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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刀疤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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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跟博赫领着几人赶到树林时,地上除了斑斑血迹之外,尸首全都不翼而飞了,那时候他就该察觉到不对劲,早该回来的!
  可他却还留在树林里搜查,直到留在别院的护卫冲来报讯,才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并在回城的路上,调动了守城门的军队。
  结果,她竟然在他的眼前伤成这样!
  “我没事。”晴旸在他的怀里,就算浑身发痛,她还是扯笑安抚他。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狂乱,脸色比她还白,整个身子都打颤着。
  四周仍是一片混乱,黑衣人与大批旗勇仍在厮杀,麒格见她血流如注,心一紧,“快请大夫!”打横抱起她,他一边向博赫吼着,一边避开混战的区域,让那些护卫护着他们快速退到后方。
  晴旸虚弱得只能靠在他怀里,任麒格抱着她冲回两人住的阁楼,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看着她满身的伤痕,他心痛如绞。
  “我没用……是我太大意了……”那些黑衣杀手从不曾在白日出现,再加上树林里遇过袭,他以为那些人今天不会出现了,他的以为……差点害死了她!
  她臂上还插着那把断刀,那刀就像直直的插在他的心口上,痛得他不能呼吸。
  “晴旸、晴旸……”
  “爷儿,大夫来了!”博赫拖着大夫冲进房里。
  无力的闭上眼,晴旸再也抵挡不住那从体内涌上的倦意,意识陷入一片黑暗。
  第6章(2)
  继上一次生病后,晴旸再次体会到床铺的美妙,还有汤药是多么“美味”的东西。
  “世子,汤药熬好了。”水儿端着还冒着热烟的瓷盅走进反里,抬眼一瞧,眼珠睁大了些,静静的走到床边。
  晴旸面无表情的看她走近,然后扯开嘴角,一脸假笑。
  水儿呆呆的看着她,“格格,你没事吧?”
  斜睨了她一眼,晴旸没好气的抢过她手上捧着的汤药,“闪边去。”她意兴阑珊拿着汤匙舀了舀,睫羽下黑溜溜的眼珠,偷偷觊向她床旁的景象。
  宽敞雅致的房里,本是一片清幽的景象,只是现下,全让肃杀严厉的阵仗给取而代之了。
  造成这个局面的麒格,正高坐在书桌后,一身玄色长袍,紫边黑褂,身上清冷的气质,全因换穿一身的黑衣而变得冰冷至极,狭长凤眼里,再无往常的笑意,薄唇紧抿成一直线,配上他脸上那两道疤,只差没在脸上刻着“生人勿近”这四个大字。
  不过,站在他面前的人也没好脸色,尤其是负责镇守洛阳城的城守尉,脸色都青了,而他旁边站着的河南按察使脸上更是青白交加。
  “那批黑衣人的来历查清楚了吗?”
  就算是自己的亲亲爱人,但那冷得刺骨的声音,还是让晴旸忍不住瑟缩了下,同情的目光不由得扫向那对难兄难弟。
  自她醒来之后已经过了三天,那天她失血过多晕了过去,隔天醒来,这座别院就进驻了层层旗勇防守。为了将黑衣人一网打尽,麒格把亲王世子的身份端了出来,动员整座洛阳城的兵力,他的大动作再加上前些天黑衣人见人就杀的消息流传出去,城里也是流言四起,弄得人心惶惶。
  他与生俱来的霸气和对这件事关注的程度,让那些守城门的士兵、衙役全因办事不力,被狠狠的刮了一顿。
  晴旸瞄着麒格的侧脸,突地甜甜一笑。要说这伤换得的好处,就是他终于主动取下帷帽,不怕将有残缺的脸暴露在人前了。
  “属下从那些死去的黑衣人身上查到几个特殊印记,目前正循着印记追查。”
  河南按察史擦擦额际滑下的冷汗,说得战战兢兢。
  “属、属下查到这些黑衣人进城的时日,约莫都在十天前,住在城西的客栈里。根据店小二所说,他们分成三批陆陆续续的住进去。”城守尉心里暗自叫苦。
  这京城来的世子,出了这等大事,要是传到都统、将军那儿,他还有命站在这里吗?
  “已经过了三天,黑衣人的来历、目的没有半点谱吗?”
  “这……”河南按察史跟城守尉对看一眼。他们也很无奈啊!人是外地来的,好不容易拿下的人又全服毒自尽,没一个活口留下,线索少得可怜,他们两个尽全力追查,还是摸不着头绪。
  麒格冷然的看着他们,“除了吃得脑满肠肥之外,你们还会干什么?”这群无用的废物!
  博赫上前一步,“爷儿,属下已经将尸体牙内所镶的毒药取下,经过大夫的检测,推断这种毒药应该来自四川唐门。唐门卖出的独门毒药,一向都有编列成册的习惯,小的已将毒药以飞鸽寄送过去,到时请他们将名单飞传回来,就能追查出杀手的来历了。”
  “这些杀手全是针对格格来的,别院里的驻兵丝毫不能大意……”凝着脸,麒格寒着脸况詻,忙着将晴旸四周的戒备布局到滴水不漏的状态。他心底隐隐有股不祥的预感。这批杀手,来历太过神秘,而且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为什么他们会针对晴旸?他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一想到长脚飞了的自由,晴旸忍不住想大叹三口气,她偏头看着贴身丫鬟,“那家伙没死吧?”指的当然是死没良心把她当挡箭牌的泯嘉。
  水儿偷偷瞄一下冷着脸的世子,“格格,您问这干么?世子让您好好养伤,别多管闲事。”她可不是说假的,当世子知道泯嘉公子把格格当挡箭牌来使用时,暴怒得差点没直接送他去见阎王爷。
  “废话少说,他没死吧?”她虽然很想砍死泯嘉,但他好歹是巴泰尼大人的儿子,要真出了事,只怕巴泰尼人人不会放过章佳氏一族。
  “没有,不过他的伤势也不轻,世子便让他住在别院里。”
  “那就好。”晴旸安心地吁口气,眼角一抹余光,瞧见水儿塞在怀里的一包白色物品,她好奇的追问:“那是什么?”
  水儿掏出怀里用白色丝帕包裹的东西,“喔,奴婢也不知道,那天我看见它从泯嘉公子身上掉下来,这些天一直找不到时间还给他。”
  “打开来看看。”晴旸吩咐,边把碗里剩下的药仰头饮尽。
  水儿依言掀开白色丝帕,一块深绿色的玉佩静静地躺在其中。
  晴旸一看,吓得倒吸口气,“噗!”满口的汤药全赏给近在眼前的贴身丫鬟。
  “格格!”水儿惨叫一声。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汤药呛进气管里,晴旸咳得脸红脖子粗,一双眼瞪得老大,边咳,还边望着水儿随手搁在床榻上的玉佩。
  “晴旸。”麒格起身来到床旁,急忙拍抚她的后背。
  “咳咳咳……”见鬼!那个玉佩!
  “格格,您先喝点水顺顺气。”擦掉脸上的汤渣,水儿赶紧端杯水给她。
  咳了好一会儿,在晴旸几乎快把肺咳出来之前,才终于停止,“我没事了。”
  身体还没复元的她,让这一吓,吓跑了所有的力气。
  她疲乏的靠回枕头,眼珠不时溜向那个几乎吓破她魂的东西上。
  那是块巴掌大的圆形玉佩,上头雕着一只飞翔的凤凰和飞舞的青龙,中间是一朵祥云,飞凤和青龙分别盘旋左右,凤嘴对上青龙眼,这玉佩……眼熟得令她浑身发寒。
  “世子,格格没事吧?”河南按察使没胆走过来,远远的问着。
  麒格看她一眼,手掌轻抬,摸着她又更加消瘦的脸颊,“你好好休息,我到书房去。”原是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只是没想到却害她不能安心歇息。
  “好……”点点头,晴旸趁着麒格转头跟博赫他们三人说话的同时,将床榻边的玉佩抓进被窝里。
  水儿注意到她的举动,纳闷的皱起眉,正想开口问她,就见主子挑眉使眼色,小嘴便闭了起来,退到一旁。
  “我先出去,晚点再过来陪你。”麒格低头轻轻的在她颊畔印下个吻,以眷恋的目光代替双手,抚过她的发、她的眉、她的眼,他唇角微扬,庆幸她安然的在他面前。
  晴旸定定的看着他,除去帷帽,沐浴在阳光下的他,冰冷的表情让众人噤若寒蝉,唯有在面对她时,展现温柔呵护的一面,这一瞬间,她突然领悟了什么,轻垂睫羽,遮住琉璃似的黑珠,状似疲惫的颔首。
  为她覆上被子,看她闭上双眼后,麒格这才起身,随着博赫几人离开。
  等听到门合上的声音,晴旸才爬起身掀开被子,抓起那块玉佩,拿到眼前细细打量。
  水儿两只眼睛也盯在玉佩上,看了好一会儿,讶异的张大嘴,“格格!这玉佩不是你好些年前弄丢的那一块吗?”方才被主子吓了一跳,没看出来,现在仔细一看,越看越觉眼熟哩。
  “你也这样觉得?”蹙着眉,晴旸一脸的凝重。
  当年她像个疯子大江南北的寻找回二十一世纪的方法时,想到了那块害她摔到深沟里的玉佩,便着手找起。可花了整整三个年,她都找不到,一怒之下,她决定自己刻一个!
  于是她凭着记忆,挑了块圆玉要师傅雕只飞风上去,只是师傅雕完后,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便要师傅再雕一朵祥云和青龙。
  不过……这块玉佩,早在好几年前就不慎弄丢,那时候她还找了很久,怎么现在突然冒出来?
  “格格,越看越像呢!这玉就是您差人找的那块吧?”水儿肯定的点头,“不过,为什么格格的玉佩会从泯嘉公子身上掉出来?”
  “你确定是他掉的?”晴旸也很不解。
  “是啊,我亲眼看见的。”她那时候让格格推到一旁去,躲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泯嘉公子把格格抓到身前当挡箭牌时,这团白色丝巾就从他身上掉了出来。
  将玉佩握在掌中,那温润的触感是那么的熟悉。其实不用水儿说,她也可以肯定这块就是她遗失的。她低下头思索许久。
  “明天,等明天我精神好些再去问泯嘉公子。这事你先不要跟世子提起,知道了吗?”
  “奴婢遵命。”
  第7章(1)
  隔天一早,晴旸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往窗外一睐,发现天光早已大明,她开始怀念从前早睡早起的日子,因为那代表她身体健康,不像现在这样,走没几步路就气喘吁吁。
  “水儿,世子去哪了?”她有气无力的坐在铜镜前问。
  水儿将她散乱的长发快速的挝成一个髻。“世子正在前厅。知府大人前来禀报,有那些杀手的消息了。”
  晴旸挑了挑眉,“消息?什么消息?”
  “奴婢也不知道,只知道世子正跟博赫还有知府大人在大厅议事。”她也是刚才奉茶水时偷听到的,本想多待一会儿,可那个博赫却拎着她的衣襟把她给扔出厅。
  “嗯,有个头绪就好,我可不想一天到晚被追杀。”晴旸抖抖肩膀。那样惊险刺激的场面,还是在书里看看就好,搬到现实中上演,实在是太教人心惊胆战。
  “对了,格格,您待会儿真打算去探望泯嘉公子吗?”要她说的话,才不用去看那个贪生怕死的家伙。
  “是啊,总是得去把事情问清楚。”
  她也不想看到他,一想到他把她当成挡箭牌,她就满肚子火。真是多谢他了,要不是他,她的手臂也不会伤得那么重,到现在都还抬不起来。
  “走吧。”看着水儿替她苍白的病容抹上一点脂胭,晴旸扶着椅把慢慢起身。
  主仆两人缓缓走到泯嘉暂住的院落,她偏头使了记眼色,水儿了解的点头,走上前去敲门。
  “泯嘉公子。”她对着紧闭的房门喊道。
  一会儿之后,泯嘉的声音才很虚弱的从房里传出——
  “谁啊?”
  “泯嘉公子,奴婢水儿,格格来探望您。”
  “进来吧。”
  晴旸一踏入房里,浓重的药味随即扑鼻而来,她伸手在鼻前扬了扬,突然觉得泯嘉有点亲切了?因为这股浓浓的药味,她房间也有。
  泯嘉虚弱的靠坐在床头,一脸苍白,身边站着他的贴身小厮。一见到晴旸主仆进房,小厮很自动的退开来。
  “泯嘉公子,你还好吧?”奇怪了,他不是拉着她挡厄吗?怎么她都能下床。他还躺在床上病撅撅的?哇,怎么他整张脸上还多了不少青青紫紫的瘀痕?
  水儿十分贴心的靠在她耳旁解释,“那是肚子赏给泯嘉公子的。”她还觉得少打了呢!男子汉大丈夫,躲在女人背后真不像样。
  泯嘉勉强扯个笑给她,“好多了。小晴旸,你怎么过来了?”
  水儿替主子搬了张椅子过来,晴旸落坐之后,才端着笑脸看他,“没什么。泯嘉公子总是客人,自然要来关心问候。”瞄了眼身边的水儿,主仆俩交换了记眼神。
  “原来如此。”泯嘉微微颔首,唇边噙着笑意,“难得你过来,那就陪我聊聊天吧?”
  晴旸微微愣了一下。他的笑意,为什么看起来有些冰冷?
  “泯嘉公子想跟我聊什么?”那块玉佩的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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