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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蟠龙-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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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着眼地伸了伸懒腰,伸手往旁摸去,习惯性地要把脸靠向身侧男人的胸膛上磨蹭,通常只要像小猫似的在他胸膛上磨个几下,就能帮助她清醒。她磨来磨去却发现身旁无人。他起床了吗?可是通常就算他醒了,也会抱着她继续假寐,直到小宝来“省亲问安”,再与小宝在床上玩耍一会后才会离开。小宝还没来,她也还没醒,一早,相公上哪去了?
  她打着呵欠,眼睫轻眨,睁开还困着的眼皮。都怪那家伙昨晚太猛了,简直激烈得像是要将她给吞了,他这么失控的与她欢爱还是头一回,弄得她全身酸痛,四肢浮浮的,有些无力。
  窝在被里,她闷笑着,想起昨夜的激狂,她脸儿红红,也没想过自个能这么放荡的与他这样又那样,这些招式该不会就是由他那本友人所赠,名为《断魂香》的春宫图中学来的吧?
  瞧来他真的很想再有个二宝,“办事”起来可真卖力啊!
  睁眼后,习惯地看向左边的窗外,天色若还蒙蒙地,她就想再赖一会床——咦?窗子怎么不见了?
  窗子呢?她惊坐起来。
  这一坐,才发现她睡的根本不是自个的房间,这是哪?客房!她怎么会睡在府里的客房?她惊吓地赶紧下床,看向另一头的窗子,天早已透亮,日阳灿斓刺眼得很。都近午了。
  她是怎么回事,竟睡在客房里还睡到日上三竿都起不来?
  晓娟呢?她没发现自个没在房里吗?
  她整理一下衣着!咦,她身上的衣服是谁穿上的?她记得由爹的寿宴回来后,衣物就被相公剥光了……而现下身上穿的这套衣物……不是她的,且衣裳也不是新的,她没见过,这……带着困惑,她走出客房,斯府跟往常一样,下人们正在为午膳而忙碌着,没人注意到她,当然也就没有人与她打招呼。
  她独自走过长廊。相公在书房吗?小宝呢,在做什么?
  她想先去抱小宝后,再一起去找相公,一家三口一起用午膳。
  “夫人,你要上哪去啊?”有人唤住她了。
  是她没见过的丫鬟。
  “小宝呢?我要去找小宝。”
  “你要找小少爷吗?他让我家少夫人带出去了——”
  “你家少夫人?”这句话让她听来不太对劲。
  “嗯,小少爷吵着要吃糖葫芦,少夫人这个做娘的明知午膳时间要到了,却还是拗不过他,只好带他上街去买了。”
  秦画意一惊。做娘的?小宝的娘是她呀!带走他的女人又是谁?
  “你说的少夫人是谁啊?”她白着一张脸的问。
  那丫鬟一脸的讶异,“你不知道我家夫人是谁吗?就是如花夫人啊。”
  秦画意瞪大眼珠子,“如花?她是斯府少夫人?”这、这是什么荒唐事?
  “如花是斯家的少夫人,那我又是谁?”
  “你丈夫过世,是受少夫人邀请,暂时住在咱们这里的客人啊。”
  “什么?!”她整个人惊跳起来。原本暂住这里的如花成了斯少夫人,而她这个正牌夫人却成了外人?
  这太离谱了吧?
  “你怎么了吗?脸色不太对啊!”丫鬟小心的观察着她,关心的问。
  听到如此震惊的消息,她脸色能好得起来吗?!“相公呢?”
  “你家相公不是死了吗?”
  她咬了咬牙,“你家少爷呢?”这丫头是新来的,八成还没搞明白她是谁吧!
  “少爷也外出了。”
  “他去哪了?”自从睁眼醒来到现在,每件事情都让她觉得古怪,她想赶快找到他,问清楚昨天是怎么回事?
  “呃……少爷他去了书坊。”
  去书坊翻书,那要傍晚才会回来了。“晓娟呢,她在哪?”这丫头不知道她是谁,得要晓娟找人教她,别搞错了她的身分了。
  “晓娟也陪少夫人出去了,你有什么需要吗?我可以帮你的。”丫鬟热心的说。
  “她也出去了,而且还是带着小宝出去的,怎么没先来问我一声呢?”秦画意有点不高兴。“那小江人呢,也不在吗?”她又问。
  “小江在,啊,他人不就在你身后吗?”丫鬟指着她后头道。
  她快速转身,“小江!”这时竟很高兴看见他。“这怎么回事,她怎么不知道我是谁?她进门时,你们没对她介绍清楚府上的一切吗?”
  “夫人,请问她做错了什么吗?”小江客气的问。
  “她说如花是斯少夫人,我是寄人篱下的客人。”
  小江脸上露出疑惑。“这……这有说错吗?”
  秦画意倒抽一口气,轻喘了一声,“你……怎么了?你不认得我是谁了吗?”
  他表现得比她还吃惊。“我当然认得,你是画意夫人,少夫人交代过要好好伺候你,不要让你感到不适。请问夫人在这儿住得不开心吗?”他惶恐的问。
  她闻言简直青天霹雳,全身的寒毛也跟着竖起。小江竟也跟她开起这种玩笑?
  她脑子里一阵混乱,忽然天空传来一阵刺耳的鸟叫声,她往上望去,莫名地,鸟雀惊逃,败叶翻飞,瞬间,她的心底躁动出一股骇人的惊惶感。
  她如坠云雾,府里的每个人都认得她,说她是画意夫人,死了丈夫,是个寡妇,如花夫人可怜她,便收留在府里住下。
  这一切的事情好像反了,她的身分在一夜间与如花对调,这是怎么回事?
  前一夜她还窝在相公怀里,与他温存拥抱,怎么一觉醒来全变了样?
  “夫人,少夫人带着小少爷回来了。”
  她吩咐丫鬟,如花回来就立即来通知她,这点府里的人倒是照办了。秦画意咬着唇起身,她等很久了,就等如花一回来让她马上问清楚。远远的她看见如花慈爱地抱着一个手上拿着糖葫芦的孩子进到厅里,她加快脚步迎了上去,想先接下自个的孩子。
  “小宝,来娘这!”她声音戛然止住。
  这孩子不是小宝,是一个看来跟小宝一样岁数的男娃!
  “如花,你不是带小宝出去吗?小宝人呢?”她紧张的问。
  如花满脸的不明所以,“你怎么了,连小宝也认不出来吗?他是我儿子小宝啊!”如花逗弄着怀里的男娃,惹得娃儿咯咯笑个不停。
  秦画意沉下脸来,“如花,你别说笑了,这孩子不是小宝,而你也不是小宝的娘!”她的怒气正在翻腾。
  这女人是怎么了,认不清人的病又发作了吗?
  “谁说我不是小宝的娘,不信你可以叫小宝唤我娘试试。小宝,我是谁?”
  如花低头要怀里的小家伙叫她娘。
  “娘。”小家伙舔着糖,乖巧的朝着如花唤。
  秦画意脸色一变,“难道你与过世的丈夫也有生娃儿吗?这事你先前怎么没讲?不过这不重要,我的孩子呢?你将我的孩子藏哪去了?”她急于找回儿子,声音绷紧的急问。
  “孩子?画意,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你丈夫死了,他没留下一男半女给你,你哪来的孩子?”如花担忧的看着她,一副她的“旧疾”又复发的模样。
  秦画意愠怒不已。“你太过分了,我好心收容你,你却藏起我的孩子,甚至想取代我成为斯少夫人,你!”
  “哎呀,夫人,你的病又发作了,是吗?这阵子大夫开的药你是不是又没吃了?”
  说这话的竟是如花身后的晓娟,秦画意无法置信的瞪着她。她怎么也这样?
  晓娟摇着头,像是极为忧心她。“夫人,我代替我家少夫人再说一次,如花夫人是如假包换的斯少夫人,而你没有小孩,小少爷是少夫人与少爷生的,不信,你可以问问这里的每一个人,他们都会告诉你实话的。”
  她瞬间惨白了容颜。问?她早问过了,这些人众口一致,早都跟她说,她是住客,这里的一切都属于如花的,包括她的相公以及孩子!
  不,她的孩子不见了,如花手中的孩子不是小宝,她的小宝呢?被带到哪去了?她望着众人,这里有她熟识的,也有没见过的,每个人的眼神都当她是疯子般的露出同情与怜悯。
  不,她没疯,她不是疯子,疯的是他们,他们莫名其妙,他们同谋着要夺走属于她的一切!
  “相公呢?闻人呢?我要见他,立刻!”她再也无法忍受,无法抑制的大叫。
  入夜时分,屋内传来令人酥软的呻吟声。
  秦画意盯着房内那拥有精实肌理的男人,正覆在一个女人身上,她瞧得眼儿发直,心跳加速。
  就见斯闻人吻着那女人的唇,一脸宝贝的模样就如同以往在吻她一般,但那女人不是她,他为什么要吻如花?
  当那副半裸的胸膛,贴上女人的酥胸,摩擦挑情时,窗外的她一口热气几乎喘不上来,一阵晕眩!她以为他回来后就能帮她找回身分,于是她心乱如麻的等了一天,却见不到他的人,等到她惊觉有异,直奔房间时,见到的竟就是这教她浑身冻结的景象!她粉拳紧握,紧得连指甲都穿进她的掌心肉。
  欺人太甚!她颤抖着身子,推开了房门,一步步地往里走。
  门被推开的剎那,床上的两个人都讶然的转过头来,表情一致吃惊,好像她这不速之客是多么的无礼。
  这是她的房间、她的床,无礼的是他们!“起来!”她冷冽地对着斯闻人道。
  他拧起浓眉,“你这是做什么?”彷佛她的要求离谱到了极点。
  秦画意乍见他眉心的红痕,先是一愣,暂时忘了怒气。那是什么?“你的眉!”
  “出去!”不听她说任何话,斯闻人沉怒的赶人。
  “我不走!”她收回盯着他眉心的视线,排山倒海的怒气已在爆发边缘。
  “我要你起身下床!”
  但他仍覆在如花身上不动。
  “你难道要当着我的面与别的女人欢爱吗?”
  “别的女人?她是我的妻子,不是什么别的女人,你才是别的女人,所以请你出去,你的闯入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们夫妻了。”
  秦画意身子一晃,不敢置信他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如花若是你的妻子,那我又是谁?”她忍无可忍的怒吼。
  他目光谴责的看着她,“你若又如此,我就不能再收留你了,当初是娘子坚持我才让你搬来的,可是你病情加重,竟连我们的房门也敢闯入,这太夸张了。”
  他起身穿上衣物,还细心的将如花用被子包裹好。“你走吧,这府里不再欢迎你了。”他下了逐客令。
  “你要我离开这个家?”秦画意脸色丕变。
  “没错,这里不适合你再住下了,你回秦家去吧!”
  “是啊,画意,你该记得自个的相公是谁,不该再胡乱抢别人丈夫的。”床上的如花也忍不住说。
  “你!”她眼神发怒。
  如花无奈的说:“很抱歉,我虽同情你的遭遇,但是相公我是不能让的!”
  秦画意整个人真的傻了,望着明明是自个相公的人一脸的冷漠,再看向如花看着自己怜悯的模样,她喉头一紧,一串泪紧跟着落下。是她疯了吗?她真疯了吗?她身子站不住,双手撑在桌面上,急喘着,她想不通怎么会这样,想不通,想不通!
  一颗头拚命地晃着,失神了,心乱了。
  “对了,小宝!我的小宝,你把小宝还给我!”想起儿子,她激动的索讨。
  斯闻人凝眉望着她,“你还要这样吗?你根本没孩子的。”
  她一跤跌地了。他这话是说她神智错乱?她没孩子,但她昨天还抱在怀里轻哄的人是谁?
  是谁?是作梦吗?莫非她早晨还没睡醒,还在梦中,还在恶梦中?
  大厅上。
  “爹……”
  “请别唤我爹,我不是你公公,你到现在还走不出丧夫之痛吗?”斯老爷神情凝重的问。
  “我……”秦画意好茫然。连公公也不认她了吗?
  “你因为悲伤过度才会如此,念在你是相公友人之妻的份上,我不怪你,你也别自责,只要你清醒认清闻人不是你的相公就行了。”如花一副宽大为怀、不与她计较的模样。
  秦画意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似的。这些话她也曾当着如花的面说过,如今,这话居然换成如花对她说?
  “画意夫人,斯家有祖训,斯家男儿得忠于妻子,也许你将所有对死去丈夫的思念全转移给了闻人,但是,事实终归是事实,他不是你的男人,无福消受你的厚爱,你不能再自欺欺人了,该清醒了。”斯老爷语重心长的相劝。
  她眼中积满泪水,不想相信这一切,但他们众口铄金,说得言之凿凿,好像她真的发癫了,死缠着人家夫婿不放。难道,这都是真的?
  和着泪颜,她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有着无助与不可置信。
  她扶着桌,步履不稳的站起,摇晃着身子往斯闻人面前走去。
  她汪汪泪眼直视着他清冷的双眸,“相公,你别戏弄我了,我知道这不是真的,你是我的相公,是那个凡事以我为中心,那个体贴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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