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封神-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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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碧岚恨道:“他那能耐也是那么回事,就是这‘借尸’之法实混账!”
四人正说着,忽然多尔衮一改先前悲痛欲绝的模样地从马上做起来,用手指着四人喝道:“你们这四个狗日秃驴,杂种汉奸,竟敢欺我!”拔出腰刀就向四人砍过来。
他身后的亲兵还不知王爷为什么一下就变成这样,赵修成沉声道:“你们王爷已经被妖道附体了,你们凡人退后我们来收服妖孽!”说完把慧剑一晃,射出一片佛光多尔衮困在里面,只见他在马上身不住地颤抖只是被佛光禁锢,不能动弹。
“呸!”荆牢骂道“这哪里是什么附体?根本就是‘借尸’,弄不好就要伤了王爷。”
正说间,忽然南方飞来一道剑光,转瞬即至,落下一个少女,冲四人施礼道:“我乃百花山潮音洞优昙大师座下弟齐霞儿,我师父得知王爷有难,特派我来降服尸魔。”
优昙大师?齐霞儿?四人一顿时喜上眉梢。
原来这优昙大师与芬陀大师并称,也是一位佛法通天的人物,长眉真人的徒弟黄山餐霞大师就曾经受她点化,转拜入他的门下,成都辟邪庵玉清大师当年乃是一名威震正邪两道的高手,后来也是受她点化,改邪归正。曾经随手就收了神驼乙休手里的乌龙剪,乙休恼羞成怒,与她斗法三天三夜都不能取胜。
这齐霞儿是峨嵋派掌教妙一真人夫妇的孩,与齐灵云、齐承基都是亲姊弟,从小被优昙大师抱走,修为极高。
四大天王不敢以长辈自居,只受她半礼,示意对优昙大师的尊敬。
齐霞儿看了看多尔衮,说道:“王爷命该有此劫。”说着取出两枚铜钱,上面金光缭绕,电蛇盘旋,“此乃师父传下来的伏魔雷音钱,正是这类尸魔的克星。”她捏开多尔'的嘴巴,将一枚雷音钱塞入。
钱一入口,多尔'立即浑身僵硬,颤抖不休,齐霞儿娇喝道:“大胆尸魔,还敢逞凶吗?”素手一指,多尔衮肚里一声雷响,电光从双眼之迸出,随后一道黑气从他头顶射出。
四大天王齐声喝道:“妖孽哪里走!”四下里佛光合围,重如山岳,将柏河松的三尸元神困住,齐霞儿将剩下的一枚伏魔雷音钱祭起,只见一道金光裹着闪电飞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响,柏河松立即被炸得魂飞魄散,因其灵魂受封神榜保护,不及消散,再次凝聚,随后赶奔封神台去了!
柏河松既死,太原再无反抗的势力,清军顺利入城,那假李自成被捉住后,四大天王破了那替身灵符,才知道李自成早已经逃走多时,多尔'心忧京城有变,不敢多做停留,约定明日便班师还朝。
当晚,多尔'就住在李自成修建的皇宫里,半夜时,忽然阴风阵阵,煞气弥漫,有无数汉人恶鬼闯进来,皆是死在清军屠刀之下的百姓,纷纷呼号着要多尔衮赔命。
多尔衮大声喝骂着一觉惊醒,才现是做了一个梦,不由得暗自苦笑,自己戎马生涯,从小随父打仗,杀人无算,今天竟然也怕噩梦。
躺下又睡,不一刻又有恶鬼闯入梦来,如此连续三次,多尔衮终于害怕,吓得心惊胆战,连忙派人将傅时乐等人请过来,于是傅时乐在旁护法,直到第二天天亮,再无事情生。
第二日,多尔衮带兵回京,一路上噩梦不断,平日行走都能恍惚摔倒,精神破碎,四大天王皆看出他被恶魔缠身,只是束手无策,这时齐霞儿又把伏魔雷音钱取出来一枚,给多尔衮贴身带好:“师父曾说,王爷命此劫当时杀戮过多,惹下尸魔所致,只需静心诵经念佛,百日之后自然解除。”
好在有了伏魔雷音钱护身多尔衮不再做恶梦,时候也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还没到北京城,多尔'便得到消息,皇太极长豪格率领两黄旗大臣及其下二十万八旗精锐已经先一步进驻北京,顿时大惊失色,傅时乐在旁劝道:“王爷天命所归我佛门在旁护驾,可万无一失爷切不可自失了阵脚。”多尔衮这才放下心来。
进城之后一看,好家伙,不但是豪格,两黄旗的大臣,图尔格、索尼、图赖、锡翰等也都到了。
当初皇太极“暴毙”没有留下遗诏说要把皇位传给谁,而有实力竞争皇位的共有第一个就是他的长豪格,有两黄旗和正蓝旗支持;善,当年努尔哈赤称汗的时候,封四大贝勒,其大贝勒就是这代善,也是皇太极的大哥虽然皇太极在位时把正蓝旗拉拢到手,之后更是大力打压其他各旗的实力尤其是两红旗,第二代、第三代基本没有什么能上得了台面的人物过这代善的威望却是不容小视;第三个就是多尔衮,多尔衮有两红旗支持有阿济格和多铎两个兄弟的鼎力相助,更兼他本身也是雄才大略,反而是三人最厉害的一方。
历史上多尔衮争夺皇位,受到了正黄旗诸位大臣“佩剑向前”,要以死相逼,才不得不立皇太极幼福临即位,自己和另外一位实权人物镶蓝旗旗主济尔哈朗共同辅政。
而在这个世界,祝锡吉修仙炼道不行,玩弄政治手腕却是极高,这些年不但帮助皇太极把两黄旗加固壮大,更是把代善的两红旗和正蓝旗一起纳入自己的势力,而且深植政治心,处处先走一步,佛门接连落后,只得辅佐多尔衮摄政,手下只有两白旗和镶蓝旗。
当初祝锡吉起兵南征,兵叩山海关,傅时乐给多尔衮出主意,自领一路大军绕过关宁防线,直接黑虎掏心,攻打京城,祝锡吉竟然欣然允诺,还向皇太极请命,把蒙八旗拨给他。
现在阿济格和多铎双双死去,多尔衮势力大受损折,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豪格率领两黄旗跑来凑热闹!
豪格倒极是客,一见面便口称叔父:“叔父竟然一举攻下大明京都,杀死崇祯,此乃齐天之功,本朝仅有太祖可比。因听说叔父前些日起兵攻顺,相父生怕叔父兵力不足,特命我率领两黄旗前来,帮助叔父一举定鼎乾坤!”
看着豪格那看似真诚的神,多尔衮隐隐感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对,但具体是哪里不对,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这个该死的祝锡吉为什么这时候把豪格派来?如果仅仅是看我打下了北京要来分我的权那他为什么不亲自过来?
“咳咳,相父身一向可好?”祝锡吉一天凡事不愁,道行虽然并没有多高,却深得养气炼身之养生精妙,看似二十左右岁一个帅小伙,实则年纪与努尔哈赤仿佛,当年祝锡吉下山辅佐努尔哈赤,二人也是以兄弟相称,努尔哈赤死后,令四大贝勒拜他为相父,皇太极死后,祝锡吉又让豪格、福临等人同样叫他,是以豪格虽然比多尔衮小了一辈,但却同称他为相父,因当年努尔哈赤称他是大清国的相父。
“相父的身体自然是好。”豪格一脸灿烂的笑容,“相父让我告诉你,大顺李闯已经是秋后的蚂蚱,不足为虑,让我来助你稳定北京之后,便挥兵向南,肃清大明余孽。”
多尔狐疑地问道:“这北京城千头万绪,相父为何不亲来主持?”
豪格有些奇怪:“相父说新皇年幼,登基不久,人心不稳,所以还要在那边主持大局,等将各旗人马都安顿下来,再来原。”
多尔衮皱眉思索半晌,忽又问道:“当日我不在,你可知皇兄驾崩之后,虽未留下遗诏,但还有如你、布舒、硕塞诸等皇,为何单选了福临上位?”
豪格一听这话,脸色一暗,随即展颜道:“皇阿玛曾说,相父有鬼神不测之机,能前看三千年,后望五百载,他说福临身上有帝皇之气,那便是有了,我们不宜多议。”
多尔'点点头,不再说话。
祝锡吉之后又数次派人催多尔衮尽快起兵讨伐原,多尔'猜忌之下,反而不敢轻进,屡次找借口拖延,而时间一长,他与豪格之间也起来嫌隙,二人皆欲征北京之权柄,一时之间,火药味大作。
当日豪格进京,便向朱慈焕小皇帝讨要兵权,多尔衮不准,让小皇帝封他做清肃武国公,领直隶总督,仍旧统领他原来的那两旗人马,之后豪格等人开始反击,拿出祝锡吉的手札,提出“偷梁换柱”之策。
当初多尔衮进京时,也是生怕汉人反扑,所以很是善待北京的官员,除了个别不听话的斩杀之外,剩下的仍旧让他做回原来的官职,当然,大多没有实权,所以现在名义上京城的朝臣还大多是崇祯时候的那套班。
祝锡吉提出来的这“偷梁换柱”之策便是将明朝大臣换成满清大臣,并且指出多尔衮扶保朱明皇室,于理不合,有自立谋逆之嫌,只等满清大臣们掌权之后,再迁都过来,二合而为一,便能占据大明半壁江山,之后进可攻、退可守,整片国土连成一片,大清一统天下可计日而待!
多尔衮看出来这是祝锡吉派豪格来夺权,恨得牙根痒痒,与傅时乐商议,怎奈傅时乐等人也是束手无策,现在阿济格和多铎同时丧命,多尔'实力大减,只能与豪格奋力周旋,最后实在架不住两黄旗与祝锡吉的攻势,只得让皇帝分封这些满清大臣,诸如图尔格、索尼等都入了内阁,多尔衮也把自己的手下送入内阁和部之,双方在北京城内斗得乌烟瘴气!
蜀山封神第十三卷丁甲第五回僵尸皇帝
慈焕生于1633年。至今刚十二周岁。虽然皇家的熟。他如今也是明白一些事理。但很多事情仍然懵懂无知。
夜深人静。朱慈焕坐在御花园的栏杆上。双手托腮。望着夜空发呆。
忽见天边有一道金黄色的流星坠落。经过天。坠向西北。他又惊又惧。记的听人说起过。星星坠落。必主大灾大难。
正踌躇间。忽然身旁金光一闪。现出一个剑眉星瞳。面带英气。一身儒生打扮的年轻人。下里打量了一番。然后又看了看朱慈焕。清朗的问道:“你就是北明傀儡皇帝。慈焕?”
朱慈焕惊…向后退了一步。颤声问:“你。你是什么人?”
“你别管我是什么人。”来人漫行走。左右望。“我从天上路过。见这里尸气弥漫。煞冲天。那边还有秃驴们放出佛光超度净化。感觉有趣。就下来瞧瞧。”
他一把攥住慈焕的小手。拉他于自己并排坐在栏杆上:“你不用害怕。我就是赶路累了。下来聊聊天。呵呵。对你不是皇上吗?什么怎么连个太监宫女也没有?”
慈焕黯然:“摄王和内阁这天每日朝上都要争吵。”他搓了搓小手。“当初清兵城的时候。监们差不多都死光了。宫女被摄政王赏给他手下的将士。到时留下两个太监和宫女来照顾我不过这时候知道跑哪去了。”
“哦?那你说说。多尔和豪…他们为什么要吵架啊?他们不都是满清鞑么?”见小孩耷拉着眼皮。嘟着小嘴不再说话。他把手一翻。掌心便多出一把五颜色的糖果。“看到没。这个是橘味的。这个是芒果味的。这个是椰味的。这个是香蕉味这个是糖。你没吃过吧?只要你告诉我。我把这些都送你。”
男孩看着他手里的糖。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他这些日在宫里。简直就是吃不饱穿不暖多尔仅给他留下的那两个太监宫女也是监视的成分居多。每日早晚两顿饭送来。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人了。而且饭菜甚至还不如平常富人家里吃他吞了下口水。然后左看了看。才小声说:“国公和内阁要我认沈阳那个叫福临的小孩做爹。摄政王不愿意。所以就吵起来了。”
那人听完“噗嗤”声笑了。把糖果全部塞在男孩胸前。用衣襟兜着:“听说那个福临才岁大让叫他爹?”
“嗯。”男孩剥开一块奶糖。送进嘴里。含糊的道。“开始国公和是想要让福临来北京称帝的。不过摄政王不同意说是什么天下未定。亿万汉人只认我。后来吵了越来越凶。几乎打起来。内阁才又提出这么一个折的法。不过摄政王也没有同意。双方还在拉锯。”
男人见他说的有趣。伸手抚摸其头:“你这孩倒也不怕生。怎么样。糖好吃吗?”
“嗯。以前艾首辅在世时也给我们做过这种糖只不过没有你这个好。”
“哼。”男人听完。脸色陡然一变。站起来恨恨的道。“,凌那个家伙。只知道钻营投机。结党私营大明朝就是毁在他手里的。”
男孩只当没听到继续低头拨另外一颗糖。
“别吃了。小心牙都烂掉。”男人伸手一拍。他剥了一半的糖打掉男孩看了他一眼。跳下栏杆。蹲在的上将捡起。小心的吊灰土。然后重新包好。掖在腰带里。
“唉。其时。我这次来。是想要用你给多尔他们添点乱的。”
“哦。”男孩应了一声。仍旧低看的上的草茎。
“你不害怕?呵呵不过你害怕也没有用。实话告诉你吧。我叫张昊空。道号无聊散人(由书友“无聊总动员”饰。常在海外鼓捣修炼。”他略顿了顿。“我看你这皇宫之隐藏着一股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