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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架入豪门-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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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你以为我是来干么的?”在台风夜散步吗?他才没这种闲情雅致。
  “你……”厚,鲁耶。
  担忧他会因此感冒,她正想著要怎么把他赶回去,一回头踢到打光的大灯架,眼看著灯架就要往她身上砸落——
  羽必夏认命地闭上眼,以双手护著头,然一会后,听到灯架砸地的声响却没感觉到半点痛,反倒是上方不断地滴落著水。
  水?是他救了她?但这水为什么有点温?
  不解地抬眼,眼前昏暗不清,只因他的身体横亘在她身上,阴影笼罩著她,伸手抹了下滴落在她脸上的温水,仔细一看,竟是猩红的液体。
  “啊!”向来处变不惊的羽必夏惊慌失措地尖喊出声。
  风里来,雨里去,真是风雨生信心哪。
  这么棒的天气,她竟然带著伤患东奔西跑,不,应该说是一个超不合作的伤患。
  使尽全身蛮力把受伤的封弼其扛进房之后,羽必夏也气喘吁吁地倒在床边,嘴上仍不放过他的骂著,“医生不是说应该再做进一步的详细检查,要你住院观察的吗?”很气人耶,要是他出了什么差错,她要怎么跟封妈妈交代?
  “只不过是被灯架刮伤了脸,没那么严重。”封弼其懒声说著,头和脸都裹上绷带。
  “谁说的?医生说你有脑震荡的现象耶!”要不是他脸上有伤,她真想呼他一个巴掌,真是太不爱惜自己了。
  “只是有点想吐而已,我猜,纯粹是我今天一整天没吃,饿过头而已。”他疲惫地闭上眼。
  “你今天一整天都没吃?”
  “台风要来,跑了几个工地,一忙就忘了吃。”
  羽必夏揽眉瞪著他。“吴嫂好像有准备晚餐,我去帮你热一下。”真是的,既然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怎么不赶快去吃,反倒是跑到片场接她?
  真是笨得让她郁闷。
  “你先去换衣服,泡一下澡。”封弼其抓著她的袖子。
  “啊!”羽必夏回头,蓦然想到——“你身上还是湿的耶!哎呀,我都忘了该先让你泡澡,再不然也要让你先换衣服。”完蛋,他肯定会感冒!
  用力地拉起他,单手摸著他躺下之处,一片湿透,她不敢想像他身上到底有多湿。
  “床单湿了就算了,无所谓。”封弼其看著她的举动,猜想她的心思。
  “谁管床单湿不湿?!”都什么时候了?“我怕你感冒啦!厚,你等我一下,我去帮你放热水。”
  “你先去泡。”他头晕地靠在床柱。
  头晕脑胀,想吐,但是心里很暖很充实,只因他感觉到她的关心。
  “啰唆,叫你泡就泡,再啰唆,我就脱你衣服,把你押进里头。”不要逼她,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你以为你是我妈啊?”他低声笑著。
  “我要是你妈,你现在不会在这里。”封妈妈可不是那么好商量的,她试过了。
  羽必夏像颗陀螺不断打转著,一下子冲进浴室,一下子又替他准备舒服的家居服,一下子又冲到厨房热菜。
  “热水好了,你赶快进去泡。”她搀扶著他起身,看他脸色不佳,又问:“你的头会不会很晕?还是衣服换一换就好了?”
  “我没事,你也去泡一下澡。”他刚毅的俊脸因她笑得柔。
  “那好,如果你有什么状况,大声喊我,知不知道?”
  “……你住在我对面,中间隔了一个院子耶。”就算没有风雨声作梗,恐怕他喊破喉咙她也听不见。
  “我不回房间泡,我就在客厅后面的浴室泡。”这幢房屋好在哪,四合院的造型,每一栋都有一间浴室,主卧房里也有一间,想了想,这房子大得很可怕耶,盖这么大,应该是比较适合三代同堂吧。
  把他赶进浴室之后,羽必夏快马加鞭地泡了下澡,随后冲进厨房,确定每样菜都已温热,热汤也已经准备好了,再次折回他房间。瞧见他浑身赤裸地站在房里,正开着柜子,她拔尖叫了声,连滚带爬地逃到房外。
  封弼其的动作顿了下,斜睨著门外不见身影却尖叫声不歇的羽必夏。
  “搞什么啊?”他喃喃自语,随后莞尔笑了,穿上衣服,走到外头,瞧她满脸警戒地闪到一旁,忍俊不住地大笑出声。
  “你笑什么笑?!”混蛋,很好笑是不是?
  洗完澡之后不穿衣服,是有暴露倾向不成?知不知道闯进去看到没穿衣服的男人,在视觉上是件很震撼的事?尤其他肤色古铜,衬得他肌理更加明显,也在在显示他确实常常出现在工地,八成脱掉衬衫之后就跟著一起工作吧。
  那样的肉体,实在是太太太有杀伤力,她的视力就像是照相机的镜头,攫住的总是重点画面,而且不断清晰地在脑海中,泯灭人性地放大再放大,天啊,她真的被吓到了。
  她会长针眼啦。
  “我从没看过你这么仓皇骇惧的模样。”虽说这样的表现模式对他有些失礼,但说真的,认识她这么久,还是头一回看她吓得屁滚尿流,他相信这辈子绝对忘不了这个画面。
  “吃饭啦,你不是快饿死了吗?!”笑?再笑!笑掉下巴,换她耻笑他。
  羽必夏气呼呼地盛著汤和饭,往他面前一摆,坐在他对面,有些食不知味地随口吃著。
  “你不是说不照顾我?”他依旧笑著。
  “我哪有照顾你?不过是顺手帮你添饭盛汤而已。”笑得很机车喔,挑她语病觉得很过瘾是不是?呿,得了便宜还卖乖。
  “是吗?”他噙笑喝著汤,接著突地停下动作,从口袋里取出一只盒子。
  “干么?犒赏我的啊?”瞥了眼精致的心形木质双扣盒子,她没打算打开。不用开也知道里头装了什么,不收。
  “收下,这是我们的婚戒。”他打开,取出里头一只男戒戴上,招招手要她伸出右手。
  羽必夏看著闪闪发光的钻戒,觉得头很痛。“没人规定一定要戴婚戒。”
  “但我希望你戴,看在我今天为你强出头的份上,你总要为我戴上吧。瞧,我不也戴上了?”他展示着自己的婚戒。
  如此一来,才能够成功地吓阻一些白目的男人骚扰她。
  说穿了,那票男人个个仰慕她,却又慑于她的工作能力,所以只好在嘴上尝点甜头,但身为她丈夫的他,是无法漠视这一切的。
  “你又知道我的指围了?”她意兴阑珊地拿起戒指,觉得钻石的亮光闪烁得好刺眼。“很招摇耶,我要是出门在外被人家给剁掉,我会恨你一辈子。”
  啊咧,还真的刚刚好咧,他是怎么知道她的指围的?
  千万别又说是沭华说的,她相信就算是沐华也不会知道她的指围。
  “从明天开始,我接送你上下班。”
  “你以为你明天可以上班吗?”看他一眼,羽必夏摇头叹了口气。“明天我带你到医院复诊,做更彻底的检查。”
  “……你是我妈啊?”
  “我不是你妈,我是你老婆。”没好气地啐他一口。
  看他才吃那么一点点东西,就知道他肯定很不舒服,不去复诊怎么可以?
  “再说一次。”心躁动著,声音沙哑莫名。
  羽必夏古怪地看他一眼。“说那么多次干么?”欸,她刚才说了什么?回答得太快,忘了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就算伤口发痛,他依旧勾著笑。“我吃饱了。”
  “吃药。”她走到客厅帮他拿药,才回身,瞥见他走来。“干么走过来?”
  “我不想回房,想在这里歇一下。”坐在沙发上,看著外头风雨交加,门口边初植的树被风刮得东倒西歪,仿若快要被连根吹倒。“哇,风雨愈来愈大了。”
  “不大,还年轻得很。”她难得打趣道,替他端了杯温开水过来。
  风雨,是他们俩学生时代的外号,那时的他们有一段时间因为同社团,常腻在一块,所以大伙习惯匿称风雨。
  封弼其意会而笑,享受两人如此平和无芥蒂的相处。
  乖乖吃下药,他说:“难得台风夜,咱们风雨对床,促膝长谈。”
  羽必夏挑起眉。“风雨对床,是指兄弟团聚重逢倾心交谈,我跟你又不是兄弟,更没什么好谈的。”拿起杯子,顺手覆着他的额,确定体温并没有太高。打算将杯子拿到厨房。
  “风雨向来相随,你不知道吗?”他扣住她的手,两人的婚戒相贴。
  她刚才说了,她是他的老婆,她不会懂得在那瞬间,他的心情有多么激动和狂喜,真想紧紧地将她拥入怀里。
  羽必夏有些意外地看著他,不懂他突生的激动,倒是手被他抓得有些发烫发热,化为一股暖流顺著掌心,透进肌肤,渗入血里,暖了她全身。
  衬著他背后的落地窗外的风雨,他的眸深沉中绽出光痕,不尖不锐,温润莹亮得像是自空中破云而落的柔和月光,教她的心莫名地也跟著激动了,心跳加速了,呼吸紊乱了,恍惚了她的世界。
  但,远方突地划下一道闪电,震天价响的雷声,瞬间教她清醒,教她挣脱。
  “依我看,是雷掣风驰。”清了清喉头,她划下界线,跑进厨房平抚跳得剧烈的心跳。
  “雷掣风驰?”封弼其一头雾水。
  什么跟什么啊?
  11
  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脑袋浑沌异常,就连想要张开眼都有些疲累。
  忽然,他听见了一些细碎的声响——
  “有,我在搅拌,这点常识我还知道。”羽必夏一手拿著话筒,一手拿著汤匙搅拌著锅里的粥。“但是我不知道你说的少量是多少啊。”
  “就大约是你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起一把的感觉。”电话那头,羽乃冬绞尽脑汁思索著该怎么回答。
  “可是我的手比你大,手指也比你长耶,会不会有误差啊?”丢下汤匙,她照著妹妹的说法抓盐巴。
  “不会啦,记得要捏三把。”羽乃冬叹口气。“大姐,姐夫的状况还好吗?”
  姐夫?羽必夏皱起眉,摇头叹气。多陌生的词啊。
  “还可以啦,反正昨晚医生就说了,他可能会有点发烧的现象,所以有宝退烧药,要是再不行的话,我会叫救护车。”好,加了盐巴,粥也没沾锅,接下来呢?
  “乃冬,大概要熬多久?”
  “大概再十分钟就好,还是晚一点,风雨小一点,我过去你那边一趟?”她实在很怕大姐的手艺不佳,待会要是毒死了姐夫,她就变成帮凶了。
  “依我看,这场风雨不到晚上是不会变小,你千万别在台风天给我跑出来,到时候还要我去救人,我就先扁你一顿。”羽必夏沉声恐吓著。
  “那你中午要用什么东西给姐夫吃?”
  “冰箱里吴嫂买了很多食材,绝对饿不死。”她检查过了,吃一个星期都有找。
  “……你会煮吗?”
  “我不会打电话给你哦?”没礼貌!“好啦,晚点再打给你,不准到处乱跑。”
  “大姐,其实你很喜欢姐夫吧。”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羽必夏愣了下,有一点点的恼羞成怒,压低嗓音低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他?!”戳瞎你!
  “要是不喜欢,你怎么可能为他下厨?”这是奇迹,她多怕这一场雨会下出一则诺亚方舟的故事。
  “台风过境啦,我要吴嫂别过来,这家里头就只有我跟他,他在发高烧,我不煮,谁煮?再怎么样,是他救我,他代替我受伤,就算我今天对他再不爽,也不可能对他无情无义!”她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吗?错了,就算今天躺在里面的是她的仇人,她一样会这么做,这是她的处世原则。
  “是是是。”大姐果然喜欢姐夫,不然她不会恼羞成怒。
  “不说了!”不爽地挂断电话,羽必夏把电话往流理枱一搁,继续拿汤匙不断地搅啊拌的,感觉自己超像制作毒药的老巫婆。
  这辈子,她站在摄影机前的次数绝对多过于站在流理枱前。
  真是太可怕了,她居然为一个男人堕落到这种地步,甚至担心他吃不下东西,特地为他洗手做羹汤。
  唉,实在太不像她的作为了。
  叹口气,继续拌,还不忘记住时间。
  十分钟是吧?专注地看著时间缓慢跳动,时间一到,她立即关火,盛了一碗搁到餐桌了,推开封弼其房间的门,发现他正奋力要起床。
  “喂,你要起来不会叫我一声啊?”真是的,要是摔下再撞到头,那不是完蛋?岂料,才刚摸著他的手臂竟被他挥开,羽必夏愣住。“你干么啊?”
  好心要扶他,他竟把她推开?
  “你不是说不会照顾我吗?”他气息微喘地倚在床柱不看她。“吃撑啦?”
  他听见了,她残忍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刃划开他多情的心,淌落一地的深情,却宣泄不了他深蛰的浓情。
  双手环胸,她有些不爽地瞪著他。“我是不知道你在跟我发什么脾气,但看在你是伤患的份上,我可以不跟你计较。”这感觉就像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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