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魔缘-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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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担心,只是无论她如何在暗中呼唤姮玉的名字,那姮玉都不会会如往常一样给她任何回应,见此司马涵灵自是更为担心,此时李姳韵也感觉到了司马涵灵的心情,是以也不去打扰于她。
在墙上涂画了许久的子陵见南宫夏已经到石碑之前,他却是冷冷一笑,只见他指间灵力微微运转,然后又在墙上特定的地方画了一笔。与此同时,于石碑前观查的南宫夏便感觉石碑上传来一股极大的引入,那引力竟是要将他拉入其中一般,南宫夏还未有多少抵抗,自己便已被吸入其中。
司马涵灵本是在南宫夏身边想那姮玉之事,见此并未多想便去拉南宫夏,而李姳韵见此也去拉他,但她二人修为不高,也与南宫夏一起被吸入其中。
“我在此准备了数月之久,没想到中计的竟是你,我的小师弟。”子陵心道,但他此时并不会将心中想法表示出来,他装作如赵明广与方杰一般沿着石壁寻找开启法阵的方法。
“子陵兄,这是。”方杰道,此时他却是有几分怀疑带自己几人来这里的子陵来,要知在这南山之中,不是道门弟子便是长生堂修士,要不就是魔门弟子,这子陵并非长生堂修士,也不似道门弟子,那最大的可能便是他身为魔门弟子,再想到子陵帮助自己几人阻挡长生堂修士的迷雾,这种想法自是更为强烈。
“魔门在此数月之久,这里莫不是魔门的陷阱。”子陵道,说话同时,他还是在石壁上寻找着什么,似是在寻找开启此处法阵的法门。
“此处是非暂且不论,我们最好还是寻找一下救出他们的方法要紧。”赵明广道,此时他一直看着这刻有“姬辛之墓”的石碑,但无论他看了多久,此物都不像有任何灵力的样子。
几人如此漫无目的的寻找,又能找到什么。
如此便是数日。
“我看我们还是先去向师长禀告此事,南山中道门弟子众多,想必总有人能参破此处奥秘。”赵明广道,此时他重重的捶了一下这石碑,但那石碑依然好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如此也好。”方杰道,他又看了一眼子陵,但也看不出任何可疑之处。
“你们先去吧,在下本是一介散修,此时便守在这里等待你们到来,二位意下如何。”子陵道,说话同时他还在寻找着什么。
“如此,便劳烦子陵兄了。”方杰道,说完他便与赵明广一同向外而去。那子陵见二人离去后,他这才暗自冷笑一声,然后便站在山洞门口望着二人离开了此处。
(章节名字都不知道怎么起了呢。叹。有人喜欢本书嘛,怎么没有支持者呢,不过就算没人支持,本书都已经完结了,不是嘛,笑。)
096 开弓既无回头箭
却道一间竹屋之中,屋外光线射入,屋内显得柔和而静谧,一个小桌之上置有一面铜镜,铜镜中央非常光洁,四周饰以各种云纹兽刻,铜镜左边放有几支小笔,笔尖颜色各不相同,小笔旁边还放有一把银质梳子,另一边则是步摇耳坠等饰物。饰物摆放整齐,桌上一尘不染。铜镜上方,竹墙之上,挂有一柄长剑,长剑为水蓝色,装饰却是极为华美。
一白衣少女坐于几前,她安静的看着桌上铜镜,脸上也浮现出几分少有的忧伤。此时,有另一位女子缓步走入屋中,这少女虽然知道来人是谁,但她似乎颇有心事,此时也只是静静的看着铜镜,却是未有说话。
若南宫夏见到这少女,自是可以认出她便是居于含光剑中的少女盈媗,而后来见来的女子,则是盈媗的姨娘素欣。
“如何,你可是有了决定。”那女子道,她此时走到少女身边,轻抚着少女的长发,眼中透出几分溺爱,但其中却含有几分冷意,只是她的溺爱乃是针对眼前之人,而冷意却是针对镜中之。此时境中所示,并非这二人如水的容颜,而是一个大阵之中一男二女三人。
“师娘,对不起,我当时不应当如此冲动便让他们离去,以至于现在……。”盈媗道,此时她不想再看镜中之人,转而伏于桌上,侧脸看着远处的琴弦,心中自有一种莫名的忧伤,这种忧伤压抑在心中,自是让她有一种发自于心扉的痛楚,她此时也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算了,你当时又怎会料到他们会有其它办法,这又怎能怪得了你,再说,我们如此却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你又何必心有自责。”素欣道,她伏下身来,坐在盈媗的身傍,然后拿着桌上的镜子,借以观察镜中不同地方的景像。
“此处,便是那足以泯灭我等灵识的法阵残骸嘛。”盈媗道,她下意识的揉了揉眼角,然后与姨娘一同查看这阵法,这阵法极为复杂深奥,虽然只是残骸,但足以让她赞叹布阵之人的智慧,她对阵法也算是颇有了解,但对于此阵,她却只能看出其中十之一二的内容,其它大部分她都无法理解。但就算她只能看出其中十之一二,这也足以让她猜出这阵法的用途了。
“不错,当年你还小,什么都不知道的。”素欣道,她此时脸上却多有几分后怕之意,回想当年之事,竟如昨日之事一般历历在目,往事已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也不知这些人还有什么阴谋在等着自己二人,不过素欣知道的是,这些人经过许多年的准备,此次绝非上次那般容易对付。
她见盈媗望着自己,确似乎是想知道当年之事,她便又开口道:“当年,他们以四令布阵,其法阵力量之强,竟是可以透过天玉神镜牵扯到你我灵体,竟是要将你我灵体剥离此处,要知道,你我真正的身体早已灰飞烟灭,若是离开天玉神镜的庇护,去到人世间定会立即化为灰灰。若非当时我及时调整剑枢法阵以全力相抗,定是会让他们得成,从而抹杀你我灵识,让他们可以任意驾驭这天玉神镜。”
这天玉神镜虽然早已被炼化为剑,但在她二人眼中,这还是那上古神器天玉神镜,并非是什么神剑。
“天玉神镜本为上古神器,他们竟然有如此能力可以撼动,当真是令人惊讶,而且这阵法也不似人间应有之物,也不知他们是如何得到的。”盈媗道,看着这阵法许久,她唯有感叹这些人的智慧。又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便问道,“对了姨娘,那四令分属金木水火,可五行还有土,那土属又有何作用。”
素欣闭目深吸一口气,这才睁眼道:“土属,便是剑主,也是那妄图得到此剑之人。”
“那他身在何处。不是说上次毁掉了他的肉体嘛。”盈媗道,对于此事,她自是还有诸多疑问。
“但毕竟让他的灵魂逃离了此处,他那般聪明,又怎么会无法解决这等小事。”素欣道,其它她也不知道的是,上次之事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测试而已,就算她不作任何抵抗,她们二人也不会有什么事情。毕竟此事对于幕后之人来说极为重要,那幕后策划之人也不想出些什么无法挽回之事。
如此复杂的法阵,又岂能不作测试而指望它一次成功。
“真是羡慕人家,他们以灵魂之体还能有所作为,但我们若入了世间,却只能灰飞烟灭。”盈媗道,说到这里,她却唯有苦笑。
“你本不应出现于天地之间,自是不受天地祝福,既然身死,便入不得那六道轮回,更无法在天地间继续存在,最终结果自是只有灰飞烟灭之局。”素欣道,她将盈媗方才弄皱的衣角拉直,脸上却尽是哀伤之意。
盈媗听到此话,心中却在幻想自己若不是此种身份当是多好,她从袖中取出一支簪子,那簪为玉质,上嵌淡红色小花,小花重重叠叠,薄如蝉翼,竟几可乱真。此物正是她从司马涵灵身上扣下的木令于寅叠春花,她看了看这于寅叠春花,又看了看镜中女子所佩的铃铛,这才开口道:“我以为我们扣下了木令,他们便无法借此布成法阵,但我毕竟是错了,他们竟然还能找到如此宝物来替代木令。扣下木令,却终归不是办法。”
“好了,我们去剑枢吧,此时此刻,我们唯有见机行事了。”素欣道,此时她拉着盈媗起身,盈媗虽不想去,但还是没法拒绝对方,只好与姨娘同去剑枢之中。
原来上次被破坏的法阵此时已是得到的极大的修复,所以她二人才会有此对话。
盈媗之事且先不提,且说南宫夏几人被牵扯进石碑中后,三人很快便到了一处巨大的厅室之中,这厅室地面、墙壁与天顶之上均雕刻着复杂的法阵,南宫夏看了许久,只觉这法阵有些像他取镇邪剑的剑池法阵,但却要比那法阵庞大复杂许多许多。这法阵中央,也是一个约半人高的石台,石台之上,正是一个剑架,只是架上无剑。
此处,正是盈媗铜镜所显示的地方。
南宫夏此时感觉这法阵奇怪,他还想多研究一翻,但见阵法一角启动,整个墓室中又被迷雾所笼罩起来,南宫夏怕司马涵灵与李姳韵有失,便站在她二人身边,然后取出天玉镜观察此处。
原是这迷雾可以阻挡他的灵识,所以他只能以天玉镜来观查四周真正的变化。此时这法阵只是启动了极小的一块便有如此效果,也不知若法阵全部启动那该是如何惊天动地的景象,南宫夏心中自是忧虑,但他虽是忧虑,但脸面上却是极为淡然,心中亦是极为冷静。
司马涵灵与李姳韵也知道此处危险,二人便站在南宫夏身边,以南宫夏的修为尚都无法借视力及灵识看清四周的变化,况且是她二人。
不过让南宫夏奇怪的是,这迷雾没过多久便已散去,而不远处,便有一人淡淡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三人,对方脸上似有几分若有若无讥讽的之意。此人正是子陵。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南宫夏道,他见子陵站在远处并无任何问题,但在南宫夏手中的天玉镜中,这子陵所在之处地却是空无一人。见此,南宫夏自是暗自寻找,很快他便以天玉镜发现子陵也在墓室之中,但他双眼看到的却是假象。
“师弟你说笑了,师弟都来了此处,我这个作师兄的,又怎能不来。”那子陵对南宫夏笑道,说完后,他便看着李姳韵道:“你说呢,李师妹。”
“你们。”司马涵灵一阵错愕,她却是怎么也想不通南宫夏与李姁韵怎么成了这子陵的师弟师妹,但见南宫夏并没有否认,而那李姳韵更是将头转到另一侧,不敢去看来人。
“你将我三人带至此处,究竟有何目的。”南宫夏道,此时他已将剑取出,他身边二人修为不高,他自是多有顾及,至于那李姳韵何时成了子陵的师妹,他却是没有全信,只是见到李姳韵的表情,他自是知道其中定有隐情,只是此时不是过问此事的时间,所有南宫夏并没有多说什么。
“有何目的?!”那子陵冷笑一声道,他看了三人许久,这才又开口道,“自然是将你们送入轮回,还能怎样。”他说完后,却只是一脸轻蔑的看着三人,并没有任何行动。
“小心。”南宫夏道,众人看到的子陵没有动,但天玉镜中的子陵却已取出一柄血红的长剑向南宫夏三人急刺而来。见此,南宫夏便以手中之剑迎了上去,此时这镇邪剑却让南宫夏感觉到几分古怪,并不似平时所用那般顺畅,只是此时事出紧急,他也不及多想。
只闻砰的一声巨影,二剑相撞分开,南宫夏便见有半截断剑倒飞而去,击在石壁之上,那石壁发出一道五色光芒,断剑的力道便被轻易化去。
“怎么可能。”子陵的声音道,他此时自以为藏于法阵的掩护之中,南宫夏应当不知自己偷袭才是,却不知对方不但轻易的看破了自己的偷袭,自己的剑与南宫夏的剑一接触,更是被对方的剑击成两半,要知子陵自己的剑也不是凡物,能将自己的剑击成这样,那对方的剑定是极强。他看了看南宫夏手中之剑,心中自是嫉妒,他自是以为此剑是南宫夏取自是剑池之中的,在他看来,如此神剑却被南宫夏所拿,自是暴殄天物,自是让他怒火中烧。他心中虽然也有些怕南宫夏手中之剑,但他此时却并无回头之路,若不将几人灭口,光是擅自与同门弟子相争一事,就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血灵宗中,是极为忌讳问门相争的。
只是子陵不知道的是,南宫夏手中所执并非取自于血灵宗剑池之中的镇邪剑,此事就连南宫夏也不知道,此时南宫夏只是微微感觉手中之剑有几分奇怪,但具体为何,他却无暇细想。
“如剑神剑,只有我才有资格佩戴,而你们三人,只能去往地狱。”子陵心道,此时他手中法诀变幻,正是准备新的术法,他有此处幻阵以为依凭,心中自是不怕,但他不知道的是,南宫夏手中所拿铜镜却是可以轻易的看穿这一阵的真假。
此时,子陵要么杀死三人得到此剑,要么便被血灵宗追杀。既已开弓,自是再无回头之箭。
(本书已然写完,有真正喜欢本书的读者嘛,怎么不见有人支持本书的。难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