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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极品天蝎男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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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但如此,还挑了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弱小第一名来欺到底?
  那眼神,该死的连叫她是女人都勉强!
  喉结急速上下,他惊骇的无言,头一次,他无法驳斥掐在颈子上的无形钳制,他是魔鬼!
  张开手边的薄被,放朝歌艰困的挤出话。
  “你过来。”她在发抖。
  他有问过她名字,她也有回答,现在他记得的却是满脑子的阴谋论,跟他的下流!
  “你……酒醒了吗?”她不怕他吼,也不怕他的黑脸,她只怕她要听话真过去了,他会卯起来喂她。
  她突然想起,冰箱里有个好大的生日蛋糕,是朝欢买的,可她生日已经过了好久……
  放朝歌暗影重重的看着辜四儿的害怕。
  把一切推给酒后乱性,然后抱着她给几句无意义的温柔爱语,这个小头小脸的小女人,就会被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必费力吐一下的搞定……
  黑暗的诱惑,强烈而直接的催他这么做。
  “我是清醒的。”他是人,不是魔鬼!他辛苦的挣开颈子无形的钳制。
  对个一脑子企图,一肚子阴险,一身子诡诈的女人,他会接受黑暗的诱惑,毫不留情的将她玩弄于股掌间,直到他腻!
  但对个小头小脑的小女人,逃不会逃、哭不会哭、连叫都不会叫,他的人性再也看不过去的一拳击倒诱惑,直接勒毙邪恶。
  他不能用对付那种女人的方式对她。
  “真的吗?那……你告诉我,我有几个?”看他捉着被角的手,一会儿松、一会儿紧,她没这么笨,不会被骗的。
  放朝歌用行动回答辜四儿的问题。
  用薄被覆住她又打冷颤的光裸身子,往回收,瞬间,她只露出一张小脸的被他网进怀。
  该死!她连身上的味道,就算沾染上他的肮脏,还是那么的清净……是压力?是酒精?还是鬼上身?
  他瞎了眼的怎么会咬定她是那种女人?
  “啊!”他刚刚压触到她会痛的背,四儿小小声的痛叫瑟缩。
  放朝歌把身体放软,小心避开她右背部的吓人青紫。
  严重的愧疚,逼出他心底没人见过的温柔。
  该拿她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第一名,怎么办?
  用钱补偿她?
  在空白支票上填数字,然后对着那双清净眼神落笔签名的,他想,他的左手会人砍了他的右手,毕竟,他的手才背叛过他,他嘲讽的握紧拳,没想到万能的钱,也有万万不能的一刻。
  安排她进演艺圈?然后,睁着眼睛,看她被复杂的环境四分五裂?
  娶她?更不行!他得娶朝欢,不能娶她。
  他被她困住了!
  放朝歌的手臂,突然收紧。
  “我真的真的肚子不饿……”又大力了,他果然是醉了,这下子被他逮住,那过期好久的蛋糕真的会喂死人……辜四儿说哭就哭。
  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他稳住陌生激动的情绪,看过太多比她爱哭的,他到现在才算真的领悟,什么叫泪乱。
  强硬的把自己从愧疚的漩涡中抽离,他冷静的理出现在最重要的事——消除她的恐惧。
  在他想出该拿她怎么办之前,他有必要改变之前对她的恶劣态度,这是他欠她的。
  皱着的眉头,被他强力拉开,他在脸上堆出迷人的笑。
  “告诉我,为什么一直说你肚子不饿?”
  咦?他说话的声音变的清楚又好听?
  “你先说,我有几个?”她怕死冰箱里那个过期很久的大蛋糕,尤其小肚肚这会儿又咕噜一声。
  “你饿了?”肚子饿到底有什么好怕的?她为什么这么紧张?
  快速重组过脑海中既有的印象,疑问一一浮现,他切入最没有合理解释的疑问点,包在他怀里的小身体,明明发出不小的饥饿声响,却对着地恐惧的且说不饿?
  “没没没!”偏偏小肚肚跟她作对的又咕一声,四儿紧张万分的解释!“我肚子一点都不饿,我只是……只是叫肠子做做运动。”
  涌上喉头滚动的笑,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没人能让他真的笑,连朝欢都不能,在这种时候,她却让他差点笑出声?
  “那么,可不可以,叫你的肠子做运动的时候,别这么激烈?会有运动伤害的。”他正经八百的请求。
  还不了她的清白,至少他有能力还她个好男人。
  温柔变得深刻,他用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单纯,来抱她。
  “可以是可以……可是……可是……”该告诉他,肠子做运动的时候,谁叫也没用……啊?他是清醒的!
  因为他的嘴在笑。 “只有一个我,对不对?”她把热扑扑的小脸,用被角紧紧遮住。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
  “辜四儿。”他不是问过了吗?喔!他重点没问到,
  四儿闷着的小脸露出眼睛,等着他问到重点。
  “想说什么?”她怎么能长得这么无辜,还让不够漂亮凸显她的真?放朝歌把她抱高,贪恋她恐惧解除的小脸。
  早该看清楚她的脸,她连脸上细细小小的寒毛,都跟那种女人完全不同!
  “我爸爸是辜威廉。”四儿把重点说了,等着放朝歌的反应,只要他别把她一直喂,她不怕他。
  她定怎么让恐惧在她眼底瞬间无影无踪?就像她从来就没怕过?
  嫉妒的把她看的更近,发现看她无辜的小脸久了,他也变得……无辜。
  “我爸爸是放青山。”从来不知道,嫉妒能愉悦心情,他同她一脸无辜。
  在想不出该拿她怎么办的这种时候,实在是不适合逗她,但他忍不住的就是这么做了。
  “你爸爸姓放?你叫张三耶!”还是他叫放张三?
  奇怪的名字。
  “我叫张三?”她不认识他?他红成这样,她、不、认、识、他? “谁告诉你我叫张三?”他该感谢介绍他的人,没叫他李四还是王二麻子吗?
  她怎么能这么坏?就凭着三言两语,叫他哭不出来的心情,变得一直要发笑?
  “是阿炮老板,弓长张,一二三的三,不对吗?”
  是阿炮?那个家伙敢说他叫张三?等他来清庆功宴的款子,他就在票子上签个张三!
  “Enren,叫我Enren。”这么明的暗示,足够让她连想到当红歌手放朝歌,他没有欺骗她,只是没说张三不是他。
  朝欢是责任,在他毁了她的清白情况下,她也是责任,不同的是,他从来没有碰朝欢的欲望,却强势的碰了她?
  只是愧疚?只是责任?
  放朝歌眼泛黑,深沉,下了决定,他会娶朝欢,但他也要她!
  “你叫Enren?”这名字,她熟。
  “想起认识我了?”他问的镇定,却刻意抱着她转了方向,她向光,他背光。
  “谁不知道Enren?”说到Enren她就很专业,“Enren可是在美国华尔街市的知名大企业,很多分析师对他的评鉴都很高,强烈建议买进投资。他公司的第一季财报,很漂亮,不管是流动比例、速动比例、负债对权益比例……”
  放朝歌把人收近,抱高。
  他对财经完全没有兴趣,确定Enren对她没有任何明星效应,他做了一直想做的事——吻她。
  轻柔,缠绵,没有黑暗的欲望,单纯的只是吻。
  “你……”还不习惯被亲,四儿脸红心跳的,忘了她比例到哪里了。
  “除了你爸爸是辜威廉,还想说什么?”她的唇,淡淡的香甜,他又尝上一口。
  “你……你要拜托我什么事?”红着脸,她又缩成一团,为跳的乱七八糟的心无措。
  他把人亲的飘飘然……
  “我要你看着我说话,拜托。”轻轻的两个吻,她话就说不清楚了?放朝歌又啄了四儿一口,吻不腻那淡淡的香甜。
  “我爸爸是‘辜威廉’,你不要拜托我跟我爸爸说什么吗?”四儿迷惑了一张小脸,怎么都想不通,他只要拜托她看着他说话?
  “不需要!”她爸爸有他红遍全亚洲吗?他不喜欢她说到辜威廉时的灿亮眼光,非常不喜欢,“现在,你是不是该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你床上?”
  “我不知道。”四儿的困惑又起。
  她爸爸辜威廉是硕阳集团的董事长,没人不认识的,他真的只要拜托她看着他说话吗?
  他好笨!
  硕阳集团下有银行、医院、药厂、饭店、百货、晶圆厂、IC设计等等,大伯是议会议长,小叔的公职头衔一大串她记不住,姑丈在警界高层,小堂哥是出色的司法委员,二表姐是出了名的女强人……
  他真的没事要拜托她吗?会不会是他酒还没醒?
  虽然他没有跟朝欢一样,在她说“我爸爸是辜威廉”时,懒懒的说“嗯嗯,你爸爸跟我一样可怜,名字笔划这么多,会写断手,累死”,可她就是觉得他像朝欢,一样笨!
  “不知道?”放朝歌努力搜集脑海中的片断印象。
  “对啊!我肚子饿,想吃阿炮老板做的脆鸡比萨,他后门没锁,我吃着吃着这只手就被你没收。”四儿挣出了还淤血的右手,举高,“你还抱着我一直喂、一直喂,吓死我了!好怕你把盘子也塞进我嘴里。”她尽可能的把话说清楚。
  难怪她要直说她肚子不饿。
  放朝歌眉头锁起,怎么没人告诉他,他喝醉的时候会喂人吃盘子?蓦然间,他眉头又打开。
  人红就是这点麻烦!别说是喂盘子,换是喂刀子、喂叉子,哪个不是吃的兴高采烈?就她不会做人,还敢当他面说害怕。
  “下次再有这种情况,给我一巴掌,懂吗?”缺乏危机意识的小女人,他握住她伸在半空中的小手,揉着。
  “怎么可以?”四儿把他当傻瓜看,“要是你也给我一巴掌,我脸会痛死!再说,我不打人的。”好奇怪,她跟他说话,好像他都听的懂?
  那一本正经的小脸,让他体悟到,他的建议确实有执行上的困难,她不是不打人,是打不到人吧?要不,她现在也不会光着身子在他怀里。
  喉头翻涌……他又想笑。
  “不用打的,那……用吻的。”他吻住她红红的嘴,在她眼睛起大雾前退开, “然后呢?”他轻咳,严禁自己把抱变成压。
  决定了还她一个好男人,他就不能不考虑到她第一次的可能不适,才做过……激烈的爱,她的身体在短时间内恐怕受不了再一次。
  “然后就……就头昏眼花。”
  低低的笑声逸出放朝歌的嘴角,“我是问,不肯被我喂盘子的然后?”他喜欢她喜欢他吻她。
  “就是头昏眼花嘛,我一睁开眼就看见有个男人都是血,阿炮老板一直吼,我就牵着你跑回来了,你挑了沙发睡,那我也想睡啊,然后就就就……就不知道了。”
  不是亲嘴的时候才会头昏眼花吗?可他刚刚亲的是眉心,怎么头更昏、眼更花?
  四儿想不通,他像朝欢一样给她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但他也不像朝欢,朝欢不会让她头昏眼花。
  “我知道了。”嗑药、打架,海洋大概是为了朝欢的午饭先离开,阿炮只好抢在媒体来之前让她带走醉了的他,然后他被鬼附身的爬上她的床,邪恶的把她吃了,放朝歌很快的拼凑出醉掉的那一段记忆。
  PUB的事,阿炮会处理,跳过。
  媒体的事,海洋会处理,跳过。
  被鬼附身的事,等他先问清楚一个问题,再说。
  “阿炮是你哥哥?”他记得PUB晚上十点才营业,阿炮那吸血鬼,月出而做,月落而息,会肯在没月亮的时候做东西给她吃?
  他不会相信她是阿炮特别藏起来的小情人,就算她亲口承认也不信。
  “我也想他是我哥哥,可他不是,是表哥。”
  正要吻上红红脸蛋的唇,僵住,“你喜欢他?”
  “嗯。”
  眼半闭,他企图关住眼底的阴暗……刘正炮会死的很难看!
  他敢让她喜欢他?
  “好喜欢阿炮老板的脆鸡比萨,好好吃。”一说到她最爱吃的,四儿肚子又咕噜咕噜开始叫。
  “饿不饿?要不要我叫比萨来帮忙你的肠子做运动?”刘正炮真是难听,他觉得还是叫那家伙阿炮,来的顺口。
  原来是喜欢比萨不是喜欢人。她真是太没危机意识,为了一张脆鸡比萨可以喜欢人?那开间比萨店,不就可以把她整个人拐走?
  “是阿炮老板的脆鸡比萨吗?”虽然才吃过,可她还是想吃。
  “阿炮现在可能忙的分不开身……”不是要拖延他被搜附身的事,他只是想先喂饱她,没有人该饿肚子,“叫别的吃,好吗?”
  “那我下楼去便利商店买叉烧包吃?”想到那白胖绵绵的热包子,四儿挣动着。
  “别动。”太晚了,我下楼买。一想到她很心能为一个叉烧包又喜欢谁,冒着被认出的麻烦,他也要亲自去买她的叉烧包。
  一挣,牵动到酸软的腿部肌肉,她缩成一小团。
  “那……我要吃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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