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魔缘-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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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吧。毕竟上次江北南山之事,总归让人难以释怀。”
“好。”李姳韵竟是想都未有多想便已答应了下来,原来李姳韵其实早有此心,她一直都没有任何行动,却只是因为担心血灵宗会清理门,她想了一想,然后又道:“不过,反出血灵宗总归不妥,我们便四处散散心,以便想想清楚,如何。”
“也好。”南宫夏道,他见李姳韵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又说道,“你可是还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魏国最近有意攻打宋国,而魏国有长生堂相助,宋军极有可能不敌,我此行来寻你,只是想告诉宗主有意让你借神剑之力,来帮助喋血盟击败长生堂。”李姳韵道,她虽然有意不再过问血灵宗之事,但此事她还是要告诉南宫夏的,如此一来,血灵宗若是追究起来,她也好有说辞。
“神剑。”南宫夏轻轻重复道,此时他又想起了七弦谷之事,此时他都未能理清个中原因,又让他如何去动用这含光剑。
李姳韵见南宫夏沉默不语,也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暗自退了出去,她此行目的已然达到,至于南宫夏怎么作,却是与她再无瓜葛了。
她的任务,已然完成。
188 故人轻语如梦中
李姳韵离开之后,南宫夏一人坐于屋内独自回想那日七弦谷所发生的事情,他这几日均是浑浑噩噩,从来没有认真想过此事,但已到此时,他却是必须要将此事理清才好。南宫夏修行许久,他的心境修为自是不错的,此时,他已想通了此事必须是要解决,并不能一直逃避下去。
不知何时起,南宫夏竟是感觉到一阵困倦之意传来,南宫夏开始还在奇怪为何自己以现在的修为还会有这样的感觉,但他并未多作反抗,而是顺其自然而行,他便爬于桌上静静的睡去了。
且说晚间李姳韵来到此处之时,却发现南宫夏已然深睡,她进来都未能将他吵醒,见此李姳韵自是极为奇怪,要知修为到了南宫夏这种程度,又怎会如此没有警觉之心,但她并未真正多想,只是拿着一件衣服披在了南宫夏的身上,同时将灯熄灭,这才转身离去,同时将门关好。
待李姳韵离去后,南宫夏的呼吸与心跳均已完全停止,身体也渐渐的冰冷了下来,若是让外人见到,定是会以为他便已是一具尸体而已。
南宫夏渐渐的进入了深睡之中,只是当他再次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已然身处在一处冰原之上,此时冰原之上虽然晴空万里,但天上却无阳光普照,这里,更像是自亘古以来便已被废弃的遗忘之地。这冰原寒冷而荒芜,狂风吹过,带起地上的雪花飞舞,自是让南宫夏感觉到极度的寒冷。
这冰原,正是存在天玉界中的那个冰原,南宫夏上次更已来过此处。
不知何时起,冰原上又想起了丁丁东东的琴乐之声,琴乐婉转悠扬、清脆流畅,若黄莺出谷,如乳燕归巢,如嘈嘈急雨,如切切私语,高低错杂,犹如珠落玉盘。琴音通常较小,但这琴音却于狂风之中传了很远,显然这琴音并不一般。
南宫夏寻着琴音而去,走了好远,这才看见一个白色身影于风中摇曳,南宫夏走近,那琴音便已戛然而止。皑皑雪原之上,这弹琴女子聘婷秀雅,娥娜翩跹,此时她将双手轻置于琴弦之上,双目却是淡淡的望着南宫夏,眼中似有几分哀伤之意。
这女子不是盈媗是谁。
见到盈媗的神色,南宫夏心中更是奇怪,原来他突然感觉盈媗此时的表情竟是像极了琴姬,南宫夏细看之下,也不知是否为心理暗示,南宫夏此时竟然发现这盈媗与那琴姬还真有几分相像。
“能见到你,真的好高兴,我还以为又要向上次那般等上许久了呢。”南宫夏先行开口道,能再次见到对方,南宫夏心中自是十分高兴。
盈媗便如此带有淡淡有哀伤看着南宫夏,许久竟是再未开口。
“你怎么了。”南宫夏道,盈媗一直看着他,竟是让他有几尴尬起来。
盈媗并未说话,她只是看着南宫夏,许久之后才是轻轻一叹,然后才开口说道:“能见到我,便真值得你如此高兴嘛?”
“那是自然的,怎么了。”南宫夏道,他坐于盈媗对面,此时他心中自是奇怪,原来此处极寒,寒到让南宫夏有几分哆嗦,但见这盈媗衣着却如夏日一般,此时她竟似全不在意此处寒意,不过南宫夏也知道盈媗与自己不同,是以也未多想。
“算了,你以后也许就会知道,能见到我,也许便是你此生最大的不幸了。”盈媗轻道,她说话声音之轻,几乎让南宫夏无法听清。
“怎么会呢。”南宫夏道,听到对方此话,他心中自是有一种奇怪的想法,但他还未来得及抓住那种想法,就已为盈媗的话语打断。
“可是,这些均不是我想要的呢。”盈媗道,说话同时,她便轻摇矜首,然后低头着着琴弦,也不知想些什么。
此时盈媗给南宫夏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他便伸手去切对方的手腕,此时对方手腕竟是极寒,不复以往那淡淡的冰凉,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竟如万年玄冰一般,南宫夏见此便开口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冷的,而且还是没有脉搏存在的。”
“此事,你还是莫要再问了吧。”盈媗道,她将手抽回,然后将双手轻置于膝上,但此时她的动作却是有几分僵硬起来,仿佛那身体不是她自己的一般。她顿了一顿,然后又道:“我的身体一直都是没有脉搏存在的,只是你一直都未发现而已。”
“原来,如此,可……”南宫夏还未说完,便听见盈媗已开口说话,“你难道没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哦,你经历的所有事,我都是知道的。”
南宫夏听到此话,便是想到了七弦谷之事,他便开口问道:“不知你是否知道前些日子一个白衣女子的下落,她琴技极好。”
“她无事的,这你倒是可以放心。”盈媗道,她看南宫夏,又是过了一会才又道,“你难道不奇怪,当日你为何会失了心智,会杀了许多的人嘛。”
“此事我正想问起,不想盈媗便已说了出来。”南宫夏道,听到对方说琴姬无事,他这才放下心来。
“你的修为还无法完全与此剑契合,这才会有如此结果,当时情况,我只得帮你出手,但我出手之后,便又会会面临另外一个问题。”盈媗道,她虽是如此说,但她双目却不去看南宫夏,却是怕他看出什么破绽来。
此事真正的真像,盈媗却是不想告知于南宫夏的。
“什么问题。”南宫夏道,当时自己为何会陷入那种情况,他心中自是极为在意的。
“天玉镜为剑已久,剑中却是镇压有一些邪灵,我用尽全力帮你,便有一些邪灵趁机左右了你的神思。”盈媗道,她见南宫夏轻皱眉头,然后又道,“就与上次那意图侵占你身体的邪灵是一样的。”
“原来如此,那以后,盈媗还是莫要帮助我了吧。”南宫夏道,被邪灵左右自己的神识,南宫夏却是极为厌恶的。
“好。不过你还是要好好修行才是,否则还可能会出现那种情况。”盈媗道,她想了一起,然后又道,“不过,此事也并非你想的那般简单,你此时为剑主,也可以调动体内灵力动用此剑,只是当你的灵力不足以支持此剑运行之时,剑内邪剑就会影响到你的心智。”
“我自当尽量不用此剑。”南宫夏道,他与盈媗之间本来就有不用此剑的誓言。
“你此时已与此剑合二为一,此事哪有你想象的那般简单。”盈媗非常小声的说道。
“你说什么。”南宫夏道,原来盈媗方才之话却是太低声音,以至于坐于对面的南宫夏都是未能听清。
“没,没什么。对了,不知我可否问下,你与你方才说的那个女子是何关系,她又是什么身份。”盈媗道,她对于那女子却是极为好奇。
“你是说琴姐姐吧,是这样的。”南宫夏道,他便将琴姬的一些事情说了一下。
“原来她竟是叫琴姬的。”盈媗道,回想自己当时与姨娘的话,她便是暗自摇头一笑。
“嗯,。琴姐姐虽然看起来极为冷淡,但她待人却是极好的。”南宫夏道,此时他又有些奇怪盈媗为何要单独过问琴姬之事。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呢,你且先回去吧。”盈媗道,说完她便将手下之琴收入袖中,那琴入袖之后便已变得极小,根本看不出她袖中有放任何东西。
“不知何时可以再见。”南宫夏道,每次来此处都是莫名其妙的,他自是难以释怀。
“你真得便想再见到我。”盈媗道,听到对方如此说,她心中却是微微一叹。
“那是自然,与盈媗相谈,却如春风抚过一般,正是让人感到心神愉快。”南宫夏道。
“可是,现在是寒见肆虐呢,我见你此时颇感寒意,又何来春风抚过之说。”盈媗道,说到这里,她便是轻轻一笑。
“那我们为何要在这里见面呢,为何不回到初见之地。”南宫夏道,想到此处寒冷,南宫夏心中自是奇怪。
“初见之地,此时已被毁掉了。”盈媗道,说到此处,她又是微闭双眼,却是在追忆当初之事。
“怎么会如此的。”南宫夏道,但他未说完便已想起了南山之中的法阵,于是他便说道,“却是我对不起你。的”
“你对不起我?!”盈媗奇道,原来当时出事之时,盈媗的铜镜无法看到外界之事,所以具体之事她也并不清楚。
“是这样的。”南宫夏道,他此时便将当时之事大约的说了出来。
“你也是受他人所骗,这又怎么能怪得了你,况且此处我可以慢慢修复的,只是要多花些时间而已。”盈媗道,想到南宫夏竟是因骗而沦落至此,她心中却是一阵难过。
许多事她也是无法改变的。当然,这些事情南宫夏都是不知道的,只是盈媗又能瞒南宫夏多久,不知南宫夏知道此事之时,又会不会怪她。
“盈媗一直便居于此处嘛。”南宫夏道,想到她所居之处被毁,其中与自己竟有很大的关系,南宫夏心中自是自责。
“不是,我在一处你无法到达的地方,那里,还行。”盈媗道,此时她取出一块铜镜看了一看,然后又道,“好了,你快些走吧,下次我想见你时自会将你带至此处,便如此次一般。”
“嗯,好。”南宫夏道,对于盈媗,他心中却是依然有几分疑惑。
“再会。”盈媗道,说完之后,她的身体便化为阵阵冰屑消散于四周。南宫夏看着她的离开方式,心中却是产生了几分诧异。但未过多久,南宫夏便感觉四周景色有了变化,只是南宫夏此时竟是无法凝聚心神,当这种失神消失之后,南宫夏便已是回到了驿站之中。
这一切,竟如做梦一般,不是前两次那种元婴灵体进出天玉界的感觉,只是若是梦境,那又怎会如此真实。
189 此景此言不忍见
数日已过,南宫夏与李姳韵便走在驿道之上,他们此行目的便是去向七弦谷,南宫夏去七弦谷自是去寻琴姬的踪迹,盈媗说琴姬无事,但当时琴姬受伤不浅,他自然要去再寻上一寻的。
此时李姳韵看了看路边许多的难民,然后听她说道:“师兄,你我为何不御剑而行,反而要徒步走路呢。”
南宫夏回头看了一眼走在身后的李姳韵,然后说道:“怎么,你不想看到这些嘛,其实如此对你的心境修为也是有好处的。”
“话虽如此,只是看见这些而自己却无法帮助什么,心总会有几分不安。”李姳韵道,开始之时,她还会给一些银钱让这些难民自去买一些食物,同时她与南宫夏还去教训了一些不良奸商,但到最后,他们身上所带的银钱已然送完,却再也不能帮助他们什么。
“此事却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战乱一起,自是有无数难民受灾,你我能帮上一两个人,可以帮三四个人,但若是成百上千的人,你我又能如何去帮。”南宫夏道,他说此话之时心中却唯有无奈。此时,路边正有一位极度瘦弱的妇人将两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放入草丛之间,这妇人步履极为蹒跚,明显已是饥饿许久。
那妇人刚走,便有数人向草丛中冲去,李姳韵见此,便执剑挡于这些人面前,同时大声喝道:“住手,你们快快退后,否则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那些饥饿之人见此,却是并不惧怕李姳韵手中之剑,他们依然向前而来,南宫夏见此,便挡于这几人之前,然后右手自左向右划过,只见他的手上有几道火焰形成,待他的右手行至最右之时,他便将自己体内的水属灵力附着于火焰之上,然后让火焰飞至一丈之外的地面上,地面之上顿时燃起了数尺高的火焰,他将水属灵力逼入火焰之中,那火焰顿时迸出数丈之高的火苖,待那些火焰渐渐复原至数尺之后,南宫夏看着自己的手,同时听他淡淡的话道:“你们谁有不怕死的,尽管可以上来试试,贫道保证让你们尺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