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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天龙之明教教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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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大喜,但不愿缺了礼数,使吴长老心存蒂芥,仍然替张致远引见,表明吴长老的身份名望,这才转身,只见传功长老、执法长老,大仁、大勇、大礼、大信各舵的舵主,率同大批帮众,一时齐到。各人都有无数言语要説,但在帮主跟前,谁也不敢任意开口。
乔峰説道:“大伙儿分别坐下,我有话説。”众人齐声应道:“是!”有的向东,有的向西,各按职分辈份,或前或后,或左或右的坐好。在张致远瞧来,群丐似乎乱七八糟的四散而坐,其实何人在前,何人在后,各有序别。
乔峰见众人都守规矩,心下先自宽了三分,微微一笑,説道:“咱们丐帮多承江湖上朋友瞧得起,百余年来号称为武林中第一大帮。既然人多势众,大伙儿想法不能齐一,那也是难免之事。只须分説明白,好好商量,大伙儿仍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弟,大家也不必将一时的意气纷争,瞧得太过重了。”他説这几句话时神色极是慈和。他心中早已细加盘算,决意宁静处事,要将一场大祸消弭于无形,説什么也不能引起丐帮兄弟的自相残杀。显然是还没有想到这阴谋竟然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把白世镜当做兄弟一般看待。张致远暗暗的道,这白世镜如还有一丝良知,自己等会揭发他们阴谋的时候,就该像那原书中的丐帮四大长老一般自尽了事,想必到时候,丐帮的这些老兄弟们自然不会让他死后蒙羞。 



第二十七章 丐帮内乱(6)

         接下来便是那白世镜责问丐帮众长老的问话了,张致远本来对白世镜这个人的观感就不是怎么好的,见他在那一副黑脸包公,公正严明执法的样子,张致远心下暗暗寻思,这白世镜果然是个人物,把自己隐藏的滴水不露,如若不是自己提前知道了这白世镜与康敏合谋害死马大元的事情,自己也到真的会被白世镜的一番假姿态所蒙蔽呢。不过等会要怎的揭发这个伪君子那,这倒是个大大的问题,张致远苦思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转过身去,却看到阿朱阿碧正在那向自己做鬼脸,蓦的灵光一闪,却被他想出一个好主意来。
张致远转过身去,对乔峰道:“大哥,这是你丐帮家事,我一个外人呆在这帮不了大哥的忙,这位王姑娘和我师父渊源极深,有些事情小弟还要向她分説清楚,大哥且在此处处理了你帮中事务,小弟这几日这就在这无锡城中,大哥若得闲暇,可到城中来寻我,那时,小弟与大哥再共谋一醉。
乔峰原本的意思是要把自己这位颇有侠名的兄弟介绍给丐帮中的兄弟认识,现下,丐帮中出了内乱,自是不好再将张致远拖进来,见他告辞,歉意道:“兄弟,今日为兄的给你説声对不起啦,待我处理完帮中事务,我请兄弟喝个痛快。”
张致远向丐帮众人告了辞,带着王语嫣,木婉清等人走远,乔峰忧心丐帮,自然是没有远送。回过神来,见白世镜已然请出法刀,要对那四大长老行刑,心中一怔悲痛,自己对帮众兄弟素来亲善,虽然帮中马大元吗副帮主和自己见解不同,多有争执,可自己也是对其敬重有加,现下,这丐帮四大长老联合起来,犯上作乱,説他们是有私心,乔峰却是怎的也不愿相信,这四人无一不是嫉恶如仇之人,怎会以一己之私犯上作乱,见那四人将要受刑却也是敢作敢当之人,要自杀谢罪,昔日交往的情景在眼前闪现,乔峰是重义之人见那吴长风羞愧之下欲要引颈自裁,心头一热,便道:“且慢!”
吴长风登时脸如死灰,低声道:“帮主,我罪孽太大,你不许我自行了断?”
丐帮规矩,犯了帮规的人倘若自行了断,则死后声名无污,罪行劣迹也决不外传,江湖上若有人数説他的恶行,丐帮反而会出头干涉。武林中好汉谁都将名声看得极重,不肯令自己死后的名字尚受人损辱,吴长风见乔峰不许他自行了断,不禁愧惶交集。
乔峰不答,走到法刀之前,説道:“十五年前,契丹国入侵雁门关,宋长老得知讯息,三日不,四晚不睡,星夜赶回,报知紧急军情,途中连毙九匹好马,他也累得身受内伤,口吐异血。终于我大宋守军有备,契丹胡骑不逞而退。这是有功于国的大事,江湖上英雄虽然不知内中详情,咱们丐帮却是知道的。执法长老,宋长老功劳甚大,盼你体察,许他将功赎罪。”
众人大是感动,乔峰将那四大长老为丐帮所立大功一一述来,然后又道:“‘本帮弟子犯规,不得轻赦,帮主却加宽容,亦须自流鲜血,以洗净其罪。’是也不是?”
白世镜脸容仍是僵硬如石,缓缓的道:“帮规是有这么一条,但帮主自流鲜血,洗人之罪,亦须想想是否值得。” 



第二十八章 乔峰身世(1)

         乔峰哈哈大笑,道:“我丐帮历代忠义,四位长老虽然背叛与我,但想来必定是受了全冠清的蛊惑所致,几位长老与我大宋有莫大功劳,乔某佩服的紧。”説罢,竟是将那法刀直接插在了自己肩膀上面。王语嫣等一众女子具皆惊叫出声,那四大长老却都是感激不已,俱都跪在乔峰脚下,吴长风泣道:“帮助大仁大义,姓吴的今日做了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帮主不加怪罪,还以身相代。姓吴的自己却不能宽宥自己。”説完,也是从乔峰手中拿过法刀,在自己身上竟也是在自己身上扎了几刀,那剩下的三个长老也紧随其后,纷纷效仿,群该虽然恨这几人背叛帮主,此刻见乔峰为其求情,再加上这几大长老也俱都是铁骨铮铮的好汉子,也是打心底里佩服的。
乔峰见已然平复了众人,正待説话,这时马蹄声又作,两骑马奔向杏林而来。丐帮在此聚会,路旁固然留下了记号,附近更有人接同道,防敌示警。
众人只道其中一人必是马大元的寡妻,那知马上乘客却是一个老翁,一个老妪,男的身裁矮小,而女的甚是高大,相映成趣。
乔峰站起相迎,説道:“太行山冲霄洞谭公、谭婆贤伉俪驾到,有失远迎,乔峰这里谢过。”徐长老和传功、执法等六长老一齐上前施礼。
谭婆道:“乔帮主,你肩上插这几把玩意干什么啊?”手臂一长,立时便将他肩上四柄法刀拔了下来,手法快极。她这一拔刀,谭公即刻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盒,打一盒盖,伸指沾些药膏,抹在乔峰肩头。金创药一涂上,创口中如喷泉般的鲜血立时便止。谭婆拔刀手法之快,固属人所罕见,但终究是一门武功,然谭公取盒、开盖、沾药、敷伤、止血,几个动作干净利落,虽然快得异常,却人人瞧得清清楚楚,真如变魔术一般,而金创药止血的神效,更是不可思议,药到血停,绝不迟延。
乔峰见谭公、谭婆不问情由,便替自己拔刀治伤,虽然微嫌鲁莽,却也好生感激,口中称谢之际只觉肩头由痛变痒,片刻间便疼痛大减,这金创药的灵效,不但从未经历,抑且闻所未闻。
谭婆又问:“乔帮主,世上有谁这么大胆,竟敢用刀子伤你?”乔峰笑道:“是我自己刺的。”谭婆奇道:“为什么自己刺自己?活得不耐烦了么?”乔峰微笑道:“我自己刺着玩的,这肩头皮粗肉厚,也伤不到筋骨。”
宋奚陈吴四长老听乔峰替自己隐瞒真相,不由得既感且愧。
谭婆哈哈一笑,説道:“你撒什么谎儿,我知道啦,你鬼精灵的,打听到谭公新得极北寒玉和玄冰蟾蜍,合成了灵验无比的伤药,就这么来试他一试。”
乔峰不可置可否,只微微一笑,心想:“这位老婆婆大是戆直。世上又有谁这么空闲,在自己身上戳几刀,来试你的药灵是不灵。”
只听得蹄声得得,一头驴子闯进林来,驴上一人倒转而骑,背向驴头,脸朝驴尾。谭婆登时笑逐颜开,叫道:“师哥,你又在玩什么古怪花样啦?我打你的屁股!”
众人瞧那驴背上之人时,只见他缩成一团,似乎是个七八岁的孩童模样。谭婆伸手一掌往他屁股上拍去。那人一骨碌翻身下地,突然间伸手撑足,变得又高又大。众人都是微微一惊。谭公却脸有不豫之色,哼一声,向他侧目斜睨,説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随即转头瞧着谭婆。
那倒骑驴子之人説是年纪很老,似乎倒也不老,説他年纪轻,却又全然不轻,总之是三十岁到六十岁之间,相貌説丑不丑,説俊不俊。他双目凝视谭婆,神色间关切无限,柔声问道:“小娟,近来过得快活么?” 



第二十九章 乔峰身世(2)

         接下来自然是那泰山五雄和铁面判官等人一一到来,乔峰久闻单正之名,今日尚是初见,但见他满脸红光,当得起“童颜鹤发”四字,神情却甚谦和,不似江湖上传説的出手无情,当即抱拳还礼,説道:“若知单老前辈大驾光临,早该远迎才是。”
那骑驴客忽然怪声説道:“好哇!铁面判官到来,就该远迎。我‘铁屁股判官’到来,你就不该远迎了。”
众人听到“铁屁股判官”这五个字的古怪绰号,无不哈哈大笑。王语嫣、阿朱、阿碧三人虽觉笑之不雅,却也不禁嫣然。泰山五雄听这人如此説,自知他是有心,戏侮自己父亲,登时勃然变色,只是单家家教极严,单正既未发话,做儿子的谁也不敢出声。
单正涵养甚好,一时又捉摸不定这怪人的来历,装作并未听见,朗声道:“请马夫人出来叙话。”
树林后转出一顶小轿,两名健汉抬着,快步如飞,来到林中一放,揭开了轿帷,轿中缓步走出一个全身缟素的少妇。那少妇低下了头,向乔峰盈盈拜了下去,説道:“未亡人马门温氏,参见帮主。”
乔峰施了一礼,正待回礼,却忽然觉得那两名健汉武功似乎甚是高强,自己竟然无法探出其的深浅,就连面前的这马夫人也是透着一股古怪,乔峰素来豪爽,但却与这马大元不甚合得来,与马夫人自然也不是很熟悉,乔峰只当自己多疑,依然是施了一礼,道了声:“嫂嫂,有礼。”
那马氏施施然回了一礼,道:“先夫不幸亡故,多承帮主及众位伯伯叔叔照料丧事,未亡人衷心铭感。”她话声极是清脆,听来年纪甚轻,只是她始终眼望地下,见不到她的容貌。
乔峰料想马夫人必是发见了丈夫亡故的重大线索,这才亲身赶到,但帮中之事她不先禀报帮主,却却寻徐长老知铁面判官作主,其中实是大有蹊跷,回头向执法长老白世镜望去。白世镜也正向他瞧来。两人的目光之中都充满了异样神色。
乔峰先接外客,再论本帮事务,向单正道:“单老前辈,太行山冲霄洞谭氏伉俪,不知是否素识?”单正抱拳道:“久仰谭氏伉俪的威名,幸会,幸会。”乔峰道:“谭老爷子,这一位前辈,请你给在下引见,以免失了礼数。”
谭公尚未答话,那骑驴客抢着説道:“我姓双,名歪,外号叫作‘铁屁股判官’。”
铁面判官单正涵养再好,到这地步也不禁怒气上冲,心想:“我姓单,你就姓双,我叫正,你就叫歪,这不是冲着我来么?”正待发作,谭婆却道:“单老爷子,你莫听赵钱孙随口胡诌,这人是个癫子,跟他当不得真的。”
乔峰心想:“这人名叫赵钱孙吗?料来不会是真名。”説道:“众位,此间并无座位,只好随意在地下坐了。”他见众人分别坐定,説道:“一日之间,得能会见众位前辈高人,实不胜荣幸之至。不知众位驾到,有何见教?”
那骑驴客本来就是个爱插科打诨的混人,刚刚想要出口抬杠,却见那抬轿的两个健汉中的一人,眼中厉忙一闪,骑驴客只觉得心中一阵凉意,竟然不敢再説话了。
那马夫人见众人不再説话,接着道:“先夫亡故,小女子不甚悲戚,只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并未遗下一男半女,接续马氏香烟……”她虽説得甚低,但语音清脆,一个字一个字的传入众人耳里,甚是动听。她説到这里,话中略带呜咽,微微啜泣。杏林中无数英豪,心中均感难过。同一哭泣,赵钱孙令人好笑,阿朱令人惊奇,马夫人却令人心酸。
只听她续道:“小女子殓葬先夫之后,检点遗物,在他收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书信。封皮上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乔峰从今晚的种种情事之中,早察觉到有一个重大之极的图谋在对付自己,虽则全冠清和四长老的叛帮逆举已然敉平,但显然此事并未了结,此时听马夫人説到这里,反感轻松,神色泰然,心道:“你们有什么阴谋,尽管使出来好了。乔某生平不作半点亏心事,不管有何倾害诬陷,乔某何惧?”
马夫人説到这里,杏林中一片肃静,当真是一针落地也能听见。她顿了一顿,继续説道:“我见先夫写得郑重,知道事关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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