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有毒 (绝世好毒)-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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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乐阳这次真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锥子的目光越明亮。那股柔弱就越明显。诱惑也就越深刻:“别想了。你们现在根本拦不住我。要是掠落和拓斜还活着的话……就让他们来找我吧!”随即慵懒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身上裹着的青绫被扯出了几条缝隙。露出一片刺眼的白。跟着有些羞赧也有些怯怯的问温乐阳:“做人。好玩吗?”
温不做立刻摇头:“不如当天锥好玩!”
锥子轻轻的笑了。没搭理温不做。而是自顾自的向下说:“我要走了。做一次富人、做一次穷人、做一次善人、做一次恶人、做一次坏人、做一次好人……”
温不做的笑容挺无聊的:“你做好人的时候。想着点黑白岛的事啊。”
锥子嘻嘻一笑:“我还想嫁人!”
小易吓了一跳。埋头还是往大喇叭里装雷心痧。锥子却呢喃的笑着。表情丝毫不在意。指了指三寸丁温不说:“你欠我一条命。要记的还。”随后又看了温乐阳一样。似乎想要说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摇摇头。转过身袅袅婷婷的走了。
温乐阳的身子动了一下。不说不做兄弟同时按住了他。一起摇了摇头。
当锥子走到所有人视线尽头的时候。抬起手头也不回的挥了挥。似乎是在想他们告别。而一片硕大的石林突然发出一阵让人牙酸的呻吟。在嘎嘎的钝响中。轰然崩碎成一片瑰丽的水光。
骆旺根急的直跺脚:“怎么办。怎么办?”
温乐阳指了指他们跟前小山似的脱鳞穿山甲:“先找到苌狸师祖。然后喊上大慈悲寺两位神僧去找画城。一起抓她!”
雷心痧都打不死。锥子的实力根本就不是温乐阳这群人能想象的。心机更加不的了。连不说不做这样的老江湖都被她骗的团团转。温乐阳现在盼望的就是苌狸师祖能对付的了她。或者画城里还有有掠落留下的控制锥子的手段。
温不做点点头:“外面还有个画城的乐阳温。”三寸丁温不说表情阴冷:“还有那个鹅羊老道。他们怎么会也知道锥子的事。”
在隆隆的流水声中。万道水箭同时冲天而起。在天空中汇聚成一条粗大的水龙。灵活婉转着。扑向了锥子的背影。旋即尽数消失在她的手中。
水痕流转过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只剩下一片清澈的湛蓝。
不管怎么说。这个魔女总算是走了。自己人还平安无恙。温乐阳还没来的及松一口气。猛的又绷直了身体。在几百米之外。一群祁连仙宗的弟子们。正呆若木鸡的瞪着自己。
从温乐阳、侏儒老道滚成一团进入石林之后。祁连仙宗的弟子就开始疯狂的轰击禁制。想要打进来。直到刚才。硕大的一片石林突然凭空消失了。所有的老道全部呆若木鸡。全都傻眼了。根本就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的面上。暗铜色的流毒迅速的蜿蜒流转。片刻后就凝聚在温乐阳脚下。两只铜蚁和我服了却不知去向了。
祁连仙宗还有能力一战的弟子也小心翼翼的围拢过来。在看到温乐阳身旁白花花的大穿山甲和满脸血污昏迷不醒的侏儒老道之后。所有人的眼睛都红了。一个中年道士一声令下。稀稀疏疏火红色的长剑嗡嗡震颤而起。勉强组成了烧天的赤炼。
祁连仙宗的剑阵。两次被雷心痧轰击。又两次和至金流毒厮杀。现在十者去其八九。比着温乐阳刚来的时候。无论是气势规模。还是威力上都差的太远了。
温不做撇嘴一笑。从小易手里接过大喇叭。指着脚下的侏儒老道。对着祁连弟子大吼:“来啊?谁想他死就……”话音未落。赤炼在轰轰的震鸣中兜了一个圈子。随即狠狠的向着他就砸下来了。
要不是温乐阳的流毒及时涌起。温不做现在应该是香喷喷的外焦里嫩。
温不做气的嗷嗷怪叫:“这群欺师灭祖的东西……”
小易拿回大喇叭。笑的花枝乱颤:“刚才在外面的时候。除了侏儒老道。他们谁也没看出来雷心痧是大喇叭打出来的!”说话的空。小易已经装好了大喇叭。英姿飒爽的斜举枪口。向着天空中的赤炼轰然一击。祁连仙宗最后一批飞剑就此报废。
所有的飞剑被毁。每一个祁连弟子都身受重伤。再无一战之力。
温乐阳懒的废话。低头抱起侏儒老道走进祁连仙宗的弟子中间。把他交给那个发号施令的中年道士:“令师无恙。静养就好。大穿山甲破土暂时的跟我们走!”说完之后回去拉起破土。至金流毒在他们身旁流淌着。护住了所有人。向着外面走去。
在经过原来石林之外。不久前小蚩毛纠施展红印子蛊术破解石林第一层禁制的的方。温乐阳咦了一声。目光里充满喜悦。突然停下了脚步。
巨剑流金火铃。正谢谢的插在金石一般的的面上。偶尔发出一声震鸣。我服了正斜斜的倚在剑身上。美滋滋的摇头晃脑。两只铜蚁也恢复了一些力气。彼此之间正不停的碰着触须。仿佛在商量着什么……
第二卷 初振眉 第七十四章 … 金毒
巨剑流金火铃,全长九丈,差不多有七八层楼的高矮,现在大部分剑身都切入地面,只露出一小半锋刃和巨大的剑柄,看上去好像遗留自亘古洪荒的残骸,气势恢宏而夺目。红色的巨剑下面有条红色的虫子,吊儿郎当的靠在剑上,时不时的翻腾两下,好像在蹭痒痒。
我服了正悠哉游哉的晒太阳,突然看见温乐阳出来了,立刻一个鲤鱼打挺…没爬起来,小易笑嘻嘻的跑过来,俯身把它抄在手心里,随即惊喜的欢呼了一声,我服了的身体,又变回了深邃饱满的暗红色。
我服了在铜人阵的时候,为了救小蚩毛纠和抵御铜蚁驱赶的流毒,几乎耗尽了一身的火行剧毒,颜色也变成灰扑扑的,就像重症将死之人才有的肤色,没想到不过才大半天的功夫,就已经完全恢复了。
白皙水嫩的手掌,卖力打滚的火红虫子,映在一起说不出的好看,小易只觉得手心里又暖又痒,咯咯笑着问温乐阳:“它怎么回事,这么快就好了?”
温乐阳一手拖住大穿山甲的尾巴,也挺纳闷,眼睛扫来扫去,最后停在了巨剑流金火铃上,迟疑着说:“是它?”我服了喜欢吸食火行,当初在温家村曾经扑倒过鼎阳宫大师兄的蜻蜓小剑火尾,还蛰过一头火纹老虎,每次完事之后都是像现在这样精神百倍。
我服了一听见温乐阳说话,立刻忽忽怪叫着欢呼。身子一缩一伸,在半空里划出一条赤色的弧,灵活无比地跳到了他的肩膀上,和刚才鲤鱼打挺的笨拙截然相反。
祁连仙宗的弟子修炼的都是火行的飞剑法宝,不过温乐阳冲进石林的时候,我服了几乎已经毒力耗尽,比着条蚕也就肤色深点,当然不敢去惹那些盛怒中的老道,温乐阳想来想去,也只剩下眼前这把流金火铃了。
小易掐了个斜眼。撇了撇跟前的巨剑:“就凭着这把剑?”流金火铃只是侏儒老道的障眼法,看着威风凛凛但是根本没点法力,在小易眼里就是块巨大地铁片子。
温乐阳笑了:“仔细一想还真很有可能,能从雷心痧下逃出来。没准还真不是件俗物。”跟着手疾眼快的挥手,把低着头冲锋的我服了挡在嘴边,自从在裂地蛤秀儿肚子里呆了快一年之后,我服了时时刻刻都想着往他嘴里冲。
我服了冲锋未遂,本来意兴阑珊的扒在温乐阳手上,听到他地话之后,立刻有变得精神起来,浑身就像小人得志似的使劲抖了一下,用东北方言说。就是标准的得瑟。
巨大的流金火铃,随着我服了的抖动,和应着发出了一声浅浅的轻鸣!温乐阳吓了一跳,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弹了弹我服了,笑着问:“怎么回事?”
我服了懒洋洋地准备再次抖动身体。一直左右乱晃地大脑袋突然一僵。随即发出了忽忽地欢快叫声。就想顽童发现了好玩具。一下子从温乐阳手心弹了出去。跳到大穿山甲身上。美滋滋地打滚攀爬。把温乐阳和小易全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温乐阳和小易又气又笑。正想回头去把虫子抓回来地时候。脚下突然传来了一阵当当当敲小锣地声音。
两只铜蚁磨牙。其中比较强壮地一只把另一只挡在身后。强壮地下颚正在互相敲击着。好像戏班子里地锣声干净利落。清脆动听。
两只磨牙被雷心痧震荡身受重伤。现在身体还是惨白色。不过精神已经好了一些。至少能敲锣了。
温乐阳饶有兴趣地蹲下来。甚至还向着麻雀大地蚂蚁。缓缓地把手伸了出去去。
小易吓得一把拉住了他地胳膊:“不要命了!”
温乐阳笑得满脸轻松,就势缩回了胳膊,拉住了小易的手:“没事,这两头蚂蚁敛毒驱毒厉害的很,但是自己的毒性不怎么样,而且现在基本已经耗尽了!”
小易若有所思地盯着两只铜蚁没说话,老实孩子骆旺根从旁边搭腔:“真地?”说着也蹲到温乐阳跟前,向着两头磨牙伸出手去。
温乐阳差点吓晕了,用肩膀一把把骆旺根扛到一边去了,温不做也快步跑上来把他拉走,嘴里骂着:“你小子怎么这么唬呢!”
小易想了一会,有些苦恼的揉了揉眉心,守着正确答案她才懒得动脑子,小手用力捏了温乐阳两下:“快说!”磨牙是至金虫王,我服了如果长大了变成火蛾佛灯引,就是火行地至尊。不过两种虫子在毒性传承上却差异极大。
佛灯引的幼虫,虽然稀罕少见,但是比起磨牙地幼虫来,可多了不知多少倍,所以炼毒的有心人还是有机会能见到红色的佛灯虫,但是佛灯虫破茧成蝶的几率极低;磨牙的幼虫则根本就没有人见过,这种东西一出现就肯定是流毒四方的至金虫王。普通人见了它们就摸到阎王爷的手了,就算是温家生老病死坊里,关于她们的记载也少之又少。
温乐阳指了指正在冲着他敲锣的大磨牙:“乐羊瘦金进石林的时候,先冲过了这两头虫子的流毒,随后这两头虫子大怒,把自身的毒素也注入了流毒里,还记得不?”
小易点点头。
当时两头磨牙身边的流毒,立刻浓了许多,面积也涨了起来,可见它们自己的毒性暴戾得很。
温乐阳笑呵呵的点头,石林消失之后,天空也明亮了起来,阳光播撒下来稀释了销金窝的淬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地舒服:“当时我也这么以为的。可是后来大喇叭伤了它们俩,流毒反扑的时候……”
不说不做兄弟和小易或实践型、或理论型,都算是用毒的行家,现在都全神贯注的围拢过来,仔细听着温乐阳的话。
温乐阳前一阵子自己身体中生死毒在融合了巨蛙的至性土毒之后,并不是不再吸敛毒素,而是不吸敛一般的毒素。流毒的反扑再次引发了温乐阳的生死之毒,就像在裂地蛤肚子里那次一样,他地身体开始疯狂的吸收金毒。
当时的场面蔚为壮观,大片的流毒暗潮卷成了愤怒地漩涡。紧紧围绕着温乐阳疯狂的打转,被一丝丝的抽走。不过和上次消化土毒、在蛤蟆肚子里被困了九个多月不同,这次没过多长时间温乐阳就能活动了,而且身体中的毒力也不像第一次那样增长了许多。只强了一点点。
但是磨牙驱赶的大片流毒,居然全被他接管了。
随后就是连番的勾心斗角和冒险、苦战,温乐阳也一直没顾得上和大伙说明白。
温乐阳惬意的伸了个懒腰,轻轻放开小易的柔软的小手,随后伸出一根手指,在地上轻轻一敲,巴掌大小地一片流毒迅速游弋到了他的手上,很像暗铜色的水银,虽然不够程亮剔透但是足够轻巧灵活。温乐阳一边把玩着一边说:“流毒虽然暴戾,但是金行还不够纯烈,我身体里的生死毒,吸敛的可不是它!而是……”说着指了指敲锣敲累了,正趴下休息的磨牙:“它们俩从身体里排到流毒中地剧毒!”
小易的眉头又皱起来了,眉心凝结出一个可爱的问号:“磨牙自己的剧毒。和至金流毒还不一样?”他们当时明明亲眼看到,两只蚂蚁都把下颚咬在地上,向着流毒里注入毒素,随即流毒变得又多又浓。
温乐阳用力摇摇头:“当然不一样,两头蚂蚁自己的剧毒,毒性算不上什么,但是有另外的好处!看好了!”说着。那片巴掌大的流毒随他心意又流回地面。仿佛活过来一样,迅速地摊开自己地身体。面积越铺越大,同时也越来越稀薄。巴掌大小的一块,一直延展成磨盘大小地一片,颜色几乎变得透明起来,这时候小易低低的惊呼了一声,在已经稀薄地快要看不出来的流毒中,赫然显出一丝丝比着头发还要细上无数倍的、丝丝缕缕几乎看不出来的脉络。
温乐阳并不急着揭晓答案,而是问身边的几个人:“看清楚了?”
三寸丁温不说和小易老实巴交的点头,温不做却跺着脚:“祖宗,你可急死我了!”两只本来已经委顿在地的磨牙铜蚁都爬了起来,焦急的打着锣,似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