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魔缘-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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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此处法阵虽是时刻在变,但变幻速度却并不会特别迅速,这道人便借着太一宫密法追寻几人离去的脚步,如此他一边在法阵中留下通过这法阵的方法,另一边则快速向几人追去。
此时南宫夏几人也发现了太一宫道人所作之事,他六人对望一眼便不再向前而行,他们不怕将这一个道人带入血灵宗中,虽然血灵宗大部分力量均已被带至了江北南山,但对付这样一个道人的力量还是有的,但南宫夏几人不能确定五派在外聚集到底引来了多少太一宫之人,若是让太一宫太多的弟子在法阵变幻之前便进入了血灵宗中,那他们六人便是血灵宗的千古罪人了。
“怎么,你们为何不走了。”那太一宫道人道,以此处法阵的复杂程度来看,此处定是魔门非常重要的一个据点,而因为某些原因,此处的防守却又是极为空虚。所以他所要做的,自然是趁此机会一举铲除此处。
若是让他知道此处本是喋血盟血灵宗的总部所在,他又当作何感想。
“不知师尊跟着我们几人,倒底是有何事指教。”说话的,正是叛出太一宫反入血灵宗的方杰。
“我奉劝你们一句,还是交出进入此处的方法为好,否则可莫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那老道说道,此时他看了一眼前方的法阵,只见前方不远处依然迷雾朦胧,他却是什么也不能看见的。这当然也包括了他的灵识,他的灵识自然也是无法探出这些迷雾之后究竟是有什么。
“好,你有何问题现在就请开口问吧,我便告诉你们又能如何。”姜蕴芝道,此时她估算了一下时间,距离法阵变幻还有约三刻,只要过了这三刻,这道人方才所留的进入方法便会完全无用。
“如此才对。”那道人微微点点头,对于姜蕴芝的合作他却是较为满意的,他看了看四周,然后这才又问道:“我且来问你,此处究竟是何处,为何会有如此庞大的法阵。”
“此处既然是圣门血灵宗的总部所在,这里的法阵自然便是血灵宗护教法阵了。”姜蕴芝道,她说此话之前自是以眼神暗示过几人,听她竟然会将实话说出,其它几人心中虽是极为诧异,但总算没有表现出来。
“魔门血灵宗总部所在?!你当老夫是三岁无知小童不是,此处若是血灵宗所在,为何仅会有你们几个小儿在此守护。”那老道说道,对于姜蕴芝的话他本来就是有所疑惑的,但见姜蕴芝说话前又向其它几人打过眼神,这老道自然以为他们是串通起来欺骗自己的。况且此处若真是血灵宗总部所在,他们又怎么会如此轻易便说了出来。
“我既然已经说了实话,但你却是不信的,难道你要让我说这里是太一宫隐仙岛所在你才相信。”姜蕴芝道,此时她的脸上略有几分鄙夷之意,似乎是在嘲笑对方一般。
“你敢戏弄老夫。”那道人道,处于真隐山最高峰上的隐仙岛是太一宫主殿所在,这隐仙岛常年半隐于云雾之中,便如同云海中的一座小岛一般,这才会被称之为隐仙岛。
“那你便是说说,你想让我们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才会相信,难道要让我们说这里是瑶宫仙阙不成。”此时插话的,正是手执离魂斩的董汐。
正在此时,几人发现又有三位太一宫道人沿着方才留下的记号来到了此处,其中一位年长的白须道人向先来道人问道:“斐云师兄,此处结果如何。”
“坚子安敢欺我。”那被称为斐云的正是追随南宫夏六人到此并在沿途作了暗记的道人。此时曾为太一宫弟子的方杰便提醒南宫夏众人,原来来人是太一宫云子辈长者,其辈分与掌门一样,修为自是深不可测。
“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将他们带回太一宫再作审问也是不迟。”其中一位年纪较轻的弟子道,他的年纪虽然看似较为年轻,似乎也就是四十来岁的样子,但其修为却是远远高于南宫夏几人的,南宫夏几人自是不会仅从他的外表就猜测他真的就是四十来岁,就算是一般俗人都不能仅从外表就去猜测对方年龄,况且是修道之人。
“也好,将他们带回太一宫去,看他们敢不开口。”那斐云道人道,此时他自持身份并未先行出手,而是挥挥手,示意南宫夏几人先行动手。
“拼了。”此时说话的依然是董汐,只见她手执两柄离魂斩,离魂斩上红芒闪现,气势却是极强。其它五人见此也各自取出自己的法宝兵器向太一宫几人攻去。→文·冇·人·冇·书·冇·屋←
那道人冷笑一声,毕竟南宫夏几人的修为虽是远远高出同辈之人,但他们毕竟修行时间有限,又岂是这些成名以已的前辈高人的对手,是以太一宫方面此时出手的却只有斐云道人一人,只见那斐云淡淡的看着六人,见他们将要行至自己身前时,这斐云道人便将自己手中的拂尘挥出,那拂尘顿时便已幻作无数硬愈钢针的黄色光芒向几人刺去。
南宫夏几人见此只得自行躲避,其中司徒维因为修行时间极短,修为毕竟极为有限,所以他根本无法避开,此时他的身体便已被那些拂尘刺的全身是伤,好在那斐云自持身份,况且他目的也只是抓住几人而已,此时他却也没有真正下狠手相击。
“猛虎博兔,尤尽全力,师兄莫要太过大意了。快些解决此处之事,我们还要去查魔门其它人的何处,不可在此浪费太多的时间。”四人中另一道人道,他虽是让斐云快些克敌,但却是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这几个魔教之人他们随意一人出手便可,若是二人出手,那便是有失身份了。
南宫夏虽是知道自己的修为有极大的增长,他亦是知道自己的修为比起一些成名已久的前辈还有着极大的差距,只是他却是从未想过二者的差距竟会是如此之大,他们六人全力相攻,但在对方明显未尽全力的情况下,竟然还是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原来此时除过方杰与南宫夏二人外,其它几人都是受了伤,虽然是受伤不深,但一时却也没有了再战之力,此时南宫夏二人所面对的压力自是更大,也许不过几招,二人便要受到重挫了。
此时二人心中所想自然是如何才能摆脱太一宫人,然后带着自己同伴离开此处,此时就算南宫夏二人想借助法阵离开也是不行,他们在法阵中行走均是要万分小心的注意法阵,哪有可能借此避开敌人。
若是血灵宗布下此阵的前辈知道自己辛苦设计的法阵在阻止了外敌进入的前况下,亦是阻止了门下弟子借此阵避开追击的可能时,他又会作何感觉。
正在二人古古相撑,眼见就要落败时,却听见一个极为清脆好听的女子声音道:“太一宫作为道门翘楚,原来所修道法全是用来应付晚辈弟子的,当真是让小女子敬仰之至,当真是让小女子佩服之至。”
154 哀叹素手出锋芒
却道大江之畔的山谷之中,血灵宗残部正在此处休整,完全不知太一宫已然欺到自己的家门口。不过多久,被门下弟子带至此处的兢耀已然幽幽转醒,见到自己身边全是血灵宗之人,他这才微微安心,只听他开口问道:“如何。”
“此时我们已在江南一处隐蔽的地方休整。我们虽然离开了长生堂及玉华宫的包围,不过损失不可谓不重。”说话的乃是血灵宗一名长老,此时他身上也有带伤,不过伤势倒也不重,略作休养后便是已无大碍,当然想要完全恢复却还是需要较长时间的。
“不曾想我的大意疏忽竟是会让长生堂与玉华宫勾结,他们竟然想要将我等置之于死地,还好有其它门派相助,否则后果却是不堪设想。”兢耀道,他试着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受伤却是极重,一时间竟是无法调动自己的灵力,他大致估算了一番,这种伤害要想完全复原可能需要数年之久。
“此事又怎能怪你,想那玉华宫毕竟是道门修士,且又是处在江南最南的楚山之中,谁又会想到他们竟会与只在江北活动的长生堂有所勾结,而那长生堂势力虽是极大,但他们却极少会有如此大规模的聚集,看来他们的行事风格已有变化,很可能便是因为长生堂高层生了变故。”此时说话的却是洛姬,她与河魂见此处几乎已是没有了危险,于是便在此并未离去。
“南宫夏曾说过长生殿一位高层死在了与圣女的冲突之中,此时看来那高层极可能便是长堂生的掌门人了。”兢耀道,按理说长生堂掌门因此而死,兢耀本应高兴才是,但若因此而让长生堂对江南的态度有所转变,让他们聚集更多的力量来对付喋血盟,那喋血盟所要面对的局面却是会更加凶险。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需要知道一下。”说话的正是那河魂先生,他此时看了看四周的弟子,等兢耀示意他们离去之后,这河魂才又在四周设了一层禁制,之后他才开口说道,“在你昏迷的数天内,我已对取得的手卷及以往阵图与琴姬提供的阵图作了大致的对比,但得到的结果却是让我极度失望。”
“怎么了,莫不是那琴姬提供的阵图有何问题。”兢耀道,他听到此话自是以为琴姬所提供的阵图出了什么问题,想到此处他心中自是紧张,但好在他居高位许久,此时心情虽是激荡,但从他的外表上却是看不出来一丝一毫不妥来的。
“不,完全相反,琴姬所供的那些图谱虽是进行了一些小的改动,只是这些变动完全看不出有任何问题,反而似乎只会让法阵的效果更好,是以我们此行所受的损失很可能完全是毫无价值可言的了。”河魂道,此时他却是感觉更加奇怪,那琴姬越是看似没有问题,他便是感觉那琴姬的问题越大。
“也许那琴姑娘真的是想要帮助我们诸夏呢,毕竟我们与她相识极久,她也不似有什么问题的人。”兢耀道,其实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相信的,他对琴姬的怀疑虽然远没有这河魂那般大,但毕竟也是不小的。
“不可能,那琴姬定是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问题。”那河魂道,他虽然如此认为,但却是找不出哪怕是一丝的证据,是以最后他也不再多说什么,此时找到的证据不但不能证明琴姬有何问题,反而恰恰表明琴姬所提供图谱无误,所以无论如何,他们似乎只能依琴姬所说方法行事了。
“无论此事如何,我们都必须要再作斟酌才行,就算对方所说之话是真的,我们所能达到成功率也仅仅只有六成而已,四成的失败率,却是我们承担不起的。”兢耀道,为了此次之事血灵宗可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但现在的结果却是证明此行几乎毫无任何意义可言,此时兢耀心中自然是不会好受,见河魂不再说话,他便又开口说道,“休整了许久,我心中总是有几分不安,想必是因为门中力量过于薄弱之故,所以我们还是早些回去为妙,毕竟让弟子在此却也不妥。”
“此话在理,只是你现下受了伤,此事便交由我去安排吧。”那洛姬道,说完她便向外而去,此时血灵宗中唯有她与河魂几乎没有受到什么损伤,所以这些事情还是需要他二人多多照顾的。
且说南宫夏几人正感绝望时,却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他们回头一看,只见一白衣女子目光淡然的向这边走来,她步履轻盈,神态优美,真如九天仙女,月宫瑶娥一般,就连那太一宫几人见到来人也是微微一愣,几人自是奇怪这魔门之中竟然会有这般人物存在,来人身上虽然看不出任何灵力的存在,但仅凭这女子的气质就似乎可以给几人以莫大的压力一般,这种压力似乎极大,但当他们想要以道力抵抗之时,却又感觉那压力似乎不存在一般,如此情况自是让太一宫几人一阵错愕。
来人正是客居于血灵宗的琴姬。
“不知姑娘是何人,在这魔门之中又是何种身份。”那斐云真人道,眼前的白衣女子虽然感觉不到有任何灵力的存在,也不像有修为的样子,但越是如此,几人越是感觉到几分难以言及的压力。
“魔门?!小女子只是一介凡人,却是不知何为魔门,何为仙门。”那琴姬听到此话却像是从未听过这种说法一般,她缓步继续向前,直至走到几人身前数丈之处这才停下脚步,只听她又接着说道:“你们所说的魔门,莫非便是一些但凭自己有强横的力量便来欺负弱小的人,正如……”她一个正如之后却是顿了许久,许久后她才一脸郑重的指着太一宫众人,同时只见她轻启朱唇,轻轻的说出“尔等”二字
“琴姐姐,小心。”南宫夏在琴姬经过自己身边时便对她提醒道,但琴姬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却是并未对他说出任何一句话来,但琴姬的眼中却有较为明显的责怪之意,这自是让南宫夏有几分尴尬。
“荒谬!”太一宫一人道,只见他随手发出一道剑气向琴姬击来,只是他似乎无法确定琴姬的修为,是以所用招式的威力却是极为有限,就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