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明教教主-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九阳神功有云“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横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张致远虽然和那岳老三打斗多时,却依赖这九阳神功真气充足的好处,反而有点越战越勇的意思。
不一会,远处就传来凄厉的叫声,声音甚是凄婉,隐隐约约似乎是个女子在哭叫:“我的儿啊,我的儿啊!”南海鳄神“呸”的一声,在地下吐了口痰,説道:“哭丧的来啦!”提高声音叫道:“哭什么丧?老子在这儿等得久了,快来救老子,这小娃娃有些古怪。”那声音仍是若有若无的叫道:“我的儿啊,娘的想得你好苦啊!”张致远心中暗笑,这叶二娘的出场方式果然还是和原书中一样啊。正在想着出神,突然面前一阵径风袭来,张致远蓦的惊醒过来,挥掌便向眼前击去,只听的一声闷哼,张致远抬头望去,眼前就应多了三人,当中一人身着青衫,面色苍白,便如同僵尸一般。旁边一男一女,那女的怀中抱个小孩,便是叶二娘了,那叶二娘只顾哄着小孩,似乎周围什么事都与她无关。另一侧之人便是刚才偷袭张致远的云中鹤了,那云中鹤在四大恶人中武功便是最低的,怎经的住张致远那般深厚的内力。却已是受了内伤。
那段延庆原本是大理国的太子,身在皇家之中虽説大理段家的内部争斗可能会少上很多,但作为一朝储君,政治手段还是多多少少会些的,此是看到张致远年少英雄,武功出众,而且又没有对老岳下毒手。心里自然是不希望多上张致远这么一个仇家的。説实话段延庆是打心眼里喜欢张致远的,大概是惺惺相吸吧,曾几何时,自己也如同眼前这少年一般的潇潇洒洒,若是没有当年的变故,自己的儿子只怕也变有这么大了吧。
但是此刻哎,在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才走上前来,道:“不知这位少侠是那位高人门下,段某人兄妹四人在此办事,如有不敬之处,还望赎罪。”
张致远看到眼前的段延庆,心里也是思绪万千。段延庆虽面恶,这些年也作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可是便如同俗语所説:“一将功成万骨枯。”
这段延庆这么些年来家破人亡,只怕心中所想的复国也只是自己年少时的梦罢了。此刻他心理最为渴望的怕是认祖归宗,过一过那有亲人相伴,尽享天伦的日子吧。自己又何尝不是,每每想到自己在千年以后的家人,心里总还是有些孤独的感觉。想到这,原来想要通过打败段延庆来替自己扬名的念头早就全部打消了。也罢,自己既是知道,便也让他早些了却一状心愿吧。慢慢走到段延庆面前,轻轻的叹道:“延庆太子,做人还是不要太过执着的好啊。”
段延庆大吃一惊,自己是前朝太子的事情,便是叶二娘他们也不曾知道,面前这少年却是如何得知。张致远看到段延庆一副戒备的样子,苦笑一声,接着道:“你可还记得天龙寺外,菩提树下,观音长发,花子邋遢。”
铛的一声,段延庆听到这句,如晴天霹雳一般,心中更是翻腾不已,早已控制不住自己,手中的铁杖掉在了地上也不自知。琅琅跄跄的扑到张致远面前显然是已然激动到了极点,潺潺微微的道:“你怎的知道你怎的知道,快,快,快告诉我。”
张致远心道,这段延庆果然是极重感情之人,又接着道:“你别问我怎么知道,我可以告诉你,那长发观音还替你生有一子,今年便也一十九岁了,你若能答应我一件事情,我便助你找到你儿子。”
“我还有儿子,我还有儿子?哈哈,贼老天,你终究还是待我不薄啊,姓段的便磕头给你致谢了啦。”説着,啪的倒地,磕起头来。完了却是再也站不起来,
那段延庆兴奋之下,将铁杖丢弃,原本是靠着真气强自支撑自己的,此时却再也没有力气了。段延庆爬到张致远面前,道:“这位少侠,休説是一件事情,便是百件又如何。少侠若真能助我找到那人和孩儿,姓段的这条命都可以给先生。”
张致远看着瘫倒在地的段延庆,眼角已是湿润了,扶起段延庆道:“段先生先不必如此,要説我让先生作的这件事情説难不难,説易也不易,便是我若帮先生父子团聚,先生除了退出西夏一品堂不再与段正明兄弟为难外,到时再答应我一件事情就好。”
第十七章 情何以堪
“什么?”段延庆原想张致远会提出诸如替他杀什么仇人之类的要求,自己本就已经是天下人人欲得的大恶人了,便是再多杀上几个人也是无所谓的。但他却万万没有想到张致远会提出这么让人难以决断的条件。一边是自己为之谋划了几十年的复国大业,而另一边却是自己实在无法割舍的骨肉亲情。一时间便就无所适从了。
张致远微微一笑,道:“段先生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只是人生百年,如白马过隙,便是真如段先生所愿复了国,当了那大理国的皇帝又能如何?”转过身来,又对叶二娘道:“叶二娘,你无端害人小孩性命,我今日本该取了你性命,但念你也不过是为人所害,丢失自己孩子,加上你那孩子与我也有相识,今日便饶了你性命,若你愿意改过自新,答应我找到你孩子后远离江湖纷争,不再为祸江湖,我便告诉你那孩子现在何处。”
叶二娘初时只当张致远要对自己出手,不想张致远却是知道自己孩子的下落,心中惊喜不已,可她毕竟是老江湖了,生怕有诈,强忍着心头的激动,结巴道:“你怎么知道的,有何证据。”
张致远看她那欣喜之情溢于言表的样子,便知她对自己儿子的关切之心更甚于对自己的关心。又接着道:“你可还记得你那孩子屁股两侧的九个香疤。”説完又记起自己当初因为好奇而半夜偷入虚竹的房间偷看虚竹洗澡的情景,不由得掩面而笑。
这边,那叶二娘早已激动的泪流满面,二十年,于亲生骨肉相隔一方的痛苦又岂是寻常人能够理解的,本意不抱有母子重逢的希望,如今却突然有了自己孩子的消息,怎么能不欣喜若狂。半晌,方才反映过来,啪的一声跪倒再地,泣道:“少侠若能相告,休説是退出江湖,便是刀山火海之险,叶二娘也答应。”
“便如此,你可记好,你那孩子现在少林寺中,法名虚竹,待你找到他之后,便待他远离少林,不要再害人害己了,你可明白?”
叶二娘自然明白张致远所説的害人害己是怕自己连累了玄慈,也不点破,只是感激的向张致远叩了三个头,便站起身来,走到段延庆身前,道:“段老大,多谢你当初收留我,如今小妹我找到自己孩儿啦。这就向你辞行了。”説完也不等段延庆回话便飞身出谷去了。
张致远看到叶二娘远去的身影,心里也很是高兴,不单单是因为自己与虚竹相识的原因在里面,更多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高兴。大概就如同一些穿越小説中所些的一样,是自己对这个时代已经有了归属感吧。张致远摇摇头,努力的把这些奇奇怪怪的念头赶出大脑。却突然感觉到面前一阵劲风袭来。忙闪身避过。抬起头来,却是那云中鹤看到自己兄妹四人片刻之间便已经只剩自己了。连老大都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他所掌握,那段延庆和叶二娘説起来都是命苦之人,自己虽在四大恶人中排名最后,但是所作所为无疑是最为江湖人所不齿的。见张致远武功高强,自己却万万不是对手,见张致远怔怔的站在那发呆,心里就起了侥幸的心思,想着偷袭张致远,能杀了张致远最好,便是能重伤张致远也是不错。不想此刻偷袭失手,云中鹤此刻怕是连肠子都悔青了。见张致远面色不善,忙全力发动轻功逃跑。
张致远嘿嘿一笑,心道:“云中鹤啊,云中鹤,本来少爷几乎忘了你的存在了,敢占我内定老婆的便宜,想想我要如何对付你那?”身形急闪,段延庆几人只觉的眼前一道轻影闪过,却那能看的清楚张致远的身影,不由得心中暗暗惊诧,不知道张致远的武功有多高了。云中鹤却是只觉得天府一麻,紧接着便被张致远拿住了脉门。
“嘿嘿嘿嘿,”张致远邪邪的笑道:“云中鹤,你説説,我该怎么对付你才好那?”又转过身去向钟灵道“哎呀,小老婆,你説老公我是不是好人道啊,嘿嘿。”説完,又用自认为是很友善的笑容看向云中鹤。不过在此刻的云中鹤看起来那笑容竟然没来由的让自己心底泛起阵阵寒意。
啧啧,张致远再次为自己提前陪着钟灵回万劫谷而庆幸不已,这次来不单单救下了木MM,貌似云中鹤的内力虽不及段延庆的深厚,但勉强也能算是一个一流高手了,白白浪费了岂不是很可惜,嘿嘿,説不得便要便宜我了。呵呵,云中鹤啊云中鹤,要怪就只能怪你命不好了。
张致远这边正欲对那云中鹤施展北冥神功,吸取他的内力为己所用,一直在旁边思索事情的段延庆却以为张致远欲取云中鹤性命,忙道:“张少侠且慢。”张致远疑惑的看向段延庆,段延庆见张致远停住手来,又接着道:“老朽风烛之年,本来若能从公子处得知我那孩子下落,便已是天幸了,我自知我这四弟这些年坏事做尽,本是死有余辜,却也是有我这个作大哥的责任。老夫厚颜再向少侠求个情,求少侠饶他一命吧。老夫归隐之时便带他走也就是了。”
张致远却没想到这段延庆会替云中鹤求情,一时间有些难以决断,段延庆看张致远面露为难之色,又道:“公子若不放心,不妨废去他的武功就是。去了他这为恶的手段也就是了。”
张致远一想正和自己的意思,用北冥神功将那云中鹤的内力化去,只要留的那么一丁半点保他不死也就是了,还顺便买了这么一个人情给段延庆。值了。心中虽然大喜,面色上却是不露出丝毫,半天才面有难色的道:“哎,既然段先生求情,小子敬段先生重意气,就如段先生所言好了。”
第十八章 迷解
张致远将已经瘫倒在地的云中鹤提起来,看到云中鹤被吓的面无人色的样子面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四大恶人多年横行江湖,江湖中人大部分都对其有畏惧张致远心理,所以多年以来大家都是敢怒而不敢言,便是少有敢于维护正义的武林中人也罕有那段延庆的对手。那云中鹤却是多年以来仰仗段延庆的威名更是为非作歹,今日一见段延庆等人都败在张致远的手下,而自己偷袭不成,而张致远又欲废除自己的武功,自己平日里为恶江湖,仇家不少,更是江湖正道中人人人欲除之而后快的对象,不由得为自己日后的日子担心起来。
张致远可没有这么多顾虑,双手按在云中鹤的天枢要穴,运起北冥神功开始吸起云中鹤的内力来。那云中鹤惊惧交加,却是早就已经晕过去了。处理完了云中鹤的的事情,张致远回过头来,却见段延庆已经是重新拣起他的那副拐杖站了起来。见张致远回过身来看自己,微微一笑道:“公子説的不错,人生百年,值得我们珍惜的东西真的是很多。老夫老了啊,便是真能做了皇帝有能有几天舒心日子,如今老夫明白啦,只想弥补一下当年的遗憾了。公子若能一解老夫心中的迷团,今日过后,这江湖上就不会再有恶贯满盈的段延庆了,有的只是一心向佛的段延庆了。”
“哈哈,好,好,好,段先生能相通此间就好,这件隐秘我也是从家师处听来,家师学究天人,却对这些江湖隐秘颇感兴趣,我也从他那听得几件。只是相隔已久,难免有些遗忘之处,还请段先生勿怪啊。”段延庆只道不会,张致远又接着道:“当年我听家师言道説那女子好象是白夷族人,叫刀白凤,似乎在大理国中也是很有地位的。还望先生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能够多加考虑啊。”
“你説她叫刀白凤?怎么会……那我那孩子莫就是……?”段延庆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不错,你那孩子便是现在的镇南王世子段誉。”
“这怎么可能?你説我儿子竟然是镇南王世子,少侠莫不是再开玩笑。”段延庆一脸震惊,喃喃道。“当年那镇南王段正淳风流不羁,身边美女如云,而他的发妻却又是白夷族人,这白夷族人习俗却是一夫一妻的,加上刀白凤原本就是白夷族长之女,心高气傲,段正淳在外风流,自然是心中极为不满的,那日她亲眼见到段正淳在外与情人私会,为报复段正淳,一气之下便与你做出了那事,你若不信,自可去大理查探一下段誉那小子的生日是否相符,不过,归跟结底还是命运弄人,我只希望段先生能在了此心愿之后不再与段家为难,毕竟你们还是一家人啊。”张致远説完,又接着道:“段先生乃成名的武林名宿,当不会食言,该説的我都已经説了。这云中鹤也算我买段先生个面子。岳老三既然与我打赌输了,便要愿赌服输,做我的乖徒儿。我们这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