自己两句后,床铺也不整理一下就走出了房门。不错,陆丰要自己去找爷爷。既然昨晚已经与爷爷擦肩而过了,那么这次就不能再被动了。
只是,当陆丰走到临院时,满地的花草和泥土。一个个家丁在那忙碌着,有的把土挖开,有的把花草种下。当一些人看到陆丰走来的时候,还好心地说句:“这块干活呢,走不了,你绕道吧!”
陆丰只好哦了一声,还好他们把自己想成过路的,而不是来帮他们干活的。要不然,自己可就悲催了。
绕道就绕道,对于去爷爷的庭院,陆丰还是很熟悉的。只不过,要想走另一条路的话,就必须得经过大伯和三叔的院子。要是这个时间让他们看见自己,会不会又要纠缠一翻?
虽然心中有些顾虑,但脚下却没有停止步伐。毕竟,以陆丰的实力,想让几个普通人看不到自己,他能找出无数种方法。(文-人-书-屋-W-R-S-H-U)
“还是洛阳的早晨清爽啊!”陆丰边走边叨咕道。洛阳的夏季很少有风,还经常能听到鸟叫。对于陆丰这种性格的人,是最适合在这种环境生活了。要不是陆丰心中有顾虑,他还真就想表明身份,直接到做陆丰大少爷也不错。
但修真界宜进不宜出,陆丰可不想把修真界未斩断的因果关系,连累到陆府这样的普通家庭。
正当陆丰路过陆松的庭院时,却突然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大哥,那个刘丰到底是什么人,让你们这么避讳?”这是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之声,以陆丰的超人般记忆,一下子就听了出来,这不就是母亲程晓琴么?
“弟妹,你误会了。那个人是我们选来做姑爷的。我们都知道,你对程艳如同己出,你也想为她找个合适的吧?我觉得你说的那个刘丰,就再合适不过了。”陆松的声音,透过庭院传到了陆丰的耳朵里。
“合适?我怎么不觉得合适,我一点也不喜欢他。”这个是程艳的声音,陆丰也能听得出来。
只是,下句话,却让陆丰深深地陷入谷底,一时难以自拔。但听三叔的声音传来。“弟妹呀,你这辈子没生过孩子。所以你不懂,虽然程丫头说不喜欢,但是我们却看得出来,他们非常合适。为孩子做主,是我们做长辈的责任。如果你生过孩子就知道了,所以这事你得听我们的,我们有经验。”
语毕,陆丰好像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傻傻地站在那里。好在这里是家主的庭院,没特殊事情根本不会有下人在这里过往。所以陆丰的失态,自然也不用担心有人会看到。
可是,陆丰迷茫了。自己明明是她的儿子啊,可是三叔为何说母亲没有生过孩子。那自己是从哪里来?
要不是陆丰修炼的境界之高,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恐怕现在已经冲进屋内,向三叔问个明白了。十二年前的事情,种种疑云好像在慢慢解开。
她不是我母亲!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肯定不会马上反应过来。但陆丰毕竟达到了非一般的境界,头脑的清晰度,高得吓人。
第十一章 谁的儿子?(上)
她竟然不是我的母亲……
陆丰呆呆地站在原地,苦思了这么多年的疑问,终于解开了。曾几何时,陆丰日也想,夜也想。为什么别人的母亲那样爱自己的孩子,而自己的母亲却要陷害自己?
虽然程晓琴没有当面承认是她陷害的陆丰,但是陆丰也不是傻子。别说是现在了,就是当时八岁时的陆丰,都能想明白了。程艳冤枉他,立马得到了程蓝琴的回应。试想,做为一个母亲,能这样轻易地相信自己儿子非礼别人么?就算是,也会落井下石么?
所以,早在多少年以前,这件事情陆丰就已经有了定论。只是一直以来,让他想不通的事情就是为何自己会遭到母亲的陷害。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我不是她的儿子,那我是谁的儿子?我的母亲又是谁?”陆丰小声的自言自语道。
微风佛过,小草顺着风的方向,不时左右摇摆着。陆丰一脚踏在草坪上,一个硕大的脚印深深烙印下去。对于刚才偷听到的对话,陆丰可以说是百感交集。就连自己马上就要见到爷爷的激动心情,都荡然无存。
不知道走了多少,在不知不觉间,陆丰走到了爷爷的庭院。
门被陆老爷子吱啦一声打了开,“又是这种感觉,好熟悉。难道……”
陆老爷子打开门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身穿下人服饰,满面呆傻的年轻看盯着自己房门看。这个年轻人看上去非常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等等,他和陆柏好像……
看着爷爷见到自己的激动神情,陆丰不禁怔了一下。为何爷爷看到我会这么激动?难道,他认出我来了?
不,不可能。这么多人见到我都没有认出我来,为何爷爷就能认出我?那个趁我睡觉来到房间里的,应该不是爷爷。陆丰怀疑,刚才趁自己睡着时,进入房间的应该是母亲。哦不,是那个叫程晓琴,并且陷害过自己的女人。要不然,她怎么会跑到大伯和三叔那里来理论自己的事情呢?
“陆丰?”陆老爷子颤抖的用左手指了指陆丰,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爷……爷爷……”听到爷爷真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陆丰全身震撼了一把。登时,如同回到了十二年前,那个爱哭的小男孩。不知何时,陆丰已经看不清楚眼前的场景了。雾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雾水?
“孩子,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陆老爷子婆娑地走到陆丰身前,老泪横生地哭拆道。
陆丰眼中的雾水,终于在最后一刻忍不住,流了下来。在爷爷面前,自己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一刻间,仿佛进入到了永恒。陆丰被陆老爷子抱在怀里,爷孙两人此时无声胜有声。
良久,陆老爷子才算清醒过来,仔细地打量着陆丰。深怕自己认错人了,只是不想想,刚才人家都承认了,自己还能认错人了?只不过是陆老爷子一向谨慎做人的习惯吧,在仔细地打量下,越来越确认这就是他的孙子陆丰。像,实在太像了。
“来,咱屋里说话去!”陆老爷子把陆丰带到了屋子里。
整个屋子都透露着老一辈人的特色,无论是衣柜还是茶几,都是十几年前的老样式。如果是年轻人,根本不会选这样的家居。
门口左边,就是一个很古老试的写字桌,再往里看,是一个老样式的木床。但油漆很新,应该不是睡过很多年的旧床。门口右边,则是两人大小的米踏,中间放着一张棋盘。虽然看上去很干净,但那老经风霜的划痕,已经告诉陆丰这是多少年以前的古董了。
右边的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都挂着名人的字画。除此之外,就放在房中间的大衣柜。在这个年代,能用得起大衣柜的,绝对是富贵中的富贵。平常老百姓家,谁会花银子买这种没用的东西?大多数的老百姓,都会把衣服折叠起来,放到床头。或者自己用木头打一个小柜子,放进去。
而陆老爷子的衣柜不是那种简易的,可以说是很高档次的那种。长有一人多高,如果陆丰张开双臂,估计也没有衣柜来的宽。如果是把折叠起来的衣服放进去,估计数量不可计数。但陆丰想来,拥有这么好的衣柜,谁会把折叠的衣物放进去,都是挂着的。这样不仅可以保证衣服不会侵蚀,可以还没有褶皱。
“孙儿呀!”陆老爷子把门关好后,一把抓住陆丰的手。屋子里没有招待客人的桌椅,所以陆老爷子直接到陆丰带到了床上。
“这几年,你怎么过来的?怎么才回家呀!”陆老爷子虽然非常想知道当年的事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